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一起去k歌

    苍老的不是岁月，而是年华，离开的不是时间，而是青春。我们已经错过太多风景，难道还要继续匆匆前行？

    “李默，你诚心的吧，我让你自己回公司，你就坐公交车回来，故意给别人看的吗？”方离说。我怎么也没想到，方离发作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如果说中午的时候我呛她，我还愿意让步道歉，但是坐公交的这件事，我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不是生在大富大贵的家庭里，我经常需要坐公交、挤地铁、倒轻轨，利用最省的交通工具来解决上班下班的问题。

    “我做错了？”

    “你说呢？你是公司的副总，是我们方家的女婿。至于寒酸到去挤公车吗？如果你只是因为跟我生气，气我没有把你送回来，你也大可以打电话给李哥和刘哥，让他们去接你，或者打车回来也好啊。”方离说。

    “你想多了吧，我只是习惯坐公交车而已，我觉得这不算是什么错。”我站起来，有些生气。

    “现在家里还有两部车正在库里，你去选一辆，我记得你有票，以后自己开车上班。”方离说。

    “这不是重点，我没有跟你要车的意思。我只是喜欢……”

    “你喜欢？你喜欢的都是什么，生活没品没质量，连最起码的欣赏和眼光都没有，人贱做的事儿也这么贱，能不能有点档次。”

    “你够了吧，方离，既然你这么认为，就离我这个大俗人远点，越远越好。我还告诉你了，我从今天起，都不会再坐你的车，我每天公交出行，我绿色环保。还有收起你的矫情，别忘了你也是丑小鸭变的白天鹅，你就没挤过公车，你就没吃过苦？以前可以，现在就不行了是吗？还是你压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人，你要你的面子，我过我的人生，咱们谁也别碍着谁！”

    我承认，虽然我并不是生来高贵的人，但是我却有着一颗极其自尊的心，平时喜欢自嘲，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在我心里，我最在乎的就是家人和爱人的眼光，因为我爱的人们眼中的我，才是我最在意的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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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夜里，我和邱哲探讨过这个问题，但是他的回答却是，他了解的岳檬，和我看到的岳檬并不一样，或者岳檬在他心里已经被一次次的美化p图，早就不是现在的样子，所以我说，他不是在和岳檬恋爱，他是在和自己心里的幻想恋爱而已。你这样也就算了，可是你好歹替我想想，替那个每天陪着你的二哥，那个叫李默的电灯泡想想啊？

    天气渐渐暖起来，我的工作也开始忙碌，隔三差五的就要出差。母亲看着我一脸的无奈，她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埋怨道:

    “什么破工作，一点也不稳定，跟大学专业也不对口，小默呀，你就不能考虑考个公务员，或者当个老师什么的？要么旱涝保收，要么还有个寒暑假，多轻松啊。”

    “妈，我不想当老师，也不想进机关单位。你就别总唠叨我了，行不行啊。”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反驳道。

    “你妈我现在的病，多半是让你气出来的，你呀，真不省心。”

    即使听到母亲的话，我心里很堵，但是母亲现在的身体也确实让我担心，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沉着气听着。

    邱哲还有三个月毕业，这学期的奖学金又收入囊中，他跟母亲说自己平时花不了多少，医院还有餐补和实习工资，所以他把3000块钱奖学金都给了母亲。我不知道是不是妒忌心泛滥，知道他这么做之后，还数落了他一通。

    “邱哲，咱能不这么爱表现吗？你是想把我比到地底下去吗？”

    “二哥，妈养我不容易，现在只要是能让她开心，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呀，现在咱妈最愁的就是没有儿媳妇，你啥时候告诉她你和岳檬的事儿？”我说道。其实我知道邱哲现在的状态，他觉得自己和岳檬之间的感情存在问题，可是又说不上是什么问题，两个人相敬如宾的这一个多月里，没有争吵，没有分歧，甚至没有话说。他跟岳檬的接触，都比不上我和岳檬的交流多。

    “二哥，我倒是想，可是现在我俩的感情还不稳定，再等等吧。”邱哲摇着头，有些无奈。

    “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问。

    “毕业吧，我下个月去美国进修，回来的时候正好毕业，那个时候我再告诉咱妈。”邱哲说。

    “也好，这个月我总要出差，都不知道你们的感情进展如何，跟二哥说说呗。”我不肯转移话题。

    “我们偶尔见个面，她跟我问起你来着，我说你出差了。最近她说自己有些小忙，她实习的医院和我现在所在的医院不是一个，所以我们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只靠着电话联系。”

    “再忙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不见吧，你不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笑着说。

    “所以我也觉得不大正常，不过我还是很想她的，至于她，我就不得而知了。”邱哲无奈的说着。

    “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我问。

    “什么哪一步？”邱哲开始明知故问。

    “牵手，接吻，上床。还能是什么？”我很直白，毕竟是过来人嘛。

    “二哥，你说什么呢，我们还没……”

    “没上过床？这个正常，她是基督徒。”我抢着说。

    “不是，我们还没……”邱哲忙解释。

    “没接过吻？我的天啊，这一个多月你都干什么了？”我有些吃惊，现代的年轻人应该不至于这么保守。

    “我们，……还没牵过手。”邱哲羞涩的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是精神恋爱？？？”我听说过柏拉图，但这还是头一次见。邱哲呀，这样可不行，你得结婚生子啊，要不浪费了这好基因。

    “没有，我也想，可是岳檬好像不愿意。”邱哲面露难色。

    “那你就主动点呗，这个不用教你吧。这种事儿，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说完这句，无奈的翻了一下眼睛，心里出现了一个大写的“服”字。

    “二哥，你是不知道。我试图主动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可是岳檬好像是有意躲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感觉，我特别讨厌自己的这种感觉，我觉得她并不喜欢我，最简单的喜欢都没有，更别提爱了。”邱哲说完这句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别多想。不喜欢你干嘛和你在一起呢？”我虽然这样安慰邱哲，其实我心里也有一样的疑问。毕竟我和岳檬的第一次谈话是那样的不愉快，但是如果她真的不喜欢邱哲，干嘛要和他在一起，她图什么？我真的想不通。而且邱哲告诉过我，岳檬并没有跟自己的朋友坦白她和邱哲的关系，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想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也就不存在她想炫耀自己和天才学长恋爱的事情。不要名，不图利，如果不是喜欢，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所以我又继续说着:

    “她和你一样，是第一次谈恋爱，所以可能羞涩一点。慢慢来，相处久了就会好的。女人是很感性的动物，需要时间，需要感动。”

    “真的？”

    “当然，记得我和兰天冷战的时候，你还跟我说，女人喜欢浪漫，还让我请她看电影呢，怎么现在你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反而不会做了？”我笑着调侃着邱哲。

    “二哥，你可别笑我了。我现在想想自己以前劝你的那些话，给你出的那些主意，我自己都觉得羞愧。我没经历过根本就不知道原来恋爱的感觉是怎么别扭，这么难懂的。看样子你说的对，书本上的东西都不可靠，电影诗歌里面的情节也太过美好，现实啊，真是不一样的。”邱哲终于开始明白他的纸上谈兵。

    “你终于肯承认了？没事儿，我以过来人的角度帮你出出主意，以前都是你帮我，这次换我帮你想办法。对了，我好久都没有唱歌了，我们和岳檬好像就出去唱过一次吧。岳檬的歌唱的不错，唱歌的时候我感觉她很开心，可是就因为你不开口，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唱了。这周末约上岳檬一起去唱歌，好好地玩一把，管它好听难听，释放一回好不好？”我说。

    “我唱歌不好听，也很少唱。”邱哲说。

    “就是为了玩，又不是什么超级女声选秀。”我说。

    “好吧，听你一回。”

    ……

    周末的时候，岳檬和邱哲出现的时间是晚上8点半，足足迟到了半个小时。我等在ktv门口，像个傻子一样。因为是周末，人比较多，好在我提前定了包房。

    “你们怎么才来？”

    “对不起二哥，岳檬住的比较远，路上堵车……”

    “好了，快进去吧，包房我都订好了，你们再不来，屋子就被别人占了。”

    “那我们快进去吧。”岳檬笑着说道。

    第二百一十九章 邱哲唱歌

    我用几年的时间，读懂了爱情，却走失了你，荒废了青春。

    “你够了吧，方离，既然你这么认为，就离我这个大俗人远点，越远越好。我还告诉你了，我从今天起，都不会再坐你的车，我每天公交出行，我绿色环保。还有收起你的矫情，别忘了你也是丑小鸭变的白天鹅，你就没挤过公车，你就没吃过苦？以前可以，现在就不行了是吗？还是你压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人，你要你的面子，我过我的人生，咱们谁也别碍着谁！”

    我承认，虽然我并不是身来高贵的人，但是我却有着一颗极其自尊的心，平时喜欢自嘲，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在我心里，我最在乎的就是家人和爱人的眼光，因为我爱的人们眼中的我，才是我最在意的我的样子。

    “对，你说的都对，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虚荣，我承认。但是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以为你是谁，滥情还喜欢暧昧，优柔寡断的像个女人，拿得起，放不下。跟你比，我坦诚多了，还有你以后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不会再管你，就是你想走，也不要告诉我，我懒得知道。”方离说完这句之后，就摔门而去。

    销售部的员工看到这一幕之后，开始交头接耳的小声说着什么，看到我出现之后，马上又闭上了嘴，继续工作。

    我心里很不爽，所以一冲动就离开了办公室，然后打车回了方离的住处，进门之后，我直接走进我的屋子，开始收拾东西。

    “赶我走是吧，我走就是了。你丫的别后悔。”我自言自语道。可是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已经有这么多行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该怎么往家里搬，而搬走了我就真的走了吗？那我和方离到底算什么？我该怎么和方程交代，我可是在他面前做过保证的，现在走了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还有我怎么跟母亲说，今天她刚告诉我，受委屈就回家呆段时间，我才矢口否认一切，就搬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去，她会怎么想？

    而最最重要的是，我并不想离开方离，虽然今天她的无理取闹让我非常恼火，但是平心而论，她这个人还是很值得我喜欢的，热心、善良、做事情有魄力，比一般男子还有担当，这些都是我欣赏的地方。喜欢上她的原因是什么，我记不得了，但是我喜欢她这件事情，我十分确定。

    这个时候，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坐在椅子上试图冷静一下现在的情绪，看着屋子里的包裹行李，我觉得一走了之对于我而言，有些不现实。我已经28岁了，早就过了可以冲动行事的年纪，人越长大，牵挂就越多，束缚就越多，就像不知不觉攒下的行李，沉到压住脚步，无法前行。

    敲门声打断了正在感慨的我，我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爸，你怎么来了？”方嫂扶着方程出现在方离家门口，他的突然出现，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方嫂看到你回来了，我就想过来看看。”方程说话的声音和缓，很慢很轻，我赶紧把他让进屋子。

    “糟了。”我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卧室门没有关，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在门口，好像是告诉进来人，有人要远行。

    “小默，你要上哪去？”方程一眼就看到了我屋子里的景象。

    “我就是收拾一下东西而已，没想……去哪。”我支吾的一句，心虚有余，底气不足。

    “别跟我说谎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和小离吵架了？”方程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谎话，而是直接地问了问题。

    “也算不上吵架，就是觉得俩个人有些事情上面的想法差了太多，说不上谁对谁错。”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方程很好奇，这所谓的分歧到底是什么。

    “今天，我回公司的时候……”我本来不想告诉方程的，但是一时又找不到人诉苦，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们今天的不愉快一股脑的倒给了方程。方程听完之后，脸上严肃了起来，然后对我说:

    “小默，这事儿我知道了，你没什么错，我是该找自己的宝贝闺女谈谈了。”方程的“谈”字，说得轻巧，可是我却害怕起来，想起第一次方程找我“谈”的时候，我的状态，我就马上收回了刚才的语气，笑着对方程说:

    “这事儿，我也有责任，对她的态度也不好。我得跟您检讨，您看，您就别找方离谈了。没这个必要。”

    “我说了这和你没有关系，有些事情，有些道理，方离还不懂。趁我还有力气，我必须要告诉她，不然她以后是要吃亏的。”方程的态度不容我反驳，我也只好安静听着。

    下午5点左右方嫂在方离这里做了晚饭，方离下班后回到家，看到方程和我，还有已经烧好的一桌菜，有些吃惊。

    “爸，我刚才还想着去找你，到你那里吃饭呢。你怎么就来了？”方离说。

    “先洗洗手，然后坐过来，爸有事儿和你们说。”方程的话不含什么感情，方离有点蒙，但她还是听话的洗了手，坐在桌前。

    “爸，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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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时候，岳檬和邱哲出现的时间是晚上8点半，足足迟到了半个小时。我等在ktv门口，像个傻子一样。因为是周末，人比较多，好在我提前定了包房。

    “你们怎么才来？”

    “对不起二哥，岳檬住的比较远，路上堵车……”

    “好了，快进去吧，包房我都订好了，你们再不来，屋子就被别人占了。”

    “那我们快进去吧。”岳檬笑着说道。

    进入包房后，我就跟邱哲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点歌，可是他一劲儿摇头。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机会给了岳檬。

    《隐形的翅膀》是我点的第一首歌，岳檬以前唱过，所以她拿起话筒当仁不让。岳檬的歌儿唱的一般，毕竟跟金诺和姜秋比起来，她的声音只是勉强及格。一曲唱罢，我和邱哲都鼓掌叫好。然后，岳檬满意地看着我们说了声“谢谢”，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俩快点点歌，以前出来唱歌你俩都不开口，要不是我的那几个朋友跟着，我就好像是自己开了演唱会。今天可是没有别人了，你们赶紧唱歌。要不然就真成了我的演唱会了。”

    “那多好啊，我们捧着你。大明星，还想唱什么？”我这样问着，心里却在说:“邱哲呀，你不是说好了今天要给岳檬唱歌的吗？在家里不是练了很长时间吗？虽然唱的不怎么好，但是起码都在调上，你倒是快点开口啊。”

    “这样不好玩，我不唱了。”岳檬生气地坐到了沙发上。邱哲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然后说了一句:

    “二哥，你来。”

    我靠这小子，遇到事儿就往我身上推，倒不是我不能唱，不愿意唱，这些年我跟金诺姜秋在一起可没少k歌，唱的不算好，但是起码拿得出手。可是，现在不是我在和岳檬谈恋爱啊？

    “我不唱，要不咱喝酒吧。”我回了一句。心想:酒壮怂人胆，说不定喝点酒，邱哲就敢张口了。岳檬也说好。于是我们三个在开场只唱了一首歌的情况下，转战酒桌，我和岳檬喝了一杯，但是邱哲却拿起酒瓶大口的喝了起来。

    “小哲子，行啊你，还挺能喝的。”我笑着说道。

    “额……”邱哲打着酒嗝，然后对我说:“二哥，给我……点一首《黄昏》。”

    “好样的，马上。”我说着便打开了点歌界面，点了一首周传雄的（那时候我们都习惯叫他小刚）《黄昏》。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点，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有离开自己的感觉……”邱哲认真的唱着。这个开场还不错，也不知道这小子偷偷练了这首歌，我还是第一次听他唱。我正准备夸他的时候，突然画风就转了。高潮部分才出现，邱哲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跑调，我有点蒙，这小子可能是太紧张了，跑了一句之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剩下的半首歌，根本就没在调上。我服之。

    岳檬开始大笑，我也有点窘态，为了让邱哲不再紧张，我接过话筒，继续唱着剩下的三分之一。我的歌唱的不算好，但是绝对比身边这两位强，毕竟我也是和专业人士pk过的，还有姜秋手把手的教过，所以一首《黄昏》，我还是有把握唱好的，这个时候，岳檬不笑了，邱哲也不跑调了，因为他已经放下了话筒。看着我唱。

    一首不怎么成功的来自兄弟合唱的《黄昏》终于结束了。岳檬为我鼓掌，然后笑着对我说:

    “想不到二哥歌唱的这么好，以前怎么没见你露这手儿？”

    “你怎么不直呼大名改口叫二哥了？哦，我知道了，你这是跟我表示，你想跟邱哲公开关系，没事儿，我这个家长同意你们交往，我代表我妈，欢迎你加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