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少的娇蛮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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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122这一次,是你不要我的

    顾安童点点头,她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司振玄,“我找你,没有别的事情。振玄,你看了没问题就签个字。”

    司振玄垂眸,文件上的离婚协议四个字,瞬间灼伤了他的眼睛,他将文件往桌上一扔,冷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安童笑了笑,“我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既然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我们又何必这样为难彼此。昨天是我有点情绪失控,冷静了一个晚上我想明白了,既然你放弃不了她,那就放弃我吧。”

    tang

    “……”

    “这半个月的时间,我过的很快乐。”顾安童将咖啡放回原来的位置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其实也想用半个月的时间来磨合彼此,但事实证明,努力过了并不代表有什么结果。”

    一个死结,根本解不开的死结。

    所以顾安童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她不希望司振玄去和杜云森硬碰硬,但她没有办法劝他,这一纸协议昨天晚上她就拟好了,倒不是想让他二选一,而是自己感觉到累了。

    “不要说什么你不想和我离婚。”顾安童见司振玄想说话,自己率先便将他堵了回去,“我累了司振玄,我不想再纠结在这件事上没办法解脱。”

    顾安童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流眼泪,只是尾音处那似有似无的叹息,令司振玄的身体渐渐僵直。

    良久。

    司振玄又取过桌上的协议,那一刻手里的笔似乎有千斤重,纵然曾经在文件上签过无数次名字,这一次他却写的很慢。

    顾安童闭上眼睛,曾经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渐渐浮在心底,这半个月,说老实话她是快乐的,每天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她都快忘记两个人迟早要面对眼下的事实。

    接过司振玄递过来的文件,顾安童轻声笑了笑,“其实你是个好丈夫。”

    会每天给老婆做饭,也会每天按时回家,没有过多的应酬生活,更没有沾花惹草的习惯,克己律人,温柔体贴,从很多方面他都无可挑剔。

    将这件事办妥,顾安童起身,“如果你有空的话,和我去民政局领一下离婚证吧?结婚证和必要的证件我都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司振玄的喉间有些干涩,本想解释几句,到最后却又无语凝噎。

    他最后还是和她去了。

    当离婚证拿到手上的时候,顾安童唏嘘着看着手里头的本子,“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我已经离了两次婚,再结婚就是三婚了。”

    见司振玄的脸色有些变化,顾安童又笑了笑,“不过,现在没有谁敢要一个三婚的女人,他们肯定会觉着我的性格很奇葩,否则为什么男人都不要我呢?”

    司振玄摇头,“这次,是你不要我的。”

    顾安童感觉到风有些大,结果因为有点低血糖,被风吹的趔趄了下,司振玄伸手便去扶她,结果看见风沙过来,索性便一把拥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背部挡住那些突然间袭来的砂石。

    一直到这阵大风过去,顾安童还埋在他的怀里。

    可能是眷恋他怀抱的味道,顾安童一时间没有离开,司振玄也抱着她没有动。

    许久许久,顾安童两手动了动,还是推开了他。

    “我把行李都搬出来了。”顾安童想了想,还得有些事情和司振玄交代,“你今天还是得回去一趟,或者让舒旬去一下,蒙蒙怎么也得有人照顾。家里的东西我没怎么动,就拿了自己的衣物,哦对,还有上次从今生那个照相馆里拍的合影,我挑了些好带的拿走了,其他的没有动。”

    顾安童说着这些的时候,情绪很平静,司振玄却说:“这房子是给你的。”

    “我不要。”顾安童摇头,唇畔浮起一丝凉凉的笑意,“如果真要和我分财产,单一套房子我是满足不了的,所以我宁肯什么都不要。你现在的身家背景,要和任轻盈的老公拼,恐怕还不够吧?你加油,我祝福你有得偿所愿的一天。”

    顾安童整理了下自己刚才被风吹凌乱的裙子,又理了理头发,转身离开。

    司振玄原本要上前去拉她,再和她说几句,可脑中掠过沈昊松的话,司振玄到底还是没有去追。

    只是他还站在原地,不知道多久,手机响了,是顾安童发来的短信:我见过杜云森了,我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振玄,凡事三思而后行,如果真的接不回来也不要强求,不要让自己陷入到危险的环境中去,真的想接她的话,筹谋的时间长一些,她等了十几年了,一定可以继续等。

    最后的那一行字,顾安童打的很是艰涩。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选择和司振玄离婚。

    他没有说过不要她这种话,但她觉着自己应该没办法接受,在接下来的人生中,有一部分的时间,是要看着自己的男人,为了另外一个女

    人而奋斗,而努力,而强大。

    她想,司振玄会同意离婚,也是因为发觉眼下和杜云森的局,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吧?

    司振玄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见过杜云森”这五个字上,他立刻扬起手机给顾安童打电话,她没接,直接挂断。

    反复几次,都是这样。

    看见司振玄的来电,顾安童就会挂掉,其实她坐在中央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远处的长河发呆。

    顾安童已经哭了快半个小时了,她终于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离了婚,就仿佛心口被深深的挖了个洞,血糊糊的疼,却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刚才在司振玄的面前,她一直忍着没掉眼泪,她不希望自己流泪让他心软,又或者让他放弃和她离婚的选择。

    这是她自己做好的决定,再不想变更或者出现纰漏。

    电话又响了,顾安童低头,发现是顾年光,这才接了起来,“喂,哥。”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中央公园这里。”顾安童抽了下鼻子,找了张餐巾纸擦了擦,才说:“哥,我又要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可言,你是我妹妹。”

    顾年光开着车朝中央公园去,他甚至想起了当初自己对司振玄的质疑,质疑他对妹妹的感情,事实上司振玄也的确辜负了顾安童,否则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结局。

    顾安童叹了口气,“妈妈那边留了一笔资金给我做启动制香坊的资金,但我之前光顾着做司太太,都没有好好想该怎么去处理制香坊,我觉着,是时候拾起来了。”

    “恩。你有事情忙当然好。”顾年光配合着说了句,“我很快就到了,你到公园门口来。”

    “好。我马上。”顾安童又将眼角的泪水给擦去,对着空荡荡的大河轻声说了句“再见我的爱”,这才拎着行李往公园外走。

    长河漫漫,一轮橙黄色的太阳渐渐落下,又一天的夜,笼罩大地。

    顾安童在整顿制香坊的时候,第一课是先让夏梦过来给这些员工上了一段时间的课,身为制香坊的员工,如果没有一定的底蕴,那是绝对没办法撑得起这制香坊的工作。

    她想还原一些古老的香方,顾年光曾经给过她一些材料,正好夏梦对这件事也非常有兴趣,所以两个女人经常会泡在香坊里,哪里都不去。

    也正是因为有事做,顾安童才渐渐的从离婚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和司振玄分开,却不代表她不关心他的处境,和他的进展。

    一方面,她其实是希望他能得偿所愿的,可另一方面,她特别害怕听见司振玄已经和任轻盈在一起的事情。

    或许在心底的最深处,她还是希望,哪怕离婚,他也还是惦记着她的。

    不过这种念想基本上是她的臆想,怎么会存在呢?

    “我觉着这个香的味道……”顾安童正发表自己的看法呢,忽然间感觉到肚子里一阵难言的滋味,她直接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夏梦愣了下,放下手中的事情跑了过来,顺着她的背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顾安童摆了摆手,“没事,就忽然间不能闻这个味道的感觉,我出去走走,你别担心。”

    夏梦点头,“好,外面空气清新一点,可能是老在这里头憋着的原因。”

    顾安童笑,其实这里虽然地处偏远,环境比别的商业区不知道好了多少,她喜欢这里的花花草草,还有绿树成荫。

    只是这制香坊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味道环伺,顾安童无论站在哪里都不是很舒服,不得已,她只好朝着外面走,刚刚到门外,她的脚步微微一滞。

    顾安童看见一辆加长车停在那里,单仅仅是那么一眼,顾安童的心便收紧了些许,几乎是立刻转身朝着香坊内走。

    可惜她没有来得及走进去,已经有两个黑衣人拦在她的前面。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杜云森呢?”顾安童面色有些发白,她按捺住心头不断泛起的呕吐感,直接问了过去。

    杜云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小姐,杜某人想请你去我的宅邸小住一些日子,不知道顾小姐肯不肯赏这个脸。”

    “杜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和司振玄已经离婚,我们应该没什么瓜葛了。”顾安童其实很怕看杜云森的眼睛,那是一双藏着戾气的眸子,话语里看似温柔,实则暗藏杀机。

    杜云森咯咯的低笑着,“我想,这可容不得顾小姐自己胡说,我怎么听说你们的离婚是假离婚,其实是骗我们这帮围观的外人的?”

    123无论发生任何事情,请保持镇定

    顾安童心里暗暗叫苦,他们假离婚都是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可是真离婚啊,“我有离婚证可以证明,妈蛋杜先生不要在我这里闹事。”

    杜云森拍了拍手,“来人,请顾小姐上车,我们这次特地过来接您,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顾安童几乎是被那两个黑衣人给架上车的。

    等到了上次那个宅子,她被直接送进了一个房间,杜云森随后自己推着轮椅进来,静静的看着顾安童。

    这种气氛令她感觉非常不适,顾安童往后退了一步,“杜先生,你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话刚落音,从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骂声,“杜云森把振玄的妻子给绑来了?他有病!”

    门被直接打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站在了门边。

    顾安童抬眼,四目相对。

    她几乎是立刻便能判断出,这个女人是谁——任轻盈!

    任轻盈,身高不过一米六五,体态略有消瘦,却又不是失丰盈,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双黑瞳仿佛会说话。

    只是任轻盈的脸色很白,看起来不是很健康的颜色,她走进来后,单手略有些颤抖的搭在墙边,“杜云森,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我的好老婆。”杜云森笑着,“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

    任轻盈的眸子闪烁了几下,然后她低声说:“你出去,我要和顾小姐聊几句。”

    见杜云森似乎没有动,任轻盈催促了声,“你快出去。”

    “好。”杜云森的脸一笑反而更加狰狞,那道疤痕就像蜈蚣一样忽然间扭动起来,顾安童默默的往后坐了一步,腰板却挺得笔直。

    等杜云森离开以后,任轻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了般往下滑了滑,也幸好有墙面支撑,她才没有直接坐在地上,她双眸有些复杂的打量了许久顾安童,而后幽幽的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的事情,是不应该把你卷进来的。”

    她说完就咳了好半天,仿佛要把五脏都给吐出来的那种力度,顾安童想上前去顺顺她的背,可想起自己和她之间的立场,略有些犹豫。

    任轻盈却停下了咳嗽,掏出手绢来轻轻擦了擦嘴,“真的抱歉,我的身体非常不好,让你见笑了。”

    “你生病了?”顾安童从来没想到,自己和任轻盈的第一句话,来的这么快,却也来的这么诡异。

    任轻盈摇了摇头,笑的很是伤感,“身体坏了很多年了,有时候走路都费劲,今天算是已经非常给面子的。”

    顾安童静静的看着任轻盈。

    在她的心里,任轻盈就像是压在心口的那块石头,沉重的令她喘不过气,多少的日日夜夜,她就算是从司振玄的怀里起身,却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丈夫再好,将来也会是别人的丈夫,自己调教的再温柔,也是为别人调教的淌。

    现在,她已经和司振玄离婚了,那么简简单单,简单的令她回忆起来,都开始画面模糊起来礼。

    最刻骨铭心的感情,用这样的方式结束,她忽然间有点唏嘘。

    任轻盈手里头提着她的包,略有点吃力的过去递给她,“对不起啊,杜云森这个人性格有点扭曲,做事情不成章法,让你受委屈了。”

    顾安童接过包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任轻盈手腕上那划的密集的伤口,眼底一暗,略有些难过——看来任轻盈过的真的很不好,否则为什么会有这些伤。

    顾安童有了那一刻的自责,是因为她曾经试图阻止司振玄救任轻盈,杜云森的威胁成分占了百分之六十,可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何尝不是因为她吃醋,她嫉妒,她羡慕?

    任轻盈发觉到顾安童看自己的手腕,她不着痕迹的挡住以后,却自作主张的从顾安童的钱夹里,掏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是她和司振玄的婚纱照。

    她穿着凤霓,妩媚动人;司振玄是中山立领,严肃英俊。

    二人并排站着,似有些拘谨,可却非常和谐。

    任轻盈眸子里流露出一丝伤感,轻声说:“其实我以前一直觉着,以振玄的性格,他会等我,没想到会过去这么多年……”

    顾安童忽然间觉着有些无奈,这种无奈来自于三个人之间无法解开的结。

    她看得出来,任轻盈应该还是对司振玄有感情的,否则不会露出这样惆怅的神情。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强行摘出去自己,她才能这么平静的安慰对方,“你别想太多。司振玄和我结婚,是因为他想借用我家的平台和渠道,我后来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能为了你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也是付出很多。现在好了,我已经退出,我们领了离婚证了,他现在已经是单身,只要把你救出去,你们就能在一起了。”

    顾安童不知道自己用的是什么心情说的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刀在心口划上一下。

    任轻盈撑着上身坐到顾安童身边,面容上尽是抱歉的神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想到会把你卷进来。”

    顾安童摇头,如鲠在喉,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任轻盈是个如同孟玫那样的女人,顾安童或许还会据理力争,可这个时候她除了说“没关系”就也只能说“对不起”。

    这一刻她就是夺了任轻盈心头好的女人,那张照片令任轻盈眼睛里的灰暗愈甚,这只会令她内疚。

    任轻盈失笑,“我之前……以为振玄没有妻子,所以我才向他求救,如果我知道你的存在,我一定不会这样做……像我这种人,已经配不上他了,残花败柳,这么多年身体也被折磨的只剩半条命在,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想再见他一面,我或许早就和杜云森同归于尽了。”

    “他……”顾安童嗫嚅了下,终于还是苦笑着说:“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们能团聚,他还是你的那个司振玄。他和我结婚是权宜之计,他没有爱过我,也没有碰过我,我们之间很清白。”

    任轻盈的眸子里瞬间绽放出了光彩,“真的?”

    顾安童点头,“真的。”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他放了你的。”任轻盈的声音比刚才雀跃的多,她将照片还给顾安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至少给了我继续等下去的勇气。”

    顾安童看着任轻盈转身离去的身影,一瞬间泪水便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那她算什么……

    她的那些过去到底算什么。

    看见任轻盈以后,她能深刻的感觉到任轻盈对司振玄的期待和等候,甚至还能感受到任轻盈心中对司振玄的感情。

    也是,如果不爱他,又怎么能苦守在这里?

    顾安童觉着自己的存在就像是一把刀,动辄就会灭了任轻盈的希望,却也把自己

    tang钻的千疮百孔。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特别疲倦,趴在那里后没过一会便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和司振玄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他牵着她的手,两个人静静的在马路上走,从两个人……到三个人,画面中,她和司振玄相视一笑,而他和她之间,牵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这时,司振玄俯身,将孩子用单臂抱住,另一只手就那样缠上她的,十指相扣。

    她和司振玄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司振玄笑,回复她说,好。

    仅仅一个字,符合他的性格,却也让顾安童笑靥如花。那一刻,幸福只充盈满溢。

    忽然间,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形容娇弱的女人。

    她的脚步急停下来,双眸担心的看向司振玄。

    司振玄沉默的放下孩子,又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大踏步的朝着那个女人走去……

    “不、不要——”顾安童忽然间惊呼了声,直接坐起身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抹了下额头,上面全是汗水,她下床想找点水喝,发现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感觉到有点前心贴后背的时候,门被敲了敲,外面传来任轻盈柔软的声音,“顾小姐,下来一起吃饭吧。”

    门被人打开,外面的两个黑衣人进来,将顾安童领了出去。

    任轻盈很是抱歉的说:“对不住了,我暂时……还想不出别的办法。”

    顾安童摇了摇头,“没事。杜云森在么?”

    “在。”任轻盈的面色冷了冷,“不过你说话小心一点,这个人喜怒无常的。”

    顾安童笑,“我知道。放心。”

    一张圆形的餐桌上,杜云森一个人坐在首位,隔了满远的位置放着三张凳子。

    任轻盈小心翼翼的走到杜云森的左边坐下,杜云森笑容可掬的对顾安童说:“顾小姐,你觉着我们家轻盈怎样?”

    “挺好的。”顾安童假笑了下,面对杜云森,她只能挤出笑容,完全无法真心的表露情感。

    杜云森跟着爽朗的笑了出来,伸手握住任轻盈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来回摩挲着,“那必须,否则司振玄这小子会惦记这么多年?甚至连那么漂亮的老婆都不想要,就为了撬我这墙角。”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顾安童有点不是很舒服,她刻意不去看对方,问,“既然杜先生知道他不想要我,又何必把我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