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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而你,又算得了什么?

    输人不能输阵,不管宫夜霄对宫安辛是什么感情,至少宫安辛是差点让她嗝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的仇人。

    之前以为宫安辛是高贵冷艳,现在知道了她的弱点,宫夜霄就是她的执念。

    对付她,太简单了!只需要将程雨欣曾经对自己低级手段拿出来就行了。

    “真是好羡慕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哭,不像我,就算是掉一颗眼泪宴哥哥就要心疼呢。”夏漓月嗲声嗲气道。

    绿茶十级,这句话对一个对宫夜霄执念极深的女人是怎样的打击,夏漓月太知道杀伤力了。

    果然宫安辛听完脸色哪里还有之前的高冷,变得狰狞无比。

    “夏漓月,你最好看清自己,对他来说你不过就是一个玩物。”

    啧啧,这回复简直也太弱了,像极了自己从前对程雨欣无能为力的反驳。

    “只是一个玩物就让你见面就要置我于死地,是不是有点太大材小用了?”

    夏漓月上前一步,她宫安辛的身高本来就相仿,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的气场不相上下。

    “还是说,你连一个玩物都不如?”

    这句话直接像是钉在宫安辛心口的一根刺,一动就扎得她鲜血淋漓。

    宫安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情,“我在他心中是什么位置你不用试探,至少你可以明白一件事,就算是你差点死在了我手里,我现在仍旧平安无事。”

    这句话对夏漓月的杀伤力也不小,夏漓月的眼神冷了冷,宫安辛这才觉得爽快了不少。

    “如果你真的对他那么重要,我还会毫发无伤吗?夏漓月,做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自觉。”

    宫安辛戳中了夏漓月心里最脆弱的那点,夏漓月不爽,很不爽,所以她要百倍找回来。

    这就多亏了她的职业,演员最重要的是什么?演技和表情管理。

    哪怕她现在恨不得做一个巫蛊娃娃,拿着银针狠狠往娃娃上扎,脸上仍旧挂着妖娆的媚笑。

    “你差点杀了我,我是该恨你的,不过宫同学,昨晚的事情我还是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和宴哥哥又怎么会……”

    宫安辛笑不出来了,漆黑的双瞳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她一把揪住夏漓月的衣领,“你们怎么了?”

    “宫同学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你给我注射了那种药物,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宫安辛刚刚粗暴的拉扯,使得某些痕迹暴露在宫安辛眼前。

    谁都不是孩子了,这是什么一眼就能明白。

    男女情到深处会留下这些实属正常,可那人是宫夜霄啊!!!

    他怎么会碰夏漓月的?更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夏漓月看到宫安辛震惊又绝望的眼神,心里终于爽了一把,要知道当年程雨欣故意露出陆俊轩留下的那些痕迹,自己都快气炸了。

    越是深爱,越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夏漓月笑得绝美,将自己的衣领拉了回来。

    “哎呀被你看到了,真是害羞死了,真是很难想到宴哥哥那么温柔的人,也会……”

    “犯贱!”宫安辛气血翻涌,扬手就要朝着夏漓月的脸上打来。

    夏漓月抬手便抓住了她的手,嘴角的笑容未变,眼神却是凌厉了很多。

    “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打我的?宫安辛,记住你的身份,既然姓宫,那就该叫我一声婶婶!”

    神他妈的婶婶。

    宫安辛目眦欲裂,双瞳睁大,因为气愤而张着大嘴,活像是要吃人的巫婆。

    “你……”

    “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宴哥哥已经订婚了,订婚的信物你猜猜是什么?”

    夏漓月也想明白了,既然不让自己好过,那么就来互相伤害吧!

    宫安辛调查过夏漓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看了不下十遍,自然清清楚楚的明白宫夜霄送的是肋骨。

    “你住嘴,我不关心。”

    “是肋骨呢,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肋骨取来送给女人这代表着什么?宫安辛,我真的是可有可无的玩物吗?”

    曾经被逼得跳海的夏漓月太清楚言语的伤害力了,远比那真刀明枪要厉害多了,最关键的是伤人于无形,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我他妈让你闭嘴!”

    宫安辛狠狠的掐着夏漓月的脖子,这个人太碍事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宴哥哥过去究竟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他心里的人是我,他能放了你一次,再来一次,你觉得会有什么结局?”

    夏漓月又不傻,以宫安辛这幅爱宫夜霄爱得发狂的样子,宫夜霄要是真喜欢她为什么不留着?

    华煞也说了,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说明这些年宫夜霄没有再找过宫安辛。

    宫夜霄刚刚可是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独自哭泣的宫安辛。

    如果哭的人是自己,宫夜霄还会离开的那么决绝?

    这一切都证明了一件事,宫夜霄现在心里没有她的存在。

    夏漓月试探性的话果然让宫安辛忌惮,几乎是烫手一般她飞快松了手指,还往夏漓月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没有留下痕迹。

    这个动作被夏漓月收入眼底,证明自己没有猜错。

    “宫安辛,你还没有弄明白一件事?你已经成为了过去。”

    宫安辛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夏漓月击溃,她捂着头,“你胡说!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癫狂彻底被夏漓月激发出来,一把抓住夏漓月的肩膀,脸色极其狰狞,“夏漓月,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他的心里除了那个女人,任何人都只是玩物!”

    那个女人?宫夜霄的白月光吗?

    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白月光,夏漓月一开始还在猜测是宫安辛,现在才知道不是。

    不是宫安辛,那么会是谁?一个让所有人忌惮的白月光。

    “就算他碰了你又如何,将来那个女人出现了,他一定会一脚将你踢开。”

    宫安辛又哭又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因为被他睡了,就以为真正得到他了吗?”

    夏漓月反过来揪住她的头发,靠近了宫安辛,“除了我,还有人睡过他吗?”

    这句话刚好被赶过来的宫夜霄和萧燃听得清清楚楚。

    宫夜霄生怕夏漓月会吃亏,看到的却是夏漓月揪着宫安辛,一脸冷傲说出这句话。

    萧燃:女人撕逼好可怕!!!

    两人谈论的话题居然是谁睡过了宫夜霄。

    就连华煞和许威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自戳双耳还来得及吗?

    宫安辛哑然。

    夏漓月显然已经上头了,手指抚过宫安辛的脸,神情邪魅又冷艳。

    “那就是没睡过了,一个失败者还在这逞什么威风呢?”

    夏漓月轻轻在宫安辛耳边道:“宴哥哥可说了,我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

    萧燃等人都很好奇夏漓月那小声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宫安辛显然已经呆住了。

    夏漓月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唯一吗?

    唯一就是上他户口本,给他生儿育女,就连下病危通知,那也得我签字才行的存在!”

    “而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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