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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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好戏,当真是好戏!

    “还有呢?”这些侍卫听到这一点还不甘心,非要说出更多。

    那侍卫真是委屈到了极点,摄政王和唐少主谁更好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们不分上下,这些人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就是图个心理平衡。

    “少主是刚劲的美,像太阳的美,而摄政王,美得有些柔,像月光的美。啊……我又说错了什么?……”

    院外的拳打脚踢渐渐平息,而房中的打斗声也渐渐变弱,却已是大半夜的事情。

    唐念斜躺在软榻上,双手往后支着身子,闲散而迷人的姿态,似乎打得很舒坦,汗水沿着他的轮廓慢慢滚落,从刀削般精美的下巴滴落,在空中,划过,倒映着整个房中的陈设,也映射着房中那美丽的人儿,他静静看着他。

    唐念感觉到他的目光,顺着视线望去,他却看着窗外,似乎在欣赏夜色,静谧的夜,还是很冷,冬季的寒风随着窗户吹进来。

    他同样汗流浃背,额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划过那浅浅的酒窝,流入他上扬的唇,他肌肤的白显得他的唇更红艳。

    “走,泡温泉去!”

    唐念突然开口,身子一闪,冲出院外。宫锦没有跟随,他的手不自觉地护着胸前,目光却带着笑意,自言自语道:“以后会有机会,今夜,还不是时机!”

    那一笑,美得倾国倾城,胜过世间无数女子,那浅浅的酒窝让他显得更美。

    唐念微微蹙眉,看到黑暗中,那抹明黄色的身影依旧飞向远处,他有些扫兴,喃喃道:“看模样,下次的逐客令换成洗温泉更有用!”

    他却并不知他为何每次都逃,因为他不是他,而是她!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一个要夺回天下的南宫锦。一个在等待时机,夺回这原本属于南宫家的天下的奇女子!

    摄政王府内,那精致的房间,热气腾腾,南宫锦靠在池边,却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姿态,像一个王者,带着慵懒的贵气,她撑着脑袋,低眉看着手中的红布条,红唇微微勾起:“谋心?”

    “青城,去准备,出使琉璃国!顺便,将这个消息告诉唐少主,看他有没有兴致一同前去!”

    门外的一个侍卫转身就离开。

    南宫锦仰面靠在池边,拨动着一池温水,水汽之下,隐隐可见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一个美丽的妇人缓缓走过来,见她的脸上难得的笑容,她猜到她必然是去了唐门。

    “主子每次见了唐少主都会心花怒放,只是,唐少主的心已经不在,老奴怕主子只会伤心。”那妇人担忧地劝说着。

    南宫锦微微挑眉,淡淡道:“林姨只管做好自己手中的事。”

    “是,老奴知道,南宫家的人已经入住幽兰山庄,这次似乎没有打算隐居,若主子去琉璃国,兴许还能遇到她们。”

    南宫锦冷笑一声,冷声道:“本王不关心能不能遇到,本王只关心,陈奶奶是否还活着?”

    林姨摇了摇头,“主子,听说陈奶奶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多年。”

    “死了?”

    “是的,死了,现在南宫家只剩下南宫芸一个人!”

    南宫锦闭上眼睛,长长叹一口气,整个人没入池中,水面上,渐渐平静,她依旧没有出来,只是静静躺在池底,似乎只有这种方式,她才能冷静。

    待她再次复出水面时,她伸手抓起一件衣裳,随意裹在身上,冷冷道:“老一辈的恩怨就让它随着她的死没入黄土吧!准备一下,本王要见这个人!”

    “是!主子宽宏大量,不计较那些恩怨!”

    “得了,别安慰本王,陈奶奶的恶毒,只怕她猜到本王的奶奶没死,才一直选择避世。而今她已经死,这些恩怨追究起来已经毫无意义。准备好一切,尽快出发,每样器具都要备两份!”

    林姨含笑说道:“是,老奴知道,还有一份是为少主准备的。”

    “是为羽大哥准备的!”南宫锦淡淡道。

    “主子想要请羽琪一同前往琉璃国?”林姨有些诧异,那美若谪仙的男子,自恃清高,总是悬浮在半空中,如羽毛般轻盈而飘逸潇洒,一双蓝色的眼眸,总是冷漠俯瞰天下。这样的男子,能被摄政王请动吗?

    南宫锦走入屏风后,一会儿,她又变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宫锦,张狂的性子,威严的眼神,不可高攀的贵气,与生俱来的霸气,这一身服装令人很难把她和女子联想到一起。特别是她的身份,摄政王!这样的身份,让人更加不敢去想她竟然是个女子。唐念算尽一切却唯独没有算到,这个与他拜把子的贤弟竟然是一个女子。不知他知道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所以,此人必须是本王亲自去请!”南宫锦披上一件披风,走出房门。

    黑夜中,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缓缓驰向城外,看守城门的士兵看到摄政王府的马车,立马将城门打开,齐刷刷跪在两侧,发出铿锵有力声响,那是盔甲和兵刃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可见对她的敬畏。

    静谧的夜,南宫锦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谋心?”

    她慵懒靠在软垫上,闭上双眸。谋心太费神,她还是选择谋政权!江山如画,她岂能让它成为窃国贼的战利品?夏国?她迟早有一天让它再次成为定国!

    破晓的阳光刺透那寒气逼人的雾气,寒霜覆盖大地,林姨冻得鼻尖都是红的,鼻尖呼出的气体瞬间化作白雾,“主子,到了。”

    南宫锦跳下车,仰头巡视四周,枯萎的树枝难以掩饰他的身影,可是天空却可以掩盖他亮丽的身影,若非那一头墨发在空中飞扬,她也很难找到他,如蓝天的锦袍,站在树梢上,一双蓝色的眼眸,冷漠的眼神从未改变过。

    “羽大哥!”南宫锦大声喊了一句,明黄色的身影一跃而上。

    羽琪只是冷漠俯视她,目光如这四周的寒气,又似那结在树枝上的冰霜。

    “羽大哥,我要去琉璃国,需要你的帮助!”

    他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微微一眯,“为何是我?”

    “因为苗疆最正统的血脉在你身上,甚至也是巫族之王,你有义务处理苗疆和巫族的罪人!”南宫锦说完,见他蓝色的瞳孔之中依然没有丝毫变化,“羽大哥,我知道你们羽家的人都不愿意管世人的事情,甚至世人都已经遗忘了你们羽家人的存在,可是,眼下天下需要你的帮助,圣物中的煞气被慕容权占为己有,成为活死人,不死不灭,若他控制住煞气,这天下必然有一场大劫,而你,也没有屈身之所!”

    那冷漠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未曾改变,置之度外,与己无关,漠不关心。

    南宫锦突然转身离开,说道:“我知道你要找的女孩是谁?”

    果然,羽琪那冷漠的眼神微微变了一下,却很快消沉在那宝石蓝的眼眸之中。他随着南宫锦飞下树枝,却不愿意落在地面上,脚尖轻轻点在一边的荆棘上,悬浮在空中。

    南宫锦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来,他很在意那个女孩!若是别人对他说这句话,他不会信,可是这个人是她,他不得不信!

    “走吧,为我处理完这件事情,我自然告诉你那女孩的下落!”

    羽琪俊眉微蹙,闪过一抹怒气,却被掩饰在他惯有的冷漠之中!随着她上了车,南宫锦脸颊上不自觉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却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羽琪同样,沉默,应该说是冷漠。他对于任何事都不上心,却唯独对那个女孩用心!

    林姨很吃惊,这个羽琪,是个世外之人,从不涉足俗世,谁也请不动,就连唐念都没有请动,摄政王几句话就让他下来了?

    出使琉璃国的队伍并不简单,因为那些想要杀南宫锦的人不少,本想趁着这个机会除掉南宫锦,可是唐念一同跟随,他们也只好收回心思,一个摄政王,他们都未必有把握除掉,加上一个唐念,他们岂不是以卵击石?而且,摄政王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贵宾,能被摄政王奉为上宾的人,必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唐念对于羽琪的出现并没有吃惊,“昨夜听闻你大半夜出城,本以为你会多耽搁几天,没想到你还顺利搬了救兵,我很好奇,你为何这般帮着慕容哗?”

    南宫锦不语,目光却坚定,车内三个人,沉默片刻,她才说了一句:“和你为敌了?”

    “我是要杀人,等你处理完你的事情,我再找他处理我与他的恩怨!”唐念的星眸中杀气充斥着,目光移向远处。

    南宫锦却看出他的心思,“生死决战?难道非要死一个吗?”

    唐念不语,目光却看向车外。

    南宫锦闭上眼,淡淡道:“要杀他,本王替你杀!”

    唐念冷笑一声,“我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足!别忘记你此行的目的,是帮他!”

    “本王只助他清除煞气,算是还他一个情!”

    唐念星眸一眯,还他一个情?宫锦和慕容哗何时见过面?又何时欠下的情?莫非,宫锦不是宫锦,而是……

    “原来如此!看模样,我没有助纣为虐!”

    他不点破,她也不明言,聪明如他,一定会因为一句话猜到她真实的姓氏。

    南宫锦玉指轻轻揉着额,似乎有什么事情不顺心。

    “若你们决战,只会两败俱伤,就不担心本王趁虚而入,将你们两个一举歼灭?最后坐拥天下,怀拥美人,笑看你们的灵位?”她似乎在说笑,却令人听得毛骨悚然,似乎她一定会这么做!

    唐念微微蹙眉,目光尖锐,锁在她脸上,似乎想要知道她说这句话的真假,却看不出她的心思,这个人,他相识了几年,都未看透一分。

    南宫锦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看中的女人,必然不是什么俗物,本王府中姬妾成群,就是差一个王妃!”

    唐念眸光瞬间结冰,伸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大可试一试!”

    南宫锦却拍了拍他大不敬的手,漫不经心说道:“当然可以一试,反正是双赢的局面,有何不可?兴许这女人还格外不同!”

    唐念突然笑了,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过,他倒是很钦佩这个人,居然用他的方式来对付他!

    她似乎在阻止他和慕容哗的战争,不管成功与否,对她而言都是双赢的局面,她的王府的确少了一个王妃。

    “果然是你宫锦的手段,学以致用,不过,你记得小心,也许在决斗之前,我会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躺在床上养伤!”

    南宫锦一笑,浅浅的酒窝十分好看,她说道:“想要本王负伤观战?这样本王就不会坐收渔翁之利?果然技高一筹,不过,本王手中还有一颗棋子,羽大哥!”

    两人如下棋一样,你一言我一语,下的不是桌上的棋局,而是在生活之中,下人棋!

    唐念嘴角轻轻一抽,深深看了一眼南宫锦,眼眸中的情绪不明,似乎是怒气,似乎是惊喜,他突然扬眉说道:“很好!我手中还有一条人命!南宫芸的命!”

    南宫锦微微蹙眉,迎上他挑衅的眼神,他绝对不是威胁,他也不会口出狂言,她等着他把话说明白!

    “南宫芸身中十年殇,只有风铃花能解!”

    南宫锦突然大笑,笑得十分怅然,“哈哈……念兄果然是与众不同,难怪那日你亲自登门拜访,将风铃花拿走,原来,是因为你要掌控一切!这天下,能与本王对弈的,也只有你!”

    两人相互僵持的局面,又是一场平局,而一边一直沉默看着薄卷的羽琪,对于他们的言谈恍若未闻,根本不上心,无论身在何处,他总能自成一格,将他和世间隔绝开来,冷漠而潇洒,如那蔚蓝色的天空,给人一种晴空万里的感觉。

    南宫锦却一直笑着,这个世界上能算计她的人很少,没想到她却被唐念给算计了,她只觉得畅快,看着唐念,她说道:“若本王为皇,可愿助本王一臂之力?”

    唐念修长的手撑着头部,慵懒斜躺在一边,淡淡道:“我帮你的已经不少,至于庙堂之事,我实在提不起兴致。”

    南宫锦伸手轻轻揭开他的衣袖,将他袖中的小雪貂拿走,小雪貂似乎被唐念冷落了很久,可怜巴巴瞅着南宫锦。

    “还以为你把它丢了,没想到你还留着!”

    “我喜欢毒物。”唐念淡淡道,却没有抬眼,寒风从窗外吹进,撩动着他的墨发,划过他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轮廓,最后垂落在软枕边。

    南宫锦许久才收回目光,轻轻抚摸着那只小雪貂,闭目养神,看不出她的心在想着什么。

    琉璃国,月影突然来到京城中,风雷整个人就急得几乎跳起来,他知道红玉被这个男子所迷惑,虽然这个男子说话很傲,很拽,甚至很不客气!红玉就像着了魔一样喜欢。

    石阑在莲花苑内,穿着慕容哗为她准备的衣裙,那是及笄时他为她准备的,可是中间的恩怨情仇,让她迟迟没有穿上。

    飞雪一边为石阑整理衣裙,一边说道:“小姐,今天帝师去了幽兰山庄,而且,还和南宫姑娘见面了,而且,还……”

    飞雪欲言又止,压低了声音,不敢再说下去。

    石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目光转寒,“还如何?”

    飞雪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石阑想到了别处。

    “说!”

    “还扶了南宫姑娘,冲南宫姑娘笑了一下。”

    “你亲眼所见?”

    “我今日去幽兰山庄,正巧看到,南宫姑娘似乎有些不适,不知是真的不适还是故意的,她看着帝师的眼神很奇怪,我就担心,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这些。”飞雪又低下了头。

    石阑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你去幽兰山庄做什么?”

    “明日琉璃国使者就要到京城,听闻还有唐少主一起,所以去通知兰公子。”飞雪说话声越来越小。

    “兰笑书还需要你去通知?”石阑微微挑眉,目光充满质疑。

    飞雪两手紧紧握着,轻咬红唇,才说道:“是月影公子来了,月影公子对小姐总是出言不逊,所以我将他安排到幽兰山庄。”

    石阑半信半疑看着飞雪,却不说话,她没有追究飞雪看到的那一幕是真是假,反而去追究飞雪为何在幽兰山庄,她似乎在怀疑着什么。

    一个小丫头拿着一封信走进来,“小姐,这是唐门的人送来的信。”

    石阑没有再去追究飞雪,而是挑开信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城外湖心亭见,念’。石阑只感觉一阵头疼,送信的人回来说他没有看信,要她亲口说。

    他为何非要选择这种最致命的伤害?让她伤他他才肯放手吗?也许也是时候将一切都坦白。也许只有伤害,他才能离开,也许不会离开。

    湖心亭,因为是冬季,这里寒气逼人,只有那一抹火红的身影站在那里,汇集了所有的光彩,美丽却凄凉,他背对着石阑,静静看着那冰冷的湖面,可是胸膛之中,却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平静,那些汹涌澎湃的情绪在他胸口击打着,痛,却想要更痛。

    他想知道,更痛后会不会放手?

    “听说你明天才到,怎么提前到了?”石阑坐在栏杆旁,目光没有看他,而是望着平静的湖面。

    他没有说话,那原本美丽而耀眼的黑眸瞬间被哀伤充斥着,令他说不出一句话!

    沉默,那窒息的沉默持续着,空气中全是伤痛的味道。

    “我给你写了信,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你也应该猜到,我的选择,只能是他。”石阑依旧只是望着远处平静的湖面,第一次,她这般心平气和说出她的选择。

    “是因为合欢蛊吗?我说过,我不需要孩子,我只想要你!”他袖中的手随着话音渐渐攥紧,咯咯作响,似乎在克制着那些发自内心的悲凉和哀伤。

    石阑摇了摇头,“当初我答应你的时候,我并不知那个人是他,我想逃离,所以答应了你,可是,当我知道他为了我,背负着千倍万倍的伤痛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面对他,我洒脱,面对你,我却只感觉很沉重,因为,我只感觉那是一种亏欠。”

    他骤然转身,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心,似乎被什么活生生撕开!任由那种噬心的痛随着血液蔓延,充斥着四肢,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身体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瞬间倒在对面的栏杆上。

    他明明知道她不会改变主意,却还是执迷不悟,非要尝尽这种痛。现在,这种预知的痛却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以承受。

    他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轻声念出一句话话:“阑儿,为什么从未看过我?”

    石阑静静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她想说,在她心中,他最完美,因为他的完美,也最可怕。她对他,只有兄妹情,绝无儿女情。可是她说不出,她只说:“也许这就是命数!”

    唐念猛地站起来,一掌击碎了那平静的湖面,怒吼一声:“我不相信命数!”

    “可是我相信你说的,命运是自己造就的,不是天注定的。我走这一条路,都是随心而定,念哥哥在我心中只是念哥哥,不是天下女子趋之若鹜的唐念。随你的信任和依赖,都只因为你是念哥哥!”

    “我不需要什么念哥哥,我只需要你,我只需要你完成你的承诺,让我守护你一生一世!给你一世的幸福!”唐念猛地伸手抓住石阑的胳膊,仿佛要将她捏碎,那么紧,似乎一松手她就会离开。

    “你可知,当初我答应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放弃了幸福,我当时只是为了成全你的幸福!娶一个无心之人当真幸福吗?我想那时我的决定就是错的!你给不了我要的幸福,而我,也成全不了你!感情的事是最难琢磨的,这也是你坚信的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更清楚!”石阑没有畏惧,没有退缩。

    突然听到有人在拍手,不急不缓的节奏,却令人无法忽视。

    “好戏!当真是好戏!郎情妾意的戏看多了,这郎有情而妾无意的戏的确没见过,特别是像唐念这样的人,被拒绝!”南宫锦迈着张狂的步伐缓缓走过来,毫不掩饰她的嘲讽之意,似乎看到唐念被人拒绝是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戏,更像是闲着无聊,专程来看他笑话的!可具体是什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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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