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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邵老大的女人

    邵励城刚唤出一声,嘴就被叶思清温柔地堵上了,她瞧着他脸上错愕万分的表情,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和他说了最后一个字,“乖。”

    然后不等他反应,就退了开,转头就冲着打开后备箱的那群人摆出了一副被人抓包的惊慌模样。

    那群人都是外国人,见状,领头的人张嘴就骂,全是外语,虽然带着一点地方的口音,但叶思清还是能大致听明白。

    对方就是在骂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个女人来,哪来的,什么底细,快把他们弄出来……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的邵老大这会儿还像失了魂的,愣着神,两只眼睛就顾着戳在叶思清的身上。

    他这完全就是刚才被那丫头的吻给搞懵了,满脑子都在想,她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对他的态度这么奇怪,和之前根本不同,就好像……她喜欢他似的。

    他对自个儿跑偏的脑回路也是服气的,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功夫去想这些。

    要不那句老话总说“红颜祸水”,那丫头真TM就是个祸害,整得他心乱,神智也快错乱了。

    眼下,他就越来越瞧不明白叶思清是在演哪一出……

    他是懵着的,叶思清却像是疯了的,竟是用力地抱着他,不肯撒手,还对那些外国佬喝斥着什么话。

    她说的也是外语,语速还很快,即便邵励城跟着她补习过外语,听力也远没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平,不过至少从她抗拒被人拉开的行为,能猜到她现在应该是在表达拒绝的意思。

    问题是这些人是混道的人,谁能听她一个小姑娘的指挥,谁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些外国佬一边试图扒拉开他俩,一边和叶思清对骂,间或掺两句问她是谁,和邵励城什么关系的话。

    混乱的情况下,邵励城好不容易捕捉到能听明白的词儿,刚弄清楚外国佬在问什么,就听见一个他还算熟悉的单词从叶思清嘴里冒了出来。

    他听到的那个单词是——wife。

    这单词是老婆的意思,他懂,但被叶思清这时候说出来,他却又好像没听懂。

    “你跟他们瞎说什么玩意儿?”邵老大沉下了声。

    叶思清又重复了一遍关于她身份和邵励城的关系的外语,抽空顺嘴去搭理了邵励城问的话,其实也就是用华夏语翻译过来而已。

    邵老大听得解释,忽觉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狠狠皱着,“我知道你说的是这个,我TM是问你,谁让你这么说的?”

    过去是他这么跟外人说他俩的关系,说她是他老婆,她三番两次不认账,现在等他俩离了,才上赶着来说她是他的老婆,什么毛病这是?

    而且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难道不明白和他扯上关系,自认是他老婆,会更麻烦,更容易惹祸上身?

    他越想越不明白,越是觉得看不懂她,不知道她心里头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更加心烦意乱,火气上涌。

    叶思清没再管他说什么,继续向那些外国佬强烈地抗议着,“我是他的妻子,你们为什么要抓走我的丈夫?我要跟他在一起,你们不能分开我们!我不要离开他,我必须和他在一起……”

    邵励城听得一知半解,更急更恼了,震声驳了一句,“nowife!”

    他这声音吼得跟打雷一般,把两边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虽然说法不对,但这两个简单的词,加上他不善的面色和怒瞪叶思清的表情,都能让人立刻理解他的意思。

    叶思清怔住了,就这么片刻松懈,她很快就被人拉出了后备箱。

    领头的人正在向其他人下令,“把他们分别关起来,别让这个女人再靠近邵,居然能偷偷藏到车里,不能小瞧她,她一定要和邵在一起,一定是想打什么主意,最好分开,远一点,避免出问题。”

    眼看叶思清就要被带走,另一边正被人从后备箱里扛出来的邵老大猛地又暴声一喝,“甭碰她,她一个女人,能懂个P!”

    扛他的那些人被他的气势骇得心头一抖,脚下步子都有些乱了,其中有人能听懂个别的华夏语,立即将这简单的句子翻译给了首领。

    那首领冷哼一声,走到邵励城跟前,阴恻恻地笑着,随后耀武扬威似的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一句蹩脚的华夏语,“你,没有办法决定。”

    说完便喝令他的手下将人分开带走,还特地强调了要让人去查清楚叶思清的身份。

    邵励城怒然爆了声粗口,冷厉如刀的目光重重地剜落在那首领的身上,他的面色青得宛若恶鬼,即便此刻是横着被数人齐力扛在肩上,但周身迸散开的强大气压,也令他像是一个即将索命而来的修罗王。

    那首领也确实感觉到了威胁,后背浸出了冷汗,不寒而栗。

    正当两方即将僵持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闸门那方匆忙地靠近。

    来的又是一个外国佬,看样子是守门的人,一口的外语,叽里呱啦,迅速地汇报着什么事。

    首领听完,转头喊住要把叶思清带走的手下,他几步走到叶思清跟前,俯视着人,大声地问,“你是张先生的人?我说的是张遥先生。”

    闻言,叶思清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她只是下意识地看向了邵励城那边。

    邵励城刚才脸上濒临暴怒的神态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她倍感陌生的冷漠。

    他甚至不再看她,也不再关心在乎她的死活。

    叶思清颓然地垂下了眼睫,反正只要能保住他身上带有定位功能的那支手机就好了。

    没了阻拦,她和邵励城最终被分开得很彻底。

    邵励城被扛走了,她则被人带到了相反方向的一间屋子里暂时关了起来。

    她知道张遥派来监视她的人会发现她从酒吧里失踪了,却没想到他们能追踪到这里,而且速度还那么快。

    那些是张遥的人,她不会蠢到以为那些人会帮她救邵励城,所以她从来就没寄希望于那些人,所以她才要把手机留在邵励城的身上。

    而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这次向邵励城寻仇的人应该是和张遥有什么交情,否则不会只是软禁她。

    她只是出不去,顶多就是得听着那些看守她的男人说些下流的话,和隔着一扇门,偶尔对她做一些下流的,挑dòu的不堪动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她完全可以做到眼观鼻鼻观心,一点都不会受到影响,但她担心邵励城的处境。

    邵励城的仇家都不是什么善类,他落到仇人的手里,一定会受苦的。

    她一边坐立不安,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踱步,缓解焦虑的情绪,一边在心底祈祷着,沈流那边千万要收到她要传达的信息,尽快找到邵励城……

    张遥派去的人跟丢了叶思清之后,按照酒吧里得到的线索,立即往上汇报。

    消息传到张遥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和罗伯特喝酒、下棋。

    一般人喝酒就是喝酒,下棋就是下棋,他们却是在碰杯和棋局厮杀之间谈生意,甚至还可以是完成一笔又一金额不菲的交易。

    罗伯特确实心疼自己的那个得意门生,但他更心疼自己的钱,邵励城、傅禹墨、韩骁他们三人当年毁掉的东西里就有他苦心经营的事业,他要把失去的市场重新拿回来,在这之前,就得先扫清障碍。

    若要论道上的势力和人脉,邵励城才是最大的威胁,所以挑衅傅禹墨,给傅禹墨发警告信,不过就是一种手段,一个幌子。

    虽然这三个人都要除,但要杀就先杀大头的,这是男人骨子里天生的斗性和野性。

    张遥和罗伯特的合作之一就是负责把邵励城他们引到罗伯特的地盘上来。

    邵励城死盯着他不放,所以他自己就是最佳的诱饵。

    所以他来了欧洲,但身为合作伙伴,他大多数时候只管生意怎么如何顺利安全地进行,至于罗伯特要怎么设埋伏,让邵励城彻底入瓮,来个瓮中捉鳖,他也只是随口提个建议,并没有过多参与埋伏的计划,因此不知晓太多内情。

    这才出现了今晚叶思清在他派人监视的情况下,还能误打误撞撞进了罗伯特给邵励城设的埋伏当中的事情。

    罗伯特是第一次听见张遥向他提无关生意的要求,而且是非常的明确,没有任何迂回委婉的意思。

    他顿时觉得有意思极了,笑得像只偷得荤腥的猫,“张,你说的那个女人,就是邵老大的妻子,对吗?你要我不能动那个女人,你确定是要让我不伤害邵老大的女人?哦,你这个条件可太有趣了……”

    他问这些话时,反复强调着“邵老大的女人”这几个字,看着张遥的眼神里充满了耐人寻味的尖锐。

    棋盘之上,张遥除掉了罗伯特的国王,拿下了这局棋的胜利,但他没有露出笑容,而是平静地开口道,“你说错了,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