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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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73热闹的花府

    “你说什么!”正堂内,宫止激动地站起身子,一双寒眸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青衣男子半跪在地,面无表情的脸庞显得格外冷峻,他轻轻抬起头,语气中充满了肯定:“小主子,兄弟们昨夜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个黑衣女子身上戴着的的确是厮守血玉。”

    宫止闻言眸子瞬地缩了缩,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过了半晌又问道:“那个女子多大年纪?长得什么样子?可有什么小习惯?”

    “小主子,昨夜那人是戴着面纱的,我们并不知她的容颜,只是她身上带着一把不俗的剑,功法有些诡异,对付一群训练有素的人游刃有余,若不是对方突然使出阵法,那人也不会受伤,若是性子的话,似乎有些狡诈。”

    “什么?她受伤了?”

    “她被阵法打伤,不过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宫止闻言终于平静了下来,反应了许久,终于缕清了思绪,顿时瞳孔中便泛起了强烈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勾起,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是胜邪,胜邪回来了!

    “你方才说昨夜有一群训练有素的人在追杀她?可查出是何人了?”宫止很快又恢复了神色,冷声问道。

    “已经有头绪了,是苏家大小姐苏竹手下的月灵卫,至于昨夜的那个女子,至今还没有头绪。”

    “苏竹?”突然宫止的眸子暗了下来,眼见泛起了丝丝冷意,苏竹为何会与胜邪扯上关系?竟不惜以月灵卫来追杀她?

    过了许久,宫止才再次开口:“任何与她作对的人,全都得死!你们继续盯着,苏竹有任何动作都要回来向我禀报。”

    “是!”

    话音一落,青衣男子便退了出去,顿时正堂中便只剩下了宫止一人,他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前方,脸上的笑意愈发地明显起来。

    ······!

    今日胜邪的院子倒是十分热闹,傅兰大清早地便跑到了胜邪屋外眼看着就要冲进去,好在花叶及时出现拦住了她,于是二人又在院子中争吵了起来,花叶说什么都不让傅兰进胜邪的屋子。

    此时已经是正午,胜邪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听见外边的争吵,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微微皱了皱眉,连续翻了几个身之后才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

    经过了一夜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只是骨头还有些酸软外加几条结痂的伤疤,于是又闭着眼缓了一会儿她才记起昨夜发生了什么,顿时眉眼便冷冽了下来。

    “嘶——不愧是月灵卫啊,居然还有那样的法子。”胜邪瘪了瘪嘴,终于听见了外边的声响。

    “花叶!你再拦着我信不信我把你剁成肉酱!”傅兰没好气地叫道。(!≈

    “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能打得过我?”

    “你!你给我滚开!”

    “胜邪还在睡觉,你不能进去!”

    “放屁!现在已经是正午了,她也该起来了!”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进去肯定会被丢出来。”

    “你给我走开!”

    “······大早上的吵什么呢!”

    胜邪皱了皱眉,慵懒得伸了个懒腰慢慢走到了他们俩中间,她昨夜那么晚才回来休息,大清早地还得听他们俩念叨。

    傅兰见这人终于出来急忙蹭到她身旁:“现在已经是正午了,哪里大清早了,你也太嗜睡了些吧?”

    “记住,只要我还没醒,就算是半夜对我来说也是大清早。”胜邪瞥了她一眼轻声说道。

    “行了,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胜邪坐在一旁悠闲地拿起准备好的茶杯轻声问道。

    傅兰闻言这才记起,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你应该还没听说,今早的花府简直热闹透了,他们府中的马匹全都被人放了血,每一堵墙上还都被人写了血字,整个府邸像是被鲜血染过一样红彤彤的,上面还写着花轨杀害前任家主花昀,追杀花家子嗣花叶,还有好多诅咒他们不得好死全家死绝的话,简直是只有我们不敢听的没有上面不敢写的。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你是没看见,今天花府上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尤其是花轨,脸都气紫了。”

    胜邪闻言轻笑了两声,并没有太多诧异,倒是一旁的花叶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就是你昨夜说的搞事情?”

    “怎么样,解气吗?”胜邪轻笑着说道。

    “呵呵”

    傅兰闻言先是愣了一瞬,随后才反应过来问道:“胜邪!难不成这件事是你做的啊?”

    “不然你以为谁还跟他们这么大仇?”

    “干得漂亮!不过你干嘛不带上我一起去,我也想整整他们啊。”傅兰瘪了瘪嘴说道。

    胜邪见状轻笑了小声,脸上多了一丝肆虐:“若是带上了你那只怕一时半会儿是没完了。”

    “不过真是太解气了,现在整个南秦的人都在谈论花府呢,一瞧见他们便是指指点点的,估摸着好些人都躲在府中不敢出门了,而且还有好多人说是花昀的鬼魂回来索命了,现在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傅兰笑着说道。

    胜邪闻言凝了凝神,潇洒地站起身来,好看的双眸中泛着亮光,嘴角的笑意也有些深不可测。

    “走吧,花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身为邪医怎么能不去慰问一番。”

    花叶和傅兰闻言脸上也纷纷浮现出了笑意,立马跟在她的身后。

    就如傅兰所言,此时的花府的确是有够呛,不光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墙壁上的血迹洗掉,还得忍受外人私下的谈论,此刻整个花府都笼罩这一股阴翳的气息。

    胜邪轻挑着眉,悠闲地走到了花府外,里边的人都还忙碌着,那墙壁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些红色的血迹。

    没过一会儿府中便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上下仔细打量着胜邪他们问道:“姑娘你有何事?”

    “在下邪医,特来拜访花家主,劳烦你帮我通报一声。”胜邪轻笑着说道。

    中年男子闻言顿时了然,急忙跑了进去,片刻过后,花轨果然出来了,只是那张苍老的脸却十分难看,五官已经垮得不像样,然而看见了胜邪却还得强行扯出一丝笑意:“邪医大驾光临,我花府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花家主客气了,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了府中的事,也不知是谁这般大胆,竟敢惹到花家头上。”胜邪故作讶异地说道。

    果不其然,花轨听到这脸色又垮了下来,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花家主,若是可以在下想进去坐坐,也不知花家主是否欢迎?”

    “邪医肯驾临府上,哪里有不欢迎的道理,请吧。”花轨干笑了两声,做了个请的姿势。

    胜邪脸上带着笑意,慢慢跟在身后,而身旁的傅兰一惊忍得不行,身子都已经开始一抖一抖的,尤其是看见了那带着血印的墙壁后,五官都已经忍得有些扭曲了,相比起来花叶倒是淡定不少,只是脸上依旧能察觉出丝丝笑意。

    “哎呀,这好好的府邸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看看这血迹,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也洗不干净了吧。”胜邪挑了挑眉大声问道。

    “咳咳,是啊,也不知是谁干的。”花轨赔笑说道。

    胜邪轻笑了两声,继续往前走着:“听说府中所有的马匹都在昨夜被割喉放了血?我之前听说,马血写字在边疆有诅咒的意思,这花府如今都被马血淌过了一边,啧啧,不会出什么事吧?”

    “呵呵,不过是乡间传说罢了,邪医不必担忧。”

    “也是,花昀生前这般在乎花家,就算真的有诅咒,他也会保你们一家安好的。”胜邪笑了笑说道。

    花轨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僵硬的五官看着十分滑稽,胜邪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慢慢绽放开来。

    胜邪悠悠地在花府中转了一圈,看着花轨越来越差的脸色也没了再刺激他的打算,只是用清冷的嗓音说道:“花家主,今日在下前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邪医有何事直说便可,老夫若能做到定然相助。”

    “是这样的,傅兰是我的朋友,你也知道她如今也不剩什么亲人了,只有一个姐姐傅雪还安好,她们以前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我便想将傅雪要过来,只是我听说傅雪如今是你们花家的人,所以也不知花家主是否愿意将傅雪交于我?”胜邪轻挑了挑眉,带着笑意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花轨。

    只见他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看样子是有些为难。

    “怎么?难道花家主不愿意?”胜邪轻声问道。

    “不,怎么会不愿意呢,雪丫头若是能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定然会很开心的,只是上次的皇室狩猎中雪丫头受了重伤,此刻是动弹不得啊——”

    “这个就不牢花家主费心了,在下既然是邪医,这点伤我还是有信心能治好的。”胜邪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这下子花轨是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得强行扯着笑意应声说是,胜邪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幽幽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傅雪的住处我还记得,现在便去看看她,花家主如此关爱傅家的子嗣,想必傅老爷在天之灵也会很感激你的,告辞。”

    “咳咳,那···那老夫就不送了。”

    74傅雪的下场

    经过了这么一遭,花轨怎么会看不出来邪医是在故意整他,这下子更是让他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眼底不禁闪过了一抹阴翳,然而就算这样他也得陪着笑,只因为这人是大名鼎鼎的邪医,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的愤怒几乎喷涌而出,想他堂堂玉灵堂家主,竟然被一个这样的女子弄得无可奈何!

    邪医!你给我等着!

    另一边,胜邪她们已经离开了花府,朝着皇城的另一边走去,傅兰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这条路她自然是熟悉的,毕竟是她走了十几年的路了,那个印象中的屋子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成了那个女人的居所。

    胜邪明白她心中的怨恨,这毕竟是她的家仇,无论如何也是要报的,三人没一会儿便到了一座繁华的府邸前,玉灵堂三个字还挂在门匾之上,胜邪轻轻抬眼瞥着,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走去,进去瞧瞧。”

    府中的下人不少,来来往往的丫鬟家丁正在干活,突然瞧见了这么几个人也是一愣,随后管家才出现拦在了他们面前:“三位!这里是玉灵堂,不得擅闯!你们有什么事吗?”

    胜邪轻佻着眉,眼角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在暖阳的照映下她的瞳孔呈金黄色闪耀着,管家顿时一愣,仿佛看见了星辰浩瀚一般反应不过来,然而胜邪并不会给他时间思考这么多,只是轻轻地拂了拂袖,霎时间一道黑光闪过,强风骤起,那管家就这样飞出了好几米远。

    管家的身体被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周围的下人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惊,纷纷愣在了原地,胜邪轻佻着眉看向众人,空灵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傅雪在哪。”

    胜邪的眉眼是笑着的,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煞气却让周围的下人们心中发凉,硬是愣了许久才反应了过来,颤抖着手指往不远处的院子指了指。

    胜邪轻轻一笑,慢慢走了过去。

    傅雪身上的伤势很重,一个女子被那么多的野兽群起而攻之,能活下来便已经是个奇迹了,她的身上有多处骨头断裂,白皙的肌肤也被撕咬得到处是口子,就连她的那张还算顺眼的脸也已经毁了,此时的她只能像个废物一般摊在床上,同时还必须忍受着身体所带来的剧痛,她虽然出生医药世家,可如今这幅惨样就算是玉灵堂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让她康复。

    连续几日如废物一般的生活让她痛苦不堪,偏偏她的身子还动弹不得,以她那急躁的性子又如何能受得了。

    “人呢!都滚哪去了?本小姐渴了!快给本小姐倒茶!”傅雪的怒吼声冲房门内传了出来,然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能回应她,门外的丫鬟此时正颤抖着身子站成了一排,面前还站着一脸笑意的胜邪三人。

    屋内的傅雪等了许久,却一直没能得到回应,半天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不禁让她心中的怒火更甚:“怎么回事?都要翻天了吗!人都死哪去了?”

    傅雪愤怒地瞪大了双眼,她此时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这样僵硬地躺着,脑袋也只能这样直直地看着屋顶,片刻过后,她的余光终于瞥到了一只手臂,盛着水的白玉杯出现在她的眼前。!

    “怎么回事!怎么晚才来是想啊——”

    哗——

    杯中的水霎时间倒了出来,全数都溅在了傅雪的脸上,傅雪愣了一瞬,随即大怒吼道:“贱婢!好大的胆子!来人啊!”

    “来人?我的好姐姐,你以为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突然一阵冰冷的声音传来,傅雪顿时僵了一瞬,强忍着身体的痛处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傅兰那张如寒霜般的脸映入眼帘。(!≈

    “傅兰?怎么会是你,谁让你进来的!府中的下人呢!”傅雪愤恨地吼道。

    傅兰静静地听着她的喊叫,脸上倒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她慢慢地坐到了床边,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姐姐的脸。

    “啊——”

    刹那间傅雪传来了一阵惨叫,脸上的伤口被抚摸得疼痛万分,已经模糊的五官也变得十分扭曲。

    “这个时候你还想要什么下人?你府中的那些人,比起你的命可是更在乎他们自己的命。”

    “傅兰!你想做什么!”

    “好姐姐!你觉得我除了要你死还会做什么?”傅兰轻笑着说道。

    “哈哈哈!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不过傅兰,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你最爱的傅家也已经亡了,你的叔叔哥哥伯伯都死了,你的姐妹,姨母,现在正在边界为妓呢!哈哈哈!傅兰,你杀了我啊,有这么多人给我陪葬我也不亏!”傅雪笑着,哭着,疯狂的叫声穿透着整个屋子,一张脸如今便只剩下了那副眸子还是完整的,而那眸子中却是无限的疯狂。

    刹那间傅兰的身上泛起了一层戾气,平静的双眸终于被激怒,散发着幽幽的红光,二话不说傅兰便取出了匕首,恨不得将床上的人捅得千疮万孔。

    然而正当匕首即将刺中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被人死死地拉住。

    “胜邪!你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胜邪微微眯了眯眼,顺势夺下了她手中的匕首,她的眸子十分冰冷,冰冷得有些刺骨,她上下打量着床上的人,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过了许久,胜邪才轻轻靠近了傅兰的耳边:“你知道什么是复仇吗?”

    胜邪清冷的声音传来,傅兰闻言呆愣,双眼微红地看着她,胜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我会教你。”说完便给了花叶一个眼神。

    花叶了然,将就着她床上的被褥便将她裹成了一团杠在肩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啊!好疼!”傅兰挣扎着叫喊。

    胜邪幽幽地瞥了她一眼,眼角的光芒渐渐暗了下去,她轻轻靠近了傅兰面前,用好听的声音说道:“你最好别乱动,我可不希望你这肮脏的身子弄脏了花叶。”

    傅雪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明明是如此柔和的声音,可从这人口中说去却好像能噬魂一般。

    傅兰看着他们的动作疑惑,然而胜邪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屋子。

    三人慢慢地回到了质子府,依旧是胜邪的屋子内,傅雪被粗辱地丢在了地上,随即又是一阵惨烈的嘶吼,却被胜邪刺骨的眼神给生生逼了回去。

    “我当你们是想做什么?原来只是将我换了个地方吗?”傅雪嘲讽着说道。

    胜邪幽幽地望了她一眼,渐渐地嘴角浮现出了一个惑人的笑容:“花叶,将他带来。”

    花叶闻声点头,立马走了出去,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只见花叶的背上此刻正趴着一个中年男人,傅兰抬眼顿时一惊,急忙走上前去:“舅舅!舅舅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叶将中年男人放在了床榻上,他如今虽然有意识,可身体却无法动弹,沧桑的双眼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脸上还能看出一丝绝望。

    胜邪慢慢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玄月针出,没等旁人说什么银针便刺入了他的体内,她的屋内放满了丹药,在银针的操持中再加上丹药的补充,也不知过了多久,胜邪的脸上已经有了一层细汗。

    当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床上的中年男人发生了轻微的颤动,傅兰看着床上的状况不禁睁大了双眼,瞳孔中满是不敢置信和惊喜,没过一会儿,那男人便有了动作。

    “兰···兰儿。”

    “舅舅!你怎么样了!”

    傅兰激动地走上前,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本以为已经没有办法再治好舅舅的伤,现在,终于可以······

    一直躺在地上的傅雪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震惊的她瞪大了双眼,就算身体会疼痛也摇着头,嘴里一直念着“不可能”

    他的伤是自己派人一手造成的,自己也会医术,自然是看得出来他伤得多重,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医治他!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

    胜邪轻轻抬眼看着傅雪,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莫不是以为你自己医术低下,便以为所有人都同你一样?”

    “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怪物?我只是比你的医术更胜一筹罢了,如何能谈得上怪物二字,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医好傅兰的舅舅,你信不信我也能在顷刻间医好你身上的伤?”

    胜邪突然轻笑了起来,柔声说道。

    傅雪闻言顿时一愣,瞳孔瞪得老大,不再像之前那么疯狂激烈,反而夹杂了一些希望的光芒,过了半晌她才颤抖地开口:“真···真的吗?你真的能治好我?”

    胜邪嫣然一笑:“当然。”

    只见胜邪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满目疮痍的模样嘴角浮现了一丝冷笑,忽略她脸上那充满希望的神情,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瓶子。

    胜邪轻笑着将瓶子中的粉末倒在了傅雪残破的身体上,没过一会儿,她的肌肤便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啊——好疼啊!你做了什么?好疼!好疼!你停下!”

    “呵呵想到达某些目的的时候,总得有所牺牲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