周生如故之情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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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周生辰怒火万丈,竟是因为……

    “你们……”漼文姬话还没说完就被下人的通报声打断了。

    “小南辰王到。”

    “啊?小南辰王怎会来此?”

    “对啊对啊,不是结怨了吗?”

    他们众说纷纭,却忘了自始至终南辰王府的人都未表过态,是他们自己胡乱猜测罢了。

    周生辰在他们注视下率先走进大厅,身后跟着众多弟子。

    他看了众人一眼,嘴角一勾,虽在笑可宏晓誉等人却清晰地感受到从师父身上散发出的冷气,也对,方才他们在屋外听得可是一清二楚,甭说师父了,就是他们听的也够生气了。

    周生辰轻笑一声,随即坐下淡淡的说道:“哦?没想到大厅内竟如此热闹,看来是本王来晚了,有何趣事不妨说出来也让本王乐呵乐呵?”

    漼文君首先站出来,行礼道:“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周生辰正准备回话,谁料被慕容复截过话,道:“三娘子莫不是明知故问?不怕殿下怪罪吗?”

    他皱了一下眉对这种无礼的行为感到不悦但却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静听下文。

    “殿下今日定是前来讨公道的,三娘子不会还天真地以为殿下是来贺喜的吧?”

    周生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不冷不淡的道:“慕容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竟有些听不懂了。”

    来之前晓誉已将今日的贵宾都一一调查清楚,自然也知道自己眼前这位慕容公子曾经求娶过时宜的事情,看着也不怎么样嘛,哪来的脸敢三番四次的去纠缠时宜?他的姑娘那么好,岂是这种宵小之辈能妄想的?

    “殿下有所不知,当日正是漼氏的漼征向当今陛下谏言,说……说要除掉殿下。”

    在慕容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漼征已经吓得魂儿都没了,之前虽是说尽大话,可毕竟周生辰不在场,可此时当着他的面就把这事抖露出来,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造次了啊。

    而慕容复之所以敢说出来,则是因为在周生辰出现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已经有了思量,当今局势发生了变化,漼氏出了这种丑闻怕是要凉了,如今只有巴结小南辰王,与他交好才是唯一的优势。

    岂料此举正是拍到了马蹄子上。

    “况且,在下知道漼氏之女是殿下您的徒弟,可如今她竟做出此等令南辰王府,令漼氏蒙羞的事,不光如此,她还连累了殿下的清誉,害您遭受迫害,此等行为实在可恨啊!”

    早在他说出漼氏之女蒙羞的时候,周生辰就停下手中把玩茶杯的动作,浑身冷气倾巢而出,脸色一刹那就阴沉下来。

    奈何那人却不自知,还在义愤填膺的说道:“殿下,您有所不知,曾几何时,在下一心追求漼姑娘,无奈她说她已心有所属,在下实在没想到她竟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明明已有心上人却还蛊惑殿下,确是令人作呕啊!”

    心有所属么?时宜,真巧啊,我也是。

    这四个字是周生辰今日没有料到的,却也是今日唯一能撩动他心弦的话。

    自他张口闭口说时宜的不堪,漼文君的脸色便黑下来了,纵使时宜万般不对那也是她的女儿,容不得别人如此羞辱,令她担忧的还有周生辰,他方才一直没有说话甚至无任何不悦的神情,让她有些猜不准他的心思,莫不是当真被漼征说中,他对时宜已心生厌恶了?

    殊不知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周生辰捏着茶盖的手指关节已经泛起了白。

    “殿下,您定要狠狠惩治她才好,身为南辰王府的弟子做出这种事,这不是给您脸上抹黑吗?依在下所言,此等女子给谁当弟子谁倒霉,只是苦了殿下了……啊…”慕容复突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靠,不会说话,本将军就好好教教你怎么说话。”脾气火爆的凤俏率先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从他刚才一直嘚嘚在说小师妹如何如何不堪,她就想抽他两个嘴巴子,若不是和尚死死拉住她,她早就动手了,谁知他不仅不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小师妹那么好,怎能让他如此羞辱?在她听到不配成为师父的徒弟时,彻底忍不住了,她必须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诶呦,凤将军……您怎能动手打我啊?”

    “我打的就是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凤俏,”谢云及时拉住她让她不要冲动。

    “殿下,殿下您要为我做主啊,在下是为您打抱不平啊,您要为我做主啊。”他被人搀扶站起来急忙朝周生辰说道。

    周生辰不紧不慢地反问他:“你之前说漼氏之女怎么了?本王刚刚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殿下,漼氏之女实在太过不堪,有辱师门,她……啊…”慕容复话还没说完便又是惨叫一声。

    只见周生辰手指轻轻一动,原本手中把玩的茶杯如箭一样射向慕容复的腹部,竟叫他摔出几米远,还撞翻几张桌子,可想而知周生辰有多用力。

    他往起一站,浑身气势乍一出,竟叫在场人皆出了把冷汗,不知他此为何意?

    “慕容复,”周生辰缓步走到他跟前,那人想挣扎的坐起来却被他一脚踩在胸膛上,令他动弹不得。

    “咳…咳…殿下您…”慕容复不明所以的看着周生辰道。

    周生辰不紧不慢却又给人一种压迫感的说道:“慕容复,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侮辱漼氏之女?”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幅惊讶又慌张的表情,这……这怎么跟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周生辰仿佛看穿他们心中所想,冷笑道:“收起你们的那些弯弯绕绕,少用你们的想法来揣测本王。”

    “本王不妨告诉你们,漼氏之女漼时宜,也就是你们口中不堪的女子是本王守了十年,宠了十年的姑娘,谁给你们的脸敢这么诋毁她?又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如此侮辱她?真当本王死了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被吓得跪地一片,多年来,他们只听闻小南辰王性格温和,待人和善,从未见过他发如此大的脾气。

    周生辰随即看向地上早已被吓尿的慕容复,仍觉得不解气,一脚将他踹向柱子,当下他便喷出一口血,周生辰吩咐道:“晓誉。”

    “在。”

    “将此人扔进军营,军法处置,让人去通知慕容家,既然他们不会教育儿子,那本王便亲自替他教育,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