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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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75慢慢折磨

    胜邪脸上带着笑意,嘴角浮起了一个好看的幅度,灵动的眸子中夹杂着丝丝冷冽与魅惑,就算有面纱挡住脸,也能看得出这会是多么一张令人惊心动魄的面容。

    傅雪扭曲地在地上挣扎着,那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身子更是变得狰狞恐怖,由于剧烈的动作让她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已经有不少的鲜血印了出来沾染在她的衣裙之上。

    渐渐的傅雪张开了嘴,然而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胜邪心情甚好地蹲在那人身旁,好看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安静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

    这下子傅雪是真的怕了,如今她身上的痛苦比之前那些要剧烈百倍,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一般,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要治好她,她是想折磨自己!她是想为傅家报仇!

    胜邪平静地看着她的反应,没过一会儿,傅兰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不成样的脸上满是臭汗,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是那么痛了,然而还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又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现在不光是疼痛,肌肤甚至还开始瘙痒起来,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肌肤一般,让人痛苦不堪。

    “啊——好痒!好痒啊,好痛···好痒!”

    傅雪凄惨的叫声传来,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一旁的傅兰冷着眼看着,眼前这个人无论便成什么样都是她应得的,就算是将她凌迟处死也不足以弥补她的过错。

    然而事情并没有她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傅兰的脸渐渐地沉了下来,眸子中也浮现出了一丝不甘,只见躺在地上挣扎的人慢慢瘫软下来,身上的衣袍早已被染得通红,可是那原本残破不堪的身子却发生了变化,最明显的便是她的脸,那些被撕裂的肌肤竟然开始慢慢愈合,没过一会儿竟然连伤口都看不见了。

    身上的痛苦骤然间消失,傅雪此时已经浑身是汗地倒在地上,身体已经麻木,仿佛方才经历的一场痛苦都是做梦一般。

    胜邪微微眯了眯眼,嘴角的笑意渐渐绽放开来,地上的人还在呆愣,突然一块硬物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傅雪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块铜镜,她不解地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照镜子看看。”胜邪轻笑着说道。

    傅雪愣了半晌,手却不自觉地将那铜镜握在手中朝自己的脸移动,刹那间镜子中的画面映入眼帘,傅雪顿时便是一惊,一双瞳孔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镜中的人。

    那是一张多么美妙的脸?醉人的桃花眼微微向上勾起,高挺的鼻梁,粉嫩的樱唇,脸上的肌肤好似新生一般白里透红,眼角的泪痣也是恰到好处,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脸,这跟她从前的模样实在相差太多。

    “还喜欢我为你做的脸吗?”

    胜邪轻佻的声音传来,傅雪如今已经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了,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境中的人,手心不自觉地抚了上去,嫩滑的触感传来,这是真的!不是错觉!

    忽的傅雪笑了,笑得很大声很癫狂,精致的眼眸之中满是喜悦。

    “这是我的脸!是我的脸,我的···哈哈!”

    胜邪看着她的喜悦也轻轻笑出了声,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身旁的傅兰顿时寒了寒眸子,身上慢慢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看着这人如今的样子,她恨不得上去将她撕成碎片。

    胜邪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慢慢靠近了傅雪的脸庞,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你说的没错,这是你的脸,是我为你特别制作的脸,你喜欢吗?”

    “喜欢!我很喜欢!哈哈,我的脸!”傅雪癫狂的笑着。

    胜邪见状轻笑了两声,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人满意的表情,忽然,傅雪精致的五官徒然变色。

    “啊——怎么回事!我···好疼!我的脸好疼!我的身体也是,好疼啊!”

    手中的铜镜被摔出去了老远,傅雪痛苦绝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整个身子都在地上痉挛着,那双明亮的瞳孔几乎就要泛白,五官都扭曲在了一块儿。

    慢慢的,傅雪的身体又发生了变化,肌肤再次发出了令人犯呕的红水,脸上的肌肤甚至还鼓着恶心的白泡,看上去好似要腐烂一般,没过多久,她的身体便又回到了最初,甚至比之前的情况还要糟糕,如今的她身体已经全是腐肉,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肌肤。

    傅雪看着自己恶心的身体,眼中满是不敢置信,顾不得疼痛,她拼命地朝不远处爬去,捡起了地上的铜镜。

    只是一瞬傅雪便瘫倒在地,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精美的容颜,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对发臭的腐肉,狰狞恐怖!根本就已经算不上一个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怎么了?”傅雪怒吼。

    “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呢?你的身体原本不就是这样的吗?”胜邪轻笑着说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刚才的脸呢!我的肌肤呢,你给我弄到哪里去了!”

    胜邪闻言顿时便笑出了声,丝毫不介意眼前这人如今有多么令人犯呕,胜邪慢慢靠近了她,冰凉的手指骤然掐住了她脸,刹那间那满是血水的腐肉便被按下了几个印子。

    剧烈的痛苦从脸上传来,傅雪再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胜邪挑了挑眉微笑着看着她,慢慢靠近了她的耳边:“别怕,那张脸很快就会回来,但它不会一直待在你身上,不属于你的东西总是会逃跑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胜邪轻轻笑出了声,嘴角的笑意有些醉人,一双冰冷的眸子散发着丝丝魅惑,过了片刻她才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傅兰的姐姐,我对客人一向都很有耐心,你就放心吧,我特地为你准备好了一个只属于你的房间,里边的每一寸墙壁都安上了铜镜,你不是很喜欢你那张脸吗?以后的日子里你大可以日日夜夜地欣赏。”

    傅雪闻言呆愣了片刻,几乎忘却了脸上的疼痛,如今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根本不清楚这人的目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胜邪又开口了:“只是啊,我方才的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它可以为你带来无与伦比的美丽,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消失,让你全身腐烂的模样又暴露出来,而且每次的变化都会迎来无法忍受的痛苦,渐渐的,它所能保持的时间会越来越少,也就是说,等药效消失之后你就得永远看着你那浑身腐烂的模样过一辈子了。”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贱人···贱人!你竟然这样对我!”胜邪的话音一落,傅雪终于反应了过来,腐烂的脸上如今只剩下了一双眼睛,那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要将眼珠都弄出来一般。

    忽的胜邪的眸子寒了寒,醉人的眼角浮现出了一抹阴翳,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冰冷有些刺骨,傅雪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如今的身体哪里还经得起丝毫的刺激,只见胜邪又笑了起来。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好歹也是个女子,我怎么能将你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一辈子呢,放心吧,我还会为你找几个男人,他们都是些犯了事的地痞流氓,人生苦短,你难免会有欲求不满的时候,到时候那些男人说不定还能满足你呢,夜夜笙歌日子也不错吧?”

    “疯了!你疯了,你个疯子贱人···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花家主呢!他不会放过你的!”傅雪怕了,从灵魂深处开始怕了,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魔鬼!是修罗!决不能落在她的手上,会死的,不!会生不如死!

    “花家主?你说的应该是花轨吧,的确,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我,正凑巧,因为我也不打算放过他,别怕,玉灵堂花家的人很快便会跟你一样了,哦对了,你如今的样子这么丑,我为你找的那些男人只怕会做不下去,没关系,我会帮你先将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只要看不清你的脸就行了,呵呵不用谢我。”

    “不要!不要啊···我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傅雪大声地哭喊着,也顾不上身上的痛苦,索性爬起来跪在了地上。

    胜邪只是轻笑着,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傅雪绝望的哭着,见她不打算心软,这才看见了一旁的傅兰和舅舅,急忙跪着朝她们爬了过去:“小兰!是姐姐错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傅兰平淡着眸子瞥了她一眼,并没有给她丝毫脸色,随后便将自己的舅舅扶在了床上让他好休息。

    “舅舅!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我不能这样,真的不能啊舅舅!”

    “傅家的人,因为你死了多少?我小妹和姨娘现在还在边界遭受折磨!傅雪,如今你还有什么脸来求我们救你?你还是好好享受我们为你准备的一切吧。”傅兰冷着脸瞥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便将她一脚踢开。

    傅雪瘫倒在地,顿时头晕目眩,脑子里闪过一阵悲苍,几乎就要绝望得昏厥过去,胜邪轻笑着看了她一眼,没过一会儿屋外便走进了几个下人,将傅雪架了起来便离去了。

    76皇宫游园

    傅兰的面容很平静,看不出丝毫报仇雪恨后的愉悦,也看不出任何愤恨的情绪,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似的,而床上的中年男人则紧闭双眼,根本不愿想起这一切。

    “你们的仇,终有一日会报完,傅雪已经有了报应,接下来的便是玉灵堂,你们总会有一身轻松的一天,只是到时候你们又有何打算?”胜邪悠悠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白玉杯中的茶香幽幽而来,胜邪眯了眯眼,双眼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分外勾人。

    一旁的两人闻言都赫然愣住,眼底间闪过了一丝茫然,随后又淡漠了下来陷入沉思。

    胜邪看着这两人的反应,嘴角慢慢泛起了一抹轻笑,还没等二人反应,两只装着清茶的白玉杯便递到了二人面前:“这里没有美酒,便以茶代酒吧。”

    二人闻言呆愣了片刻,随后便接过了杯子一饮而尽。

    “你们可想要重开兰草傅?”

    突然,胜邪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正在饮茶的二人不可避免地被呛了个半死,一边咳嗽着一边瞪大双眼看着那人。

    “咳咳!你说什么?”

    胜邪挑眉无辜地笑了笑,再次说道:“重开兰草傅,可愿意?”

    这下子二人倒是听清了,只是眼角依旧有些不可思议,不是他们不愿意,只是傅家百年的基业早已被连根拔起,而且他们如今又是戴罪之身,想要让兰草傅重新崛起,这谈何容易。

    胜邪自然是知道他们在顾虑些什么,对此她只是淡然一笑:“你们如今的状况倘若不想办法做些什么,总会有些形形色色的势力会来找你们麻烦,若是碍于玉灵堂大可不必担心,他们欠了花叶,我自然会帮他全数夺回,而且就你们先在这样,就算是失败了还有更糟的情况吗?”

    二人闻言又是一愣,随后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胜邪倒也不在意,继续悠闲地喝着茶等他们的答复,过了半晌,傅兰首先抬起了头。

    “我们会重新建立兰草傅!傅家决不能断于我之手!”

    胜邪轻轻抬眼,眉眼之中闪过了一丝满意,随后她便站起了身慢慢走到了二人面前:“放心,我会帮你们,总有一日兰草傅会再次成为南秦不可磨灭的势力。”

    ······!

    今日一早,胜邪便被外边的一阵剧烈的声响惊醒,顿时她的眸子便寒了下来,精致的小脸黑到了极致,凌乱的发丝披散在床榻上,外边的声响还在不断地传来,看样子是不叫醒她不罢休了。

    刹那间屋子内便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暴戾之气,胜邪理了理身子,冷着脸打开了门。

    只见门前已经站了好几个人,就连宫止和宫岚都站在了不远处,而花叶和傅兰则守在她的房门前不让任何人进入,见胜邪已经醒来,外边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花叶用余光扫了扫身边的人,见她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顿时便知道这人定然是起床气犯了,急忙走到了她身后帮她整理着飘散着的长发。

    结果胜邪一把推开了他,继续寒着眸子盯着不远处的两人:“二位,这里可是女子的闺房,你们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弄得我还以为你们对奴家有想法呢。”(!≈

    胜邪冷笑着说道,顿时不远处的宫岚便不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蹭了蹭身边的兄长:“我就说了吧,邪医真的有起床气。”

    “那又如何,这里是我的府邸,我想往哪里闯便往哪里闯。”宫止冰冷地说道。

    “呵二皇子殿下果然是惹不起的啊,可是你的做法让本邪医感受到了极大的不安全,这样的话本邪医都不敢继续在殿下的府邸住下去了,花叶啊,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南秦之大,总有我们能住的地方。”胜邪挑了挑眉无所谓地说道,任何打扰了她休息的人都别想好过!

    宫止闻言眸子顿时便冷了下来,死死地盯着胜邪看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今日是宫中的游园会,所有被邀请的人都必须得到达,马车已经在外候着了。”

    “皇宫真特么麻烦。”胜邪不悦地瘪了瘪嘴,随后便招了招手,花叶了然,慢慢走到了她身边为她束了个简单的发髻。

    眯了眯还有些红肿的双眼,胜邪不雅地打了哈欠便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吧,两位皇子殿下。”

    皇宫的游园会一年有两次,一次是入春后百花齐放时,皇帝会邀皇城中的达官贵人一同入宫欣赏游玩,另一次则是除夕之前的隆冬,所有人都会在御花园中交谈游玩,说到底也不过是皇宫里的乐子罢了,以邪医的名号,自然也是在邀请名册之内的。

    三人坐在马车之中一路无话,宫止本就有些冷冷冰冰的,一身寒气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而胜邪,至今起床气都还没完全消,冬日里本就有些嗜睡,这么大清早的便被人惊醒,让她如何能心情好,于是马车之中两股寒气相互交融谁也不让谁,可怜的宫岚被夹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很快他们便看见那宫墙,马车赫然停下,三人也就这样走了下来,与平日不同,今日他们一下马车便瞧见了几个侍奉的宫女走了过来。

    “两位皇子,邪医姑娘,请随奴婢走吧。”宫女们朝他们得体地福了福身,随后便朝着前方走去。

    三人跟在宫女身后,没过一会儿就到了皇宫之中,此时御花园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看他们的谈笑举止便知道他们的身份不低。

    胜邪眯了眯眼,慢慢地从宫止身边离开,独自一人走在偌大的御花园中,天空中还飘着轻轻的白雪,周围的梅花香幽幽传来,在这清冷的空气中飘荡着,胜邪的身上披了件披风,只是当冷风拂过的时候还能能感受到一阵凉意。

    “邪医?”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呼声。

    胜邪挑了挑眉,转身望去只见身后不远处的正是凌王秦舒,他的脸上显然也闪过了一丝讶异,随后便被无奈的表情替代。

    胜邪朝他轻轻笑了笑:“几日不见,凌王殿下过得可还好?”

    “依旧是那样罢了,没想到邪医竟然也会来这游园会中。”

    “哦?我为何不来?”

    秦舒轻笑,眼神穿过了眼前的胜邪看向了不远处正在谈天说地的人们,嘴角掠过了一丝苦笑,只是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他人。

    “一群人因为自己的目的而围聚在此,明明心中都抱着心思,却还要装模作样地谈天说地,这样的庸俗景象又要如何入眼?”秦舒轻声说道。

    胜邪闻言挑了挑眉,眼角拂过了一抹淡然的笑说道:“你我皆是凡人,绝非圣者,凡人若是不庸俗,那岂不是没了凡人的乐趣?”

    秦舒一愣,随即笑出了声:“倒是没听人说过这样的话。”

    “笑看两世间,醉饮莺歌愁,他人俗色何哀叹,行行匆匆。”胜邪轻笑着眯起了双眸,那右手赋于背后,迎风而立的模样倒颇有几分文人雅士的模样。

    “没想到邪医不光医术高强,就连吟诗作赋也十分拿手。”

    忽的不远处又迎来了一阵女子的豪爽声,胜邪轻佻着眉,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

    “我也就随便念叨两句,论吟诗作赋怕是比不得凌王的,黎将军别来无恙。”

    “边界的将士不用我负责,整日待在府中自然是安好的。”黎颜轻轻笑了笑,即使是穿着素色的衣裙也难以掩盖住那身由骨而发的英气。

    三人站在一起,偶尔间倒还能谈笑两句,他们站的地方有些偏,虽离那些公子小姐不远,却也能避免被他们所叨扰。

    “明日便是除夕了,这宫中依旧是凉的很。”黎颜忽然说道。

    “你长年习武,这般还能被凉着,可不得看看我,身上不知已经加了好几件衣裳。”秦舒自嘲地笑着,语气平常倒是没什么多的意思。

    “我与你可不同,离了军营我怕是走哪都凉的很呢。”

    胜邪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身边的气氛倒是一片安好,本想跟着说两句,可目光却忽的被不远处的人影给引了去。

    只见前方的亭子外正站着一位女子,一身粉色的衣裙,目光有些冰冷地看着不远处,说是冰冷,倒不如说是有些呆滞,左右这人常年也是一副寒若冰霜的模样,倒不容易看出她的情绪。

    那人正是苏家大小姐苏竹,她的周围有不少的达官贵人,耳边也有着一阵嘈杂,可她却好似听不见一般呆愣地站在那,眼神直勾勾地也不知在看着哪里。

    胜邪忽的便来了兴趣,朝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宫止和秦音公主正笑着谈天,俊男美女啊,多好的一副美景,胜邪轻笑着,心中倒明了了不少。

    “女子之情,痴痴若若,似如落花,奈何流水。”

    “邪医何故说这样的话?”身旁的秦舒和黎颜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胜邪只是笑了笑,便朝着前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