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如故之情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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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每一次落笔都是她对师父最深的爱恋

    时宜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站在一旁听她们说,可成喜和一旁的守卫气的不行啊,他们家姑娘何时受过这种待遇?何时站在一旁却被人冷落?这个慕容雪一看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给他们家姑娘难堪的。

    “是的,不过奴婢听说他已经有心上人了。”

    “就是那个漼氏之女?”

    “是的,据说殿下当时在惩治公子的时候,还放出狠话说就算是她亲口与旁人说要除掉他的这种话,哪怕她要亲手杀了他,他也不舍得伤她半分。”

    慕容雪虽然没见过漼氏之女,但听她这么说不免有些嫉妒道:“漂亮话谁都会说,嘴上说的不算,做的才算。”

    她也是刚刚回来便听闻自家大哥被流放了,父亲还一再告诫她,让她不可去招惹小南辰王,她偏不听,难道他还会对一女子动手吗?未免也太有失风度了。

    再加上这关于小南辰王的传言一个比一个神,她按捺不住好奇,便不顾父亲的警告非要来西洲瞧瞧他。

    殊不知,龙有逆鳞,可若真触碰到他的逆鳞,周生辰是不会对女子动手,可让他动手的又算什么女子?

    一旁的时宜听到她婢女的话,心里一揪,真是个傻瓜,这种话怎么能说的出口呢?

    她不希望师父变成这样,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自己也不行,这么想着,便有些生气,心里盘算着等他回来要跟他闹“小脾气”。

    她们在那边自顾自地聊着,而站在一旁的守卫气的手都抖了,正欲开口,就被时宜一个眼神制止了。

    “喂,”慕容雪突然命令道:“愣在那儿干嘛?本姑娘口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

    成喜和守卫一听可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使唤他们家姑娘。

    这慕容家的小姐是刚回来,脑子却落在原来的地方了吗?难道当时在漼氏发生的事情她不知道?难道慕容家主没有警告她吗?

    时宜没说什么反倒是上前准备倒茶,却被成喜拉住了,“姑娘……”

    他们家姑娘何时屈尊为别人倒过茶?

    时宜摇了摇头道:“无事。”说完便去一旁的桌子倒了杯茶递给她。

    慕容雪伸手欲接,却佯装没端稳手一松,“啪”的一声茶杯掉到地上,溅了一地的水。

    “姑娘,您没事吧?”成喜慌了连忙上前查看她有没有被烫到伤到,幸好茶是温的。

    慕容雪怒道:“你怎么回事?连杯茶也不会端,殿下就是这么教你们待客之礼的吗?”

    侍卫在一旁看着,冷汗不禁往下冒,完了完了,这要是让殿下知道,他得挨军棍了,可是漼姑娘没有发话,他也不敢擅自做主把人轰走。

    时宜瞥了她一眼,转身淡淡吩咐道:“送客吧。”

    “是,”侍卫得到吩咐,连忙命令道:“来人,把她轰出去。”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慕容家的小姐,一个管家凭什么擅自做主?就不怕等你们殿下回来怪罪吗?”

    侍卫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心里不由得为她祈祷,这慕容家怕是要凉了。

    他没有曝出漼姑娘的名讳是因为殿下临走前吩咐要保护好漼姑娘,若是期间有人来访就随便找个由头把人打发走,切不可向他人透露漼姑娘的身份。

    现在天下皆知,小南辰王有一个心上人,特别宝贝,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就相当于将他的软肋放在明面上,所以,他对时宜的人身安全也更加戒备了,千叮咛万嘱咐不允许将她的身份透露出去,对于这个神秘女子,他们知道归知道,可却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她,更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

    尤其是现在他还不在西洲,一旦透露出去,若是被心怀不轨之人知道,借此大做文章做出什么事,那就麻烦了,所以,他们也只是恭敬的对待漼姑娘,即便再急也没有用漼姑娘的身份来镇压慕容雪。

    被赶出王府的慕容雪气得不行,在门口一直骂:“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们慕容家也不是吃素的,等我回去告诉我阿爹,你们就死定了,殿下会惩罚你们的。”

    为首的侍卫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的说道:“那我就等着殿下惩罚我们,”随后又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关门啊,叨扰了漼姑娘,吃不了兜得走。”

    “是是是。”

    呵,还想着让殿下罚他们?要是让殿下知道你敢给漼姑娘委屈受,谁受罚还不一定呢?

    时宜出了大厅就径直去了藏书楼,这两天她无事的时候总在那里待着,独自对着墙上那半卷上林赋发呆,成喜不放心跟上去问道:“姑娘可是不开心了?”

    她摇了摇头,她并没有因为慕容雪生气,她只是想师父了,从前,师父经常带兵在外,一走就是数月,如今只是短短的半个月,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她抚上心口,那里在隐隐作痛,她也不知为何,是师父受伤了吗?

    成喜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免担心的问道:“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

    “不必了,走吧,去账房看看。”

    她有些时日没去账房看看了,她得去看看账本,这些天王府新进了些物品,好像还没有入账,她必须要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才能不担心他,不想念他。

    只是无论她白天怎样让自己忙碌,怎样让自己劳累,到了晚上她还是睡不着,抱着他的衣服或是被子,闻着渐渐淡去的味道盯着前方发呆。

    到最后,她干脆不睡了,拿来纸笔慢慢画莲花,从前她在宫里想师父的时候总会在晚上熄灯之后偷偷从床上爬起来画莲花,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如今却不用再掩饰了,看着自己笔下画出的莲花,一笔一划,一描一绘,每一次落笔都是她对师父最深的爱恋,她把他的样子藏在了莲花里,看着精致的莲花仿佛师父就在眼前,在温柔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