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霸爱:萌妻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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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第431章

    “好啊,连我一起吧!”罗俊头也没回的说,然后牵着夏雨离开。

    年后,随着气氛越来越淡,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往前走,那种失去亲人的悲伤也慢慢的淡化,被掩盖。

    那一天,接到北堂雪的邀请,过去她家吃饭,那天本来吃的很开心的,后来,跟北堂冰两看不爽,最后差点闹起来。

    她匆匆将他拖走了,两人闹了一路,到家后洗漱准备睡觉。

    突然电话响了。

    说出事了。

    罗莉被抓了。

    急忙赶到警局的时候,大家都到了。

    ……

    陈薇薇一头雾水,看着雪花急忙告别离开。

    到了第二天,她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一大早,夏雨就给她打来了电话。

    夏雨的脸色很不好,好像是一夜都没睡。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薇薇。”夏雨抿唇,半天才鼓足勇气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陈薇薇皱了皱眉,其实很是疑惑,“你就直接说吧,要我帮什么忙啊?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什么时候没有去做的?”

    “薇薇,这次不一样的。”

    夏雨难以启齿的看着她,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陈薇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让这么铁的夏雨也支支吾吾的。

    “薇薇,罗俊才刚失去外公,他不能在失去亲人了。”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再失去亲人?”

    夏雨抿紧嘴唇,良久,说,“我知道以前罗莉做过伤害过你的事,也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根本无法原谅,可是,你能不能看着我的面子上,那怕是减轻一点罪行也好,让她少坐几年牢……”

    夏雨说着,眼眶开始湿润了,“我知道我的要求是很过分,可是你能不能就当是帮帮我……”

    “你可是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事啊?”

    “……北堂冰收集了很多罗莉的犯罪证据,罗莉为了跟罗梦斗,在公司做了很多手脚,现在她被拘留了,要是那些罪行都落实了,最低也要判坐牢十年。”

    陈薇薇这才想起来,北堂冰最近一直都是神秘的很,昨晚还在一直接电话来着。

    “薇薇。”

    “……我先回去了解清楚,之后给你电话好吧!”

    夏雨点了点头,陈薇薇摸了摸她的脑袋表示安慰,“我尽量吧,不过这样的事情一旦开头,后面肯定会彻查的,可能我不一定帮得了你呢!”

    “我知道的,还是要谢谢你。”

    陈薇薇摇头,看着她这样心里肯定是心疼的很的,她沉默片刻,然后说,“夏夏,你想明白了吗?罗俊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七年时间可不短。”

    “我知道。”夏雨抿唇,“就是因为七年过去了,我还是放不下,所以也就不想放弃。”

    “夏夏。”

    “薇薇,求你了。”

    “我知道了。”陈伟点头说道。

    ……

    北堂冰在书房,周玲出去了,他一边处理手上的文件,一边啊看着婴儿床里的小宝。

    小宝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黑黑的瞳孔闪闪发光,好像会说话似的,四肢自傲空中乱舞着,嘴巴一张一张的,双手捏着拳头,可能她也知道有人在看她,脑袋偏过来滴溜溜的看着。

    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半天,看到男人没什么反应,她又把玩自己的手指头了。

    北堂冰没有心思弄文件了,起身走过去,小宝看着上空俊美的容颜,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知道北堂冰笑了笑,她也跟着咧嘴笑了笑。

    “要起来吗?”北堂冰其实是想抱她了,小宝还很小,身子软软的,就跟个球一样。

    北堂宝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嘴里含着大拇指,眼睛看了看他,自己继续玩自己的,眼睛还滴溜溜的看着身旁的庞然大物,究竟是要干嘛呢!

    北堂冰长臂过去抱她,她的拳头动了动,一拳粉在他脸上,哇的一声就哭了。

    “……”北堂冰瞬间慌乱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呀!

    “抱得不好?”

    “唔哇……”

    “饿了?”

    “哇哇%……”

    “是尿了?”

    “哇哇……”

    北堂冰将她反过来翻过去的的检查,北堂宝哭的更加起劲了,北堂冰没办法,只好又将她放回去。

    然后她立马不哭了。

    北堂宝含着自己的小拳头,大眼睛水汪汪的,好怜爱的说,然后她还傲娇的翻了个身子。

    哈哈,看样子还不想起来呢。

    “……”北堂冰是看明白了,这小家伙就是来折磨他的的。

    陈薇薇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北堂冰站姿婴儿床旁,跟北堂宝大眼瞪小眼。

    “你在干嘛呢?”

    陈薇薇一看这情况不对劲,赶紧过去察看,北堂宝一看到她,当即又哭了。

    “怎么了小宝?”陈薇薇将她抱起来,北堂宝哭的更加委屈了,眼泪都出来了,眼睛眯着,不看人的哭。

    陈薇薇帮她擦了擦眼泪,“小宝怎么了?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啊?”

    北堂宝往她胸前蹭,一脸委屈的憋着小嘴,北堂冰一看真是有嘴说不清了,于是抓了抓短发,“我就想抱抱她,没想到她总是哭。”

    “你不是知道她不喜欢你吗,干嘛还总是招惹她。”

    “……”北堂冰冷脸,“心里明白就好了,干嘛总是要说出来!”

    他回去继续工作!

    哼,死要面子。

    陈薇薇抱着北堂宝过去,她犹豫了下,说,“罗莉的事,可不可以……哎呀,小宝,你不要扯妈妈的头发啊!”

    她的话说到一半被小宝打断,那小爪子看起来小小,力气还挺大,紧紧抓着不放,等到她吧小宝搞定后,北堂冰说,“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陈薇薇一想,说,“可是夏夏来找我了,求我帮忙呢,我答应了,你知道的,以我跟她的关系,她都求我了,我不可能不帮的。”

    北堂冰没有看她,“这件事已经不是我说的算的了,我也没有办法了。”

    “北堂冰,”她往前靠近,贴着桌边看着他,北堂冰移动鼠标的手,停下,他抬眸看过去。

    然后,站起来,瞬间变成了俯视。

    “一定要这样?”他的眼眸中带伤,“就只知道连名带姓的叫了?”

    “……我……”

    他绕过书桌走近,突然从后面搂住了她,陈薇薇瞬间惊的睁大眼睛,娇嗔,“你干嘛呀,我还抱着小宝呢!”

    北堂宝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的,不知道两人这是干嘛呢!

    不过她被弄得不舒服了。

    嘴巴一扁一扁,又要哭了。

    “你放开我啦,小宝等下又要哭了。”陈薇薇的脸颊瞬间红了,从她怀里出来,抱着小宝准备开溜,可是,她的手里突然一空。

    北堂宝只感觉自己旋转了一圈,还没晕乎过来,就已经落在婴儿床上了。

    那个郁闷啊!

    “唉,你在干什么啊!”陈薇薇的手腕被他握住。

    “不要闹,宝宝还在看着呢!”

    北堂冰挑了挑眉,撇过去,北堂宝果然自傲啃着大拇指,眼睛大大的看着。

    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淡定不要不要的。

    北堂冰挡住,整个人挡住了陈薇薇,北堂宝看不到了,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

    然后,无趣,还是自己的拳头比较有味道,继续啃拳头。

    陈薇薇侧着的脸蛋上红纷纷的,她咳咳的清了清嗓子,眼睛乱看着。

    北堂冰两手撑在她两侧,眼眸一直往下低,陈薇薇被烫的厉害,不由得往下躲。

    他一把将她捞上来,陈薇薇看着他的靠近,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我不叫你名字了。”

    “那叫什么?”他挑了挑眉,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她红唇抿着,片刻后说,“老公。”

    说完,她深呼吸了下,以前叫的那么顺口的,现在这么严肃的这样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

    “再叫一次。”他唇角上扬。

    “老公。”她乖乖的又叫了一次。

    “不是这样叫的。”

    “……”她抬起眼眸,有点无奈了,“老公。”

    ……

    陈薇薇撼动了一下酸麻的指尖,终于炸起胆子决定,先斩后奏。反正也已经奏过了,只是没有得到恩准而已。

    北堂冰的手机静静躺在书房桌子上,陈薇薇胡乱蒙了一条毯子,光着脚丫轻快溜过去,拾起手机,指尖迅速打开通讯记录,果然一个“律师”字样的称呼出现在第一页。

    二话不说,发挥自己多年以来用qq微信修炼出来的手速啪啪啪敲下几个让自己吓破胆的大字:“陈莉,从缓,最好不要监禁”。

    句号还没打出来,急忙点了发送出去。忽然,身后一人高宽的灯光直直打进来,吓得陈薇薇浑身一哆嗦。

    北堂冰站在门框外,还保持着伸手开门的动作,这个女人还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

    小宝宝睡着的样子,很乖,很安静,安静地一咻咻的声音都没有。夫妇两个都保持着各自的站姿良久,直到更多的灯光照进来。

    北堂冰让出半个身子,声音压抑着,浅浅低沉:“出来。”

    陈薇薇稍稍挪了一下脚板,心下一狠,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紧张地毫不感觉到北堂冰一直在幽幽地注视自己,自顾自小心翼翼关好婴儿房的门,咔嚓两声轻轻,算是完全将小宝隔离在未知战火之外。

    “噗嗤……”某人却掩饰不住,笑出声来。

    北堂冰指着陈薇薇头顶的那坨破布,笑得宛如一个精神病人难以自持。

    正郁闷着不知道某人要笑到几时,笑声却戛然而止。

    北堂冰忽地收住笑脸,站直身子,眼角一道寒光,看得陈薇薇由内而外地凉个通透。

    “你就这么想放过陈莉?”

    “.…..哈秋!”陈薇薇兀自站在那里,思考良久,冷不丁一个喷嚏出来,鼻涕口水喷地满脸都是。

    “***!”北堂冰再没心思严刑拷打某人,打横抱起她娇小微凉的身子,送进浴室放好的温水池子里。

    温度自后腰迅速向全身扩张,陈薇薇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比起自己,似乎北堂海更恨陈莉。

    所以真的要放过她吗?

    扪心自问,似乎并没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没有置之于死地的杀心。

    十年,对于一个年过四十的妇人,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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