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好难[快穿]

做人好难[快穿] > 落难金丝雀vs禁欲俏总裁(十)

落难金丝雀vs禁欲俏总裁(十)

    酒杯交错,华灯耀眼,精致又奢华的酒会处处充满着浓郁的金钱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

    谢兰亭不动声色拒绝了又一个迎上来想要交谈的男人,抬眼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正站在大厅一侧和人交杯换盏,混得如鱼得水,忍不住眉头下压。

    “亭亭你看啥呢?哦是冯霜落啊,你看她做什么?你们好像不熟吧。”

    身侧突然冒出一个脑袋,鹅蛋脸,锁骨发,身材矮小的女孩儿说话的时候垫着脚尖才能搭上谢兰亭的肩膀,显得有些好笑。

    “看她什么时候倒霉。”

    女孩儿疑惑。

    啥?

    谢兰亭头也不回,反手一个手掌将大半个身子重量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孩儿推开,抬脚就往前走。

    “长得矮就别学人搭肩膀,还有你该减肥了叶晓白。你重得像个小猪崽。”

    叶晓白愣了一下,气得忍不住跺脚。

    “你才是猪崽。”

    她声音有些大,引得周围人看了过来,不免有些尴尬,脸皮涨红。

    可恶,我才是姐姐啊,为什么总是被妹妹气场压制!

    相谈甚欢的圈子里突然迎来了不速之客,冯霜落有些惊讶地看着捏着酒杯走过来的女人。

    是谢兰亭,亭江市首富谢家的独生女。

    直发红唇,黑衬衫加白色西装,这个女人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般不苟言笑,冷艳禁欲的模样,在同年龄段中和她们格格不入。

    在亭江的上层圈子中没有哪个年轻人,能比谢兰亭更有手段和话语权。

    谢兰亭这个名字,代表的不仅仅是商业天才,还有庞大的家族实力和谢家盘踞亭江数十年的积威。

    哪怕她在酒会中穿着平时上班的西服套装,冷冷淡淡一人在偏僻的角落里摇着无趣的酒杯,也会有无数想要逢迎讨好的人上赶着去搭话。

    冯霜落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眼尾扫过两旁给谢兰亭让出位置的人,微笑。

    “好久不见了谢总。”

    谢兰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狭长的双眼轻压,显出几分冷意。

    生意人都喜欢来这一套,说得好似她们有多熟络似的。

    “看你们聊得很热闹过来看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旁边的人有些诧异,瞧了瞧谢兰亭一脸认真仿佛真是要来谈谈生意的模样,急急忙忙地接了话过去。

    “当然可以了,我们刚刚在谈亭江在城南准备开发的一块地,谢总裁也有兴趣吗?”

    房地产开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炽手可热的项目,可偏偏谢家是一股子清流,产业遍布服装珠宝电子等领域,就是不喜欢碰房子。

    有人甚至在私底下议论谢家人眼高于顶,自诩清流,不屑和他们这些炒房卖房做中间商赚差价的生意人做朋友。

    所以看见谢兰亭居然主动加入,一旁的中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全盘托出,惹得冯霜落咬牙刺了他一眼。

    不涉足房地产,不代表永远不动心。

    什么猪一样的队友,是故意给自己立一个要抢地皮的对手吗?

    对城南那块地势在必得的冯霜落脸色有些难看,待望及谢兰亭一身白色西装,平淡矜持好似没什么做不到的样子便觉得更加闹心。

    她今晚,也穿了一件白色西装齐膝连衣裙。

    撞衫不可能,谁丑谁尴尬。

    可是在场有谁敢说谢兰亭长得丑?

    就凭那张秾艳冷淡的脸,整个亭江市也难找出来几个能平分秋色的人。

    冯霜落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酒杯,微微仰着下巴,看着眼前糅杂着美艳和冷漠两种特质的女人,心里莫名有一股好胜心在隐秘地升起。

    “谢总不是从来不做房地产么?怎么今天那么好兴致。”

    谢兰亭也看她。

    “我对房地产没兴趣,但是对城南那块地很有兴趣。”

    一直维持着礼貌微笑的冯霜落顿时拉下了脸,直视着对方冷冷淡淡的神情,心里头窜起一股火气。

    不是她的错觉,谢兰亭确确实实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可是她从未和对方有过什么过节,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对方。

    “谢总说笑了吧,一块地而已。”

    话直接说到这份上,哪怕是一旁心直嘴快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回来看着眼前两个突然对上的漂亮女人有些怂。

    城南那块地虽然还未开始拍卖,但是所属权就在几家当中来回转悠,谁手上的筹码多便是谁的。

    冯霜落和市土地规划局有联系,而且又是亭江现在风头正盛的房地产投资人,他刚刚就是特意来和对方卖个好,没想到一看见谢兰亭过来就喜不自禁说漏了嘴,惹了大麻烦。

    场面一下陷入诡异的冷凝,直到一位端着酒水的男侍者走过,谢兰亭招手将人唤了过来,将手里的酒杯放了上去。

    她转头看着仍是有些不悦的冯霜落,双手插兜,上前两步靠近对方,低头,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极为难得的笑。

    “我从不和讨厌的人说笑。”

    ……

    “额,冯总,那个你没事吧。”

    “不要叫我冯总。”

    冯霜落冷冷地看了一眼额头冒汗的男人,说完扭头就走。

    她要让人去查查,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谢兰亭,会让对方毫不留情地当众给自己难堪。

    这场酒会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左右不过是圈子里习惯性的交际方法和获取资源的途径。

    深秋寒冷,叶晓白搓了搓手往手心里哈了哈气,忍不住问。

    “亭亭,你刚才去和冯霜落说了什么?我怎么看见她一脸苍白像是打多了两层粉底似的。”

    叶晓白可太好奇了。

    平时这种酒会谢兰亭基本很少会参加,这次是她求了好久才说动对方过来玩玩,可这次对方居然一反往常“三米之内生人勿近”的姿态主动去和人聊天。

    叶晓白觉得其中必有猫腻!

    “没说什么,问候一下罢了。”

    谢兰亭走出礼堂,低头掏着口袋里的手机不欲多说,她今天没带陈修,所以要自己联系司机过来接人。

    亭江的夜晚这会儿显得十分寒冷,暖黄色的灯光立在路旁,直挺高大的树木曳曳作响,在风中传来秋天的声音。

    “谢兰亭!”

    奇奇怪怪的,谢兰亭好像听见有谁在喊自己的名字。

    “谢兰亭!”

    这次是真的没有听错,她抬头,下意识愣在原地。

    前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停在路中间,车窗落下,一张明艳动人的脸正对着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

    南槐双手扒在车窗上,鲜红色的指甲反射出惊人的亮面,她满头漆黑鬈发,精致浓妆,墨绿色的宽肩带横过两边锁骨,衬得少女肤白胜雪。

    车门被推开,女孩儿像一只高兴的小雀雀一般提着裙摆冲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揽住了谢兰亭的脖子,语气甜蜜。

    “你好慢哦,我在外面等了好久好冷。”

    怀中满是浅淡温柔的香气,或许还揉进了几分女孩子软软的蜜糖般的香甜,谢兰亭望着对方耳上轻轻摇晃的绿宝石耳环有点恍神。

    南槐撞得太用力,她为了不丢脸摔跤只能结结实实抱住对方瘦弱的背脊,掌心之下,尽是精细小巧的骨骼,和冰凉丝滑的缎带。

    这件裙子是她亲自挑的褶皱缎面露背鱼尾裙,胸下两侧用两根半指宽的墨绿缎带拉起在脖子后可以系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本意只是觉得南槐上次在医院的时候穿绿色很合适便定了这件,但是谢兰亭没料到那么合适。

    黑发红唇仰着脸撒娇的小姑娘,因为穿了高跟鞋所以不用很费劲就能勾着她的脖子,但是身上裙子的曲线和褶皱更加明显了。

    谢兰亭都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身旁身后那些灼热的目光。

    按住女孩儿的肩头把人扒下来,谢兰亭果断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给人披了上去,搂着人直直地往外头走。

    “下次在车上等我就好,外面太冷了。”

    “哦,可是我想快点见到你。”

    两人抛下一众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不相干人等从门口离去,并未发现人群中有一个人神情愕然,嘴里喃喃自语。

    “江蓠?”

    -

    “我来接你回家了,你高兴吗?”

    车内,南槐双手撑着皮座椅,身子侧向旁边欢快地询问着当事人的感受。

    她看上去确实十分开心,眼睛亮亮的好像会说话,就是询问的姿势不是很淑女,将近s型的姿势将身上的紧身裙子拉得紧紧崩崩,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谢兰亭淡淡一扫,伸手提了提南槐横在锁骨上有点松的带子。

    “高兴。喜欢的话下次我带你来,不要在外头等。”

    “我也能参加这种上流酒会吗?”

    谢兰亭轻轻皱了下眉。

    陈修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见他家今天也是好生犀利的总裁语出惊人。

    “那你也不下流啊。”

    “嗤……”

    险些喷笑出声的陈修及时捂住嘴,和正在认真开车的老司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然后默默移开。

    咱就是说,总裁挺土的是吧。

    -

    车子在无人的高速路上飞快行驶,脸黑的和外头的天色有的一拼的女人声音冷得不像话。

    “我问你,江蓠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小魅妖依旧在好好学着当人呢,怎么说,真的有人敢说我们谢总裁土味吗em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