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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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135送礼

    淑妃的话在众人听来无疑是个重大的讯息,世人皆知皇上宠爱淑妃和凌王,虽然之前淑妃神志不清,凌王双腿被废,皇上对他却依旧是不同的,而此时淑妃的神智已经恢复,而且还是依靠大名鼎鼎的玉阁阁主的帮助,此时他们的地位身份只怕是要变了。

    果然,皇帝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下方的女子,原本该有的威严完全消失,眼神中只有满满的柔情和不敢置信,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淑妃微笑着拍了拍秦舒的肩头,随即才扭头看着上方的九五之尊,自己深爱的丈夫,眸子中也闪过了一抹柔情,只是当目光落在皇后身上时,身上的气息却发生了巨变,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

    “淑妃,你终于好了。”皇帝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

    “是啊皇上,臣妾好了,你可开心?”

    “开心!如何能不开心,你可知真日日夜夜都盼着你好起来,朕······朕!”

    “皇上,臣妾知道,只是皇上开心旁人却不一定,说不定有些人看见臣妾好起来心里正恨得紧呢。”淑妃的语气中带着些疏远和冷漠,虽然依旧是得体的话,可其中的幽怨却显而易见。

    众人一听心中顿时一惊,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今日只怕是不会安宁了。

    皇上闻言脸色未免,慢慢垂下了眼帘,他又如何不知道爱妃的怨气,可······

    不等皇帝多说,一旁的皇后却突然笑着说道:“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好不容易才医好了病恢复了神智,谁能不高兴,况且还是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凌王可是思念母妃许久,自然是要高兴些。”

    皇后的话多少缓和了一下诡异的气氛,一旁的大臣们不禁笑着附和起来,淑妃平静地抬眼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再多说什么,扭头看着身边的秦舒温柔地说道:“今日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为娘自然是不得说些不高兴的,待礼成后,为娘再一一地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淑妃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确实听得一清二楚,霎时间大堂内再次安静了下来,背后都不禁冒起了冷汗,淑妃平静地退到了一边,主婚太监见状终于松了口气,正要继续主婚时耳边却又有了声音。

    “本阁主记得新人成婚主位上坐的应该是亲生爹娘吧?淑妃娘娘都还没上座呢怎么就开始了呢?宫止,莫不是我记错了?”

    只见胜邪倾斜着身子疑惑地向身边的人问道,语气中倒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真的只是随意问了一句而已,只是这一问却让主婚的太监更加手足无措。

    不光是他,整个大堂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四周再次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皇后的脸色显然十分难看,腿边的衣袍已经褶皱不堪,指节也被拧得发白,脸上却不得不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阁主有所不知,皇子成婚上位坐的必须是帝后,因为对皇子来说皇后便是他们的母后,而生母只是母妃而已。”

    皇后堆着笑尽量柔和地说着,嘴角因为僵硬而有些抽搐,胜邪闻言轻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这句话由谁说出都没有问题,偏偏让这皇后说出来就变了味儿,淑妃比皇后受宠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旁人都没有出言解释这个皇后却忍不住要跳出来,任谁看了都以为是心有不甘,况且又是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倒有了一丝扫兴小气的意味。

    果然皇帝的脸色又冷了一分,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显然已经有些不悦。

    只见胜邪慵懒地靠在一旁,眸子中泛着玩味的光芒,随意地说道:“你们南秦皇家的礼数真是奇怪,本阁主只知道拜堂拜的是天地拜的是爹娘,还从未听过生母在旁后母在上的,呵皇上皇后也别在意,本阁主也就随便一说,只是傅兰毕竟是与我从小相识的好友,本阁主重视得紧,方才一瞧还以为是她不受重视,怕她日后嫁了人受委屈。”

    说着胜邪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四周,接着幽幽地说道:“只是在下不得不说一句,这里毕竟是凌王府不是皇宫,这宫里的规矩就不必用在外边了吧?”

    明明是挺不得理的一句话,偏生从胜邪的嘴里说出来硬是没人敢反驳,毕竟玉阁阁主和邪医的身份摆在这,就算是再奇怪也没人敢多说一句,顿时官员们都小心翼翼地看着上边的皇帝和皇后,两人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看,尤其是皇后,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大堂内安静得出奇,皇后已经坐如针毡,又见身旁的人一直不说话,这才堆着笑小声问道:“皇上······”

    “皇后。”突然皇帝打断了她的话,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就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这里不是宫中,淑妃身为凌王的母妃,理应坐在最上位。”

    短短的一句话,不带任何的情绪,却让皇后脱力得差点摔下去,扭头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眼神,偏生身边的人却依旧没有丝毫动作,周围的大臣们都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这边,皇后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难看地站起了身子。

    淑妃平静地坐到了皇帝身边,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一丝的波动,婚事继续进行着,大堂内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只是有些人的脸色却完全变了。

    胜邪倒是不在意这些人的脸色,清闲地看着傅兰和秦舒完婚,二人的心情显然是好的,尤其是秦舒,他原本就没想过自己的母妃还有好起来的一日,更何况还能在他的大婚之日坐在主位,这让他体会到了一个普通人家的温情,看向胜邪的眼神中也带了一丝感激。

    胜邪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正真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拜完堂后大堂内便开始唱礼,诸位达官贵人都送来了不少稀奇珍贵的玩意儿,一时间气氛倒是一片祥和安好,皇帝的心情显然也十分不错,看着一个个祝贺的人点了点头。

    “这么好的气氛我真是不忍心破坏。”突然,胜邪轻声说了句。

    宫止闻言笑了一声:“你若是不愿意,为夫也不介意帮你。”

    “呵”

    胜邪抬了抬眉,目光又放到了他们二人身上,很快礼便唱完了,主婚太监不禁松了口气,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不远处的胜邪却突然站起了身来,顿时即将说出结束的话便卡在了嗓子里。

    胜邪轻笑着走到了傅兰和秦舒的身边,眼神中难得收起了那副锐利的模样,只是温和地拍了拍傅兰的手臂,轻笑着说道:“今日你们大婚,本阁主也不知该送什么礼,好不容易准备了一个也不知你们会不会喜欢。”

    “你送的礼我们哪有不喜欢的,你且说说送了什么好玩意儿?”傅兰笑着说道。

    胜邪闻言眯起了眸子,嘴角的笑意更甚,随即又抬眉看了看上位的淑妃,见她点了点头才说道:“你们也知道,我们玉阁没有其他的本事,就对情报调查这活儿十分熟练,之前听闻凌王在三年前不幸失去了双腿,至今都没能查清此事的原委,今日你们大婚,本阁主便免费替你们查清了,不知这个礼二位可需要?”

    哗——

    此话一出大堂内顿时激起了一阵不小的喧哗,所有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有欣喜的也有恐惧的,更多的都是好奇地凑着热闹,胜邪抬眉观察着这些人的表情,眸子中的光芒愈发深了些。

    秦舒和傅兰闻言纷纷愣住,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胜邪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自然不会骗你们,这个礼你们若是要,本阁主就给了,若是不要,本阁主便再换个礼送,怎么样?凌王殿下?”

    “阁主送礼,自然是要的。”秦舒平静地说道。

    胜邪轻轻抬眉,看了看皇后那惊恐绝望的脸勾起了嘴角,悠闲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喝了口清茶,这才说道:“三年前凌王与太子和逸王前往狩猎场狩猎在途中与两位太子和逸王走失,从而遇上猛兽咬断了双腿,后来凌王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狩猎场内的神秘野兽也不知所踪,凌王,是这样吧?”

    “没错。”

    “如此我便想问了,三位当日为何会走散?太子和逸王当时又在何处?”

    话音一落胜邪的目光便转向了一旁的太子身上,他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双手握拳青筋暴起,脸上却还得强行撑着,倒是个够冷静了,然而逸王就没他这样能忍了,嘴唇发白身子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只怕此时背上已经冷汗连连了吧。

    “那日本太子的马受惊了,逸王便去寻我,这才与凌王走散,后来我的马平静下来后便与逸王在另一边狩猎,再次遇见凌王时他便已经身受重伤了。”

    “哦?是吗?可本阁主得到的消息似乎有些不同,那日太子的马的确是受惊了,两位也的确是一直待在狩猎场中,只不过两位却并不是在狩猎,而是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凌王,眼看着他被放出的野兽围攻对吧?”

    136

    胜邪的声音有些清冷妖异,隐约之中还能听出点笑意,只不过传入众人耳中却犹如寒冬里的一道冷风,残忍地撕扯着他们的身体,所有人听见这话脸色都是一变,瞬间大堂内都围绕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皇帝冷眼看着下方,从始至今他都没有开过口,显然也没有阻止胜邪的打算。

    太子的脸色也差到了极点,袖子中的手拧得发白,手心中早已是血迹斑斑,凌厉的眉眼死死盯着胜邪的方向,眼中的寒意毫不掩饰,只不过他毕竟是一朝太子,见识过的东西太多,早就养成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然而他身边的逸王就没这么能忍了,原本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还能指望他有什么心性?

    “阁主这是什么意思,本太子和逸王怎么如此做?阁主莫要胡说才是。”秦禹冷着脸说道。

    “胡说?本阁主还没这个闲工夫同你们胡说,把人给我带上来。”

    随着胜邪一声令下,大堂外很快便走进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身上穿着粗布一副,模样看上去是个中年,只见那人匆匆进来后便头也不抬地跪在了地上,额头磕在地上声响不小。

    “阁主,这是何人?”皇帝问道。

    “皇上!草民陈四,曾经是城西狩猎场的守卫。”跪下的人大声说道。

    胜邪慵懒地靠在一旁,指尖玩弄着腰间的玉佩,说道:“之前你与本阁主说的话,今日再同皇上和各位大臣说说。”

    “是,皇上,三年前草民还是城西狩猎场的一名当差的,那日太子逸王和凌王来此狩猎,正是草民负责侍候的,在进入狩猎场后凌王与太子逸王走散,只得一个人在一旁狩猎,而太子和逸王殿下则是躲在暗处观察着凌王的一举一动,后来太子命人在凌王身边扔个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没过一会儿就冒起了白烟,可凌王却并没有注意,之后凌王的动作就有些疯疯癫癫的,好像被迷了心智一般,就算看见了野兽也无法逃离,最后被咬去了双腿昏迷不醒,太子跟逸王过了许久才上前叫人救回凌王,当时草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是太子跟逸王殿下以草民的身家性命做要挟封了草民的口啊!”

    “你胡说些什么!本太子并不认得你,你休得诬陷本太子!”秦禹愤恨地看着跪着的人,脸上的怒气简直要溢出来一般。

    “草民没有胡说!当时狩猎场的看守们都是知道此事的,就是因为碍于太子殿下的威压才不得不瞒着,后来狩猎场的看守们不是死就是病,短短的一个月里全都没了,若不是草民躲得快早就入了土,当年草民不敢说,害了凌王殿下,若不是太子殿下赶尽杀绝草民是再不敢回南秦的,还望皇上明察!”中年男子说着又磕了几个响头,直到额间渗出了血才罢休。

    众大臣闻言纷纷低下了头,这事事关重大,决不能与他们扯上关系,此时也只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见皇帝依旧冷着脸坐着,身上的寒意弄得大堂内都是两凉飕飕的,很显然他此时的心情十分不快,皇后如今也是完全变了脸色,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事竟然会被挖出来,可这事已经过去三年了,又如何能理得清楚,如此想着便逼着自己冷静了些,上前说道:“皇上,禹儿的心性您是清楚的,他一向看重手足之情,怎会做出这样的事,这人也只是片面之词毫无证据,分明是故意陷害禹儿,皇上切莫听信了小人。”

    “不知皇后口中所说的小人是指本阁主还是这个陈四?”

    胜邪抬眉幽幽地看着上方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皇后被她的眼神盯得心中发憷,说道:“本宫只是就是论事罢了,阁主可别往自己身上揽脏水,再者本宫可听说了,阁主同凌王本就交好,如今阁主的好友傅兰更是嫁到了凌王府,心中怕是偏向他们的。”

    “呵”突然,胜邪冷笑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阴冷。

    果真是个无脑的女人,蠢得可怜。

    “皇后说的对,陈四说的话毕竟只是片面之词,并不能当做定罪的证据,既然如此,我们玉阁身为专门搜索情报的组织,做事定然是要做全套的。”胜邪幽幽地说道,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取出了一封信件。

    身旁的公公见状立马接过了信件呈到了皇帝面前。

    “皇后既然要证据,玉阁便呈上这证据,倘若皇上连我玉阁都不相信,那么在下也没什么好说的。”

    “阁主这是何意!莫不是因为你们玉阁是收集情报的就能一句话定了禹儿的罪?禹儿是当朝太子,岂可遭你们的一桩陷害!”

    “当朝太子?那又如何?皇后莫不是忘了,他只是个太子,还不是皇帝呢。”

    “你!”

    “够了!”

    随着皇帝的一声怒吼,大堂内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只见皇帝脸色阴沉,手中还死死地抓着那一封信件,随后又扫视了四周,将目光落到了秦禹的身上,过了半晌才终于开口:“太子秦禹迫害亲弟,毫无太子之德,念在其为南秦立下不少功劳,免其死罪,废去其太子之位!”

    话音一落,众人的脸色聚变,皇后和秦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根本没想到皇上居然就这么定罪了?

    “皇上!禹儿是冤枉的啊!他是太子不能就这么废了啊!皇上为何要听信歹人的谣言!”

    “你与其担忧禹儿,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皇帝冰冷地说道。

    皇后闻言彻底愣住,不明白皇帝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胜邪玩味地笑了一声,众人这才扭头看向她,看着皇后那愤恨绝望的样子,只怕是做梦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

    “三年前太子迫害凌王,让其断了腿,皇后对此事自然是知情的,只是没想到淑妃居然也查出了这件事便来找皇上为凌王讨回公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便不了了之,然而皇后却心中忌惮便让人给淑妃下了毒,让她没了心智疯魔于后宫中。”

    “你!你胡说!本······本宫才没有这么做,你休得污蔑本宫!”

    “我污蔑你?要不要本阁主将你那宫中的宫女太监都带来审问个遍?再者,淑妃此时就在你边上,你不如问问淑妃当年的事情?”胜邪轻笑着说道。

    众人闻言又抬头看向了淑妃,只见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好似没有丝毫的情绪一般。

    “皇上,阁主所说,句句属实。”

    碰——

    “好,好,很好!皇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桌上的茶杯全数被扫落在地,破碎的声音回荡在大堂之中,皇帝脸上跳动着暴怒的青筋,属于九五之尊的威压赫然散发开来,令诸位大臣心中发颤。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只见皇后面色绝望地走到了皇帝面前,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衣袍,满脸惊慌的模样早已没了什么端庄,只如一个泼妇般不得大体。

    皇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绝情地将其推开:“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什么冤枉!从即日起,废了你这皇后之位!打入冷宫,此生都不得离开冷宫半步!”

    皇后呆愣地抬眼看着他,面如死灰地摇着头,没想到自己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到最后竟一点情面也没有?

    “皇上,臣妾······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可,可禹儿是无辜的,他是被人陷害,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能证明禹儿害了凌王,皇上明察啊!”

    “母后!你这是做什么!”秦禹走到皇后身边,用力扶住了她的身子。

    胜邪闻言微微眯起了双眼,看来这个皇后也不算太笨,知道自己已经无返还之力便索性认了罪,左右之前那事已经过去了三年,她就是认定了找不到证据才敢如此,也是,只要保全了秦禹,她便还没有输,只可惜了。

    “皇上,当年的事可是逸王同太子一起的,想来这么多年逸王殿下也心中愧疚,您不如问问他,是否愿意将此事全盘托出?”胜邪微微起身笑着说道。

    原本就吓得没了魂的秦琏顿时一惊,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时突然瞥见了胜邪阴翳的眼神,顿时吓得颤了颤身子,急忙走到中间跪在了地上:“父皇!儿臣知错了!这都是皇兄的主意!都是他的教唆,父皇恕罪,饶了我吧!”

    秦琏半哭半喊的话一出,皇后彻底摔在了地上,连秦琏都这么说了,这件事也就算是彻底敲定了,没机会了,再也没有反手的余地了。

    “皇后,你要的证据现在也全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臣···臣妾无话可说。”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她说的什么有用吗?

    皇后呆滞地笑了一声,眼神渐渐空洞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夺得了这一切,如今,都没了。

    胜邪轻轻抬眼看着他们,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有些事一旦做了就要做好遭报应的准备,没什么值得可怜的,现在秦禹已经解决了,那么接下来的事也可以顺利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