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忧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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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以子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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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卫卿忙把袖了往下撸了撸,只露着一双惊疑的眼睛看贺琮:“是么?”

    她美目流转,波光潋滟,只这么一瞄就有勾魂摄魄之效,可贺琮却不肯上当,仍然怒目而视。

    见他不为所动,顾卫卿便佯装无辜的道:“这是王爷的袖子么?”她低头看了一眼,赧然的道:“呃——还真是,呵呵,不好意思啊,王爷,草民一时慌乱,没看见。”

    她慌忙撒手,转而用自己的袖子捂住嘴。

    贺琮气得恨不能把她掼到地上去。装,她就装吧,好像她真不知道似的,她敢说她刚才不是故意的?

    他才一动,顾卫卿就紧紧揽住了他的手臂,大有死也不撒手之嫌。废话,他若真动手,她屁股遭殃是小事,肚子遭罪就是大事了。

    顾卫卿垂眸,借以遮掩眼中的嫌恶,再没有比此刻更恼恨自己是女子的了。但凡是个男人,总有威胁、欺凌女子的手段,尤其对方是贺琮,他绝对能做得出这种异于常人、悖世逆俗的肮脏事来。

    要说为此她就要死要活的,有悖她的人生信条,可坦然承受,到底有损尊严和廉耻。顾卫卿暂时还接受不了这种可能性,因此她皱眉不语,只装没听见。

    其实想想,贺琮也就只能在她身体上做做文章了,只要她其志不改,凭他如何折辱,也难辱其心。

    这会儿就做出害怕的情态,也不过是叫他白白得意,自以为能抓住她的致命之处,早早晚晚要以此手段来要挟她。

    他真想做什么,她远远不够格捍动他的决定,与其贪生怕死,活在恐惧中,不如拿他想要而她能给的做交易。

    想到此,顾卫卿的秀眉又恢复了原本的秀美。

    两人竟有志一同的打起了“骑驴看唱本”的主意。

    贺琮见吓唬不住顾卫卿,只能暂时作罢,他正色道:“能者多劳,本王一向不亏待有才干的人,你也不例外。要是不想让本王只当你是个玩意儿,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到这一刻,贺琮也不得不承认,顾卫卿已经能让他刮目相看。

    从前对她只有愤怒和痛恨,毕竟被这么一个微贱布衣打脸,是贺琮不能忍受的屈辱,那时他恨不能置她于死地而后快,加诸于她身上多少凌虐都不够。

    他就想看她在痛苦中隐忍、在隐忍中挣扎,在绝望中煎熬,真的看到了,报复才有了意义。若不是她善于见风使舵、曲意承欢,他有千百种手段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顾卫卿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屈辱,更没有玉石俱焚的意气,反而能折得下腰,曲意逢迎,这让贺琮既不屑又疑惑,疑惑之余又满是惊讶。

    若顾卫卿真的这般没骨气倒好了,可分明她把尊贵、卑微、奴颜、傲气、冷艳、火热演绎到了极致,诸多复杂的性格和情感,在她身上完美的呈现和杂糅,这让贺琮对她起了好奇。

    等到揭穿她的女子身份,贺琮就更觉得刺激。

    他还从没遇上过这样的女人。

    但不管怎么说,贺琮的感情始终是高高在上的,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还带着对顾卫卿天然的轻视和偏见,他始终认为,她只是地上的蝼蚁,生也罢,死也罢,都在他的股掌之间,不管她纷呈多少惊艳的一面,他都能禀持本心不动。

    可现在却多了一点儿平等的意味。

    她不只是个可以泄,欲的玩物,她也不只能在榻上让他欢愉,她脑子里成形和不成形的东西,她心里那些有的没的算计,让贺琮有了探寻究竟的**。

    她并不像他想像的那般一无是处,在刺激和神秘之外,她还有除了她是女人之外的可取之处。

    如今贺琮抬起眼皮看她时,不再只有亵玩,还有了一种:这是一个能带给他诸多利益的人。

    贺琮骨子里是十分敏感的,一个对他有利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她身世贵贱,他都会第一时间牢牢抓住。至于怎么人尽其材,那是以后慢慢摸索的事。

    顾卫卿是不在乎贺琮到底怎么看待和对待自己的,但能让他觉得自己有价值,并肯为此对她多一分善意总是好事。

    她躬身道:“草民愿凭王爷驱驰。”

    这是顾卫卿的忠心,贺琮却嫌不够,他轻笑道:“顾卫卿,你说得好听,可本王要如何信你?”

    顾卫卿倒是一点儿都不意外,她现在身份不比从前,非是一个男宠或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一旦涉入贺琮的事,便不可避免的要掺和到国家政事中去,无凭无据,贺琮疑她是必然的。

    顾卫卿洒脱的道:“但凭王爷定夺。”

    只要他划下道,她就陪他走。

    贺琮颔首,朗然一笑,道:“卿卿真是甚得本王心啊。”简直太上道了,他提个开头,她就立刻划出道来,和她这样聪明又识时务的人共事,轻松。

    贺琮是真的很惋惜:她怎么就不是个男人呢?便是他没野心,能与这样聪明的人打交道,也是赏心悦目的幸事,毕竟不是谁都能轻易而准确的了解另外一个人的心思和想法,尤其贺琮,身在高位,常有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和寂寥。

    可话说回来,她要真要是个男人,他又将失掉多少乐趣?

    贺琮既惆怅又得意,想着这样出挑、聪慧的女子没落到别人手里,他竟生出三分侥幸来。当然该算的帐是一文也不会差,他一副很替顾卫卿着想的模样:“本王自是信你的,可光本王一个人信你不够,上了本王这条船,纵然你要担着风险,可本王担着风险不比你小。”

    顾卫卿点头:“草民明白。”

    说穿了,她若办事不力,只她一个人的性命,可若是贺琮败了,他身后可是数以千计的性命,甚至勾勾联联,要在朝堂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他信不信她不重要,能不能拿捏得住她,保证她一辈子忠心才是正道。

    “要你签了卖身契,怕是你定然要心里怨恨,本王也不希望你我之间会因为怨恨而横生芥蒂,但你总得在本王这抵押些东西为质。不如,就拿你肚子里的孩子做为人质,如何?”

    顾卫卿一怔:以,以子为质?谁的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