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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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爱意

    那是婉柔。

    那也是如沁。

    为什么他的眼前一忽是婉柔,一忽是如沁只在不停的变换呢。

    那滑如脂的手臂就在他的颈项上,软软香香的让他的心也酥了一样。

    “轩……”又是一声低唤,带着无限的爱意。

    这一声唤却让他刹那间就怔了一怔,浑身的躁热依旧,想要把身上的女子据为自己的,那意识强烈的让他再也难以忍受,可是那一声轩,却分明有些怪怪的,象是他的沁儿在唤他,可是他的沁儿却从未如此放浪形骸的唤过他,沁儿的声音总是轻如羽毛一般让他抓也抓不住,却又让他忍不住的去追寻她的一切。

    女子腰上的修长手指在瞬间一松,轻展轩强迫的让自己退开了半步,迷朦的望着眼前,这女子那到底是婉柔还是如沁。

    “轩……”纤细的手指追过来,婉菁泛着潮红的一张脸早已急不可耐,那么长长久久的等待,这一天,这一夜,她盼了多久唯有她自己才知道。

    再也没了绊脚石了,轻展风不在,轻展轩是摄政王,至于太后她自有办法对待她,最近太后早已迷恋上了那罂粟花酿制的烟袋,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早已不问后宫的政事了。

    这是她的机会,逼走了轻展风与阿瑶,只要再逼走了那个女人,那么即使她下嫁了轻展轩也未尝不可,那是为了西楚的大业,是她名正言顺的下嫁,算计着等待了这么久,此刻,当男人就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惊喜那一切的等待都值得了。

    玉白的指尖冰凉凉的触到他的脸上,可是他还是热,却恍惚中发现她不是他的沁儿。

    不要,他不住后退。

    却在抵到墙壁上的那一刻,身体里的躁热便迅速的攀升了。

    女人,只要是一个女人就好,否则他真的很难受。

    迎前,女子那袅娜的身形勾勒出了一幅肉人的画面,她是女人,这便足矣。

    低吼一声,再也承受不住身体里那强烈的诱惑,他猛的冲向她,手指抓在她胸前的衣衫上,他的血色顿时冲上脑际,一声撕扯划破了这夜色,片片的布帛轻轻落地,伴着的却是女子那玲珑的身姿更紧的贴近他的身体。

    大手覆上她的白皙,女子很美。

    却没有了他记忆中的袅娜若仙,有的只是极尽的俯首承爱。

    手掌从她的脸上向下滑落至颈项再至她圆润的双肩, “沁儿……”他低哑的一声低叫,轻唤的却不是柔儿也不是菁儿,而是婉菁最恨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因为她夺走了她的最爱。

    轻咬的唇,在这一刻却染上了一抹恨意。阵夹共技。

    即使一起,他记着的也是她的名字吗,恨,她恨如沁,如沁不止夺走了她的所爱,更在她的心头划上了一道深深的刀痕,只火辣辣的让她痛彻心扉。

    有些庆幸,庆幸那参汤里的药她下足了十成,否则以轻展轩的功力说不定他早就认出了自己。

    迎向他俯首而落的唇,身子有些颤抖,轻轻的阖上了她的眸子,那药会引领他的一切,无需多言,她只想体会这一刻完美的极致,期待了那般的久,她的爱难道就有了过错吗?

    为何这般的晚才落在她的身上。

    真好的感觉,她只要他。

    窗外和暖的风拂着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躁热在攀升,什么羞耻,什么妇道,她通通不要,她就要做一只飞蛾,扑火却不会在热烫中逝去,她要拥有他一生一世,而那筹码就在她的手上,只要她的筹码一直都在,那么他便只会听她的。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感觉与爱恋,她不信她改不了他的那颗心,比如此刻,就算他再是爱着那个女人又如何,他的身下依然只能有她。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她,她做到了。

    他的唇果然如预期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长长的睫毛轻闪,其实她哪点比不上婉柔比不上那个女人呢。

    她比谁都美丽,比谁都清秀,可他却总是当她如无物一样的,从未伫足多看过她一眼。

    那是伤害,更让她一心一意的刻意的想要得到他。

    果然,他与风是不同的,一个儒雅,一个俊勇,而她喜欢后者却不喜欢轻风拂过的那种涟漪。

    惊涛骇浪才能体验爱的极致,要的,便是这般。

    此一刻,书房里的她是清醒的,她的愿望她的目的就只是他,是他伟岸的身体。

    此一刻,书房里的他却是迷糊的,他的身下似乎是他的沁儿,是的,一定是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这般的肉人过,泛着的体香却是异样,异样的让他忍不住的轻嗅。

    女子随着他的身子前倾而慢慢躺倒在书桌上时,她的身下是还未合上还未批阅完的奏章,只是这一刻,两个人的眸子里写着的不是国事,而是他与她满满的情怀。

    得意的一笑,嘴角泛起一朵妩媚的花开,她轻呵着气就送到他的唇角,“轩,爱我……”

    明明那是她温柔的极致,是她如水一样的呢喃,可是他却倏然起身,仿佛触到了雷电一样的浑身一抖,也让她的天堂在瞬间崩塌。

    “不……”轻展轩一声怒吼。

    他的沁儿从来不会如此这般的邀请,不会,从来也不会。

    闭上眼睛,在万千的烛光中他努力的咬着唇,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不受控制的做着一切,那女人,她是谁……

    刺红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他身上依然还是难耐,却清晰的将婉菁映在了自己的眸中。

    踉跄着后退,他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可以?

    迷朦,可是身体里那不断升节的躁热却在叫嚣着让他继续,继续扑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媚眼轻抛,低低轻吟中是无限的邀请。

    不要,他不要她,他只要沁儿。

    半开的衣衫颤抖的被他合上,女子那红艳的肚兜依旧张扬,也依旧让他难以忍耐,唇角有血水轻落,伴着他的意识清明而来的是他要离去。

    他只要他的沁儿。

    修长的身形就在女子的面前再也不犹疑的纵身而起,穿过窗子时,窗外的夜色更加幽深静谧,似乎连哇鸣声也止息了一样。

    望着那连丝毫犹豫也没有的男子的背影,女子恨恨的起身,手狂舞中,满桌子的奏章顷刻间滑落而下,伴着的是那块黑如墨玉的砚台清脆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的静寂……

    听得那响声,甄陶闪身而入的刹那,眼前女子的妆容与狼狈让他又迅速的退了出去,王爷,他离开了就好。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总算对如沁有个交待了。

    皇宫中,那阵阵的蛙鸣让轻展轩的心只更加的难耐,这一刻他全身心的就只有如沁,恨不能立刻马上就见到她,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的难耐都需要她的疏解。

    有她,那么那药便迎刃而解了,这是天意吗?

    要他再回逍遥王府,让他又有了理由去见她。

    夜色中他如鹰一样的飞行,他漫身的躁热告诉他他再也不能等了,否则他真怕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在这夜色里全身碎裂而暴开,急切的需索,真的很迫不及待,让他无法等待。

    可是那路为什么那般的漫长。

    真想长了翅膀让他可以片刻间就回到逍遥王府。

    一路的风景在月影中斑驳,让夜色美如画般,他却没有了欣赏的兴致与心情,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是他最原始的渴望。

    红漆的宫门前,带刀的侍卫甚至还没有辩认清楚他的身形是谁,他便已一闪而过,直奔着逍遥王府而去。

    “谁?站住……”低喝,却是他不耐烦的飞送回三个字,“逍遥王。”

    再无人追他,逍遥王那便意味着西楚的权势,如今西楚所有的国事都要有逍遥王的手谕才可以送发出去。

    两个侍卫小声的嘀咕着,奇怪为何摄政王会选择这样的一个暗夜离开呢。

    追也追不上,索性只向宫里报备便是了。

    街路上,偶尔有狗吠的声音,他的长发舞在风中,有些散乱的衣角也飞扬着,距离王府越来越近了,可是那夜里的清然的风却丝毫也没有减退他身上所有的难耐与渴望。

    终于到了,他冲进了逍遥王府的大门,卧云居的月亮门前一闪而进时,院子里的丁香花开依旧,这是他的家,无人敢阻挡他的进入,却是他把如沁软禁在这里许久了,他知道,然而那样的每一天也是对他的煎熬,心真的很痛很痛。

    门轻轻的推开,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屋子里只有一道暗暗的烛光,那是如沁的习惯,她喜欢黑夜里的那点点的光明,似乎可以给她带来安然。

    其实他根本就受不住了,受不住想起她时的那份诱惑,他想要她,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让自己所有的动作慢了下来,因为,他不想惊醒了无忧和无邪,这一刻的他虽然难耐却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门开了,他却怔住了。

    这是曾经属于他与她的卧房吗?

    为什么住进了这么多的人,一个,两个,三个……

    青儿和两个奶妈再加上两个宝贝与如沁,竟是住进了六个人。

    额头的汗涔涔的落下来,从没有一刻他这般的想要驱散这些人,可是他却不能做。

    怎么也不能吵醒了摇篮里的两个孩子。

    床帐前,那淡白的轻纱里,女子安详的睡着,似乎正是好梦。

    她的梦里是谁呢?会是他吗?

    真希望她的梦里只是他。

    可是他却对她是那般的残忍,他剥夺了她的自由,她心里该是恨着他的吧。

    必是因为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所以这卧云居里就彻底的连他的位置也被霸占和剥夺了。

    手指颤抖着轻轻一探,只瞬间便点了她的哑穴,他不想待她惊醒那一刹那吵到了这一屋子里正酣睡的人,也不想让人见到他此时的狼狈,没了她,这一夜他绝对会死去,她是他的救命草,他只要她。

    隐忍着他即将的火山爆发,他迅速的用她身上的锦被严严实实的裹紧了她,那柔软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中慢慢的蠕动而惊醒,却再也等不急了,扛着锦被里只着亵衣的她就飞奔了出去。

    王府里,夜色阑珊,花香拂人,一片清凉,却拂不去他满身的需索。

    女子醒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挣扎,却没有时间再向她解释许多,一切都等不及了,隐忍了这般的久早已是他的极限了。

    锦被里,如沁慌张极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暗夜里,突然扛她在肩上的不是别人却是轻展轩。

    她看不到他的容颜,可是她却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那是她熟悉的,记忆里一辈子也抹不去的他的气息。

    月亮门外,不远处就是此刻已无一人的假山,蛙鸣便是从那假山下的流水中不住的送过来的,也是那蛙鸣让他更难耐,不耐的向着空气中低喝一声,“给我守住,谁也不许靠近。”他知道门前的暗影还在,也知道他们一定听得到他的声音。

    他等不及再到其它的地方了。

    于是,月色下,假山旁,清清的池塘边,他长长的手臂再也没了温柔,他只想尽快的解决他身体里的难耐。

    手臂翻转过锦被及她的身子时,只一抖,那锦被就落在了如茵的草地上。

    雪白的亵衣在月色下是那般的耀眼,让他想起了冬日里的雪色,想起了雪中她的娇俏,“沁儿……”他低呼一声,随即便是把她抛落在了锦被之上。

    依然还是慌张,她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仿如在东齐时他欲带着她一起离开时,她又被可恶的他点了哑穴。

    想要逃开,她不懂了此刻的他要做什么,这是王府里的花园呀,那荷叶上的青蛙此时正偷偷看着他与她呢。

    悄悄的起身,就想要逃开他的视野。

    他明明低着头,象是在解着衣带,却一下子就嗅到了她要逃跑的气息。

    他抬首时,衣带已顿开,也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却是她曾经最熟悉不过的胸膛,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他的胸膛给她安然给她好眠呀,可是此刻借着那月光她望着他她却慌了。

    他的眼神里是她不懂的东西,他望着她时的眸子里却是赤条条的渴望,这一刻,她却呆住了,似乎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全身只充满无数渴求的他。

    即使从前他数次的对她……却也不曾如此刻这般的让她心跳莫名。

    一个趔趄,她的走神让她就要摔倒在地上,却是男人刹那间的轻飘,眨眼的功夫,她已被他揽在怀中,随即是被他牢牢的摁倒在了草地上的锦被之上……

    迷糊中,是他滚烫的身子欺身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