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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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表面平静的生活

    奇怪的是,他这次的厨艺炉火纯青,简直神厨一样,每一道菜都特别入味,可口。

    “你昨天装的?”

    “没有。”

    “那怎么可能呢,就算半夜起床练了一宿,也不可能做这么好吃。”

    闻言他笑了笑,听出我在夸赞,却也不解释。

    直到后来又见他做了几份西餐,我这才想他在国外几年,吃不惯那边的菜肴,常常自己动手,厨艺又怎能不精湛。只不过那天他神思恍惚,没有心情,才搞得盐放多了,水放少了,醋瓶子当成酒了。

    下午,他终于从颐和园离开,我也得空约了聂子远。

    咖啡馆,聂子远先我一步到,圆形的桌上放了份凉茶。他是个细致的人,也一直很善良。

    “对不起,本该我受的罪,全落到你头上。”坐下,许久不见他又沉稳了许多。跟他的善良相比,我算是聂倩那类人吧。

    “我可真以为,你这次是不会再回来了,”他沉沉说着,端起咖啡,“既然回来了,不会再离开吧?”

    还能去哪儿。哪里都是一个人空荡荡的屋子,嘴上说着习惯,实际上都是强忍孤独……梁非白呢,会更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吗?

    “不要说我了,你怎么样?背负这个罪……对你以后的生活有什么影响?”我真傻,以为报复聂氏就可以掐到聂倩,到头来全是在伤害聂子远。

    男人悠然一笑,眉宇间尽是沧桑,“我可是聂子远,对我能有什么影响?”

    是啊,他是聂子远,聂家财力雄厚,都是来巴结他们,谁敢不给他们面儿呢。

    “还不向媒体公布吗,我们……不是夫妻的事?”如今媒体那边都在笑,聂家的儿媳,和准女婿纠缠不清,孩子到底是谁的仍是个谜……

    “这简单,我找时间让人登报澄清,你呢,他现在什么意思?”聂子远突然问起梁非白,这问题可真难回答。

    “你还记得郑颖吗?”我不想继续那话题,或者有些消息他会喜欢听。

    男人一愣,黑眸直射过去,满目疑云。

    “她活着,还过得不错。”那丫头是心狠,明明知道眼前人多好,却还假装死亡。比起我不动声色的离开,她这格调是不是高太多了?

    聂子远许久发不出声,之后才又大笑起来,握着咖啡的手也跟着颤动,他情绪激动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在安慰我?”

    “她背一个GUCCI的包,个头不大,扎丸子头,腿比胳臂还细,笑起来没心没肺,那天见到我还说要抓我给你报仇,脾气又急又大的一个姑娘,郑颖对吗?”

    “在哪儿?”男人急起来,是真的相信了,“她真的没有……?!”

    “你问她自己吧。”我留下郑姑娘的电话,走出咖啡馆,隔着玻璃,聂子远还对着桌子发呆,那么地可喜可恨。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回去的时候梁非白已经在屋里,从我推开门的那刻起,他的视线便一刻不停地追随上来,也不问我去了哪儿,好像等着我自己坦白。

    “看什么?”他那要是温柔的眼神也罢,可是死沉着一张脸实在让人无法消化。

    “要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的口气听着很恼火,让人恼火,我不想跟他怄气,直接进了房间。

    房间里,床上铺着些育儿的读物,是他准备的吧,原来他刚刚出去是购这些书。

    房门从外打开,他走进来,口气比刚才好了很多,“在家多看些书,有需要可以告诉我。”

    我不想跟他说话。

    有时候看到这个男人会觉得烦。我想这一定是因为我不再把他看得最重要的缘故,又或者是,他让人失望得太多。

    见我不理会他,他一会儿出了门,不知道在客厅干什么,也许还是阅报看书,又或者翻翻公司的文件。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他郝博的事。

    “先吃饭。”他说,一副倒胃口的样子。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又提起郝博。

    “你跟他是好哥们,那也等吃完饭再说这事,OK?”他异常冷淡地说。

    这段时间,他似乎很容易烦躁。一副想吵架的样子,我偏不配合。

    等吃完饭,他去厨房刷碗,体贴勤快的样子让人很难想象他其实有大脾气和小情绪,还容易爆发。

    直到睡前躺在床上,背对对方的时候,我这才再提郝博。

    生气吗?大不了不睡觉。

    “那你想我怎么做呢?”他翻身躺平。

    “把他放出来。”

    “就这样?”

    “不然呢?”

    “他的店没有牌照,理当受罚。”像个秉公执法的判官,他根本不念那点私情。何况他也只是一介平民。

    “就看在他为我坐了六年的牢,放过他,好吗?”这辈子,我最对不住郝博,我只想以我的稀薄之力,愿他后生安宁。

    男人呢突然一个翻身,手撑在床上,腾于半空,“你一直和他跟我作对,当年,你们是真的好过的,是不是?”

    看着正上方的这张脸,他的面色不见得好,生气的模样像只讨厌的猫。

    “说啊,为什么这么在乎他?”似乎没拿到答案他今晚是不肯睡觉了。

    “你指的哪一年呢?”

    “你读初三那会儿!”

    我记起来,那会儿他已经上高一,我们在不同的学校,我去过市一中一回。

    “你在楼上看到他亲我了,是不是?可是你为什么不下来,你明明那么确定,为什么不下楼来?”这一切能证明什么呢,就像分手时他说的,他不爱我,做那么多事,只是为了某刻糟蹋我!

    即便现在不相信他分手时的话,可他也始终没有对那些话做过解释。

    梁非白没有出声。

    既然这么在乎,当年为什么可以做到毫不介意?

    他疲惫地将身翻到一边,只落下一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喜欢你。”

    “我知道,但那是他的事。我现在是你的人,孩子也怀了,你还担心什么呢,梁非白?”

    在感情上,他是个小气的人,从来都是。这点我比谁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