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是他的合法妻子
“嗯……”
钟晚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余止深捏的她疼了,她伸出小手去推他,柔软的身体在左右摆动,妄图挣脱他的桎梏。
不经意的,她白色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挣开了,瓷白色的肌肤,在卧室暖色的灯光下,闪耀着别样的光泽。
这是诱惑。
余止深心烦意乱。
他焦躁的扯了一把领带,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钟晚的脸颊,声音凛冽,“好好看看我,钟晚,你好好的看看我,嗯?”
余止深极其厌恶,从她口中念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尤其是她醉酒的情况下。
忘记了是谁说过,醉了酒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心里最爱谁。
那钟晚在喝醉了时,念出江惟的名字,是不是代表着,她最爱江惟?
想到这儿,余止深墨色的瞳孔骤然一缩,他逼近钟晚,问她,“我是谁?”
钟晚是真的醉了,小脸颜色绯红,眼神迷离涣散,眉梢眼角都染着点风情万种的意味。
女人勾引男人,未必要脱光了衣服。
她天生媚骨,清纯的底子里流淌着妖娆。
可她这会儿,难受的很。
钟晚眨着雾气茫茫的眼睛,娇软的声音里,透着哭腔,“头好疼,放开我……”
她推他,他更愤怒。
余止深的声音更沉了几分,步步紧逼,“告诉我,我是谁?”
钟晚很头疼,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只好捂着自己的脸,想睡觉。
水润的红唇一张一合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不知道,放开我……唔——”
未落的声音,忽然被吞没在了男人的深吻里。
他的吻,几近凌虐。
男人的手指明明是冷的,可不知为何,钟晚就是觉得,骨髓深处里被点燃了一把火。
许是酒后乱性,她竟然想索取更多。
从一开始的抗拒挣扎,渐渐地紧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肢。
这是钟晚第一次回应余止深。
她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接触过的男人屈指可数。
而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人,也就他一个。
她回应的生涩、小心翼翼,可偏偏令余止深几乎把控不住。
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余止深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牙齿研磨着她柔软的肌肤……
然后,钟晚忽然弓起了身子,一下子哭出声音,“好疼,余止深……”
压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身形猛然一僵,所有的探索举动也戛然而止。
醉酒的小家猫,眼泪顺着脸颊落在枕头上,委屈的哭着。
他真的,把她弄疼了吗?
余止深更焦躁了,三两下扯下了领带,扔在一边,衬衫纽扣也被他解开了几颗,仍沉浸在情欲中的他,这一刻的颓然平添了七分性感。
他修长的手指抵在钟晚脸颊,轻轻地为她拭去眼泪,唇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低骂道,“妖精!”
然后,翻身下了床。
钟晚的卧室里,不知何时,多了很多余止深的东西。
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从边几里找出烟和打火机。
打火机腾起淡蓝色的火苗,余止深咬着烟,点燃。
烦躁的心情,渐渐平复。
他抬眼,深沉的视线盯着床上那只不老实的小家猫。
这世上,能让他停在最后一步的女人,大概也就只有她了。
余止深忽而扯了扯唇角,漫出一丝讥讽的笑意,自嘲。
这时,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他调整了坐姿,修长手指夹着烟,接通了来电。
“阿深,是我。”
接通后,手机那头,很快响起了女人温软的声音。
含着笑意的尾音里,仿佛卷着许多无法言说的情愫。
余止深神色紧绷,眉心骤然拧紧。
…… ……
‘汪汪汪!汪汪!’
接连响起两次的闹钟,都被睡梦中的钟晚给按掉了。
余小三担任起了闹钟的角色,两只前爪搭在床上,用鼻子蹭着钟晚的小脸。
“唔……”
钟晚嘤咛了一声,拍了一下脸上的东西,痒死了。
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不要打扰她睡觉。
‘汪汪、汪汪汪!’
余小三急了,庞大的身体一下子跳上床,在钟晚的枕头边上蹦来蹦去。
终于,成功的把钟晚给吵醒了。
钟晚半睁开惺忪的睡眼,气愤的喊了句,“余小三,走开!”
然后,又翻了个身。
‘汪汪汪!’
余小三用牙齿叼着闹钟,扔在钟晚脸上。
这下,钟晚被彻底砸醒了!
看见闹钟上的时间,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懊恼的抓了一把头发,嘴里念叨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都怪余止深,让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钟晚觉得,他昨晚就是故意的。
不然,他有心帮她,谁还敢灌她的酒?
钟晚趿着拖鞋去洗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有点疼,尤其……
是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
钟晚疑惑,难道喝了酒的难受症状,和失身了差不多的吗?
洗漱过后,钟晚换好了衣服,整理好了自己,然后,像一阵风似得,从楼上‘蹬蹬蹬’的跑下来。
“钟小姐——”
元九见她匆忙,起身去追她,可钟晚早已经冲出了别墅。
元九摇了摇头,叹气。
没来得及告诉她,先生已经吩咐了,她今天不必去公司了。
钟晚开车去公司,心里对余止深充满了怨念。
这个时间,正是早高峰,她今天,一定是要迟到了。
车子行到福熙路时,钟晚准备转弯。
这时,斜前方忽然冲过来一辆白色宝马!
那辆车好像不受司机的控制,钟晚措不及防,想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耳边一记巨响,她几乎要被震得耳鸣了!
钟晚的额头磕在方向盘上,疼,好疼……
第一人民医院。
钟晚已经包扎好了额头上的磕伤,不是太严重,擦几天药也就好了。
病房里,她提着包走进去。
那女人正在哄孩子,她吻了吻女孩的脸蛋,温柔的哄着,“嘉然乖,不要哭,待会妈咪带你去买爱吃的小蛋糕好不好?”
小女孩捂着受了伤的小胳膊,乖巧的点点头,“嗯,妈咪,我不哭了。”
吸了吸鼻子,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钟晚,脸色忽然一变,狠狠地瞪了钟晚一眼,扯着嗓子喊道,“坏女人!”
“嘉然。”
肖明烟眉头一皱,对嘉然摇了摇头,想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
肖明烟起身,转头看向钟晚,关切道,“你的伤还好吗?”
钟晚看着女人的脸,心情有点复杂。
不过,她此刻倒是格外的冷静。
钟晚语气平淡的说,“这次的事故我愿意负全责,伤到了你家孩子真的很抱歉。”
肖明烟抬起手,捋了捋自己的齐耳短发。
她看着钟晚,笑容优雅,温和的道,“不能完全怪你,我也好久没开车了,途中又接了个电话……”
顿了顿,她侧过身子,轻抚了一下嘉然的小脸,欣慰道,“孩子没事就好。”
钟晚抿了抿唇,拎着包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她不想和这女人多聊。
钟晚直接道,“那医药费——”
“阿深!”
钟晚话未说完,肖明烟惊喜的语气忽然打断了她。
钟晚一怔。
肖明烟朝着钟晚的方向走过来,可视线,却停在钟晚身后的男人身上。
肖明烟动作无比自然的挽过男人的手臂,抬起头看向比她高了许多的他,眸子里的温情浓得化不开。
她叹了口气,自责道,“你还在开会,就要为了我的事赶过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他淡淡回道,“没事。”
如此熟悉的嗓音,磁性的仿若大提琴最沉的那一记和弦,深入人心。
他任由女人挽着,根本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钟晚。
钟晚一时难堪起来,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喊他。
嘉然这时从床上跳下来,直接朝着男人扑过去,开心的喊了声,“叔叔!”
男人顺势将小女孩抱起来,视线落在她小手臂上包扎的痕迹,眉心一拧,问道,“嘉然,疼不疼?”
“嗯!”嘉然用力的点头,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另一只没受伤的小胳膊抬起来,小手指着钟晚,愤愤道,“都是这个坏女人!”
余止深这才看向门口,可他并没有半分意外。
他黑如曜石的瞳孔,深邃见不到底,脸上的表情也很平静,竟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余止深将嘉然又放回床上,双手抄入西裤口袋,淡淡的瞧着她,忽然道,“钟晚。”
肖明烟愣了愣,诧异的看着两人,问道,“阿深,你们认识?”
说着,又挽上了余止深的手臂。
钟晚看着,余止深竟然没有推开这女人!
呵呵!
“当然认识了。”钟晚微微抬起下巴,在余止深出声之前,回复了肖明烟,说,“我是他的合法妻子。”
钟晚说的很平淡,可肖明烟的心却是狠狠一颤。
她搭在余止深臂弯里的手,瞬间就显得尴尬。
她收回手,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的,尽管还在努力维持着温柔的假笑。
钟晚忽然觉得头疼,就是刚才被磕伤了的那个位置。
她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可隔着一层纱布,解不了痛。
钟晚承认,她是被刚才那副仿佛一家三口的美好画面给刺激到了。
手腕一紧,熟悉的男性气息忽然萦绕在了钟晚四周。
“疼吗?”
余止深低沉的询问声,听在钟晚耳朵里,却好像是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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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把离婚协议书一签
钟晚抬起头看他。
男人深邃的眉眼,似乎可以将她看穿。
她从他掌心里挣脱,收回手,淡淡道,“忽然想起来,我今天好像不能去公司了,希望余总不要扣我工资。”
透过余止深挺阔的肩膀,钟晚依稀可以看到他身后女人的目光。
女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执着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眼神,像是在看自己即将要出轨的丈夫。
钟晚皱皱眉头,不想与他们多做纠缠,拎着包转身。
“去哪?”
余止深忽然问,平静的声线,不掀半分波澜。
钟晚莫名的有点生气,颇带怨气的回了句,“回家养伤!”
然后,将平底鞋踩得‘哒哒’作响,快步走远。
肖明烟走到余止深身旁,侧首看着男人隽朗的眉眼,嗓音温柔的问,“阿深,她是不是生气了?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
余止深扯了扯唇角,三分嘲弄,“如果真是那样,那我还能开心点。”
肖明烟微怔,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
然后,男人冷淡的瞥她一眼,说,“好好照顾嘉然,以后,就别开车了。”
说完,他阔步而去。
肖明烟脸上的温色再也挂不住,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 ……
余宅。
钟晚在书房里发呆了一整天,手指时不时的在键盘上敲几个字。
一份文件,她花了一天时间,还没翻译好三句话。
钟晚的心情有些乱,脑子里都是那个女人……
虽然她和照片上的差距有些大,可还是辨认的出,那是她年轻时的样子。
钟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真的和那女人很像吗?
余止深,你在想什么呢?
“汪汪,汪汪!”
余小三像是看出了主人内心的焦躁,两只小爪子搭在她腿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怀里蹭着。
钟晚回过神,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准备关了电脑,这才注意到,她竟然在文档里写了一整页的人名……
余止深、余止深……
钟晚咬了咬牙,气恼的拍了一下余小三的脑袋,“余小三,都怪你!”
余小三,“……”
余小三呜咽了一声,委屈。
‘叩叩’
敲门声响起,元九推门进来,提醒道,“您工作一天了,该吃饭了。而且还受着伤,先生已经来过电话,要您好好休息。”
钟晚似乎抓住了这句话当中的重点,语气急切的问,“他今天不回来吃晚饭了?”
元九笑了笑,“先生没说。”
语气微顿,他又补了句,“不过,他应该还有事要忙。”
“哦……”
钟晚瞥了瞥嘴,心情忽然低落。
已是晚上九点,钟晚躺在床上,睡不着。
总觉得空气里,仿佛飘荡着某个人的气息。
钟晚想,她许是习惯了那男人每个夜晚都爬上她的床。
她翻来覆去,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然后抱着枕头坐起来,按开台灯,裹紧小被子,拿出手机。
手机屏幕上的页面,久久的停留在最近联系人。
钟晚看着第一个联系人,法西斯……
她犹豫着,要不要拨过去。
作为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她拨通电话过去,询问丈夫为何深夜不归,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钟晚点了点头,嗯,就是很正常的!
如此想着,钟晚便将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嘟
听筒里,忙线音久久的响着。
久到钟晚几乎要放弃了,这记电话才终于被接通。
钟晚立刻出声,“余止深,你——”
“你是谁?”
话未说完,一把独属于孩童的稚嫩嗓音骤然响起,截断了她的声音。
钟晚愣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你……你又是谁?”
“我是叔叔的女儿!”
这声音,耳熟。
钟晚忽然反应过来,问道,“你是……嘉然?”
那头,她没有回答钟晚,稚嫩的嗓音又响起,说,“你找我叔叔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挂了,叔叔在和我妈咪做晚饭呢。”
说完,不等钟晚的回应,通话骤然结束。
钟晚握着手机,发愣。
嘉然说:余止深在和她妈咪一起做晚饭?
钟晚咬了咬唇,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心底一阵郁闷,看着这通结束的电话,怎么都觉得难受。
白皙的小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拉进黑名单。
哼!
……
余止深站在窗前抽烟,他的心情很平静,脑子很清醒。从没有一刻,那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最想要得到什么。
他隐约可以看到窗前映着自己的影子,仿佛,看清了那个最阴暗的自己。
身后的卧室门被打开,肖明烟哄了嘉然睡觉,轻声走到男人身后。
她抱住男人的腰,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肩膀,温柔的念他的名字,“阿深。”
男人没有推开她。
肖明烟又问,“这几年,你想我吗?”
缱绻着无尽暧昧的语气。
余止深回了身,他眉眼冷漠,烟雾吐在了肖明烟脸上。
“咳,咳咳……”
肖明烟掩着唇,被呛得咳嗽,脸色都泛红起来。
下一瞬,她就等来男人绝情的回答,“你这幅故作温柔的假象,可真贱。”
余止深沉沉的嗓音,是肖明烟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可这一刻,却在狠狠地伤着她的心!
肖明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深,你,你说什么?”
肖明烟声音颤抖。
不,她不相信,这话是从余止深的口中说出来的。
他说什么,说她……贱?
余止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掸着烟灰,然后,送到唇边,又吸了一口。
他看着肖明烟,语气寡淡,“有些话,听过一次,记住了就行,还是不要重复的好,嗯?”
声音落下,余止深从她身侧走过,拿过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又补了句,“我的妻子还在家里等我。”
余止深已经走到门口,准备换鞋。
肖明烟追出来,想拉住他的手,却没那个勇气。
她苦笑,“你真的喜欢她吗?”
男人身形未动,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余止深,这世上了解你的人不多,可我,偏偏是其中之一。有爱,才有恨。你这般恨我,难道不正说明了,你从没有忘记我?”
肖明烟温柔的声音里,仿佛夹带着一把利刃,妄图割开余止深心上的结。
“不然,你今晚为什么留下来,又为什么……对嘉然那么好?”
‘砰!’
几秒钟后,回应肖明烟的,是一记沉闷的摔门声。
…… …… ……
钟晚将额头上的伤养好,已经是四天后。
这几天,余止深早出晚归,钟晚竟然没见到他的人。
钟晚想,他大概是一直陪在那个女人身边吧。
倒也好,希望他有一天终于想通了,然后跟她把离婚协议书一签,放她自由。
钟晚踩着最后一分钟进了公司,打卡。
正准备上楼时,听见门口的保安和一个小女孩纠缠。
保安不放小女孩进去。
小女孩气得不行,愤愤道,“我要找我爸爸!”
保安问她,“小朋友,你的爸爸是谁啊?”
“他叫余止深。”
钟晚背脊一僵,转身看过去。
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连衣裙,肩上是一个浅紫色的小书包,熟悉的小脸蛋,年纪小小,身上就透着一股子盛气凌人。
果然,是嘉然。
什么时候,余止深成了她的爸爸了?前几天不是还叫叔叔吗?
钟晚走过去,用手碰了碰嘉然的肩,严肃的说,“乱说话,可是会被抓起来的!余止深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爸爸?”
嘉然两只手握着书包带子,抬起头看见她,小脸立刻涌上毫不掩饰的讨厌表情。
她咬牙切齿的对钟晚吼道,“用你管,坏女人!”
钟晚眉头一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位小公主。
钟晚沉了脸,对她凶道,“如果你想进去找余止深,就给我乖一点!”
她身份不明,保安肯定不会放她进去。
这小丫头,最多也就八九岁,如果出了什么事,她也于心不安。
还不如带到楼上,让余止深处理。
小丫头听钟晚要带她上楼找余止深,总算是乖了一小会儿。
22层,钟晚上楼的时候,大秘书正在整理文件。
钟晚见林检也不在,就知道余止深是开早会去了。
钟晚将嘉然带到休息区,对她说,“你乖乖的坐在这儿,我给你冲一杯奶茶,好不好?”
钟晚还是挺喜欢小孩子的,虽然嘉然对她不太友好。但是,她一个成年人,总不能跟孩子计较吧。
嘉然白了她一眼,小脑袋歪到了一边,没有吱声。
钟晚低低的哼了声:小傲娇。
茶水间,钟晚将热水倒在杯子里,正要放奶茶粉,眼角瞥见一道粉色的小身影溜了进来。
钟晚看向她,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嘉然小脸红红的,低着头说,“我帮你冲奶茶。”
“你真的有这么乖?”
钟晚不太相信。
不过,还是抵不过嘉然的缠磨,将手里的奶茶粉递给她,说,“那你来吧,把奶茶粉倒进去就可以了。”
嘉然‘嗯’了一声,接过已经撕开的奶茶粉。
钟晚扭头,准备将流理台上器具摆好。
这时,嘉然忽然喊了一声,“嘿,坏女人!”
钟晚应声转头。
岂料,小丫头竟然捧着一整杯热水,直接朝着她的脸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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