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野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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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一锅端(1)

    二娃看后:“如果是景茵公主在,她看到这绸缎,要心疼死了。”

    景茵公主听吴世循才带来了十多人,老不放心,对庄蹻请求去增援。她带着二十个士兵,火速赶到这个洞口的大致方位,但一直没有找到吴世循们进的那个洞口,只好在这周围转来转去,叫喊吴世循多次,没有一个人回音。

    她把二十多人分成四个分队,东南西北的各个方位都有人把守。

    吴世循在支洞外等的着急,便对着洞口喊道:“二娃,怎么样了?你快回答我啊。”里面没有回应。

    钟一统担心地往洞里走了几步:“不如我们跟进去吧,这么大的声音,他们不可能听不到我们的喊声啊。”

    吴世循拍了烂二煳一下道:“你,该怎么办?”

    烂二煳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狗憨们在这里面,但现在到哪儿了,我就不知道了。”

    钟一统踢了烂二煳一脚道:“哼,你又在耍猾头。狗憨没找着,把二娃再弄的出事,我要你的命。”

    此时二娃和另两个士兵慢慢地感到没有了精神,都坐在草垫上打着瞌睡。

    艾头人带着几个亲信进来了。

    原来,士兵甲感到自己身后有人时,就是头人藏在洞壁的安全柜里,他们发现洞口也有人,就无法逃了出去。

    这时,他们进来,看二娃和几个士兵已经被他们放的毒烟熏昏迷,便将他们捆绑了带着从另一条通道走了。

    吴世循听烂二煳自己不敢进去的话后,怕他有诈,何况二娃们进去了,又没有消息传出来,于是,便带领所有的人往洞里开进。

    钟一统催促:“要进,就快,否则,人家知道了二娃,肯定从后路跑了。”

    这个支洞里,还真的留有后路。

    艾头人带领的土着将二娃等人扛的扛,抬的抬,跑出洞口,四处张望后,看到一个向他分手,头人便走去。

    那人:“快把东西和人都撤到楚军的船上,他们现在船上空虚,军营也无几人,正是逃走的好机会。”

    景茵公主带兵来到此后,船上确实已没几人。头人听后:“水布大王,不如把他们几个甩掉,咱们快上船。”

    水布大王赞同地对那个艾头壤:“乌里马你真聪明,还是快上船好,顺水走的快,明就可到苴城。”

    所以,他们把二娃和其他两人往草丛里一丢,轻装上阵地往江码头的楚军船跑去。

    乌里马人马出洞逃跑,并要抢船的消息,被景茵公主把守北方位的分队发现和听到。他们一边追,一边派一个人通知景茵公主。

    景茵公主迅速将四个方位的人集中,派了一半的人抄近路追赶。她则留下继续搜寻。

    洞中的吴世循和钟一统,搜查了半没有见到人景,但顺着乌里马们逃出的洞道慢慢摸了出来。

    吴世循看到这洞口与进的洞口方向完全向背,叹道:“难怪我们总是一无所获呢,真是狡兔三窟啊。”

    被扔在草丛里的二娃,经风吹后清醒过来,起来一看,四下无人,便高声喊道:“吴先锋,钟佰长,你们在哪里?”

    吴世循和钟一统还没有到这里来。

    反倒是景茵公主听到了喊声,便带着两个士兵往声音那儿寻去,其中的士兵甲听出是二娃的声音,便喊道:“二娃,二娃,你是二娃吗?”

    二娃举起手,尽最大的声音:“我是二娃,二娃在这里。”他试着站起来,但没有成功。

    景茵公主带着士兵甲等,将二娃扶起来,并问:“你的腿怎么了?”

    二娃结结巴巴地:“他们……他们踢的,好……好疼……”

    景茵问:“他们是谁啊?弄清楚了没有?你们救的狗憨呢?”

    二娃指着已跑远的人:“不知道,没有看到过狗憨。只知道那个头人叫乌里马,就是竹大王的亲信。”

    景茵公主一听到竹大王,头就扎着,眼睛盯着地上。

    二娃看景茵公主对抓乌里马不感兴趣,便又道:“水布大王也在其中,他们逃跑,现在是为了抢船,再晚,船就被他们开走了。”

    景茵公主令道:“我们快走,追上他们。”

    吴世循们这时找了来,看二娃行走艰难,便令两个士兵轮流背着他。他带的另两个士兵拄着棍子慢慢地往回走着。

    钟一统将押着的烂二煳提了起来:“狗憨呢?你不是他在洞里面吗?哪有啊,你骗鬼呢?”

    烂二煳点头哈腰地道:“狗憨在乌里马手里,他们走,狗憨也得走,你们没追上他们,怎么怪了我了?”

    冒充当地土着头饶乌里马带着自己的跟班,以最快的速度抢占江岸码头,占好要地后,派兵潜水到船的另边,再偷偷爬上船,似杀掉守船的士兵。

    这时,已有两个夜郎兵爬上了一只船的船舷,正在悄悄地寻找船员。

    景茵公主派的第一批士兵也抵达船码头,但是,却遭到正登上跳板上船的乌里马的顽强抵抗,她无法直接上船。

    她一看夜郎余孽竟然猖獗地占领了船码头,怒从心头起,对士兵喊道:“我们坚决不能让这些余孽将船劫走,冲啊,抓活的。”

    景茵公主眼看着乌里马在摇摇晃晃的跳板上往船上走,一下跳过抵抗的士兵,飞身到跳板上,那跳板摇晃的更加厉害,乌里马赶快弯腰,用手扶住跳板,慢慢往船上爬着。

    景茵公主厉声道:“站住,再不停下来,我下去抽跳板了。”

    乌里马只好停下来,脸对着景茵。

    吴世循靠近来,悄悄地对景茵公主:“不能无目的的冲啊杀的,要找准敌方的弱点,然后有针对性地痛击。”

    景茵公主一下推开吴世循,自己带头冲对方占着的制高点——一跳板的上半截,就要与据守上面的人拼了命的搏斗。

    乌里马看到不要命的景茵公主要冲跳板,立即停下手中的大刀,在晃晃悠悠的跳板上恭恭敬敬地道:“大王夫人,你还好吧,的这次来,一半也是为了夫人啊。”

    景茵公主出剑直插乌里马的胸口,并大声:“休要胡言,看剑!”

    乌里马似早有防备,他一下跳离跳板,站到一块大石头上,仍然对景茵施礼道:“夫人手下留情,我本不是针对夫人来的,且战且珍惜。”

    “我叫你珍惜。”突然,言到脚到,只见乌里马身后出现一只脚,一下将他扫倒,然后,脚踏在他的胸口,“你,还珍惜不珍惜?”

    乌里马看是吴世循,只好请求道:“吴先锋且战且珍惜,手下留情。”

    吴世循眼睛瞪着乌里马:“留情可以,你把狗憨弄到哪儿了?”

    乌里马结结巴巴地道;“狗憨……狗……狗憨,我……我不知道。”

    吴世循瞪着血红的眼睛叫道:“好你个乌里马啊,连狗憨你都不放过,好,我现在就且战且要你的命,还珍惜你干什么?”

    景茵公主冲上来,剑尖直指乌里马的胸口:“狗憨呢?不交出他来,我这剑可忍受不了啦。”

    吴世循也再添一把火地道:“公主不慌,先割他的鼻子,一块一块在割,这样才刺激。”

    乌里马吓的求情:“哎哎,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啊,我我。”

    景茵公主将剑在乌里马的鼻子前晃了晃道:“吴先锋的对,再不,就割你鼻子。,快。”

    乌里马看来是真的害怕公主割了他的鼻子,指着船上:“他们俩把狗带到船上了。”

    话,爬上船舷的几个夜郎士兵,先把狗憨牢牢地绑在舵把上,嘴里堵的严严实实,然后,他们分头去找人。

    两人很快找到一个船舱,看这船上只有两个人正在划拳喝酒,你来我往,划的好不热闹。

    但对这两酒徒怎么下手,他俩顿生胆怯。清醒的对喝酒的,能有多大的胜算?所以,他们只是看着他们划拳喝酒,看着看着,自己的嘴里也生出了酸酸的津液。一个士兵对里面的喝酒场面和酒菜渴望的,咕咕的打起了嗝。

    这咕咕的嗝声传入舱内,酒局中的一个士兵大声问道:“谁?”他时就站起来往外看,只见有人影一闪而过。他抹了抹眼睛,证明没看错。

    另一个酒友:“怎么,看到什么了?来,喝、喝,这会船上除了我俩,会有鬼来啊?自己吓唬自己。”

    那个酒兵摇了摇头:“不对,有情况。走,我们一起出去检查检查,不然的话,哪放得下心?”

    这两个你来我往喝的酣的酒友,不得不暂停,出舱,沿着船舷检查一番。

    那两个夜郎兵早对酒肉垂涎三尺,饥渴难耐,趁他们出舱之机,潜入食舱,连吃带喝起来。他们怕酒主人恋战早回,便慌慌张张将酒喝完,把肉菜一卷夹着出了舱门。

    两个酒兵经江风一吹,清醒了许多,立马回到食舱以力再战。可当他们一看那酒菜摊子时,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