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终于找到她？

    “我，我有点饿了……”眼看高老师已经发现我，我只能慌乱的随意扯了个谎。

    高老师却明显不相信，一脸狐疑，警惕的眼睛不断上下打量我，“你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刚刚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是不？”

    我赶紧摇头，说自己刚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才被饿醒的。李文娟从高老师身后挤过来，一把推开我，说这都大半夜了还吵吵什么？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简直就是个讨债鬼！”说完，她用眼角狠狠剜了我一下，又小声说了句，看到我个丧门星就浑身不爽，才摇着胸口的两坨肥肉转身进了浴室。

    李文娟前脚才进去，高老师的臭嘴就趁机往我身边凑。他两只手在胸前不断揉搓，然后色眯眯的眼睛像是抹了层荧光剂一般，在黑暗里闪着异光。

    他用肥胖的身子兑了我一下，嘴角一挒，才笑嘻嘻的拆穿我，“何放，你就别蒙我了，刚才你都听见了吧？”

    我的脸立马就僵掉了，整个人紧张的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承认。

    高老师却笑的更深，猥琐的眼睛不断往我领口深处瞥。

    “大家都是娘生爹养，你一个女孩儿孤身在外这么长时间，想见自己的亲妈也很正常。不过……”

    他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长，停在这里。

    “不过什么？”

    “不过，这就要看你何放的表现了！”说着，他嘿嘿干笑了两下，露出两排黑黢黢的大牙，右手早就急不可耐摸上我的大腿。

    高继明这个色鬼我太了解了，不把我吃干抹净，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了我的。

    之前我还想逃走，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我妈找我了，我就暂时不能走。最起码，也要弄到她的地址才行啊。

    于是，我第一次面对高老师的恶行没有闪躲，反而还强扯着嘴角，对他露出个违心的笑容。

    高老师亲眼看见我的变化，兴奋的嘴巴都要裂到脑后去了。他颤抖着双手使劲儿往我衣服下面钻，力道重的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

    他激动的喘着粗气，一股股恶臭扑面而来，“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别说是你妈，就是她李文娟也要给你让位！”

    我冷笑着微微点头，眼睛却盯着卫生间的大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道缝，暗处的人影若隐若现。

    我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又故意问高老师，他不是要跟李文娟结婚吗？到时候，她肯定容不下我。

    此刻精虫上脑的高老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李文娟，他一边摸我，一边含含糊糊说，就那老女人，怎么可能跟我比？

    我心里暗笑，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此刻李文娟肯定已经恨我入骨，巴不得让我赶紧滚蛋。

    果不其然，正当高老师还想对我有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卫生间突然传来“哐啷”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李文娟杀猪一般的尖叫。

    “真他妈扫兴！”高老师正在兴头上，被李文娟一打扰，心情立马不爽，直接骂了句脏话，才恋恋不舍把手从我腰上拿下来。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让我在这里等他。

    我哪里还敢逗留，直接冲进厨房，把沾着他口水的右脸对着水龙头一阵猛冲。可洗了半天，还是觉得恶心至极！

    此时已是深夜，可高老师的房间里却踢里哐啷的一阵乱响。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李文娟在给他发脾气。

    对！就这样！

    我心满意足的摸回房间。心里一个劲祈祷李文娟再闹的凶一些，她跟高继明闹得越厉害，对我的恨就越深。那么我的目的就越容易达到！

    隔天一大早，我又故意在李文娟面前晃悠，再次刺激她。

    果然，她趁高老师出去了，直接抓起桌子上满满一碗稀饭就往我头上淋下来。

    我强忍着皮肤上的滚烫，又是一脸委屈的表情看向她。李文娟最讨厌我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了，因为每每这个时候，高老师就会用手捧着我的脸颊，问我有没有事。

    “何放，你别他妈一天到晚的给大家装可怜，没人爱吃你这套！”她气的两只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口水喷了我一脸。“你就跟你那个做鸡的妈一样，骨子里都是贱人！”

    一听到她提起我妈，我眼睛都亮了。看来，我昨天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个女人的妒忌心此刻早已癫狂，这绝对是问出我妈地址的最好时机！

    于是，我赶紧抹掉脸上的泪水，一边说对不起，一边跟她说，我知道她刚刚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想我妈才哭的。

    李文娟听我这样解释，脸上的表情明显缓和下来。

    “怎么，想你妈了？”

    我赶紧点头。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她说，我现在是不知道我亲妈在哪里，如果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放弃这里所有的一切去找她。

    然后，我又假装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李老师，您是不知道，我老早以前就把我妈的信息给了高老师，可他到现在都没找到。”

    说完这句话，我用眼角悄悄瞅了一下李文娟，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我看时机成熟，于是，两手死死保住李文娟的小腿，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李老师，您、您能帮帮我吗？我真的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一刻都不想！”

    “真的吗？”李文娟终于坐直身子，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笑意。

    她把双手随意的抱在胸前，明明就想让我赶紧滚蛋，脸上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她目光和蔼的看着我，假装一脸同情，“哎，其实这事儿倒也不难，好歹你也是我的学生，看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没见自己的亲妈，也真是怪可怜的。这样吧，我跟你们高老师说说，让他再用用他的关系，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感激涕零的对她千恩万谢，于是把心安稳的放进肚子里，这事儿肯定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果然，她说的很快，真的就很快。

    在她告诉我，我妈住址的那天，李文娟的脸色明显不好。我好不容易找到地方，这才发现，原来，我妈住的地方离我们学校并不远。所以，李文娟应该已经猜到高继明会经常跟我妈约会。

    我一口气跑进楼梯间，想立即见到我妈的心简直是迫不及待。就好像是个很久没有喝到水的人，终于看到水源那般欣喜若狂。

    不仅如此，我还幻想着，如果我妈一打开门，看到我就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会不会开心的哭出来？想到这里，我更是激动的无以言表，手心里都冒出一层细汗。

    可是，敲了半天，打开门的的确是我妈，但实际情况却大相径庭。

    现在已经是下午，她却蓬头垢面，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终于看清是我，她慵懒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然后抬起纤细的胳膊，让我赶紧走。

    看来，我妈并不欢迎我！

    自从她把我一个人留在舅舅家，一走了之以后，我们这么几年都没有再见过一面。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她却像赶垃圾一般，让我速速离开。

    我噗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拉住她的胳膊，泪水早已沁湿了眼眶，“妈，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何放啊！”

    她却一脸的嫌弃，狠狠甩掉我的胳膊，“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你怎么不好好呆在高老师家，跑我这里干什么？”

    我赶紧抹去脸上的泪痕，一字一句跟她说，高老师是个变态，总是想法设法欺负我。然后，我苦苦哀求她，“妈，求求你，你能不能把我从高老师那里接过来？再呆在那里，我会死的！”

    我妈却冷笑一声，微眯着眼睛，看都不看我，“要我说，肯定是你笨的要命，你把人家伺候好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你不好？还是你自己的问题。”

    不等我再多说，她就用手指指身后昏暗的房间，“你自己也看见我是干什么的了，要是带着你，我他妈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我看她眼里满是凶恶，怎么都不像高继明给李文娟说的那样，会花大价钱把我赎走的样子。

    难道又是高继明给李文娟玩的什么把戏？

    算了，现在是真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既然已经找到我妈，我就有了合法的监护人，那么他高继明就算再有手段，也没法强我留在身边。对我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我仍旧跪在地上求她，不厌其烦的抱着她的腿，跟她讲我在高老师那里所遭受的所有非人待遇，说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突然，我妈无神的双眼瞪得极大，然后一把将我拉进房间，扔在床上，掰开我瘦弱的双腿，勾着头一个劲儿的检查。半晌，才用她苍白的嘴唇说了一句，“你居然还是个雏儿？”

    又是这个词儿！之前，没摔死的教导主任在说这个词的时候，脸上兴奋的肉都抖了起来。而我妈此刻的脸，也瞬间变得流光溢彩。

    她让我穿上裤子，然后一脸和蔼的跟我说，“你确定要跟我一起生活？”

    第十五章 惨痛的交易

    就在我以为我妈肯定不会收留我的那一刻，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迅速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望向她，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

    “那好！”我妈满意的哼了一声，然后像是做买卖一般，跟我谈条件，“何放，你要真让我收留你也行，不过，你也得为我做些事儿，我这忙也不是白帮的！”

    只要能让我离开高老师，离开那个地狱，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我妈看我虔诚的回答，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干枯的手指一下一下摸上我的头发，语气慈祥又亲切，“好！只要你好好听话，妈就供你上学！”

    那一刻，我真激动的热泪盈眶。尽管我知道，跟我妈的这场交易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我还是抱着她的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因为，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在黑暗深渊里待久了的人，终于看到一条荆棘，即便上面满是尖刺，可对于我来说，却像是上帝递给我的一条逃生锁链，让我似乎又有了生的希望。

    她侧过身子，让出一条缝隙，松掉之前死死扒住门框的手，让我进屋。

    这是时隔四年，又一次能跟我妈共处一室，我的心激动又惆怅。

    房间里完全没了之前在乡下时简陋又陈旧的摆设，但斑驳的墙面上，满眼色情又极具挑逗的海报，却让我面红耳赤的目瞪口呆。

    我妈不耐烦的在门口推了我一把，小声嘀咕了一句“乡下土包子”，砰一下关上带着铁链的防盗门。

    这是一栋老式的家属楼，一层的房间阴暗又返潮，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同霉味混合之后的特殊气味，充斥在我的鼻腔，让我嗓子一阵干痒。

    房间里摆着几张简易的双人床，彼此间却只用几片玫红色纱帘隔开，显得简陋又廉价。

    这种环境，不用我妈专门介绍，我早已了然于胸。

    她也没跟我多说废话，让我先躲进旁边的里屋，然后，自己拨通了高老师的电话。

    她娇滴滴的给高老师撒娇，让他赶紧过来。趁着这个空档，又把自己重头到脚仔细折腾了一番。

    再出现时，周身已经被一件刚刚没过大腿根儿的黑色连衣裙包裹，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坨肥肉，低俗又性感，充满了让人看一眼就欲罢不能的魅惑。

    白皙皮肤上，一双红唇娇艳欲滴，完全没了刚刚见我时候的疲惫样儿。

    她随意的从桌子上，捡起一根香烟，夹在两指之间。可还没燃到一半，外面的大门就被敲得咚咚直响。

    我妈优雅的用大拇指把闪光的烟头掐灭，这才站起身来慢悠悠的往门口走去。

    “要开房我们大可以选在别处，干嘛非要约在这里？”高老师一进门就埋怨我妈，说她真会挑时间。

    我妈却一脸醋意，假装生气，“怎么？怕你家的母老虎发现？要是这样，你大可以不来啊！”

    说着，就撑起两只手把高继明往外推。高继明却反身趁机把手伸进我妈的蕾丝乳罩，笑的一脸猥琐，“家花哪有野花香啊？你可知道，我就是好你这口！”

    我妈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整个人风骚的挺着胸脯，直往高老师怀里钻。

    高老师一下就硬了，顶着撑起来的裤子，一个劲儿往我妈身上蹭，“看你这骚劲儿，等下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我妈却把两只手软软的搭在高继明的肩膀上，嬉笑着让他不要这么心急急，说完正事儿，有他吃的！

    高老师却一脸不可思议，嘲笑的表情明显在说你一个做鸡的，能跟他说什么正事？

    “赶紧的！”高老师意犹未尽，两只手仍旧不安分的还在我妈胸前揉搓，不愿意松手。

    “就我们家那丫头，在你那儿咋样？”

    高老师本来一脸享受，却在听到我妈提我的时候，脸色一变，连声音都有透出浓浓的不满。

    “就她那货，真他妈不是个省油的灯！最近能把我折腾死！”

    “怎么回事？”

    高老师从鼻腔里冷哼一下，才继续，“那小贱人，也不知道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住个医院也不消停，非要吵着闹着让我要何放去看他。我不愿意，他就又绝食，又发脾气，还硬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拔了针往外跑。”

    “结果，从楼梯上滚下来，人差点都他妈废了！”高老师一脸怒气，绿豆大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啊？居然还有这事儿？”我妈故作吃惊，用手捂着猩红的嘴唇。

    我却在听到这些话的同时，整个身子僵在门口，脑袋像是被惊雷击中一般，半天都动弹不得。

    原来高云飞还在医院经历了这些？难怪住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回家，这期间居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我的眼泪喷涌而出，整个人都在原地不停的抽搐颤抖。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在高云飞奋力改变现状的同时，我却只能畏首畏尾的做着没用的缩头乌龟。

    门外头的谈话我早已听不清楚，脑袋里全是高云飞躺在病床上，惨痛喘息的画面。

    没想到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你进进出出医院几次，却全是因为我！

    我的胸口不断起伏，哽咽的声音更是越来越大，我只能用牙齿死死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高云飞，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因为，我不配……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巨响，然后是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高老师用食指戳在我妈的鼻尖上，愤怒的低吼，“怎么，你个潘小慧，居然他妈的敢威胁我？”

    我妈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把掉在脸上的碎发拢到耳后，左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既然已经撕破脸。现在就没什么狠话不能说。她嘴角向后一勾，露出一个迷人的奸笑，“高继明，别他妈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老娘能立马让你身败名裂，你信不信？”

    高老师被气的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被挣的爆出来。他黑着脸，一脸杀气的死死盯着我妈，然后猛的伸出右脚，奋力踹到我妈的肚子上。

    接着，房间里发出踢里哐啷的巨响，还有我妈凄厉的惨叫声。

    我赶紧从里屋的窗户爬出去，按照我妈之前给我的吩咐，奋力往家跑。

    果然，刚一进门就一头撞上正要往外走的李文娟。

    我带着哭腔告诉她，说我好像看见高老师了，这个时候他正在我妈那儿。

    李文娟一听，脸立马就垮下来，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句，攥着拳头就往我妈住的小区走。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并不清楚。只是，临近午夜的时候，我听见高老师从外面回来，却满身酒气直接冲进我的房间。

    我浑身颤抖着直往后退，就连指尖都冰冷的渗出细汗。整个人蜷缩在冷哇哇的墙角，直至退无可退。

    高老师已经接近疯狂，单手把我从墙角揪起来，勒住我纤细的脖颈，像拎鸡崽一般，把我举到自己眼前，恶狠狠的问我，是不是我个小贱人，把李文娟叫过去的？

    我的喉咙被掐住，嗓子里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害怕的使劲儿摇头。

    他冷冷的呲着嘴，愤怒的口水喷了我一脸。然后，他右手用力一挥，把我整个人重重的摔到床沿儿上。

    我背部着地，凶猛的撞击让我半天都喘不过气来。他却伸手解开裤带，叫嚣着直朝我扑过来。

    我挣扎着奋力手脚并用的往外抵抗，却始终不及已经发疯的成年男人。

    高老师用一条腿压住我，然后右手直接一把撕去我的内裤。

    就在他马上用手里的东西抵住我的同时，我慌乱的扯着嗓子对他尖叫着说，“高老师，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在以前，我这样的威胁肯定不会有半点作用，可今天高老师却立马停下所有的动作，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好像从地狱而来的鬼魅，随时要取了我的性命。

    接着，他用左手掐住我的两个脸颊，恶狠狠的对我说，“艹你妈的，你个小贱人，竟然敢跟你妈一样，威胁老子？”

    说完，他把拳头一下砸到我的嘴里，然后鼓足力气使劲往里捅。一边捅，还一边变态的淫笑着说“我他妈再让你们威胁我，来啊，说啊，再说几句给我听听？”

    我整张嘴被爆撑着说不出话，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我昂着头，眼泪顺着眼角簌簌簌的往下掉。

    就在我觉得呼吸马上就要停止的时候，高继明终于把手抽出来，然后一拳砸到我的鼻梁骨上。

    顷刻间，我脑袋嗡嗡作响，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鼻子里汹涌而出，掠过我的嘴唇，直接一滴一滴瞬间染红了我的前胸。

    高继明却笑的一脸奸佞，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我他妈迟早要把你们母女一起弄到床上，干也要干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