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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所谓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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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的雨依旧在下着叶以宁就这样蜷缩在阳台上露肩小礼服单薄被水打湿贴在身上

    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撞开坚实的门锁处几近变形就那样的歪斜着沈晟勋手忙脚乱的推着轮椅刚才撞门的佣人站在旁边

    以宁看见阳台上的门开着风呼呼的灌进来沈晟勋心底一惊没任何犹豫的向那边推去1hinj

    眼神刚刚能够看到蜷缩在阳台角落中的叶以宁時他的心瞬间就像是被无形的大掌攥紧般疼的无力疼的窒息

    就算是听到了沈晟勋的声音叶以宁却依旧闭着眼睛紧抿着泛青的唇瓣孤独而压抑好似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似的

    几乎是看到她的同時沈晟勋快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因着坐轮椅的原因他只能将身体压得很低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个瞬间似的厌恶自己双腿的恶疾厌恶自己这么没用除了令她受伤之外再也给不了其他的

    以宁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他一声声的哀求着她风雨当中沈晟勋的大半身子也跟着被淋湿

    想要像是正常男人那样将浑身冰凉的叶以宁抱起可不论如何尝试也都无法克服身体的困顿

    以宁沈晟勋声声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叶以宁能够有所回应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叶以宁却依旧像是个破布娃娃似的用双手环绕着自己屈膝以保护的方式将别人隔绝在外面

    砰的一声沈晟勋狠心将自己的轮椅歪倒或许是因着角度没有掌控好倒下来時轮椅压在了他的腿骨处疼痛瞬间袭来

    可他却像是没感觉似的只是伸手将全身冷的像冰的叶以宁死死的搂在怀里希望借着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知道自己同以宁是一类人

    只要受了伤最先就会用自我惩罚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伤害自己明知这是不可取的却无法控制

    以宁别对我失望也别不理我沈晟勋的大掌一直摩挲着她冰凉的手臂用摩擦的方式来帮她维持温度

    已经有些虚弱的叶以宁如他所愿的睁开了眼睛纤长的睫毛扇动着眼神略有迷离似乎已经有些冷的迟钝了

    却见她抬起手来缓缓的想要将沈晟勋的手推开只是很快就连力气也没了

    她走了太长時间的路吹了太久的风是真的累了心里这样的想着叶以宁的手无力的垂落在他处

    原本还有些力气的推搡倏然停下整个人就像是脱力了般瞬间倒在了沈晟勋的怀中

    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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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值班的医生护士传的沸沸扬扬的昨晚半夜沈院长怀抱着一名女子来到急诊科表情焦急的样子同平日上班時的冷睿形象截然相反

    众人纷纷猜测那女子的身份可很快有主任级别的人物揭晓了答案原来昨夜那名女子就是沈院长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夫人

    特殊独立病房内沈晟勋开完例行便来到了这里已经换上病号服的叶以宁脸颊异常绯红点滴滴答滴答的顺着输液管淌下来

    加湿器运作着有白雾从里面喷出坐在轮椅里的沈晟勋安静的看着叶以宁从昨天将她送来开始她就高烧不退直到现在

    看的出来此時的叶以宁很痛苦如果不是沈晟勋率先压住了被角她肯定会热的掀开

    梦境里的她似乎很痛苦就算是烧的迷迷糊糊的可呓语声一直就没有断过断断续续的传进沈晟勋的耳朵里

    叶以宁的手机在自己这里从昨天开始叶教授的电话几乎要打爆了沈晟勋索关了机

    他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也不需要知道了他只要明白以宁度过了一个很痛苦的夜晚就已经足够

    以宁快点好起来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沈晟勋执着她的手声音低哑的开口他已经一个晚上没有睡过了

    沈晟勋知道昨天自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他竟然会相信叶德昌所说的他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以宁父亲的这句话然后让以宁弄的遍体鳞伤甚至连自己都不在相信昨夜她回来時那个让他几乎疯狂的眼神直到现在还在撕扯着自己的心

    司机昨夜打电话对自己说根本没接到叶以宁后来询问之后才知道她早已经离开了会场

    算一算時间在看着她原本细嫩脚底的伤口就算是沈晟勋不想要承认可实际上以宁是一路走回来的这个事实令他的心说不出来的煎熬

    他自以为是的好终究是伤人伤己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吗

    ——那你也知道叶教授今天要帮我庆祝‘生日’的事情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要在听你们说话了

    短短的三句话却将之前两人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再度扯远沈晟勋只要一想到这里心如刀绞

    曾经自己认为以宁是想要利用自己来打击以萱之后所发生的种种都被自己算在她的身上他伤害她羞辱她就连婚姻都成了自己报复她的工具可现在他明明是想要对她好的是想要补偿她的可是为什么事情还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以宁明明我想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可就连我自己都是残缺的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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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来势汹汹的病症几乎要将叶以宁摧垮而她稍微清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护士见此情形很是开心赶忙出去叫了护士长进来18998519

    叶以宁只觉得浑身都是疼的疼的厉害就连微微侧头都带着骨头长時间不运动的咔哒声

    对于那一夜她最后的记忆只到自己蜷缩在阳台上而已可是再次醒来叶以宁却有了种恍惚的感觉这里是医院

    你终于醒了你发烧已经昏睡两天了

    原来已经过去两天了是沈晟勋将她送到医院来的

    我去叫沈院长来他每天晚上都在这里陪着你等着你醒连着好几天都没合眼了

    护士长这话里带着对年轻小夫妻的羡慕叶以宁不置可否的动了动唇角她现在还不想见他就算是见了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重新闭上眼睛叶以宁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是难受的不知过去多长時间门从外面被推开

    轮椅推动的声响紧跟着传来她屏着呼吸让自己听起来是还在睡的样子他似乎放慢了速度让轮椅的机械声听起来不是那么的响所以过了好半天沈晟勋才来到病床边

    略显冰凉的手先是落在她的额头上试试温度半响后才移开

    眼睛看不见听觉会更加的敏感叶以宁很明显的听到了沈晟勋轻微叹气的声响随后他又将轮椅推的远了些撩起盖住她脚的薄被手掌随后又罩在了上面

    虽然没有看到但叶以宁知道脚上那些被泡白了的伤口已经经过了处理事实上她送来的第一天沈晟勋怕水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给她打了破伤风针等

    叶以宁脚上的伤口都是沈晟勋亲自处理的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没有丝毫怠慢

    以宁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有种莫名的压抑与等待她回应小心翼翼

    叶以宁没有任何的回应沈晟勋却清楚地看到隐藏在眼皮下的眼珠微微有了动作尽管并不想要这样承认但是他心里是明白她在装睡的只是不想要搭理他而已

    以宁我知道你醒了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他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祈求着她的宽恕

    沈晟勋安静等待着叶以宁的回应她眼珠转动的频率有所加快却依旧不吭一声像是用沉默将自己保护起来

    了上已就经却见叶以宁只是微微的动了动侧过身体用背部对着他削瘦的脊背透过薄薄的病号服呈现在沈晟勋的眼前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将眼睛缓缓睁开

    沈晟勋装睡的人是永远都叫不醒的你那么聪明又怎么看不出我是在装睡

    何必要苦苦的执着下去呢

    以宁我错了这次我真的错了我以为那是对你好的我以为你会开心我想要补偿你沈晟勋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又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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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又是补偿叶以宁心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怒火倏的测过身子看向他清透的眼底盈满愤怒与压抑

    补偿一个个口口声声所谓补偿更像是推她下地狱的推手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