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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金丝雀vs禁欲俏总裁(二十一)

    叶绮兰是个骄傲但是很可爱的世家大小姐,年轻的时候是,现在也还是。

    她匆匆忙忙地来,吃了一顿饭之后又接到了小姐妹的牌局电话,当即抬起脚就要去赴约。

    谢兰亭只好送她出门,亲自为尊贵的叶小姐打开车门请她上车,叮嘱好司机开慢点,然后望着自己随心所欲惯了的母亲。

    “天冷了,下回记得穿上您的秋裤。”

    叶绮兰顿时不满,描画得细细的柳眉不高兴地挑了起来,脸上写满了“叛逆”两个字。

    “太土了我才不要穿!”

    谢兰亭毫不意外,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扶着车门将一个微信页面举在她面前,气定神闲。

    “我爸让您把秋裤穿上。”

    任性妄为的叶小姐顿时气势矮了一截,瞪了一眼总是和自己作对的逆女,磨牙。

    “美少女的事你少管,哼!”

    车门在眼前被狠狠地摔上,谢兰亭很及时地收手站好免去了被车门打脸的惨剧,目送着载着叶绮兰的车子驶入黑夜中才转身往家里走。

    “走吧,外面冷。”

    跟着站在一旁的南槐“嗯”了一声,伸手被她握住,女孩儿娇软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像花园里夜莺的歌声。

    “我想你了,谢兰亭。”

    “嗯,我知道。”

    -

    哗哗的水声隔着屏风不甚清晰地响起,南槐盘着腿直接坐在了床上,背后垫着一个大大的枕头,雪白的被面上散落着几瓶颜色不一的指甲油。

    谢兰亭正在里面洗澡,她闲的无聊,就抱着桃乐几天前送她的限量版指甲油拿过来玩。

    等她涂好一只手的时候,谢兰亭正好出来,南槐高兴地冲她扬了扬左手:“好看不?”

    她的手很白,手指很细,上面没有戴任何的装饰品,只有一串用红绳串着的檀色佛珠挂在纤细的手腕上,衬得腕骨纤弱好似一折就断。

    鲜红色的指甲油浓烈张扬,谢兰亭莫名生出一个念头:如果这只手抓着雪白的被单挣扎的话,一定很漂亮。

    浴室里待得太久,好像把她的脑子熏坏了。

    谢兰亭移开视线,看着拧开被放在床头柜上的红色指甲油,很轻易地便发现了南槐用的是自家的产品。

    “flower有一个准备推出的初冬系列,明天我带你去公司挑。”

    南槐眨眼,轻轻点头,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压得有点麻的双腿弯了起来踩在床边上,面对着谢兰亭伸出右手。

    “好呀,但是你能不能先帮我把这只手也涂完,我怕把左手的蹭掉了。”

    谢兰亭: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分钟以后,从不会伺候人的谢总裁穿着家居睡衣坐在一张椅子上认认真真给小姑娘涂指甲油。

    她涂得认真,南槐便单手抱着腿坐在床边看她。

    长途出差太累了,谢兰亭的眼底有一层浅浅的青色,她似乎是刚刚开完了一个两天的大会又听说叶绮兰要来便连夜定了机票飞回来。

    洗澡的水汽蒸得她脸上带了点血色,刚刚吹干的头发又多又密,柔顺地搭在背后。

    这样的柔软一点也不配她这张脸,南槐有些出神地想。

    “妈妈她没有恶意的。”

    谢兰亭捏着南槐的无名指,在已经刷好了底油的指甲上涂上一层红色,趁着这个机会替自己的母亲做一个解释。

    叶绮兰出身大家族,从小就被长辈和兄弟宠爱至极,嫁人后又被谢兰亭的爸爸谢昀亭捧在手心上,哪怕生了孩子也是半分不改单纯爱玩的秉性。

    她好奇想要看一眼南槐是真,但是想要拿钱羞辱人却是假,不然也不会演得漏洞百出,只是谢兰亭仍然会有些担心自己母亲的举动会伤害到南槐。

    “她只是听表姐提起你所以就想来看看,至于……”

    “我知道,叶小姐很可爱。”

    南槐笑吟吟地打断了她的话,也打消了谢兰亭尚未说出口的忧虑。

    “涂好了吗?”

    素白的手指上染了艳丽的红色,张扬惹眼得不像话。

    谢兰亭松开捏在手里细细的骨节,将刷子放回指甲油瓶子里,薄唇微动:“嗯,等几分钟彻底干了再刷上一层亮油就好了。”

    她拧好瓶子似乎要起身,南槐却不愿意,鬼神神差地,她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对方的大腿上止住了对方的动作,看着谢兰亭惊讶的脸自己也有点懵,下意识舔了舔唇找了个借口。

    “jiojio也想要涂。”

    这只脚踩在腿上的力气并不重,但是谢兰亭却一动也不敢动。

    南槐的脚生得很秀气,36码的尺寸,脚趾小巧圆润,大概是因为有些紧张所以蜷缩了起来将丝质的睡裤抓出小小的褶皱。

    在暖色调的灯光下,谢兰亭能清楚地看见绷直的脚背上青色的血管,往上是纤细的小腿和半遮半掩的裙底,只要假装不经意地一瞥就能窥见里面风光。

    她抿直了唇,移开视线伸手将南槐的脚踝握在手心里,然后轻轻将对方往上滑的睡裙裙摆扯了下来。

    “坐好。”

    房间里的暖气也许真的开得太高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谢兰亭脸红的样子呢?

    南槐双手抱着膝盖胡思乱想,乌黑的鬈发随意地从身后散落,冷不丁她冒出一句话。

    “我今晚能和你睡吗?你都一个月没回家了。”

    “不可以。”

    谢兰亭并不抬头看她,丝毫没觉得自己表现得像极了一个出差久归却对妻子的需求熟视无睹的冷漠伴侣。

    无情,非常无情。

    “那什么时候可以?”

    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直接踩在了小腹上,微凉的温度仿佛透着布料传到了身上,谢兰亭不得不抬头正视因为自己的敷衍已经开始不满的女孩儿。

    “再过几天,好吗?”

    南槐静静地看她,然后顺杆子往上爬,理直气壮地开始提要求。

    “那我想在窗户旁边种一棵槐树。”

    “在你的房间窗户吗?”

    “不,在你的,可以吗?”

    “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想被女鹅涂了红色指甲油的jiojio踩一下,小小声(怕被谢总摁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