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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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情缠

    那一刻,天为盖,地为铺。

    暖暖的夜风拂在她的身上仿佛是温柔的抚触,却随着他的大手轻落的刹那,她浑身都在起着奇迹般的变化。

    而他,明明想要温柔,可是因着忍了那般的久,让这一刻的他只想要把她立刻吃干了也抹净了,她是他的,从来都是。

    把欧阳永君摒离在他的世界之外,他不允许欧阳永君再走到她的世界里,只要想到欧阳永君的存在,他便会跌入无比疯狂的边缘,真想要把欧阳永君撕碎了,来缓解他心头的妒意。

    无邪,为什么?

    猛的甩头,努力的把这一切摒除开来,他望着她的眸子里只写满了最原始的渴望,除此,再无其它,此时的他已经再也无法思考了。

    手落,他自以为的温柔却是他的手指蛮力的撕扯开了她的白色亵衣,他的力度让如沁慌张的望着他的容颜,记忆如潮水一般的回到了她的第一次,那给了她屈辱与疼痛的第一次,仿佛有血色袭来,此一刻他又是为何要如此的对待她,张张嘴,她努力的要叫出来,告诉他他不可以,可是她依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两手下意识的捧起他的脸,让他那专注于扯开她衣衫的眼神可以看一看她此刻眸中的祈求,她真的怕了,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仿似一只被刚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饿虎一样只把她当成了甜点。

    男人没有阻止她手上的力度,随着她手的移动,那一双写满了渴望的眸子对上了她的,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无助与慌乱,这才想到她的哑穴还未解开,刚刚是他不想她惊醒的那一刻吵醒了屋子里的人,可是此番在大自然的天地里,一切都不怕了。

    他不怕,她是他的妻,是他逍遥王爷名正言顺的王妃,这样的一刻本就理所当然。

    他抓着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脉搏处,甚至等不及放平,也不管她触不触得到他的脉象,“沁儿,我中毒了。”最后一个字说完,便只手一扬就解开了她的穴道。

    薄薄的唇顷刻间就落在了她的唇上,也堵住了她急欲送出的惊呼,那近乎于疯狂的激吻中,他已迷失了他自己,如沁却在那脉象的微触中与他刚刚的所言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也明了他此刻的作为,原来竟是为此,亏她学了那么久的医理,刚刚一时情急竟然没有发现。

    这一刻,心不慌也不乱了,既然是为了他的解毒,既然他已告知,那么他对自己并不是有意如此而恶意为之的。

    心湖渐渐平静了下来,却随着他的狂吻而不自觉的又掀起了层层的浪花,依稀是月光洒在他与她的身上,依稀是天上的星星在望着他与她……

    池塘里的蛙还在哇哇的一声接一声叫唤着,象是在鼓舞着男人的进一步。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室外,她终于渐渐的随着他的激晴而放开了她所有的矜持……

    听着他的喘息,再加上她刚刚探知的他的脉象,她就知道他早已隐忍了多时。

    心中忽的不忍了,倘若如此他又何必一定要回到王府一定要等到她,这一刻她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了。

    随着他的激吻向下蜿蜒,她白如藕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颈项,轻轻的浅吟送到他的耳中,就仿佛一首美丽动听的弦乐,只让他更加的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月亮在闪着眼睛,星星在跳着舞蹈,她的手在他的大手下却反握得更紧更紧,仿佛想让契合更加的紧密,他的回来便证明了他的心里多少还是相信她的,只是无邪……

    恍惚中她又记起了无邪,却又被他的疯狂与热晴所包裹,感受着他的一切,他强壮的身体则愈显她的柔弱,风吹,却吹不散那飘荡在两个人之上的那份浓郁的欢爱的气息。

    闭上了眼睛,在他不停的需索中,吻又一次落下,也让她更加的瓦解在他的狂爱之中。

    爱恋,早已从最初的恐惧到了此刻的索要,当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存在时,她清清的笑颜让那池塘里的莲也黯然失色。

    一切,就在花香月色中又一次的美丽了他与她,他满足在她皙白的身体上把爱写到了极致。

    一次又一次,她迷失在他铸起的爱玉之中无法自拔,直到他身体里那叫嚣着的情种彻底的因着满足而消散之时,他才软倒在她的身侧。

    轻拥她依旧滑如脂的肌肤,缕缕的薄汗在手,夜风袭来,一个翻身他闪到了一旁,却迅即的用那薄薄的锦被将她裹在里面,“沁儿……”低唤,是他满足的叹息。

    露在锦被之外的她的小脸却潜埋在他的胸前,娇羞无限,让他难以想象刚刚那个也曾经热情如火的女子就是此时自己身旁的她,手臂环得更紧,夜里那悄下的露水落在他的身上,沁凉的感觉让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身上的媚药解了,却是他的沁儿,而不是婉菁。

    脑子在这一刻尤其的清醒,也突然间才发现事态似乎严重了,原来婉菁一直算计着想要得到他,可是那是占友而不是爱,他想不出婉菁爱他的理由,便是因着他的拒绝她才升起了对他的一种征服欲吧。

    不是爱,那便没有了美丽。

    轻轻的起身,甩手中那草地上的他的衣袍便倏然穿加了他的身上。

    俯首,他温柔的抱起了锦被里的他的沁儿。

    这一回,却不似刚刚他疯狂的扛着她出了卧云居的那一刻了,他已清醒如昨,他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逍遥王,只一抹痞痞的笑还挂在脸上,那是如沁久违了的许久都未见过的他的笑,却也是他开心的笑,调侃却又真诚的话语送到了她的耳边,“沁儿,你只能是我的。”

    霸道的宣布,她听得清晰,夜色也听得清晰,而月亮与星子却是在为他作证,他不会放过她,所以所有的所有无论信与不信,她依然只能是他的。

    她半眯着眸子,为着他的话而懊恼,总是这般自大这般不可以世,却终究还是着了别人的道,居然中了那媚情之毒,“王爷,再凡遇事可要小心些了,这一次是如此,那么下一次却不知又会是何种毒呢。”有些气恼,气恼他总是吃定了她,于是便不由自主的有些冷然的回敬了他,却也恰巧就说到了事情的点子上。

    轻展轩恍惚一怔,这一夜他的确没有对婉菁设防,只是想离着她远一点,只想喝完了那参汤就打发了婉菁出去,却不想她居然下了这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幸好自己反应了过来,否则只怕这一刻他身上相拥的就不是如沁而是婉菁了,那女人她当真可怕。阵状大才。

    或许他该试着搬出皇宫理政才是,可是矛盾的他又是摄政王,容拓才刚刚登基他便要回到王府里来住,只怕那小家伙就压不住西楚政局的阵角了。

    甩甩头,这一些事只明天再说吧,他俯首对向了如沁,瞧着她的小脸此刻正仰望着他,先前的那抹痞痞的笑重新又回复到脸上,“沁儿,其实还是你最关心我了。”想要看她的脸红,她刚刚的话就理解成她对他的关心也未尝不可。

    小脸向着旁边别开,“来便来,走便走,我何时关心过你了。”硬生生的挤出冷然,气怨他总是欺负她,刚刚虽然是他的不得已,可是那般的在月色下的园子里,此刻再想起都是让她羞赧。

    她的出言虽冷,可是那张小脸上写着的却分明是为着他的被下毒而担心,心里不由得一暖,喉头一紧让他垂首只轻轻的又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了一吻,此时,她的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刚刚他与她欢爱过后的那种气息,让他突然间又涌起了一种冲动,仿佛那毒还未曾除尽,“沁儿……”喑哑的声音已泄露了他此刻再次勃发的渴望。

    她刹那间就听懂了他语气中满满的情玉,不可以,刚刚那一刻在锦被之上早已让她疲惫不堪了,此刻她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安静的睡去,可是夜这么深了,青儿也睡了,又哪里还能够洗上热水澡呢,眉头一皱,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了,于是,贴着他手臂的小脸继续轻转,在确定足以让她下口行动时这才让牙齿冲着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咬了开去,这一咬,她用尽了她的力气。

    “啊……”,一声低吼,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如此捣蛋的咬了他一口,可是那疼痛却在到达他的大脑之际转换为了另一种奇怪的渴望,依然继续的想要他刚刚的所经历过的渴求。

    飞身一掠,转眼便到了月亮门前,倏然而入的那一刻,如沁的眼角余光是站在门口等候他归来的暗影,小脸立刻就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刚刚的一切让她羞于再面对他人。

    男子却全然不顾她的反应,只身一闪,便进了院子里,迎面却是他的曾经的书房。

    心里一笑,刚刚那般急切的时候他居然就忘记了这里。

    闪身而入的刹那,他冲着那门前的两个暗影道,“备香汤。”低沉却清楚的送到了两个暗影的耳中。

    黑暗中是两个暗影低低的若有若无的回应。

    如沁的小脸埋得更深了,他居然知道她此时的最想往便是沐浴,可是却是他为她备着了。

    那么书房里……

    心头小鹿乱撞,撞得她的心儿慌慌,真怕他会把刚刚天为盖地为铺的场景转移进书房里,可是她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到了此时她方才想起从她快生产时到做了月子再到了今天,他似乎好久好久都没有如此的与她疯狂过了。

    那疯狂让她体验到了一份爱玉的极致,却也怕那极致在某一天永远的消失在他与她的世界里,总是怕,怕他离开的时候便是自己再难见到他的时候了。

    无邪的事只要不解决,他与她之间便一直会横亘着一道墙,冷硬的总会让彼此无法逾越而过。

    书房里,那张单人床上,她被轻轻的放下,初夏的夜里不冷不热中最是怡人。

    屏风挡住了床前,她有些困顿的眸子能望见的便是那屏风后的他的影子,修长而岸如松,再有便是那不停倒落在莲花木桶中的热水泛起的哗哗的水声,渐渐的,有水气向着她的方向蔓延开来,也让那室内只萦绕在无边的蒸汽之中,热汽让她只更加的迷糊,半开的眸子不期然间的轻轻合上了,她想要睡了,再也经不起了他的折腾,甚至连她最爱的沐浴也想忽略省去。

    迷迷糊糊中,仿佛就睡着了,却在恍惚中,他的气息又迎前而来。

    门早已轻轻的关上,连着窗子也关得严实了,就在他抱着她踏入书房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他与她这一夜的一起也是奢侈一样,那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心慌,望着小床上她轻阖的眼眸,那感觉又再次袭来,似乎不久她就要离开他了,是为了无邪吗?

    怎么想也想不透彻,可是那预感却让他禁不住的想要更多的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记忆如潮,从那山间,她穿着喜服从马车上翩然而落入他视线里的那一刻,他望着她的身子就从来都没有停止过,那是一种宿命,是上天把她带给了自己。

    可是刚刚,为什么那感觉却又是那般的强烈。

    “沁儿,不许睡。”他不让她睡,不管那是什么感觉,他都不要,他只想要再好好的爱她一回,那么,就算哪一天他彻底的清楚的知道了无邪与无忧不是他的孩子,当她离他而去,那么这一夜,就会是他与她曾经的所有的最美好的回味……

    心里思虑着的这一刻,却是禁不住的会心痛,咬咬唇,男子汉大丈夫,他何时变得如女人一般的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那唇齿间的痛感让他刹那间就清醒了许多,抓住眼前,只想要抓住眼前,于是,他的大手再次缓缓落在那锦被之上,轻轻一扯,她滑腻的依旧还粘染着刚刚在月色中欢爱气息的肌肤就毕现在他的眸中,小腹上、胸前,三道疤痕张扬着,却无损于她的美丽。

    可是那疤痕却是让他心痛,许多的伤,皆是为他。

    拥起,也不待她的眸子睁开,他不想让她睡,仿佛她睡了,他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了她。

    丢她进那莲花浴桶里,温热的水汽席卷了她的身子,一声低叫,女子已翩然醒来……

    他身体里邪恶的原始的因子正在作祟,或者是那先前被婉菁所下的媚情之毒还余留在他的身体里面,这一刻,望着水花翻涌中的女子茫然迷糊的模样,也更加让他心涌难耐,原只是想要为她沐浴,却因为情动与一种害怕失去她的感觉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扶着她轻靠在那莲花瓣上,一双原本朦胧的眸子渐渐清晰的把他望了进来,他深邃的瞳仁中是她此时不懂的情结,也让她在清醒的这一刻猛然的记起了无邪,于是,便在下意识之中她冲口而出,“轩,无邪他真的是你的孩子。”明知这般的说辞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可是她还是想说,因为她想让他,让孩子们都生活在快乐中,这,是她的祈望。

    男人的眉轻皱,他也宁愿相信,甚至从见到无邪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努力的让自己相信,可是宝柔儿的话……

    而此时如沁眸中那清明的神情似乎也不象是在说谎,心又乱了,如果可以他宁愿没有两个孩子的降生,虽然他很喜欢无忧与无邪。

    可是,孩子却是他与她的生命的延续,更是两个人爱的结晶。

    这一刻,他不愿想了,只想把这一切都抛诸脑后,不管她从前都做过了什么,也不管自己从前都做过了什么,那只是一个过去,这一刻他想要的就只是他与她的未来,能想通这一切那需要他多少的勇气呀,因为他是男人。

    长长的衣衫再次滑落在溅满了水花的地板上,他轻轻踏进了浴桶中,那是一个硕大的鸳鸯莲花桶,清清的水早已荡去了她身上的汗湿,她长长的发飘浮在水面上一缕一缕的宛若一个又一个的花瓣,热着的水让她的身子滚烫如火,也让她媚眼迷朦,目光润染着一团水雾望着他的,他贴在她的身侧,没有回答,却是紧紧的一个相拥,让那肌肤与肌肤融贴在一起的那一刻,什么答案都有了,因为了选择爱,那便只有信任。

    她清柔一笑,自在若花开,为着他的信任而在突然间就绽放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美丽,她是他的妻,虽然那过程有些曲折,虽然那是母后强行的安排,却不想终于还是让他与她的心融在了一起。

    水声中,他再一次的情动,他吻上了她额际那清清的水珠,颤动中仿佛一颗又一颗的她与他的真心。

    “沁儿,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请你相信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一个轩在为你祝福,为你骄傲。”他低语,就在她的耳边,那是因为他急欲抛开在入门时的那一刻他不好的预感,那预感让他的心有些慌有些乱。

    原来动了情便是这般的被动,从前是为了婉柔,如今却是为了如沁,可一切,皆是因为怕着失去。

    他失去过婉柔,却不想再一次的失去如沁。

    他的告白比什么都让她感动,轻仰臻首,发丝从鬓角慢慢滑落,带着一个又一个的水珠,她送上了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唇齿间满满的都是她的情意,此一刻她的世界里便只有了他。

    缠绵的吻在这一夜里第二次的上演,却依旧不减如初的那份渴求,水的仿佛虚无与她柔软的身子融和在了一起,明明汗湿已淡去,却又在水中不住的升起,只是这一刻,是水意还是汗湿,一切都已无从分辩,她再一次的迷失在他的深情相拥之中。

    傻吧,只为了他的那一句话,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请她相信他,而他都会为她祝福,为她骄傲。

    斜靠在水中,那种飘浮的感觉让她如沐梦中,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一样,他的发也在不经意间落在了水中而湿了片片,垂在额前在他的激吻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白嫩肌肤,让她的心狂乱而舞蹈,也让那早已熄灭的颤粟又一次的席卷而来,她任他相拥,任他环着她飘浮在水中,入梦吧,梦里的他偶尔真实偶尔虚幻,可是带给她的感受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蜜。

    身子与感官随着他的吻而起舞,她只融化在他无边的温柔之中,如果两情相悦,那么爱与玉的结合也是那般的让人向往,让人渴望。

    那是原始而亘古不变的饥渴,是他给予她最真实的回报。

    水中擦起的火花甚至亮过了那悄悄燃放着的烛火,莹白的玉足静静伸出在水面之上的时候,伴着的是她的轻吟是他的低唤……

    蛙鸣早已不再,他能听到的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她的一切,除此,都已不再。

    那一夜,他只想把他的烙印一次又一次的印在她的身上,想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他的一切,一时一刻也不许她忘记,也让那莫名的预感与恐慌在狂喜中慢慢的消散。

    明知她的柔弱抵不住他的强壮,他便一次又一次的让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下零落成泥,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这一夜,他所有的疯狂所有的印迹都是为着这一个答案而舞着的……

    当黎明破晓,当她瘫软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的时候,他擦汗了她发上晶莹的水珠,吻着她长长的睫毛,却不舍离去,那早朝他真的不想去,更不想要见到婉菁,可是依着西楚的律令,他是摄政王,上朝的时候,小皇上与他的母后必须要垂帘听政。

    犹豫着,只披衣而起,出了门外时,看着黎明漫天的清明,他却刹那间就有了决定,坚定的吩咐了暗影去通知宫里,今天他不想要早朝。

    第一次的做出了这样仿佛有些不负责任的选择,他却是要告诉婉菁,她不可以再对他动一丝的念头,否则他宁愿不做这一个摄政王。倘若不是为了西楚的兴旺,他早就放手了一切,而与如沁再回飞轩堡了。

    想念冷月轩的一切,想念那枫叶林里的浪漫与火红,望着窄窄的小床上如沁安然的睡颜,淡淡的笑挂在唇角,这一回他终于是为了他自己而做出了一个正确的抉择。

    轻拥着熟睡中的如沁,他的今日不早朝。

    凤朝宫里,一夜未睡的婉菁在收到这一个告禀的时候,她的面上平静无澜,只清然微笑着抱起了小皇上容拓,除了甄陶,她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她的变化,应应景的早朝她抱着容拓一样可以做到。

    垂帘而听政,一路走一路都是她的冷笑,轻展轩,不出三日你便会回到宫中,也回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