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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第80章 你说,你想我

    余止深沉默不语,钟晚终究还是被他给抓了回去。

    幽静深夜,落地窗外倒映着一轮弯月,衬着浅薄的月光,三分清冷。

    钟晚心底,遍生寒意,渐渐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男人强硬的抱着她上了楼,温存的举动,却让人内心不安。

    床上,他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来,不久前的争吵,像是从未发生。

    他温柔的一如往昔,高大身形在她身前缓缓蹲下来,纡尊降贵的为她脱了鞋子。

    脚踝触碰到男人微凉的指尖,钟晚心一颤,本能的缩了一下。

    然后,被他更用力的按住。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向上轻抚……

    钟晚后脊一阵阵的泛着冷意,他的手停在她的膝弯处,磁沉嗓音透着两分慵懒,淡淡道,“晚晚,再想逃离我身边,我真的会打断这双腿。”

    平静的语气,像是在谈论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钟晚眼睛红红的,眸底的复杂情绪,仿佛掺着恨意。

    恨他的霸道,恨自己的无能。

    余止深需要的,从来都是只金丝雀。

    乖巧,不会反抗。

    所以,失忆时的她,格外的讨他欢心。

    余止深凝着钟晚的脸,看穿了此刻她心内所有的想法。

    他眯了眯眸子,没有解释,起身道,“乖乖睡觉,今晚我不吵你。”

    说着,他转身要离开。

    视线里,男人的身影已经行至门口,钟晚拼了命的吼出一句,“余止深,你一定会后悔的!”

    几乎歇斯底里的语气,令男人搭在门把上的动作一顿。

    他身形微僵,却没有回头,毅然的推开卧室门,离开。

    这个深夜,更冷了。

    ……………………

    钟晚想欺骗余止深,可她失败了。

    余止深想欺骗钟晚,反而非常成功。

    包括元九在内,似乎早就知道了她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

    他们都不说,都在心里嘲讽着她的拙劣演技。

    钟晚一夜无眠,她心底那盏亮着光的灯,就这样被余止深给熄灭了。

    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阻断了她一切有可能的逃脱。

    翌日,钟晚闷在卧室里一整天,佣人来敲过几次门,她都没有半点回应。

    直到下午三点,元九坐不住了。

    余宅外的保镖加派了人手,所以钟晚应该不可能翻窗逃走。

    卧室里始终安静着,元九心内不安。

    ‘叩叩’

    元九站在卧室外,敲响了门。

    他语气恭谨,出声说,“太太,你已经在卧室里很久了,这一天你都没吃东西。”

    声音落下,元九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任何回复。

    他态度顿时强硬了几分,说,“如果您再不出来,我只能打电话报告给先生了!”

    门‘唰’的一下打开了,钟晚眼睛红红的立在面前。

    她显得很狼狈,不是外表的狼狈,而是从内到外的低迷情绪。

    钟晚愤懑的看他,冷笑道,“元九,我知道你是他的人,是他派你监视我。你监视了我十年,还不够吗?”

    “太太……”

    元九一时怔住,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钟晚不耐烦的丢下一句,“我不想吃饭,如果你要报告给他,那就随便你!”

    ‘砰——’

    房门再次被摔上,元九束手无策。

    与钟晚相处了十年,元九几乎是看着钟晚长大的,和她自然是有感情的,可她到底是先生的人。

    即使元九知道,这通电话打过去,余止深定会生气,他也不得不禀报。

    余止深接到家里的来电时,他正在开会。

    林检坐在身侧后方,将静音的手机拿起看了眼,不敢耽搁,上前一步递给他,提醒道,“余总……”

    余止深垂眸看了眼,示意项目经理继续说。

    他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那头元九的叙述,然后,脸色越来越沉。

    那位项目经理见老板的脸色越来越可怕,心头就是一紧,浑身都冒起了冷汗,难道他说错什么了吗?

    这时,余止深忽然对着电话那头冷喝了一句,“她饿死了就收尸,不必再打电话!”

    说完,‘咚’的一声闷响,他将手机摔在了会议桌上。

    抬眸看了眼项目经理,见他停了下来,余止深便冷声道,“继续。”

    项目经理,“……”

    真可怕……

    ……………………

    晚上九点,余止深回到余宅时,身上卷着浓烈的戾气。

    元九在一楼撞见他,心情更沉了几分。

    “先生……”

    元九想劝男人,可男人早已先他几步上了楼,直奔卧室,然后‘砰!’的一脚踹开了房门。

    元九不敢进去,心里一阵叹息,先生和太太之间的事,只能由他们自己解决。

    唉……

    震颤的闷响拂过耳际,洗过澡觉得有些头晕的钟晚正坐在床边休息,被这声响吓了一跳。

    余止深几步站在了面前,大手落在她腕间,一把将她扯了起来。

    他凛声质问,“钟晚,你想干什么,嗯?”

    钟晚觉得浑身都虚软无力,被他这么一拽,险些倒了下去。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甚至都有些重影。

    她听到男人愤怒的声音响彻,冷冷道,“你想死,也别死在我面前!”

    钟晚闭了闭眼,压下了身体上的不适感。

    她卯足了劲想甩开男人的手,气道,“余止深,你疯了吗!”

    他冷声逼问,“为什么不吃饭?想拿绝食威胁我?”

    “我没有——”

    腕间的力道骤然收紧,钟晚甚至能感受到他几乎要捏碎了她手腕的狠意。

    钟晚疼得拧了眉,小脸一片惨白,她甩着男人的手,挣扎道,“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她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终是让男人心底不忍。

    他眼眸中藏有愤怒,却又舍不得真的伤了她。

    余止深对待钟晚,向来只能讨得嘴上的便宜,和床上的畅快。

    他松了手,菲薄的唇微张,竟有那么一瞬间的语塞。

    最后,愤愤的骂了句,“钟晚,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见他松了手,钟晚防备的后退了几步,小腿抵着床沿。

    她红着眼睛,双手紧捏成拳,像极了炸毛的小白兔子,吼道,“余止深我告诉你,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

    男人眯眸,她的愤怒反而让他心头的幽怨散去。

    余止深从没有这样宠过一个女人,可钟晚偏偏不领情。

    他该怎么办呢?

    男人迈开步子,挺拔身形向她靠近。

    钟晚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她虚软无力的身体很快就被男人抱到了怀里。

    她挣扎,他揽的愈发紧。

    男人清隽的眉目在钟晚的眼前放大,极近的距离,空气里浮动着暧昧因子。

    他唇畔挑起的弧度,渗着三分冷意,说,“那天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钟晚脸色一僵,愈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他既然猜到了她一切的行动,分析了她所有的心理,那他也一定知道,那一晚她为何而主动。

    他是不是,偷偷地在心里嘲笑她?

    情人间暧昧的拥抱和低语,他轻声说着,“你说,你想我。还说,你要勾引我?”

    “别说了,别说了……”

    这样羞耻的内容,让钟晚无法接受。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

    余止深却一把扯下了她手腕,稍一用力,反剪在她身后,钟晚挣扎不得。

    他挑眉,“你都忘了?”

    钟晚刚刚洗过澡,从浴室出来后,她就一阵发晕。

    许是今天没吃东西,再加上昨晚没有休息,所以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她连头发都没有吹干,此刻,她及肩的长发还在滴着水。

    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向下滑落,渐渐地消失在了隐秘一处……

    余止深凝着她,眼眸忽而一暗。

    他语气里,三分愠怒,三分撩拨,“既然是演戏,那就好好的把它演完,演到一半多没劲,是不是?”

    钟晚一惊,“你要做什么,余止深……”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被男人按在了床上。

    随即,他高大的身形倾压而来,牢牢地将她控制在身下。

    钟晚像只不老实的小野猫,奋力挣扎,伸出两只利爪,想挠伤他!

    余止深适时捉住了她挥舞的双手,不给她半点反抗机会,沉声道,“陪着你把戏演完。”

    “唔——”

    语毕,他薄唇压下,肆虐般的吻上了钟晚的唇。

    男人的牙齿抵着她柔软的唇瓣,唇齿间蔓延起一股血腥味。

    钟晚眼眶顿时蓄满了眼泪,“疼,好疼!”

    她挣扎,他竟然咬她!

    余止深放开了她的唇。

    女人绯色的唇瓣,被他凌虐的愈发殷红,像是要滴血般的艳丽。

    衬着她苍白的面容,竟多了几分妖冶的美。

    余止深看着,竟呆了几秒。

    钟晚没有什么力气,推搡着他的动作,显得无力又可笑,像极了欲拒还迎。

    余止深眉心拧起,他冷冷的看着钟晚,打定了主意要惩罚她,让她牢牢的记住今天!

    他大手落在女人腰际,一把抽了浴袍带子。

    钟晚一惊,听到他说,“既然不想吃饭,那就别吃了。”

    此刻,他很生气,已经不复往日温柔。

    被他按住的钟晚,俨然成了他掌心里的玩物,一个不开心,随时都能将她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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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她的反应,令他心悦

    “变态,疯子,放开我!”钟晚崩溃的挣扎,“唔——”

    唇被男人堵住,她发不出声音,唇齿间充斥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属于男人的体温,占有着钟晚的每一寸安全领域。

    余止深按住的她的肩膀,像一只发了疯的兽,逮住她这只猎物,狠狠撕咬……

    她小脸涨红,愤怒的瞪着男人。

    余止深攻城略地,可他轻抚着钟晚发丝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他修长手指轻轻拭去钟晚的眼泪,叹了口气,说,“晚晚,我不想这样对你,可你总是记不住。”

    放过了钟晚滴血般殷红的唇,余止深手指掐住她下巴,沉声问道,“下次,能乖一点吗,嗯?”

    口腔中仍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作呕感袭上心头。

    钟晚红着眼睛,用手背狠狠地蹭着唇瓣。

    余止深看着她的动作,眼眸愈发深沉,三分愠怒。

    她骂道,“疯子!”

    空气忽然陷入死一般的静寂,良久,余止深才似笑非笑的点头,“我是疯子。”

    他攥住钟晚的手腕,将她的手拿开,菲薄的唇压下来,抵着她缱绻呢喃,“那你就跟我一起疯,好不好?”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余止深强势的亲吻,一点一点的掠夺着属于她的理智。

    钟晚,如同他掌心玩物。

    ………………

    同样寂寥的夜晚,港城悠然居,二层靠窗位置。

    江惟已经喝了不少酒,眼睛都红了,他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着!

    回想着白天在江氏的一幕,他这个总经理,竟然那么简单就被撤了。

    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江惟心有不甘。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见他又倒了一杯酒,眉心一拧,制止了他,“少喝点。”

    江惟看他一眼,却不听劝。

    他收回手,用帕子轻轻擦拭着掌心,口中淡淡道,“这些都是小事,早晚会过去的。”

    语气微顿,他几分安抚的说,“至于江年,他不是你的对手。”

    江年身上流的血再纯粹,可他却不如江惟够狠。

    江惟运筹帷幄,精心算计着江年。

    可江年呢,许是从小生活的过分安逸,回到江家后,又在江彦的庇护下成长,心肠太软,怎么能成事?

    听到他的话,江惟总算放下了酒杯,‘咚’的一声闷响,若是再用三分力道,只怕那杯子要碎在他掌心里。

    他自嘲一笑,“可老爷子不这样认为,江年是他的种,是他亲生的,我呢?我算什么?”

    江惟摇了摇头,声音里已染三分醉意,“我不过是个养子。”

    他叹道,“君礼……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在江家步步为营,每一天都在谋划,每天都在讨好江彦,可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一切。”

    失意的人,是最容易喝醉的。

    对于江惟来说,此刻的他,失去了一切。

    他从十八岁时,想要守护的女孩,成了他人的妻子。

    他精心部署了十余年的财富权力,转眼就成了旁人囊中之物。

    他不甘心!

    余君礼抢过了江惟掌心里的酒,放在一旁。

    他握着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杖,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即使,他心里十分讨厌这东西。

    余君礼薄唇扬起两分弧度,微笑着说,“江惟,冷静点。余止深他,就是想看你崩溃。”

    “余止深!”

    提起这个名字,江惟牙根都痒痒。

    他紧握的拳头,朝着桌面狠狠地砸了一下,眸底涌起强烈的戾气。

    余君礼唇边笑意渐深,满意于江惟的反应。

    他垂在桌下的那只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左腿,平静语气,多了些阴森,“放心,这世上想他死的,不止你我。”

    …………………………

    …………………………

    余止深加派了人手守在余宅,更多了几双眼睛监视着钟晚。

    她觉得自己像个犯人,心头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重的喘不过气。

    杂志社那边的工作,余止深竟然给她辞了,钟晚很想和他争吵,可每一次的质问,都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

    她对余止深,束手无策。

    早上,钟晚和余止深一起吃早餐。

    她低着头,最近没有胃口,只吃了两口白粥就放下了勺子。

    一抬头,便对上男人冷凝的眉眼,眼神里透着几分不悦。

    钟晚知道,他又要拿家规说事。

    钟晚有些无奈,她不是耍小性子,是真的吃不下。

    她正想解释,这时,元九从外面进来,走到余止深身侧,低声道,“先生,是警察过来了,说要找您了解些事。”

    钟晚听到,神思一怔。

    元九的表情很严肃,脸色也不太好。

    钟晚垂在桌上的手,倏然紧攥。

    反观余止深,却神色冷淡。

    也不知是他心理素质太好,还是早已习惯了这些。

    他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淡淡道,“那就请进来。”

    元九闻言,却有些为难了,“先生……”

    元九欲言又止,和余止深对视了一眼。

    余止深了然,从椅子里起身,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钟晚忽然想起了那个u盘,那个有着对余止深不利证据的u盘。

    警察这时候找上门,说明什么?

    余止深是什么人,在港城数的出名头的一号人物,若不是有确凿证据,谁敢上门来找他询问事情?

    钟晚心头一紧,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匆忙的起身,跟了出去。

    别墅门口,几名警察没有进来。

    钟晚听到为首的警察说,“余先生,我们收到匿名举报,您和早些年的一起走私案有牵扯,劳烦余先生和我们走一趟。”

    那警察语气很客气,可态度却是十分强硬。

    余止深背对着钟晚,挺拔的身形映在她眼睛里。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做到淡然处之。

    可钟晚一颗心都揪紧了,她比余止深更慌张。

    余止深和警察交涉了几句,转头时见她站在几步外,眸底闪过一抹诧异。

    他缓步到她面前,垂首吻了吻她额角,语气平静道,“我很快会回来的,别怕。”

    语毕,他转了身要跟那些人走。

    钟晚却下意识的攥住了他袖口,她指节都隐隐的泛着白。

    余止深凝着钟晚的眼神,含着毫不掩饰的缱绻温柔。

    她的反应,令他心悦。

    余止深满足的叹了一声,大手轻抚着女人柔软的发丝,将遮挡住她脸颊的刘海拨到耳后,轻声安抚道,“乖。”

    余止深跟着警察离开了,钟晚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惊惧。

    她牙关都在打颤,这事情来的过于突然,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

    钟晚本能的看向元九,“元叔,这……”

    元九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这样的事情,显然是第一次发生。

    余家是百年望族,在港城有着悠远的历史,上流社会的人物,谁不沾着几分黑?

    即使警察手里有什么证据,可也不该这时候突然找上门,把人给带走了。

    刚才那些警察,腰间都别着枪,他看的真真的。

    元九背脊一片冷意,却仍是安抚着钟晚,说,“太太,您别急,先生既然那样沉着,就不会出事的。”

    可实际上,他心里也没有底。

    余止深冷静沉着,是他多年来经历的事,让他早已习惯了不动声色。

    ……

    余止深被警察带走后的几个小时里,余宅都处于压抑。

    元九手里攥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老宅那边打去电话。

    这些年来,他跟在余止深身边,早已习惯了那男人的处事方法。

    他离开时,没有任何交代,想必是不希望惊动了老宅那边。

    可已经这个时间,他还没有回来。

    元九很不安。

    和元九有着同样心情的还有钟晚,钟晚等了一天,没有任何消息。

    她实在坐不住了,从楼上‘蹬蹬蹬’的跑了下来,甚至连拖鞋都没穿,就那么光着脚。

    钟晚跑出来时,与元九撞上。

    她急匆匆的撂下一句,“元叔,我要出去一趟。”

    元九拧眉,想拦住她,“太太,这恐怕不行,先生他——”

    “我就是为了他的事!”

    钟晚眼神冰冷的瞪他一眼,元九一下子愣住。

    他也是看着钟晚长大的,这么多年来,竟从未见过她如此反应。

    钟晚不由分说的离开了余宅,她发动了车子,想去找江惟。

    警察说:是想了解多年前的一桩走私案。

    匿名举报,这个人,只可能是江惟……

    钟晚给江惟打了几通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最后一次拨过去,江惟竟然关机了。

    钟晚学不来余止深的淡定,她只想确认,他是绝对安全的。

    港城已是入夜,天色暗了下来,钟晚一颗心也跟着向下沉。

    余宅距离江宅,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她心内焦躁,油门几乎踩到了底,甚至连红灯都没看一眼,顾不得罚单了。

    车子行驶到江湾路时,道路拐角,忽然面对面的行驶过来一辆白色宝马——

    这边正在修路,交通有些乱。

    钟晚正想踩下刹车,可不知是她踩错了还是怎地,刹车竟然毫无反应!

    钟晚心头一惊,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她用力的踩着刹车,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的泛着白。

    怎么回事,她的刹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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