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的农家福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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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吃了闷亏

    陈雪云的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含糊,陈顺子十分惊讶:

    向来娇弱的陈雪云怎么变得如此威猛,金贵儿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呀。

    陈雪云居高临下的看着够呛的金贵儿,抱着胳膊笑了起来,“我的亲亲堂妹,这份大礼怎么样?”

    “陈雪云,我是你的妹妹,你居然这样对我,要是被我哥跟我弟知道了,他们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陈铁蛋是文弱秀才,担不起重量,不足挂齿,陈石蛋年纪小,寄养在外婆家跟舅舅学经商本事,更是不值得一提。

    “谁怕谁呀,去呀,现在就把他们叫过来跟我单挑呀。

    如果我输了,你想对我怎么样,我绝对不在话下。

    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会送给你。”

    “……”金贵儿脑子转不过弯来,向来娇弱的陈雪云,什么时候这样口齿清晰的能怼人?

    不都是被她们母女欺负得大气不敢喘,躲在房间里哭泣?

    “你……”

    “你什么你,金贵儿,今时不同往日,之前你怎么对我的,我可以不再计较。

    今后你要是再不收敛,对我不客气,我绝对会让你印象深刻,让你明白什么叫长姐为尊。”

    陈顺子听着陈雪云一气呵成,直接把金贵儿弄蒙圈了,心里是十分爽快,就差鼓掌叫好。

    他怎么感觉此刻的陈雪云比之前顺眼多了,更是可爱多了,叫他心里爱不释手。

    母亲不让他跟陈雪云谈恋爱,可怎么办呢?

    金贵儿看不是陈雪云的对手,就想从宅子里搬救兵,大喊着。

    “大伯母、祖母,你们快出来阻止陈雪云,不要让她欺负我。”

    只有风声回应她。

    “做新娘不敢见人啊?耳朵聋了?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到?”金贵儿气急败坏喊着。

    要是以前,杨喜花早就出来劝架,让陈雪云跟金贵儿道歉,毕竟得罪了金贵儿等于得罪了刘香。

    实在是那刘香的嘴巴就是碎嘻嘻的,恶毒的话像机关枪一样蹦蹦蹦地往外冒,绝对会把你骂得抑郁症发作,真的惹不得。

    陈老婆子也会以“大让小”的原则让陈雪云别跟金贵儿计较。

    可经历了昨天被刘香赶出来的事件之后,两个人也想让金贵儿吃点亏,默契的待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金贵儿等了个风吹枯树叶,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看到陈雪云嚣张的目光就是不服气,挣扎着爬起来,冲到了房间门口。

    大黄就像定时炸弹,突然就嘣的弹跳到金贵儿面前抬起前腿,张开了血盆大口,“嗷~”

    吓的金贵儿说不出话,身体后仰,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泥土里。

    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让陈雪云跟陈顺子都没反应过来。

    “哇哇哇哇!”金贵儿大哭起来。

    “大黄!”陈雪云喊了一声。

    大黄放下前腿就回到了刚才的位置趴着,斜睨陈雪云的眼睛都带着戏谑,好像在说:

    主人,你放心,分寸我拿捏得妥妥的。

    陈雪云剜了一眼大黄,大黄不服气地哼哼:

    我不过是跟她开玩笑,谁知道她不惊吓呢,我也很无辜啊。

    陈雪云似乎看懂了大黄的意思,这狗鬼精鬼精的,真让人哭笑不得。

    她回头看到金贵儿哆嗦着身体就笑了起来,“堂妹呀,你怕什么呀?我那狗已经拴住了,不会咬你的。”

    金贵儿回想到刚才的惊心一幕,此刻依旧惊魂未定。

    “说得可轻巧,刚才它离我一个拳头的距离,如果扯一扯绳子再往前,就会咬到我了!

    陈雪云,你就是个坏蛋,贱骨头,你让你的畜生吓我,不得好死,我要告诉我爹,呜呜呜!”

    陈雪云压根不想跟金贵儿说太多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既然知道我家狗都不欢迎你,以后就不要经常来骚扰我们,哪里来滚哪里去!”

    金贵儿可不想落了个狼狈的模样回家去,扶着门框柱子就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房间。

    “祖母,大伯母,你们两个再不出来替我教训陈雪云,以后遇到事情了,不要找我爹处理。”

    陈大壮当兵这些年,杨喜花遇到一些事,确实是陈二壮忙前忙后帮着处理的。

    现在已经离了陈家,那些恩恩怨怨也就断掉了,三个女人本本分分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需要男人出面的事。

    金贵儿的话起不到什么作用。

    不过外面吵吵嚷嚷的,确实恼人,会影响到邻居们的休息。

    杨喜花跟陈老婆子还是走出来。

    杨喜花被花容失色的金贵儿吓到了,暗想确实是过分了,略微责备地看着陈雪云。

    “雪云,金贵儿比你小,你就让着她嘛!”

    金贵儿鼻子冷哼,她就知道杨喜花会出来护着她的。

    一直没出声的陈顺子替陈雪云不值,主动维护着她。

    “是金贵儿惹事在先,大黄狗护主在后,雪云什么也没做,不应该道歉的。”

    “陈顺子,你算哪根葱,我们家的事哪轮到你插嘴了?

    哦,我知道了,是陈雪云的屁比较香,你要跟在她的屁股后面闻着?”

    金贵儿的话让陈顺子备受侮辱,老实巴交的嘴就是应付不了金贵儿,此刻正在原地憋红了脸。

    陈雪云还没想到词汇,桂芬手里提着木棍子风风火火地从家里跑出来,闭着眼睛朝着金贵儿的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哪里来的乌鸦啊啊叫?扰得人睡午觉,我打死你。”

    金贵儿四处乱窜,“桂芬婶婶,你睡糊涂了?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乌鸦,我是金贵儿,你敢打我,我会告诉我娘,我娘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桂芬扔下木棍,“金贵儿,你还知道你是个人呀!你娘把婆婆、大嫂、侄女都赶出来了,全村人都说她歹毒。

    你作为她的女儿,不劝说也就算了,还来落井下石。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爹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这还没有出嫁,就敢胡作非为,要是传出去,哪还有婆家愿意接纳你?”

    金贵儿败下阵来,她只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年纪摆在面前,很快就要说婆家了。

    那些婆婆都特别精明,总会在挑选儿媳妇之前调查女方的家世背景,要是太刁钻刻薄的人,是没有人要的。

    金贵儿为了寻觅好婆家,已经装尾巴狼半年了,所有人都以为她变好了。

    这要是临门一脚又被传出了泼辣劲儿足,指定难嫁。

    为此,她吃了闷亏,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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