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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鬼打墙

    “用周易的易理布下的风水局,如果形成了连环局,再用周易就很难破解,但是用归藏易,就简单的多。”秦滕彦思索着说道,“那我们反过来,用归藏易的易理布下风水局,在只会用周易的人看来,就会变成一团乱麻,毫无头绪。不说完全无解,但是没经历过的人,注定是连切入点也找不到的。”

    “这种情况,就与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类似。”我点头道,“无论怎么说,现在我们在鬼打墙的坏境当中的可能性非常的小,虽然可能性并不是完全不存在,但是与我们现在要说的这种可能性相比,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长生,你们说的可能性是什么?”严建设问道。

    我与秦滕彦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来说。

    秦滕彦面无表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对手的层次比我们高的多,现在我们面临的这个困境,我相信和郭瞎婆与阿古拉都无关,而是两千年前的人留下的局。这个局,还要高过归藏易,有可能是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严建设望着我,“那是什么?”

    我沉声道:“就是连山易!我们这样说你可能不好理解,我说的简单一点儿,这就像是高维度的人在看我们低维度的人,可以完全看透,但是我们却看不透他们,甚至无法想象他们的生活状态。”

    “高威……度?”严建设又迷糊了起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在就告诉过你,以后看电视多看看科教节目,别盯着那些电视剧可劲儿的看。这个维度……咳咳,就是维度。”

    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我,突然察觉到我好像连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怎么可能跟别人解释的清楚?

    “还是我来解释吧。”

    关键时刻,还是魏婷站出来替我解围,“还是长生说的那个道理,往高了说不好解释,但是往低了说就能理解了,我们是三维的空间,二维,就相当于纸板上的简笔画,或者说我们古老的传承艺术,皮影。我们看得懂它们,它们要是用生命的话,是看不懂我们的,因为它们只能在一个平面上上下左右的移动,但你要是说让它们横向移动,它们就做不到,甚至无法理解。”

    “让它们横着走,那不就离开画板了吗?这幅画也就不存在了。”严建设竟然听懂了。

    “对,想要去做超越自己层面的事,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会消失。”魏婷看向我,“长生哥,你们有多大的把握?”

    我据实相告:“说实话,几乎没有什么把握,我对连山易几乎没什么了解,原来也没有碰到过连山易。”

    我不知道自己这双眼睛是无法看破连山易的,或许在我将死的时候能做到。

    秦滕彦见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他,也是无奈摇头。

    “我们现在面临的还是未知,只能把它当做连山易来对待。”我又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面依然还有十三个人头。

    看来,只要没有人去通过前面的路,那些人头就不会少。

    “只是我依然想不通,如果我们只是在局里,前面并没有其他岔路,我们只是在走死循环,那么这说不通。”魏婷看着我,“风水局的事情我不是很懂,可是逻辑上的事情我还是能想明白一些的。长生哥,我们假设前面的路没有二百多步长,只有一两步,再假设后面的这块巨岩也没有这么厚,只有十几公分,那么按照你们的推理,是不是现在有一个人站在这石室的门口,我们在原地,既能看到石室门口那个人的后脑勺,又能透过石壁上的洞口看到他的脸?这样,我们看到的那个人,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同一个人,怎么可以分化成两个?”魏婷据理力争,“我说的只是科学逻辑,不牵扯风水,如果你们告诉我风水学可以做到,我会相信你们,但是现在我只是在说我的想法。如果我们刚刚的假设再缩短一些,这个石室也没有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么大,只是一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空间。那么是不是说,站在石室门口,或者岩壁后面的那个人……他……”

    “他把手透过岩壁上的洞口伸进来,能摸到自己的后背?”

    魏婷的推理让我们背脊发凉,一个人往前伸手,可以摸到自己的后背?如果这个人不是被从中间切成了两半,他又怎么可能用脸对着自己的后背?如果是被切成了两半,他还可能活着吗?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同一个空间,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纵向站在一起?如果他们侧过来,平伸双臂,甚至可以做到左手牵右手?

    “是你们刚刚提到的维度让我想到了这一点,我不排斥如果是生活在六维空间当中的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们只是三维空间的人,即便这样的空间存在,我们也看不到,更不可能身临其中。”

    科学上的事情,我们当中没有谁比魏婷更有发言权。

    “这个不难解释,连山易,自古就被称为神仙之术。”秦滕彦道,“古时候很多被称为神迹的东西,现在都能用科学的方法得到解释,神仙的存在,也可能就是你们说的那种高纬度的。如果连山易……”

    “我说过了,无论连山易有多强大,但是我们是低维度空间的人,不可能看得到,更不可能感受高维度的东西。说的不好听,即便你的假设成立,那么高维度的神,他们可以用更多更简单也更有效的方式来折腾我们,但是就连他们,也做不到让我们进入只有他们能感受到的空间。如果我们做到了,那么我们自己也就成了神!”魏婷字字铿锵,一副老师在教导学生的模样。

    紧接着,她又看了看我:“而且按照我们现在整理得到的线索,即便是两千多年前,那些人当中最厉害的,也没能成神,那个最厉害的人,也不过只是‘人’而已!”

    我皱眉道:“这么说,我们刚刚的猜想不成立了?”

    “不可能成立!”魏婷非常坚持。

    连我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有人用科学来同时反驳我和秦滕彦两个人,而且让我们哑口无言。

    我想,这大概是我们的猜想,也仅仅只是猜想,而魏婷用的却是实实在在已经证实的科学。

    这种时候讨论谁在风水学上的造诣更深是没有必要的,大家不会为了自己的那点儿面子去争论什么。

    “这样说起来,就只能是其他的可能了。”我干脆坐了下来,“现在我觉得有必要证实一下,我们究竟是在前面被迷惑了,没有看到其他的路,绕了一圈又回来了,还是当真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建设,我们这里的登山绳还剩下多少?”

    “有很多,足够你们用的。”严建设显然已经明白我在想什么。

    哪里知道,魏婷在一旁开口:“不用证实了。我说过你们的那种猜想是不可能在现实当中存在的,要真是一个死循环,你们就不可能拿着绳子回来。绳子不是紧绷的状态,你们接下来的实验就没有意义。”

    “等等等等,你们的思维太快我跟不上,为什么绳子一定要是紧绷的状态?”严建设慌忙打断。

    “紧绷的状态,才能证实我们一直在往前走,如果我们一直牵着紧绷的绳子回来,那就表示我们只是简单的绕圈。”我低声道,“但如果中间有什么阶段绳子突然松了,就证明我们确实在一个死循环当中。”

    “我还是不懂。”

    “假设前面这条路只有十米,我们可能在走了五六米的时候,手里的绳子一直都是紧绷的,但是再一直往前走,等我们走到了岩壁面前,也就是我们的身后,两个绳子的头距离那么进,中间又没有被剪断的地方,它又怎么可能还是紧绷的状态?”我说着说着,自己似乎也明白了魏婷为什么这么反对我们做这个实验,“是啊,如果那个发生折叠的空间缩短到很短很短,我们又恰好站在那条线上,自己的鼻子,岂不是要撞在自己后脑勺上?甚至完全重合?”

    魏婷终于抿嘴笑了:“你们终于懂了。”

    秦滕彦皱着眉头,见我盯着他,愣了一下,马上问道:“这么说,我们确实在绕路?”

    “也有可能是鬼打墙。”我又加了一句。

    “可是鬼打墙,不还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维度的问题吗?”秦滕彦有些气愤。

    我说道:“鬼打墙是存在的,这你我都清楚,而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个纯粹的死循环,却是不存在的。纯粹的死循环,我们可以通过无限压缩距离来论断,可是鬼打墙,却不可能让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后脑勺,也就是说,它存在着一个最短的距离限制,然后再通过某些手段,让中了鬼打墙的人回到起点,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人比我更有说服力。鬼母就在我的身边,跟我解释着鬼打墙,而且她明确的告诉我,能弄出来鬼打墙的,比不一定是鬼,灵同样可以做到,而且可以做的更加完美。

    长白山上有蚀阴灵,这茫茫沙漠,两千年的遗迹当中,当真冒出来一个比那条蚀阴更厉害的存在,我丝毫不会感到惊异。

    当时的鬼母,不一样在蚀阴现身之前,也没有觉察到它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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