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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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6章 出台

    “我,我是不出台的。”我冒出这么一句,说完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哦?怎么,还在等着你的陆斐来接你?可惜你忘了,陆斐是不会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是啊,我已经是一个被别人用过的牙刷,就算只用了一次,但是要是你在用,依然会觉得有点恶心吧。

    只是藏在心中多年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却遥远的仿佛是上一世的事情了。

    我死死咬着唇,没有说话。

    “不知道郁怀远这几年在狱中过的怎么样,如果你肯去陪他,你猜他会不会很高兴?”

    提起父亲,我终于无法再忍受这样压抑的氛围,强迫自己与他对视,我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他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声音又冷了几分:“跟我走,还是去坐牢,你自己考虑清楚,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那一刻,我很清楚,无论如何我都逃不掉了。

    “好。”我说,“我跟你走。”

    虽然我知道意味着什么,可是我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

    去坐牢?然后让郁乔在医院里等死?

    和钱,和生命比起来,身体,算个屁呀!

    尊严,抱歉,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我跟在沈流深的身后到了楼下的小厅,杜姐远远就迎了上来。

    沈流深只是礼貌性的和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硬着头皮对杜姐说:“杜姐,我要跟沈先生出去。”

    “你要出台?”杜姐似乎有点不信,毕竟我昨天刚刚因为这件事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今天却又心甘情愿跟着其他的男人走,这要是传出去……

    我点了点头。

    杜姐脸色暗了暗,有点难看。

    沈流深点燃一根烟,轻吐出一个烟圈,薄唇轻启:“有问题?”

    “没有,没有。”杜姐连忙否认,看得出来,她很怕沈流深。“小舞她自己愿意跟您走,我很高兴。只是……昨天李先生花十万要买小舞的初ye,结果小舞打伤了人家,要不是陈少出面,这件事我都不知道该什么收场。今天您从我这儿把人带走了,万一传出去,我这以后可怎么做生意。凤凰台的小姐挑客人以后谁还来我们凤凰台消费?”

    “初ye?”

    沈流深转过身来看我,眸中精光凛凛,“十万?你的初ye?”

    我有点心虚,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我的初ye毁在他手上,他很清楚。

    也许连他也没想到,郁家的千金如今居然沦落到贩卖初ye的地步!

    “我出二十万,今晚她跟我走。”

    杜姐愣了愣,看我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没问题,可是……陈少包了小舞一年的台,要是陈少问起来……”

    沈流深一把拉过我,牢牢握住我的腰,对杜姐说:“他问起来,你就说人我带走了。”

    说完带着我走出了凤凰台。

    外面还在下着雨,空气湿漉漉的,霓虹的光在雨中氤氲着,显得更加暧昧。

    沈流深把车开的飞快,一路的风景都在倒退,直到开出去市区老远才停下来,车停在郊外的一栋别墅外面,建在半山腰处,能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

    这个地段的房价我只在广告里看到过,不是一般富贵所能及!

    他有多有钱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现在的他应该比三年前更加有钱。

    更加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带我来别墅,而不是去酒店?

    我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脑中思绪万千。他在门口录指纹开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没来得及收住脚步,整个人撞到他的后背上。

    门“滴”的响了一声,然后打开,他回头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你是有多想男人!”

    我去!

    我摸了摸被撞的额头,手心里隐隐有汗渗出来。

    进门就是空旷的客厅,装潢极其考究,应该比我和古古目前租的这个房子还要大,房间里暖风很足,吹的人非常舒服。

    沈流深倒了两杯酒,那酒我在凤凰台见陈少开过一瓶,一瓶的价格足够在三线城市买一栋三居室,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

    我一面喝一面希望自己喝下这杯酒以后彻底醉了,醉的天昏地暗,醉的没有知觉,随便他怎么样,第二天醒来依然是新的一天。

    很可惜,事与愿违,反而觉得越来越清醒。

    “过来坐。”沈流深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对我招手,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我的身体。

    对比他的闲适,我的每一个细胞里都充满了紧张。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三年前的场景重现,连他坐着的样子都是那么的相似。

    第7章 杜蕾斯

    我很听话的坐过去,沉默了片刻,我开始笨拙的解他的衣服,左右都是逃不过的,既然都已经来了,干脆早死早超生!

    先是外套,然后是领带,衬衣,直到他露出精壮的身体,以及肋骨处那条一寸长的伤疤。

    我微微发怔,有些恍惚起来,仿佛又闻到三年前空气中的那种血腥味。

    洁白的床单上初ye的落红触目惊心,还有沾满鲜血的水果刀和我沾满献血的双手。

    “你害怕了?”我陷在回忆里发抖,被他的声音倏然惊醒。

    饶是当年我真的恨不得要他死,如今看到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依然后怕。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沈流深冷笑:“你是不知道一刀下去会死人,还是不知道你心爱的男人会在最后关头选择牺牲你?”

    当时的我像一头困兽,完全被失望和愤怒支配着。

    如今我已到如此地步,往事对我而言除了徒增痛苦,还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我缓了缓神,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然后把手放到他的皮带上。

    深流深的眸光暗了暗,下一秒,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牙齿咬上我的脖子,双手撕扯我的衣服。

    他身上的味道和三年前一模一样,清冽的烟草香气充斥着我的整个鼻腔。

    我闭上眼睛,假装我不是我!

    他的手粗暴的在我身上游走,一只手已经伸进我的裙子里,动作粗鲁,出于职业道德,我很配合的低吟了一声,低声说:“沈先生,求求你,轻一点。”

    他似乎怔了一下,突然住了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你闭着眼睛是要把我想象成你的陆斐吗?”

    这个魔鬼!在我完全放弃自己的时候一次一次提起这个名字,我开始愤怒,眼睛几乎能够喷出火。

    他却轻笑:“这样就受不了了?我可是花了二十万买你的初ye呢,哦,不对,你的初ye早就是我的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记忆仿佛一条尘封已久的河流,突然涌出来,猝不及防的。

    我开始挣扎,试图推开他,我用力咬他的肩膀,在他后背上抓出一条条伤痕!

    他见我挣扎,眸中充满了戾气,死死盯着我,一只手牢牢禁锢着我,我动弹不得,也愤怒的看着他。

    半晌他说,“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既然你那么想卖了自己,就卖的彻底一点!”

    他眼神中狠绝的戾气格外可怕,我想起下午在凤凰台那种濒死的感觉,我怕惹怒他,便不再挣扎,任由他在我身上动作。

    身体慢慢有了感觉,那种无法言喻,像似痛苦,但又有些渴望的感觉。

    我为自己感到可耻。

    “那个……我的包里有,有杜蕾斯。”趁着他抬头的间隙,我说。

    从我进入凤凰台的第一天起,包包里就准备了这个东西,这种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上帝为我们准备了什么惊喜!

    深流深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从我身上起来,我以为他要去拿避孕套,但他慢慢起身,把衣服丢到我身上,冷声说:“穿上你的衣服,滚!”

    我愣了愣,他一脸漠然,向浴室走去。

    他居然放过我!

    我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大概也许他是觉得我已经不干净了吧!

    像他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是不会碰一个干净的女人。

    这样也好,管他因为什么,离开这里才是明智的选择。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拿好东西离开了深流深的别墅。

    外面的雨下的又大了一些,衣服很快被淋湿,悲催的是这是郊外的别墅,别说出租车了,妈的连个鬼影子都不见!

    从这里到市区,以我的速度,明天早晨我也走不到。

    我只好给古古打电话,古古应该正和客人在一起,我听到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但是古古的声音清明,她叫我:“小舞。”

    我大病了一场。

    一连发了几天的高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古古说我发烧的时候一会哭一会笑,她都怀疑我中邪了。

    中间医院打了两次电话来确定郁乔的手术时间,我是多么的想立刻马上让郁乔接受手术,然后她就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摆脱那些冰冷的器械,摆脱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房间,可是……

    可是我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