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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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二十三之闵王

    “你住口!”

    韩树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又怒又恨的声音打断。

    韩树培身子一颤,不用看,他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来自谷成,故而,低着头的他,眼神闪烁的厉害。

    谷成爆喝一声后,甚至顾不得这是金銮大殿之上,就冲了过去,紧紧抓着他的领口道:“韩树培,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当年有胆子做,这些年也有胆子借此威胁我谷成,为何现在却不敢承认了?啊?”

    韩树培眼神急闪,面色慌乱,却仍旧嘴硬的道:“尚书大人,你要下官承认什么,下官……下官可什么都没做啊。”

    谷成气得几乎要吐血了,额头青筋暴突,双目赤红,看着韩树培的眼神,如同要生吃了他一般,“你什么都没做,好一个你什么都没做,你当真以为这些年来,我就任由你拿捏,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吗?”

    韩树培心中猛地一惊,可是继而想到当年跟去猫儿村的那些人,早就被他以各种手段除去了,甚至连那谷悠悠也被人杀了,此事还能有谁知道?

    当然,还有三个人,只是那三个人,似乎从人间蒸发了,因为,无论如何,他也没能找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包括他们的亲眷。

    既然那么多年都找不到,自然不用多考虑,除了死于意外,他想不到其他的。

    这样一想,他本来还恐惧害怕的心,竟然奇迹般的安定下来了,梗着脖子,带着一丝不屑的斜睨谷成,“怎么,尚书大人嫌平时威胁下官还不够,现在在皇上面前,你还有故招重施吗?”

    谷成怒极反笑,这韩树培果然有胆量啊,居然在皇上面前,就给他下绊子?

    “谷成!”果然,高位上的人出声了,声音阴测测的,“朕,也很想知道,你口中的证据在哪?”

    谷成恨彻入骨的看了韩树培一眼之后,才放开了他,转而给皇帝重重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时,眸色通红,哽声道:“当年,臣自私的为了小女选择隐瞒那桩血案,之后没过多久,就被韩树培这贼子以此要挟,臣,不得不昧着良心,提拔与他……”

    “但同时,臣也留了一手,暗中派人查探于他,果然发现,他开始有意无意的用各种理由和手段,杀害那些一起去了猫儿村的人,甚至,包括他们的家人和亲人!”

    谷成说到此处,众人皆是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

    皇帝亦然,指着谷成道:“后来呢,既然你已经发现他有此行为,你可有阻止他的暴行?”

    纵然,那些同样参与了猫儿村的人也是该死,可是他们的家人和亲人呢,又是何其无辜?

    谷成沉痛的摇头,“臣派去的人毕竟只是擅长隐匿和追踪而已,哪里有那能力阻止得了韩树培这只暴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勾结乌山的一伙强盗,残忍的屠杀那些人。”

    嘶!

    又是一片倒抽气!

    居然与乌山的强盗都勾结,这可是皇上一直要着手打压和决定除去的贼窝啊。

    若然是真的,这韩树培的胆子可谓太大了!

    当然,罪状也是深重的怕是万死都难以赎其罪!

    皇帝脸色果然沉怒到谁都无法看一眼,一指谷成,咬牙道:“任何一个人,算上他们的家人和亲人,那都不会是一个小数目,更何况那是一对士兵,连住都不可能是全部住在一起的人,你但凡有一丝出手的意思,又怎会救不下其中哪怕是一个人?”

    韩树培纵然罪大恶极,那么这谷成呢,依他看来,也是万死难赎其罪!

    谷成痛苦摇头,“皇上说的没错,当臣得知这些惊人的事情之后,就急忙追查剩余的士兵,以及他们的家人和亲人,可惜,臣毕竟是发现的迟了,最终,也只救下三个士兵,以及他们的亲眷,而其他的,皆是死了……”

    韩树培眼中的得意和不屑,终于消失了,徒剩下满满的恐慌和恨意。

    原来,那三个人以及他们的亲眷都没有死,也没有消失,竟是被谷成这个老匹夫藏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算计至此,还能被谷成这个蠢货摆一道?

    越想,韩树培越是恨极,最后,竟是不顾这里是金銮大殿的事实,而疯狂的冲向谷成,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赤红着眼怒吼:“谷成,你这个早就该下地狱的蠢货,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这个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的混蛋!”

    谷成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力,愣是挣脱不了韩树培,脸色憋得通红,呼吸也越来越紧。

    早已被一连串意外打击的接近崩溃的吴氏,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醒了过来,见自己夫君陷入危险,不由拼了命的冲过去,对着韩树培厮打,“放开,放开我夫君!”

    韩树培见是吴氏,眼中恨意更浓,冲着她就是狠辣的一脚,“贱人,就是因为你,明明当初是我和谷成两个人同时遇见你的,你为何却要选择他,你若是选的我,那么,谷成今天的一切,包括他的尚书位子,也都就会是我韩树培的,若然这样,我还哪里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做那些?”

    吴氏被踢中了心口,本就病弱的身体,哪里禁得起韩树培这狠辣的一脚,不由当场就吐出一口鲜血,软到在一边。

    谷成见此,目眦欲裂,更是拼命的挣扎,“夫……夫人!”

    而众人直到此刻,才蓦然想起,谷尚书确实是拼命出身,之后却入赘了富商吴家,也就是吴氏的娘家。

    当然了,后来他入了军营,官位升至如今的兵部尚书,最初的出身,也早已被遗忘,即便住的仍然是旧时的吴府,外人也只道那里是兵部尚书府。

    就这么短短的一时间,韩树培竟是伤了一人,还要杀另一人,尤其,这些行凶行为还是当着皇帝面做的。

    皇帝面色黑沉的吓人,怒喝道:“来人呐,把韩树培给朕拉开!”

    简直是不把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啊,居然当着他的面就敢行凶伤人。

    御林军很快就上前拉开了韩树培,可是,纵然被拉开,他还是拼命的冲着谷成,像个疯子一般疯狂叫嚣:“谷成,你该死,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该死,该死!”

    “什么叫他抢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一道带着淡淡嘲讽的声音突然想起。

    众人看去,竟是一身惹眼红袍的闵王,只见他,摇着扇子,一步一晃的从大殿外走了进来,行动间,凤眼轻盈流转,薄唇似勾微勾,面色似笑非笑,煞是迷媚惑人,一身妖孽气息毫不遮掩。

    众人不觉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是因为闵王的妖孽惑人气息,而是,而是惧于他的毒舌。

    当今皇上上位,是踏着数位亲兄弟的血走向皇位的。

    先皇有十四子,当今皇上不是太子,也不是最受宠爱的一个,甚至连生母都早早去世。

    所以,他要上位,比之其他兄弟可谓千难万难。

    可是,他最终却上位了,那么,可想而知,这其中定要经过一场血的厮杀。

    一场宫变,除了早夭的八皇子和十三皇子,剩下的十二位竟是当场就死了十位之多、

    而唯一剩下的两个,一个是现在的皇上,而另一个便是扔在襁褓中的十四皇子慕容遥。

    听说,他能留下的原因,不是因为皇上估计这唯一的一位血亲兄弟,而是因为,他的生母是当今皇上安插在先皇身边的人。

    所以,就因为这个原因,十四皇子活了下来,并且被封为闵王。

    事实上,他本是叫做慕容耀,他是先皇在晚年所得,故而身为喜爱,为他取名耀字,意瑜将来荣耀一生。

    可是,等他懂事之后,竟然自己上书给当今皇上,说是要改名为慕容遥,说是,他已贵为王爷,足够荣耀了,只想一生逍遥。

    皇帝本就很是宠爱这个与他儿子年龄差不多的幺弟,故而无奈应允。

    闵王很聪明,听说很小的时候,他就甚是贪玩,从不乖乖上一堂完整的课,但是,只要太傅检查课业,他却总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纵然是有意刁难,他也只能迎刃而解,故而,在奏请皇上之后,便由了他去。

    后来,闵王慢慢大了些,就又闹着出宫,说是替皇上体察民情,事实上,谁都知道,他是耐不住性子,想要出去游玩。

    皇上自然也是清楚,但是被他闹得无法,最后便也再次由了他去。

    之后十多年,闵王便很少再出现在皇宫,但是,每一次出现,却都是闹的满城风雨。

    第一次,听说他扮成一个穷小子,去逛京城最大的青lou,无意间看上了当时的花魁,可是却被那花魁嫌弃,说是这么穷的人,给她提鞋都不配。

    被羞辱和赶出来之后,闵王一怒之下亮了身份,甚至亲自带着一队御林军,砸了那青lou,抓出那个花魁。

    那花魁吓得要死,没想到往日说惯了做惯了的事情,居然还能为她惹出这样大要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