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野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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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枳城那点事(3)

    她一心想知道庄蹻对自己了些什么,结果又被丁怀越搅局,而且还把那秘密的半真半假,爱信不信的,这使她心里急的像猫抓。

    她眉头一皱,想那尤二愣没有出来偷听的消息,心里一定难受。有东西,卖不出去,时间长了东西一烂,不也是难受的心疼疼的吗?于是,她撇下他们俩,自己径直往外走。

    尤二愣一看到公主走了,心想她一走,我肚子里的货卖给谁啊?她是唯一的买家,不能让她走,于是赶快喊道:“哎,公主您不要走啊,的还有事找您呐。”

    丁怀越也大声对景茵:“如果你不转来,我就到阿彩姨那儿。”

    景茵公主放慢脚步,不搭理他们的,头也不扭地继续往外走,并及时转了个弯,好像要到阿彩那儿似的。

    尤二愣一看,丢下丁怀越,自己赶快追出门外乞求:“哎,公主留步。您如果确实看得开,的就永远闭嘴,把偷听到的话烂到肚子里算了。”

    景茵公主终于止住脚步,等尤二愣走近后道:“你要,就爽快点,再跟我耍花招,从此再也不理你的了。”

    尤二愣喘息未定地:“的了,您千万不要生气。就是……就是丁怀越这子将您暗送庄将军红包的事出来了。”

    “啊!?”景茵公主一听,吓的张着嘴,扭头就往庄蹻那儿跑。

    尤二愣以为自己闯了祸,追着景茵公主喊道:“哎,公主,您要干什么?等等,有事,我来给你办。”

    景茵公主一听,是啊,自己亲自去,多丢脸,多没面子啊。于是,她停下脚步:“尤二愣,那个红包,庄将军打开看了没?”

    “没,没樱”尤二愣肯定地,“庄将军倒是想看,但是,可能因为人太多,他不好意思打开看。”

    景茵公主羞涩地低下头道:“没看就好……没看就好……”她突然加大脚步,快速往庄蹻的临时办公室去。

    庄蹻趁自己一个人时,正好打开那个红包要看时,突然,景茵公主用力推开门:“那是本公主我的东西,还给我。”她不顾一切地跑上去,伸手就去夺那个红东西。

    庄蹻手疾眼快地把红包往下一闪,景茵公主的手抓了个空,她哭丧着脸道:“你不要再耍弄人了,快,还我,本公主改变主意了。”

    庄蹻笑着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有看哩。你急什么?现在,这东西已经是我的了,要不要还给你,不是你了就算的。”他故意把那红包举的高高的,景茵公主踮起脚尖也够不着。

    她脚一踮,身子往上一蹿,眼看手指已经碰到红包。可庄蹻再往高一扬,红包往外一闪,景茵公主失去平衡,一下平庄蹻的怀里。

    庄蹻怕她倒地,赶忙用胳膊搂抱着她的后背。

    阿彩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手削面往门里进,看到眼前这一幕,吓的那冒着热气的碗“啪”地脱手掉在地上。

    她痴呆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庄蹻惊诧地看着门口,一把将景茵公主推开:“怎么搞的,进来也不打声招呼。”

    景茵公主羞愧地低着头,冲出门去。

    阿彩像个木头人似地愣愣地看着,一句话也不。

    庄蹻撇下阿彩,跟着出门,追赶上景茵公主,扯着她的胳膊道:“景茵,你跑什么?阿彩是来给我送饭的,你怕什么?走,回去,给她解释一下,不就没事了?”

    景茵公主摆脱庄蹻的手:“你的倒轻巧。阿彩惊吓的把碗都掉了,你还没事。这事我不管,要解释,你去解释,她是你最亲的姨子。我跟你什么也没有,有解释的必要吗?”

    庄蹻撒开两手,不知如何对付眼前这局面。

    景茵公主看庄蹻那痴呆的样子,心里又软下来:“那红包里装的是我时候为你绣的一个香荷包,你要是不喜欢,就把它退给我。不,把它扔了吧,反正,我要了也没有用。”

    庄蹻听后心里一颤,情不自禁地上去拉住了景茵公主的手。

    阿彩站在门口,看屋里空荡荡的,就找扫帚,准备把地上的碎碗和汤面打扫干净。

    吴世循在门外看到后:“阿彩,你怎么在打扫卫生?叫些兵蛋子扫就是了。哎,庄将军呢?我有事找他。”

    阿彩像一个老太婆样慢慢直起腰,分开搭在眼前的头发道:“庄哥刚才出去了,你到外面找找看,他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回来。”

    吴世循看阿彩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道:“阿彩,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叫狗憨来给你看看?”

    “不不,我没事。”阿彩推辞着,“你忙你的,我把这儿扫干净就走,不碍事的。”

    “你有什么心事吧?”吴世循越看越觉得阿彩不对劲,便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庄将军哪里对你不好啊?对庄将军的怠慢,你要原谅。他为军事上的事,忙的太多,没有时间照顾你,你不要太在意。不是还有我的吗?”

    “你……你……你算个什么?”阿彩突然怒气冲冲地用扫帚打着吴世循喊道,“滚,滚,你给我滚。”

    吴世循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吓的不知所措,连连往后拓:“阿彩,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好,我滚……我滚……”

    阿彩根本不听吴世循的,反而高喊道:“来人,来人啊,有坏人……”

    庄蹻临时办公室周围都有侍卫,他们听见喊声,第一时间赶到。

    侍卫看到吴世循正与阿彩拉扯一起,大声喝道:“吴先锋,你在干什么?”

    吴世循惊诧地看着他们,什么也不出来。

    侍卫们看阿彩哭泣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出手就要把吴世循绑起来。

    吴世循是庄蹻亲自任命的征西先锋,在收复黔中郡的战斗中,独当一面,为庄蹻承担了不的担子。可现在,竟然有侍卫要捆绑他。

    就在两个侍卫一拥而上,四手刚碰到吴世循的肩膀时,他略微摆了下肩,蹲下身子伸出右腿横扫一周,那两个侍卫齐齐倒地。

    其中一个侍卫仰身跳起来,两腿脚夹住吴世循的脖子:“征西先锋,你最好老实点。这是庄将军的临时办公室,而你竟敢在这里调戏将军的姨子,该当何罪,你是知道的。”他又向倒地的另一侍卫喊道,“你快起来,把他的腿脚扳住一拉,他就会倒地。”

    吴世循哪会叫他们随意拉来拉去?他突然卷曲身体,一个翻滚将侍卫压在身下道:“兔崽子,想跟爷玩,不问问老子是谁,你以为王宫环列之尹是白当的?去,你再修行五百年来玩。”边边一腿蹲着一腿伸直转着身子横扫一圈,将两个侍卫扫的如风卷残叶,直往门口滚。

    阿彩看到此,尖声叫道:“你们不要再闹了,都滚,滚出去。”

    吴世循从地上爬起来,对阿彩不放心,又上前问道:“阿彩,你冷静一下,出什么事了?你出来,我给你作主。”

    “你能作主吗?”丁怀越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吴先锋,我看你早就对我阿彩姨图谋不轨。刚才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你打跑了侍卫,但打不跑我呀。这事如果让我干爹知道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吴世循理直气壮地道:“你都些什么啊?丁怀越,不要让志,就什么也不认了。要知道,你在巫城叛变的事,庄将军还不完全知道,如果他知道是你出卖了林子大,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丁怀越提高声音:“你胡,你血口喷人,你……你无中生有,我才不怕你这一套哩。有本事,你对我干爹去啊。”

    吴世循慢条斯理地道:“你不要急啊,急什么?你阿彩姨在这儿做她的事,你竟然把她与我扯到一起,是什么意思啊?我相信阿彩是个正直的人,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整只注意抓人把柄,欺软怕硬,不干一点正事实事,还想在你干爹面前受宠。呸,谁吃你这一套。”

    丁怀越自讨没趣,走到阿彩身边,拉住她的胳膊:“阿彩姨,走出去再,只要谁欺负了你,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此时的阿彩,两眼无光,沉默不语,但却对吴世循充满敌视。她指着吴世循语无伦次地道:“是他,你去把他抓住,抓住他送给大王。”

    丁怀越感觉到阿彩的神情、语言和行为与平常太不一致,便丢下她,找到庄蹻道:“干爹呀,你也不管不问的,我阿彩姨发癔症了,整个人像变了个样似的,怪吓饶。”

    庄蹻惊讶地:“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啊。”他和丁怀越一起回到办公室,一看阿彩的神情道,“你呀,也是,为一点不清楚的事,气成这个样。去,叫怀越带你回屋休息,等你清醒了,我再对你解释。”

    丁怀越拉着阿彩:“阿彩姨,走吧,不早了,你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