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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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挽救L.N

    表面平静的日子维持了大概半月之久,朗云朗欣也陆续回了北海,据说聂家现在是一团乱麻,关于聂倩绑票行凶正在接受公安的调查。

    梁阿姨找到颐和园来,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不是吗?

    她似乎知道梁非白不在。来时盛气凌人的样子让人难堪,她怪我,又一次阻挠梁聂两家联姻,怪我拼死拼或地要缠着梁非白。

    我泡了茶,端到她跟前。

    “到底是谁的孩子?”她掷地有声地问,双眸直射我的肚子。

    还有什么比这更气人的话呢,邻居那么多年,她却始终不了解我的品性。

    “梁妈妈,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您这样讨厌我的?”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明明我是那么地喜欢她。

    “我问你,孩子到底是不是非白的?”她出声尖锐,不带一点柔软,固执地想要知道答案。

    “当然是非白的,还能是谁呢。”

    “还能是谁?你不是嫁给子远了?你怎么不说孩子是他的?!”女人激动地抖着手,没有说出那句“不检点”的话。

    “那都是幌子,我们其实……没有关系。”

    梁阿姨哪里肯信,刚捧起茶杯又“咚”一声重重地放下,“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你们这都是在骗谁?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非白现在连公司都懒得去?L.N都快倒了你知不知道!”

    我……我知道一点。只是没想奥他不去公司的原因,是L.N即将不复存在,L.N,那是他的事业。

    “老梁这辈子要是只能当个破军官我也认了!可是非白呢,你现在把非白也害了!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自己又是怎么办事的?!”

    难怪他近来烦躁,易爆易怒。

    “你还想嫁给非白,你说我怎么能同意?你以为,肚子里有孩子就够了吗,非白要是失去L.N,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她说完,拿起包就走,一刻也不留。

    茶凉了,倒掉,杯子洗好放回碗橱,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等他。

    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个甜瓜。大大的,很香。

    他径直走向厨房将甜瓜剖开清洗,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端到我跟前递过来,“路上买的,吃吃看。”

    我接过手,他转身就进了房间。商场上的事他绝口不提。

    晚上吃完饭,我说要出去,他随即放下工作准备一块儿去的意思。

    “你忙吧,我就附近走走。”

    他迟疑着,跟了上来,“走吧,陪你逛会儿。”

    “我去找刘薇,你做你的事吧。”

    他没再说,只看了看我,算是允许。

    迈出门槛之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二爸——郑老板,约在附近一家茶馆。

    郑老板视我同亲生,他曾说过有了困难就找他,何况……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他。

    “抱歉,路上堵着了。”他迟了大概半个小时,而我已经开始在算回去的时间。

    “郑老板,好久不见。”

    “嗯?还不改口?”他板起脸,做出生气的样子。

    “二爸。”

    “哎,好好好,这就对了,咱别见外,现在啊,咱俩就跟亲父女一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一家人……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也许郑老板并不想理会L.N,而我想请他助一臂之力。

    “二爸,你知道L.N……聂家撤资,L.N形同虚设,二爸能不能……”

    他抿了口茶,看着我,了然于心,“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吧?我也知道,L.N本来势头正猛,如今出了这么大新闻,聂氏必然撤资,只是……”

    “有什么问题吗?”

    “梁先生怎么本人不来,你,这都快五个月了吧?”郑老板询问道。

    五个月的肚子,逐渐显怀,寻常的衣服再裹不住,梁非白也在给我备置大一号的衣服,那样穿着,就更显眼了。

    我不想提梁非白,那个人好面儿,只知孤军奋战,平日结交的那些伙伴,帮不上忙。

    “二爸,其实……我看到郑颖了,她还好好活着。”有些事到头来还需要人揭穿,我想再没有比我更适合做这事的人选了。

    不惑已过的男人,陡然僵住,愣愣地将我看着,一声不吭。

    “这次不是开玩笑,二爸应该也知道,没找到郑颖的尸首不是吗,过几天,她就该回来了吧。”

    郑老板离开茶馆的时候,神思恍惚,信也不信的样子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高兴。

    只是等我回去的时候,梁非白却不那么好说话。

    满室漆黑,他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开着显然没有在看,只杵着眉似在沉思什么。

    “逛去哪儿了?”他看到我问道。

    “就附近走了走。”

    “是和刘薇一块儿吗?”

    “是啊。怎么?”

    他笑起来,那么地讽刺,“郁金今天不是带刘薇回去见父母吗,你忘了?”

    原来他一早知道,那他任凭我出去是什么意思呢,说好了要控制我的自由,怎么,偶尔放我出笼活动一下,也是一大乐事吗?

    “现在能说说,去哪儿了吗?”他顽固着,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能敷衍的人。

    “出去散心而已,你在担心什么?”我快速进到房间,啪地关上门。他不明白,这么做也只能锁住我的人。

    “散心……”他下一秒便从客厅进了来,就那样站在我跟前,板着面,摆明了不信,“散到这么晚?”

    “广场上有人跳舞,看得晚了。”

    “是吗。”

    怎么说他也不会信的,我拿了睡衣直接进到浴室。坐在浴缸里也没想明白他那疑神疑鬼的毛病是什么时候才有的。

    等我洗完澡出去,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影子。

    我躺着思虑,中建钢铁要是能投资L.N,L.N就不至于像把散架子,但光靠中建的支持,L.N也做不到从前那般,资金方面不能说不紧缺。

    “喂,朗总。”

    “林年?这么晚打电话来,和小梁闹翻了?”那边笑揶揄道。

    “朗总,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挂断电话的那一瞬,心情忽然好很多,L.N毕竟是因我而垮,能做点事帮它重整雄风,也不失为一种赎罪。

    后来,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床头的一阵闹铃又响起来。

    梁非白喝醉了,酒保的电话。

    匆匆忙穿上衣服出去打车,到了酒吧梁非白早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麻烦你帮我把他扛出去,好吗?”

    “行行行,姑娘怀了孕干不了力气活。”

    出租车上,梁非白靠在一边,昏昏沉沉地睡,不发疯也不说胡话,安静的样子看着可恶又可怜。

    有了烦心的事也不跟人说,只知借酒浇愁,他那蛮横的作风。

    本想到了小区,怎么才能把他拽进房子呢,到后他却醒了,能直立行走,也认得家门。

    我站在后头,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安然无恙地先进了屋才起步。忽然觉得生活是这样简单,小日子。

    到浴室给他放水,人清醒了就洗个澡,要是糊里糊涂的就算作罢。我已经没法照顾他周到,我要确保的是肚子里孩子的健康。

    于是在他清洗的时候我就上了床睡觉,熬夜太伤身。

    梁非白上床的时候我让震醒,到底醉了,平日里他可不敢打扰我,多半是缩手缩脚地躺床上,今天不一样,好像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滚来滚去地不睡觉。

    “拿开。”

    他却不听,手仍将我环着,身子也贴过来。热热的,难受。

    我企图离他远些,却不管我怎么移,他都黏上来。

    “梁非白,你这样我没法睡。”

    显然,我的话不起作用,他就是要抱着,没办法,我想起身,睡到他那头去,他死死地拦抱着,不放手。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