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

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 >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白钥被扔在床上,高档的床垫弹性很好,整个人都向上弹了弹跳,正好撞进向下压下来的栾含的怀里。

    感受着喷洒在脖颈处的灼热的呼吸和栾含滚烫的体温,白钥不受控制地——有点,不,非常开心亢奋。

    她紧紧缩成一团,一方面不想让栾含发现尴尬,另一方面,她忍的很辛苦,肌肉紧绷能好受点。

    栾含却把她的僵硬当成了排斥和厌恶,甚至是应激反应,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要习惯的,放松点我才不会弄伤你。”

    白钥想,做针灸时酒精棉擦拭肌肉是很紧张的,毕竟那么长,甚至有的还很粗的针要戳进肉里,不可避免地会觉得疼,但当医生真正开始操作时,就会觉得又酸又爽,痛并快乐着。

    但不管针灸做多少次,再怎么清楚地知道针扎完后有多舒服,做准备工作时总是不可避免的紧张和僵硬。

    一样的道理,毕竟这比针灸要用到的最粗最长的针可怕多了。

    栾含说:“我还没问过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又脏又臭又懒脾气暴躁,还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谁人不爱的臭男人?那哪有香香软软,黑长直冰山美人的御姐姐好呢——尤其是栾含这种御姐中的极品。

    别说喜欢,白钥甚至都想把她供起来,什么都不让她干,只要她肯陪自己那个。

    但现实比她想的更美妙,栾含把她伺候的跟慈溪似的。

    系统:“你还想要多少?”

    白钥忙摇头:“那方面还是算了,一个栾含就够了够了。”来的多了,虽然刺激,但肾虚。

    年轻人,可不能早早就用了肾宝。

    系统:“……”它当初是怎么绑定这个傻……子的,能不能靠点谱,满脑子除了黄色废料,还能有任务不?

    任务失败它顶多回去接受惩罚,可傻……子是要死的,这件事不会被黄色废料挤到角落里忘了吧。

    虽然白钥很傻……子,但合作这么长时间了,系统不想她死。

    ……

    又是荒唐的一天,栾含发了狠,白钥哭成了泪人,眼睛肿成了山核桃。

    要是真去见了栾南明,怕是要吓到对方。

    但昨天她已经答应了栾南明要陪她的,如果食言,大概接下来都得不到对方的信任了。

    被一个自闭患者排斥在外,相当于她在栾南明的心里被判了死刑,从此之后再无诈尸的可能了。

    白钥忧虑的很明显,擅长揣摩人心的栾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洗漱完后看到白钥还闷闷不乐的,走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了。”

    白钥抬起头,就听见她说道:“不用纠结,我没打算给你见他的机会。”

    白钥:“?”她的表情微微扭曲。

    栾含眯着眼睛看他一眼,说:“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你要是傻子,那其他人都是什么?草履虫生物?

    “现在你对他还只是医生对患者的同情和怜惜,再过段时间……”她凑上去问,“你觉得我脑门顶一片青青草原很好看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白钥看向她,“他还只是个孩子。”我没那么禽兽,好吧。

    栾含说:“在他眼里,你无时无刻不陪着他,无条件对他好,现在的他正处于青少年懵懂期,你对他没有那份心思,但他对你呢?你想让他变成正常孩子,那正常孩子对你这样送上门的美女医生,会抱有怎样的憧憬?”

    “不可能!”白钥脱口而出。

    “你怎么确定不可能?”栾含反问道。

    因为以前都没有过啊,白钥不是第一次做任务了,但先前很怕死,一直战战兢兢对待任务,活了几辈子之后,觉得也算见多识广,没什么遗憾了,也不多么执着活着了——在生命有保障的同时,也开始享受生活了,这才额外多了和栾含那啥的这条线。

    就在这时,系统也幽幽问了一句:“你真的确定没可能?”

    白钥:“?”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系统默不作声了,但它其实是知道的,前几个世界,不少目标都对白钥心生好感,只是白钥心无旁骛,对方一腔真情全喂给了狗,也就不强求了。

    白钥:“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系统:“告诉你又能怎样?”问罢它就有些后悔了,以白钥的德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白钥羞答答说道:“其中有几个任务对象,长得不比栾含差……白白浪费了资源。”

    系统:“……”

    打一棒子给一颗枣,栾含安抚道:“我给他找了国内最好的疗养院,多位专家全方面呵护,肯定比你一个人做得好。”

    白钥一下子愣住了,沉默半晌后颤声道:“你、你要把他送走?”

    “不是。”

    白钥刚准备松口气,就听见栾含说道:“昨晚上已经送走了。”

    白钥:“!”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给憋死。

    白钥都快哭了:“什么?!”她爬起来就要往外跑,结果被栾含按在床上,抓着她的腿往下一拉、

    咔哒——

    “栾、栾总?”白钥低头,发现脚踝上的铁链被绑在了床尾,她收了收腿,发现链子不算短。

    栾含说:“我最近有些忙,可能没法一直在家陪你,你乖一点待在屋子里,别乱跑。”

    这话应该在你锁上我之前说,现在这就是句废话,我不乱跑不是因为乖,而是因为根本跑不了。

    白钥气的浑身颤抖:“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栾含,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憋得满脸通红,粗话脏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

    栾含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这种多余的问题就不要再问了,就算你在心里骂我咒我,恨不得我立刻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是死了,一定拉着你一起过黄泉,下辈子投胎也近些,我再去找你。”

    卧槽,白钥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先前觉得栾含不过是思想行为偏激了些,没想到这丫竟然是个变态。

    她甚至怀疑,自己要是死了,搞不好也会被对方做成标本,来一场跨越生死的绝恋。

    栾含咬了咬她的耳朵尖:“李婶跟着去照顾栾南明了,有个熟悉的人对他的病情也有好处,中午会有人来做饭。”

    白钥撇过头,拒绝和栾含对视。

    栾含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这样见人,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到时候饭菜就放在门口,你自己去拿就行。”

    白钥眉头动了动。

    “当然。”栾含突然沉了脸,“你要是试图求救的话,正好给我个让大家都真正见识见识你我关系的机会。”

    想到那天的电话,白钥吓得一哆嗦。

    跟京剧变脸似的,栾含弯了弯唇角,又是一副温柔脸:“乖一点。”

    白钥点了点头,栾含笑了笑,这才转身出去了。

    乖一点你太温柔了,我不喜欢,我喜欢粗狂野性的。

    白钥露出不太情愿的神色,被栾含狠狠瞪了一眼:“不疼了?”

    白钥:“……”响应号召,坚持可持续发展。

    ……

    栾含一走,白钥彻底不淡定了,她拽了一把之前很喜欢,但现在越看越厌烦的链子:“完了,系统,帮我准备棺材板吧。”

    系统也很担心她任务失败,但苦于没有实体,完全没法帮她,只能想到唯一一个解决的办法——有困难,找警察。

    白钥大剌剌往床上一趟,挠了挠脸,又去挠屁股。

    屁股蛋上肉多,全都是吮吸出来的淤青,稍微蹭到就针扎一样的疼。

    白钥轻轻揉了揉,苦着脸:“你觉得以栾含的势力,能跟警察没点交情?”

    系统翻了个白眼:“照你这样说,栾含在这个市的影响都很大,你根本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干脆束手就擒等着弹出世界被撞死算了。”

    说到一半,系统忽然觉得不大对劲了。

    它问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钥讶异,“我是那种人吗?”

    系统怀疑地说道:“你不是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它警告道,“你可别忘了现实世界的你是怎么死的?被车撞飞十几米,落地之后全身粉碎性骨折,身下全都是血,肇事司机不确定你死没死,干脆一脚油门踩到底,你艰难地抬起胳膊,想要挡一下,但却被无情的车轮来回碾压了好几遍,别说全尸了,都快成一滩肉泥了,头盖骨也被碾碎了,半拉还连着脖子,另外半拉也不知道是碎了,还是弹到一边去了,灰白色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

    “够了,别说了。”白钥捂着嘴,一脸生无可恋。

    再说下去,她就要吐了。

    白钥使劲咽了咽口水,好半晌才把恶心反胃压了下去,抹着生理性泪水艰涩说道:“任务我肯定是会完成的。”

    死亡不可怕——但系统描述的画面感实在太强了,只要闭上眼脑海中就会出现自己支离破碎的身躯,一想到回去就要被来回碾压,她现在就开始骨头疼了。

    白钥思来想去,觉得要逃,但不是现在——不过还真有点舍不得栾含的。

    系统适时说道:“脑浆四溅,头盖骨乱飞……”

    “停停停,别说了。”白钥弯腰干呕了一声,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你是不是爱我,所以刻意阻止我和栾含在一起?

    系统:我只是无情的王母娘娘。

    白钥:……接受了这个设定,我跟的不是牛郎,是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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