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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戏团(10)

    [我们队那个失踪的女生死了。]

    [都一样,都是被游戏认定为演员,还是姓程那哥俩提醒得对,也怪我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整天光顾着找道具。我们应该在五点之前找到她,把她救出来。]

    [想救人也挺难,也不知道马戏团把她藏在哪了,我们队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找到人。]

    [有找齐道具的吗?]

    [有。]

    [!!!]

    [但是不知道怎么用,是把这四样东西摆放出来,鬼就不会杀房间里的人,还是逐一使用?或是有其他方法?怎么没个说明书啊。]

    回到客栈,程星时发现小二正在收拾一楼的一间房,这个小房间的门修在楼梯背面,门前还堆了很多杂物,几乎所有人都没发现那里原本有个房间。

    npc突然有新的行动,所有人都在怀疑,是不是有新剧情要解锁。

    有人上前问:“小二,你为什么要收拾房间?”

    小二回答:“我们掌柜的妻子明天要来,所以提前收拾一下,我很快就拾掇完,绝对不打扰客官们的休息。”

    新的npc要出场了?

    趁着还没到九点钟,很多人尽可能与小二对话,想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小二说,明天要来的是他们掌柜的典妻,典妻就是租来的妻子,他们掌柜付给典妻原本的丈夫一些钱,租用她一年,专门为了生下子嗣,等一年期满,再放她回到原来的家庭。她已怀孕,而且就快生了。

    至于为什么把她安排在那个阴暗的小房间,而不是后院宽敞的大房间,小二说,都是他们掌柜的安排,典妻不配住太好的地方,那间小屋就够用。

    程星时:“你家掌柜的妻子明天几点到?”

    “过了晌午就到。”

    也就是说在明天中午之后,新的npc典妻就会登场,到时候他们得回客栈来查看情况。

    程拙问:“时哥,你有什么发现吗?”

    “现在还看不出什么,等明天见过典妻再说。”程星时有种直觉,即将登场的npc以及相关剧情,不会像小二说的这么简单。

    经过一天的忙碌和惊吓,玩家们都没什么胃口,随便吃几口饭菜垫垫肚子,就各自回房去了。

    鬼不会对女性出手,胖大叔在昨晚被杀死,王薇的男友疯了,所以今晚,鬼会进入的房间只有两个,一个是程星时和程拙的房间,另一个是孙振和小个子男人的房间,二选一。

    程星时所持有的道具是桃木剑,而孙振他们拿到的是黑狗血。

    小个子男人下午找到一条黑狗,拖回客栈宰了放血,于是就弄到了满满一大桶黑狗血。

    两个房间各占一样道具,都没有收进背包里而是摆放在外面,毕竟鬼只杀房间内的其中一个人,另一人会陷入昏迷,把道具放在外面方便遇上鬼的那个人拿道具防御。

    今晚每个男性玩家都有四分之一的几率被鬼袭击,程拙有点慌:“时哥,你说要是真遇上鬼,是咱们的桃木剑管用,还是他们的黑狗血管用?”

    程星时正在闭目养神,来了句:“都不管用。”

    程拙差点崴断脚:“什么???不是,时哥,怎么会这样?起码咱们的桃木剑是重要道具吧,怎么着也能跟鬼来个五五开。”

    程星时淡淡道:“因为马戏团团长给出的清单是假的,而桃木剑就包含在清单内,所以桃木剑根本不是对付鬼的道具。我判断清单为假的原因有三,一是马戏团团长的为人,他性格狡诈,心思歹毒,在小事上尚且欺骗欺负玩家,更何况是关乎玩家性命的事,他没有任何理由,告知我们真正的方法;二是清单的内容,这四样道具虽然都能驱邪化煞,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仔细去看的话,这四样道具更像是一种堆砌,把所有看似能够对付鬼的东西全堆上去,从而制造出一种迷惑性,让玩家认为收集并持有这些道具会获得充分的安全保障,这恰恰是一种温柔的陷阱。”

    “第三,马戏团团长与我们交换信息的条件是,让我们放弃解救孩子,也就是说,如果从马戏团团长那里获得了对付鬼的方法,那么,我们是用‘见利忘义’‘见难不救’的行为,去进行交换而得到的。试问,用这种手段换回的清单,是好还是坏。”

    程拙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道:“那,那到底有没有真正对付鬼的方法?”

    程星时缓缓睁开双眸,“有。”

    程拙迫不及待想知道:“哥你快说,方法到底是什么?”

    “包子摊。”

    就是那个出了客栈大门就能瞧见的,古里古怪叫人看不明白的包子摊。

    程拙再次陷入不解:“包子摊?那个地方是挺邪门的,但时哥,你为什么觉得包子摊会有对付鬼的方法?”

    “游戏的第一天,包子摊的npc是一个乞丐,他的一条腿残疾,原本的脚趾处有齐刷刷的切割截面。今天的npc是缺了一只眼的空军老兵。你觉得,这些都在暗示着什么?”

    程拙拼命转动起他那不太灵活的大脑,小声叨叨着:“第一个是残疾人,第二个又是残疾人,难道说,他们也是马戏团的演员?”

    “不,他们的身份就是乞丐和老兵,这个时代残疾人很多,他们因疾病战乱等诸多原因致残,所以残疾人并不等于演员。但是有一点,他们的确和马戏团存在某种关联。”

    程拙哭丧着脸:“时哥你还是直说吧,我实在想不明白。”

    “包子摊npc的伤残方式,与当日马戏团演员的伤残方式是对应的,换言之,我们每天早晨只要看到包子摊的npc身患何种残疾,就能猜到当天的节目大致是由什么样的残疾人表演。第一天的包子摊,乞丐所展露的信息是肢体断裂、脚趾根部切口平整,于是第一天表演的演员,四肢被人为锯断,切口平整;第二天的老兵,他缺了一只眼睛,意味着今天的演员五官会有残缺,而王薇就被割去了眼睛和舌头。”

    “我们又早已发现,子时出没的厉鬼的一些特征,能够和当日演员的生前特征对应得上,昨晚的鬼就是扮演小狗的演员死后化成的。所以,包子摊npc、马戏团演员、厉鬼,这三者是联系在一起的。”

    “演出节目一天一换,包子摊npc也是一天一换,我想,每夜出没的鬼也会换,今晚的鬼应当是一只没有双目和舌头的鬼。马戏团演员的怨念使他们在死后化作厉鬼,这是我们看完演出后得出的对应关系,而包子摊npc既然也能和演员对应得上,我想就意味着,对付厉鬼的方法就在包子摊npc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