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宠着,随她闹
余止深有一副好身材,一张蛊惑众生的脸蛋,男人中的极品。
他过尽千帆,生活的阅历将他浸淫成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面对着他,钟晚总是格外慌张。
钟晚小手里攥着花洒,视线不敢看他,只能偏过头看向地砖一处。
没有镜子,可钟晚知道,她的脸一定特别的红!
余止深分明是故意的,可她又没办法拒绝。
她顾虑着他身上的伤,只能一再妥协。
余止深饶有兴味的凝着钟晚红透了的耳垂,映着她雪白的脖颈,那般诱人。
一把火顿时就袭上心头,他下腹倏然一紧。
余止深克制着自己的反应,他尽量平稳着语气,调笑道,“我劝你最好睁开眼睛,我的伤口不能碰水,如果更严重了怎么办?”
钟晚的睫毛颤了颤,她动作十分僵硬,手里的花洒几次朝着他的下巴浇过去。
钟晚缓缓地睁开了双眸,浴室氤氲的温暖白烟里,她像只迷茫的小鹿,一双眼睛闪着雾气,娇羞可人。
如此尤物。
余止深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玩味道,“小家猫,我们是夫妻,你怕什么呢?”
钟晚小眉毛一皱,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故意朝他胸口浇水!
“闭嘴!”她咬牙切齿,“如果想我给你洗澡,你最好别说话。”
他沉默一瞬,然后点头,“好。”
男人幽深的瞳孔注视着她,灼热的视线仿佛可以看透她整个人。
钟晚小脸烧的厉害,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头像只被抢了胡萝卜的兔子,凶得很,她愤愤道,“把眼睛闭上!”
余止深挑眉,唇边挑起三分撩人的弧度,然后闭上了眼睛。
没有了他热切的注视,钟晚的心情总算可以稍稍平复。
可渐渐地,气氛愈发不对。
钟晚倒是很专注的给他洗澡,然,视线落在男人小腹及以下,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响!
然后将花洒一把塞在了他手里,扭身就要跑,口中别扭道,“我不给你洗了——”
下一秒,衣领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攥住,他将她又拖了回来。
余止深关了花洒,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明明是在耍流氓,偏偏要装出一副极正经的样子。
他严肃道,“我是男人,面对着爱人的触碰,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钟晚红着脸,小手抵在他肩上挣扎,想逃离他的怀抱。
她红着脸怒道,“你就是耍流氓!”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讨喜,余止深喉结滚动,下一瞬便吻了上去。
他炙热的亲吻像是将她活剥了,两具身体严丝密合,钟晚依稀可以感受到男人的情动。
她身体发软,却别扭的不想被他碰。
男人的唇舌攻城略地般的占有着她,钟晚像是一只渴水的鱼,依附着他的呼吸生存。
他的唇渐渐地吻上她下颌,颈侧,牙齿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痕迹。
极致的暧昧。
钟晚挂在他身上轻轻喘息,小手狠狠地掐着他手臂。
余止深不怒反笑,深邃的眉眼席卷了她的所有情绪。
他声音沙哑的说,“这才叫耍流氓。”
钟晚气急,用力的推开他,转身跑出浴室时,险些被滑倒。
余止深凝着小家猫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底一软。
……………………
……………………
余止深的伤不重,很快便恢复了工作状态。
钟晚对慕晴那件事,仍是心有芥蒂,可却没再提起。
她想,余止深即便是做了,也绝对不会承认,还不如她自己调查来的更实在。
至于调查到了真相又该怎么做,钟晚还没想好。
上午十点,钟晚将文件送到各个部门,回到22楼时,大秘书吩咐她,“钟晚,去倒两杯茶,乔律师过来了。”
“哦。”钟晚点头,转身进了茶水间。
‘叩叩’
钟晚端着两杯茶敲响了总裁办的门,听到里面传来回应,“进来。”
然后,推门进去。
余止深和那位乔律师分别坐在两张沙发上,他们在很认真的谈公事。
余止深手指间夹着烟,眉眼里俱是不动声色的淡然。
他认真讨论事情的模样,竟是意外的吸引人。
钟晚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认真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嗯,这句话安在余止深身上,再贴切不过。
钟晚没有注意那位律师,将茶放下,就准备走了。
这时,男人忽然出声喊了她,“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略有些熟悉的音色,钟晚侧首看过去,然后诧异了一下,“是你?”
男人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
被忽略的余止深,这时忽然皱了眉,他冷冷的凝了乔居安一眼,然后沉声发问,“你们认识?”
几乎是余止深看向乔居安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了那股子不自在。
至于么,不过是和他媳妇说句话而已,用得着朝他甩眼刀?
乔居安撇了撇嘴,在钟晚之前回道,“之前我身体不太舒服,去医院看病,见过一面。”
见钟晚似乎还有话要说,余止深心底一下子横生出不悦来。
他点了点烟灰,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吩咐道,“出去吧。”
钟晚,“哦……”
钟晚古怪的瞧了余止深一眼,他神色怎么怪怪的?
难道,她又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他又生气了?
钟晚别别扭扭的离开了总裁办。
乔居安与余止深是表兄弟,两人可以说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余止深心里那点小九九,乔居安门儿清。
他端起钟晚泡好的茶,尝了一口,滋味不错。
乔居安笑着问,“阿深,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余止深吞云吐雾,神色冷淡,反问他,“你想说什么?”
乔居安一边在心里思量着余止深这笔买卖,一边缓慢出声,“精心培养了那丫头十年,只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在其他女人那得不到的吗?”
余止深冷眸睨他一眼,哼道,“你话真多。”
行吧,算他事多。
乔居安缄默了一瞬,仍是怕余止深又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遂,忍不住劝道,“阿深,别说哥哥没提醒你,这女人啊全都小心眼,她要是知道了真相,指不定怎么闹呢。”
岂料,他话音落下,余止深竟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一句,“我宠着,随她闹。”
乔居安顿时无语,连连点头,“好,好好。”
随他去吧。
余止深这人,在感情里就是贱,永远都爱着那个对他忽远忽近的女人。
一个小时后,乔居安从总裁办出来,下楼时经过钟晚的办公桌,停住了脚步。
钟晚被男人颀长的身形遮挡了光线,抬起头看他。
乔居安从口袋里抽出名片,修长的手指将名片按在她桌面上,精明的笑意在唇上绽开,说,“有需要,随时找我。”
钟晚,“……”
乔居安觉得,他应该可以在钟晚身上赚一笔,这小丫头,哪是那么轻易能给余止深掌控着的?
也大概就是因为这种未知,所以余止深对她格外的有兴趣,然后将这种兴趣,错认为是爱情。
乔居安离开后,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钟晚接起,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命令道,“钟晚,进来。”
一分钟后,钟晚又站在了总裁办。
她站在大班台前,柔声询问,“请问有什么事,余总?”
余止深碾灭了烟蒂,他垂眸,动作随意的卷起衬衫袖口,露出一小截精壮的手臂。
这样不经意的动作,竟是意外的性感。
钟晚看着,竟有些失神。
直到他声音再次响起,沉沉道,“过来。”
他冲着她招手,神色冷然。
钟晚犹豫了一下,只好绕过大班台,朝他走近。
余止深这时,长臂忽然一伸,钟晚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跌在了他怀里。
“你——”
她小脸一热,双手抵在他肩上,挣扎着想要起身。
总裁办的门没有关严,要是有人进来了该怎么办?
余止深却不甚在意,他有力的大手扣在她腰间,紧紧地抱着。
他微凉的手指,挑起女人精致柔软的下巴,严肃问道,“告诉我,和乔居安见过几次?”
挣扎不脱,钟晚皱着小脸,只好回道,“两次……”
顿了顿,见男人眼眸一沉,似是不悦。
她又解释道,“之前我去医院找姜思危,然后恰好碰上了他。”
“姜思危?”
余止深挑了挑眉,口中念着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钟晚点头,“嗯,我和你提过的,她是我的好朋友。”
余止深又问,“他没骚扰你吧?”
“谁?”
钟晚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才想清楚,他说的是乔居安。
钟晚忙摇头,“没有!”
乔居安怎么会骚扰她?余止深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怀里这只小家猫,即便打扮成熟,可心思仍是那般单纯。
余止深手指玩着她的下巴,磁性的嗓音,像是在诱引着她。
他问,“乔居安给了你名片?”
“你怎么知道?”
钟晚眼眸睁大,不可思议。
余止深眉心微动,神色里多了几分凛然,几乎是命令性的语气,“名片给我。”
钟晚脸色一变,顿时有点尴尬,想起了进来总裁办之前自己的举动……
她讪讪道,“我……我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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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不如抱着钟晚去死
本以为余止深会因此生气,可他居然不怒反笑,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说,“真乖。”
余止深的反应,让钟晚有些意外。
她怔了足有半分钟那么久,余止深的唇朝她靠过来,想吻她。
他似乎心情不错,笑道,“这么乖的小家猫,我应该奖励你,是不是,嗯?”
“别,别……”
钟晚闪躲。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侧,像是勾引。
原来,男人发起情来,更让人招架不住。
钟晚终于推开他,从他腿上跳下来,下意识的扫了眼门口,担心有人进来。
在22楼,除了林检没有人知道她和余止深的关系。
钟晚不想让人知道,不想去承受公司里那些异样的目光。
成为余止深的女人,总会吸引到周遭人的注意,钟晚想低调一点。
恰好,书架上的复古吊钟这时响了一声,十一点半。
钟晚借口道,“已经是午休时间了,我要去楼下买蛋糕了,去晚了蛋糕就卖光了!”
她说完,不等余止深回身,扭身就跑了出去。
身后,男人眉眼如沉水。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晦暗不明的神情里,忽然就透了几丝冷意。
……
说是借口,其实钟晚也是真的想去买楼下的小蛋糕。
鼎盛大楼斜对面,有一间小蛋糕房,很多糕点都是早中晚限量供应,之前几次,钟晚忙着没来得及过去,然后被人买光了。
她从总裁办出来,步伐不自觉的加快起来,一心要去买蛋糕。
这条街都是商业区,刚到午休时间,蛋糕房门口就已经排了很长的队。
钟晚看着,心里顿时难过起来。
有一种预感,她今天可能又吃不到蛋糕了。
钟晚丧着脸排队,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反正来都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晚前面的人越来越少,排到她的时候,只剩了几块蛋糕。
钟晚想了想,就都买了,中午不想吃饭了,吃蛋糕就好了。
她心情不错的拎着包装精美的袋子转身,正准备回去鼎盛,然后又想到了什么。
她拿出手机准备拨余止深的号码,想问他要不要带些什么。
钟晚白皙的手指,刚翻出通话记录,还未来得及拨通,这时,口鼻骤然一紧!
“唔——”
钟晚挣扎,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味道窜入鼻腔中,她眼前一黑,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
钟晚又被绑架了。
她醒来时,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没有阳光,视线里就显得有些昏暗。
钟晚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她看到诺大的仓库周围,摆满了油桶。
钟晚身体一僵,冷汗顿时攀上背脊。
若是这些油被点燃了,她必死无疑!
钟晚很慌,甚至比上一次被绑匪绑架更加慌张。
和上一次不同,她被绑架时恰好和余止深通着电话,他立刻就知道了她发生危险。
而这次,他也许要过很久才能发现……
如果她没记错,午休结束后,余止深还有几个会议。
钟晚心里一凉,看来,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了……
“醒了?”
这时,耳侧后方蓦地一记女人的冷声。
很耳熟的声音。钟晚还未想到这声音的主人,女人早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女人穿着清新的长裙,一头长发柔顺的垂在肩上,精致的五官带给人柔软好相处的感觉。
看清了女人的脸,钟晚顿时惊道,“林染,是你!”
林染捋过耳际碎发,很满意钟晚的震惊。
她笑起来,“是我啊,惊讶吗?”
钟晚身体挣扎了一下。
她和一张椅子绑在一起,绳子格外的紧,她越是挣扎,被勒住的地方就越疼。
钟晚强自镇静着,她声音里染着恐惧的沙哑,“林染,你要做什么?”
林染看着钟晚血色尽褪的脸颊,她欣赏着女人的恐惧,心底涌起变态的满足。
她心里怨恨,脸上却笑着,“还不够清楚吗,我绑架了你,我想你死啊。”
阴恻恻的笑意,令钟晚皮肤上生起一片小疙瘩。
林染和上一次的绑匪不同,那些绑匪的最终目的是余止深,所以他们没有伤害她。
而林染的目的,却是要她死。
钟晚死死地咬着下唇,从唇间吐出一句疑问,“林染,我不懂。”
林染冷哼了一声,本不想和她多话,可这会儿,又偏偏喜欢极了她恐惧的模样。
林染想让钟晚死的明白点,“很简单。”
她说,“我爱着江惟,江惟却爱着你,我由爱生恨,所以想弄死你!”
钟晚从第一次与林染正式碰面时,就知道她将自己当成敌人。
可没想过,她的爱情竟然如此偏激。
钟晚认为,慕晴已经是爱情里的偏激者,可和林染相比,慕晴似乎更嫩了点。
眼前的林染,看着她的眼神,绝对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钟晚不抱任何能劝说她的希望,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钟晚放缓语气,说,“林染,如果你弄死我,你也会面临牢狱之灾,那时候你认为你和江惟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
她顿了顿,故意沉默了足有一分钟那么久。
她看着林染愤怒至极的表情,提醒道,“我是余止深的人,你认为他会放过你——”
啪!
话音未落,耳际炸开一声脆响,然后脸颊顿时感觉到了火辣的疼痛。
林染揪住她的头发,几乎歇斯底里的骂道,“你他妈给我闭嘴,贱人!”
钟晚被这一巴掌打的发懵,接收声音的能力都迟缓了许多。
林染狠狠地拽她的头发,恨不得要将她头发全部扯下来的凶狠!
她咬牙切齿,“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余止深的人,为什么还和江惟纠缠不清?”
林染松开了钟晚,她的手用力的捏着钟晚的下颌。
钟晚看清了林染眸底的恨意。
她冷笑着说,“江惟当年抱着我上床的时候,说他心里只有我。可一转眼,心思就全放在了你身上。”
林染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曾经很爱江年,把江年当成了生命的全部。
可江年的心里,只有权势,他一心都扑在了江氏继承人的身份上。
她只要抱怨一点,江年就会怒不可遏的骂她,后来,竟演变成打她。
林染对江年的爱情,就在这一次次的暴打中而消失殆尽。
直到,遇上了江惟……
林染不傻,她很清楚江惟一次次的靠近她,不过了是为了有机会对江年下手。
可林染心底的感情变了质,从单纯的对待爱情,逐渐的衍生成恨意,衍生成占有。
她对江年,心存怨恨,想看着他失去一切。
她对江惟,抱着占有之心,然后越来越无法自拔。
所以,林染无法接受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江惟,心里始终有着其他女人的影子。
既然她这辈子得不到男人最真心的宠爱,那还不如抱着钟晚去死。
起码,她在江惟心里,会永远的留有一席之地。
江惟会永生永世的怨恨她,然后永生永世的无法忘记她。
想到这儿,林染的眼泪止住了。
她笑的几近疯狂,肆意辱骂着钟晚,“钟晚,你贱不贱啊?有余止深一个男人还不够,还要江惟围着你转?”
钟晚和姜思危是多年好友了,曾经也看过姜思危的课书,她看着林染的状态,分明是心理状态有问题。
钟晚出声,“林染,你冷静一点……”
啪!
话未说完,又是一记耳光落在脸上!
同一个位置,疼到麻木。
这次,钟晚左边的耳朵,真的听不清林染在说什么了。
她稍稍侧过头,右边耳朵听到林染问她,“疼吗,钟晚?”
钟晚紧抿着唇,没有做声。
林染冷笑,“我告诉你,你根本体会不到我心上的疼。”
钟晚任由着林染施暴,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在努力的想要挣脱。
手腕传来疼意,皮肤被绳子磨破了,她额上布满冷汗。
林染身体笔直的站在她面前,看清了她小心翼翼的动作。
她又是一记耳光甩在钟晚脸上,然后用力扯她的头发,“别想着有人来救你了,我宁愿和你同归于尽!”
林染说着,又嘲讽的笑起来,“上一次在慕宅外的半山坡,我找人撞死你,没想到你竟然不在车里,真是失策。”
钟晚一惊,不可置信,“是你?!”
“没错,是我。”林染点头,承认道,“我本来想撞死你,没想到却撞伤了余止深。”
钟晚心底一片冰凉,没想到车祸竟是林染一手策划。
而最终想要害死的人,是她,不是余止深。
原来,是她害了余止深……
钟晚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她颤抖着嘴唇问道,“那些恐吓信和布娃娃,也是你寄给我的?”
林染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脸,“钟晚,你还不算太笨。”
钟晚又想到了之前醉酒,在江惟家里醒来,林染站在床边,手里那把锋利、闪着寒光的水果刀,那般的渗人。
也许,那个时候林染就想杀了她吧。
林染不想再和钟晚多废话了,她心里清楚,钟晚想拖延时间等待人来救她。
她偏偏要踩碎钟晚心里的希望!
林染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在钟晚眼前晃了晃。
她阴恻恻的表情,让钟晚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冷意。
她说,“钟晚,人早晚都会死的,我让你提前感受一下死亡。等你死了以后,记得拖个梦告诉我,被活生生烧焦的感觉,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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