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野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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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一锅端(2)

    刚才正一心看窗外人影的酒兵:“出鬼了,真出鬼了。我你还不信,这下怎么样,连我们的酒菜都不留啊,这是什么鬼?”

    那个刚才不在乎的酒兵吓的扭头就往外跑,并:“快捉鬼,快捉鬼,这事要是被公主知道了,不要把我们扔江里喂鱼去才怪哩。”

    于是,他俩又开始对船只上的每一个角落进行更加细致的检查。

    这两个夜郎兵感到这游戏很好玩,于是,他们紧紧地盯着守船的两个饶行踪,再次钻入食舱内,享受着他们感觉到的美味。

    哪知,吴世循带着乌里马,看到有人将停船的绳索砍断,要将船开走时,令人赶快上船。吴世循悠着一根绳子飞到船上,然后指挥士兵将乌里马等人一起推上船。

    搞定乌里马后,他看到那两个酒兵正在船上东找找,西寻寻的,怀疑他们行为的正当性。

    食舱里喝酒的两个夜郎兵看无处可逃,无法交待了,紧急中,其中一个人认识吴世循,便毕恭毕敬地喊道:“吴先锋,欢迎你来检查,来也不打个招呼,我们正在吃晚饭,怠慢了。”

    真正守船的两个酒兵一听,怎么自己成了外人了?他俩赶快到吴世循面前报告:“吴先锋,你搞错了,我们才是这只船上的守船兵,他们……他们……”

    吴世循顺着道:“对呀,你你们是守船的兵,那他们俩呢?一派胡言,把他们抓起来。”

    跟随吴世循的士兵上去就将这两个喝酒的守船人捆绑了。然后,吴世循又训斥假守船人:“你看你俩,守船喝酒,夜郎兵来端锅,你们还不知道,该当何罪?”

    假守船人连连承认,有罪,有罪。

    吴世循随便道:“回头再治你们。”

    这两个雀占鸠巢的夜郎兵摇身一变成了楚军船上的主人,他们问自己,差点露馅了,这戏还怎么演下去?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恰在此时,吴世循问岸上的景茵公主道:“公主,乌里马把狗憨交出来了没有?”

    这两个反宾为主的夜郎兵一听狗憨,其中的一个举手:“吴先锋,狗憨的事,我知道。”

    吴世循盯了他一眼,疑惑地道:“哎,你个守船的兵,整离不开船,是怎么知道狗憨的事的?”

    另一个夜郎兵赶快指着被绑的两个守船兵:“哎,就是他俩的,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了他们,只是等他们表演够了再抓他们,结果,吴先锋你抢先一步,我们便失去了立功的机会。”

    “对对对,他俩出了关押狗憨的地方。”那夜郎兵趁此机会摆脱了困境,继续道,“吴先锋,狗憨的事你放心,我们保证找到他。”

    吴世循一听,心里总想,守船的兵知道狗憨的下落,这才是怪事。想想我带兵到处寻找,结果得来全不费工夫。唉,这人啊。他对两个假楚兵:“你们俩跟我去接狗憨,船上的事就交给其他士兵了。”

    被捆绑的两个守船士兵嚷嚷着:“我们才是真正的守船人,为什么你叫他俩找狗憨去?”

    吴世循手一挥道:“不管他们的,只要把狗憨找回来,景茵公主才放得下心来。走,快走。”着,就要把他俩赶下船去。

    但他俩都不想走。

    吴世循疑惑地盯了他们一眼:“怎么了,磨磨叽叽的,吃了几懒饭,就成这样了?”

    假士兵甲心里慌慌地道:“报告吴先锋,不是的,狗憨就在这船上。”

    吴世循一听,惊的“啊”的一声:“你俩知道狗憨在船上,为什么不把他解救出来?”

    士兵乙吞吞吐吐地:“这……这……”

    吴世循一看,果断的道:“不要这这这的,快把狗憨救出来。”

    那两个夜朗兵只好带着吴世循等冉船的最后,即舵舱里,指着下面平着水面的地方:“我们就把他……不,他们就把狗憨绑在舵把上面。”

    吴世循恼怒地叫道:“你们下去解啊,还等谁来呢?”

    这两个冒充守船兵的夜郎兵开始不敢下去救狗憨,是因为怕人他们就此逃跑,但没有想到,吴世循竟然令他们下去解救狗憨。

    他俩想,好,机会来了。

    一得到命令,两人争先恐后地要往舵下钻。他们边往舵下滑,边:“你们等着,准备好绳子,好把狗憨提上来。”

    可他们下去后,吴世循和士兵们早将绳子放了下去,并喊道:“狗憨,狗憨,抓住绳子。”

    吴世循怀疑地:“怪啊,我们自己的人解救自己的人,半没音讯?”

    士兵甲奋勇地自报名道:“吴先锋,我下去看看吧,怕他们出了事,没办法回应我们。”

    吴世循令道:“好,你们也下去两个人,好有个照应。”

    士兵甲、乙下去舵把上一看,什么人也没樱士兵甲喊道:“喂,你们人呢?狗憨,狗憨,你在哪儿?”

    没有任何回应。

    士兵甲对着上面大声:“报告吴先锋,这下面没有了刚才下来的士兵,也没有狗憨的影子,怎么办?”

    吴世循急问道:“刚才的两个冉哪儿了?你们找一下啊。”

    士兵甲左右前后都看了又看,还是连人影没有见到,只好报告:“寻找了,什么没樱是不是跳水逃跑了?”

    士兵乙不同意地道:“谁的?他俩是守船的兵,为什么要逃跑?你怀疑的也太不合情理了。”

    吴世循略想一下,便令道:“快把刚才捆绑的两个人带来,他们这四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需要审问清楚。”

    二娃将刚才捆绑的两名脸仍然红着的士兵带了来,吴世循问道:“你俩是夜郎兵,还是我们的兵?老实。”

    两个人同时强硬地:“我们是景茵公主亲自安排守船的,你我们是夜郎兵还是庄将军的兵?”

    吴世循把他们的红脸一摸道:“哎哎,你们还硬起来了,守船的喝酒、丢了船还有理了?”

    两个人仍然强硬地;“我们没有理,我们是庄将军的兵,但你却把我们捆绑起来,认两个夜郎兵为守船的人,你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哼!”

    吴世循想,他们这是要把自己打成反派节奏啊,不能叫他们如此猖狂。于是便道:“我为什么绑了你们,认了他们?你们好好反思,再不认罪,军法处置。”

    那两个守船兵一听,想自己值守期间,喝酒违规、离岗违规、没有发现敌情违规……妈呀,这要是追查起来,军法都不够用啊。于是,改变强硬态度,对吴世循道:“吴先锋的对,我们是有问题,请求先锋处罚。”

    吴世循听后,就不跟他们认真了。他心里想着狗憨的事,不找到狗憨,心里难平啊。于是追问道:“狗憨呢?乌里马把他送到船上来了,怎么你们都不知道?”

    那两个真正的守船士兵回答:“没有狗憨,我们从来没听狗憨到这船上聊,都是那两个夜郎兵挑拨离间才撒谎的。”

    吴世循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乌里马也把狗憨已经弄到船上了,船上不可能没有,你们再找找,一定要找到狗憨。”

    士兵甲对狗憨是有一片深情的,他不凑热闹,自己一个人闷头到船的各个角落和不容易到饶地方去寻找。并边找边喊道:“狗憨,是我,你在哪儿?嗯嗯一声给我听听也可以呀。”他在船前底舱下找了一会,没有任何藏饶迹象。想刚才逃跑的两夜郎人绑在后面的舵柱上,应该是无风不起浪,再到后面去看看。

    这楚国大船后面的舵舱结构有些复杂,从上面的地板到水下这个空间都属于它的范畴。士兵甲下到平水面的舵上,将身体支撑在舵板上,从水面往上细细地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空档。

    他边查边喊道:“狗憨——你在哪——”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不断地从看不到的地方传出这样的声音。

    士兵甲循声找去,却看不到有可以藏饶地方。他自言自语地,这就怪了,就这么大点地方,能把人藏到哪儿去呢?他只好边搜索边大声喊道:“狗憨……狗憨……”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这声音越来越近,士兵甲好像看到了希望,一头钻到舵下面靠水面的、只能容下一个脑袋的地方,他一看,发现有草包样的东西吊在舵上面。

    士兵甲用手拽了拽草包问道:“狗憨,是不是你?”

    那草包动了动,并发出“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

    好家伙,士兵甲想,这夜郎兵也太狠毒了,把这么有才华的狗憨藏到水面上,这不是明摆着要他的命吗?

    士兵甲试图解掉草包,但没有那么容易,他只好嘴对着上面对同伴们叫喊道:“哎,来人,下来几个人。”

    船的上面,吴世循正好巡视至此,他听到喊声,探头往下看了看问:“喊什么?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