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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现在悔不当初了

    周子言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就是不喜欢看见席希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她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要知道如果不是他答应把周氏房地产的广告代言权给她,她连救她弟弟的医药费都筹不到。

    他是她的恩人,她凭什么在他的面前这么的高高在上,装得跟个圣女似的,仿佛他对她的一切折磨,她都是在为了别人忍耐似的,今天的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选的吗,不是她非要费尽心机的想要当上这个周太太的吗?

    怎么,现在悔不当初了?

    当初席希害席弯弯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今天的下场呢?

    以为只要能当上周太太,就能高枕无忧,就能得到周家的钱了是吗?

    席希被周子言强行带进洗手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就被冰冷的水给浸透了,没想到刚才没有外面被雨给淋湿,回家后还是被周子言亲手给浇透了。

    “周子言你干嘛?”

    席希气急败坏的反抗起来,他疯了吗?不是已经按照他的指示走着回来了吗?

    她不仅在路上倒霉的扭伤了脚,恐怕现在脚底下还有好几个水泡呢,本以为终于回来了可以回房间休息一下了,没想到周子言却又疯了一样的把她拽进了洗手间,她都还没想明白他要干什么,他就拿着淋浴的蓬蓬头,把水开到最冷朝着她的身上浇了上来。

    席希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被冰冷的水给直接浸透了。

    席希被浸透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此时她觉得自己连心都是没有温度的,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一样,都被周子言给弄得冰凉一片,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周子言丢掉花洒开始冷嘲热讽,“还没完呢,这点惩罚还远远的不够。”

    她还有机会在这里感受冷热的变化,可是席弯弯呢,被她害的只能躺在病床上的席弯弯却连是冷是热的感觉都没有,虽然还有生命,可是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席希欠席弯弯的,她必须偿还,只要席弯弯一天没有醒过来,他就会折磨她一天,如果席弯弯一辈子都醒不过来,那他就折磨她一辈子,因为这是她欠席弯弯的。

    不够是吗?

    席希面色惨白的看着周子言:“要是你觉得不够的话,那就一次性给我个痛快好了,想怎么折磨都行,要是你下不去手,我自己来也可以!”

    席希突然发了疯似的,捡起地上的花洒,把温度调到最低就拼命的朝着自己浇了下去,就算冻得牙关开始咬得咯咯响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不是要折磨她嘛,他不是想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嘛,好,那么她就成全他好了,刚才他才浇了一下下而已,那么她就让自己整个的都站在花洒之下,任冰冷刺骨的水在她的全身上下流淌,这样的话他是不是会觉得更开心呢?

    最好是她能被这冷水给冻死,这样也省得以后在周子言的眼前晃荡了,他也就心安了,是的,此时此刻她巴不得自己现在就去死,只有她死了,周子言才能彻底痛快,而她也才能得到解脱。

    “你疯啦?”

    周子言见她突然发疯,这样下去她明天非生病不可,想伸手夺过她手里的花洒,席希却了怎么都不肯放手,如果周子言去夺,她就大喊大叫的要过去咬她,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

    他不是想看到她死吗,他不是想把她折磨死吗?如果他下不了手的话,她可以帮他呀。

    周子言被席希的颠狂状态给吓到,知道只要自己在这里席希就不可能平静下来,只好先行离开去了书房。

    书房里,周子言面前摊开着公司里的文件,假装处理文件,可是所有的心思都在席希的身上,他从来没见过她失控至此,在他的印象里,她做的最胆大的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被他说在外面偷人的时候给了他一巴掌。

    可是今天她也很生气,气极了却不是打他巴掌,而是直接开始了折磨她自己,她是觉得活在他身边还不如死了的好吗?

    可是,这难道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吗?

    是她自己想要当这个周太太的,既然做了那样的事,当然得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拿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得付出等价的东西。

    周子言一边觉得席希是罪有应得,活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可是无论他怎么想到她的坏,也不能把刚才的那副景象从脑海里抹去,他还是担心她会生病,刚才被冷水淋了那么久,这么冷的天,怎么可能一点儿事都没有呢?

    这个傻女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周子言实在无心工作,就给柯寅打了电话,可是电话接通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在工作上挑柯寅的刺儿,说他这儿做的不好那儿做的也不好,总之说得柯寅好像一无是处似的。

    “上次的那个项目你是怎么做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方案还可以做的更好一些嘛,因为你的失误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

    柯寅自是在心里叫苦不迭,那个方案他已经做的很完美了好不好,之所以之后看起来不那么完美了,是因为市场在变动,这是人为控制不了的事情,而且还是在他的那个方案做出来之后一个月后才发生的事。

    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周子言肯定是心里有事不舒服,才会拿一个月之前的事来找他麻烦的,而且在家里能让他这么不开心了,除了周太太好像也没有别人能有这个本事。

    所以无论周子言说他什么,他都应着,一直等周子言的脾气发完子,才邀周子言出去喝酒。

    柯寅自己是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实际生活中该如何跟女人相处,可是他有理论知识啊。

    周子言见柯寅不仅不反驳他反而邀他出去喝酒,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不过嘴上还是骂柯寅不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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