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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第一百五十六章 神秘的跟踪者

    大约过了一柱香功夫,草药的味道从火上的药罐里弥漫出来,清香的药味蔓延了整个残破的房间。

    纯洁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一个破碗出来盛药,他把滚烫的药汁倒进破碗,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嘴去吹冷,看到他这样尽心,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道:“纯洁小师父,此番真是辛苦你啊。”

    纯洁道:“使君这是说什么话来,这是小僧我应该做的呀,我现在的职责就是照顾好使君,把你平安的送达到安舍,我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我浅浅地喝了一口药,那药水相当之苦,苦得实在是让人难以下咽,虽然我和那女子是萍水相逢按道理来说不该如此信任她,但我想自己这么大的事件都经过来,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恐吓我呢?再说我和她并没有利害关系,她没有必要对我下手,所以我还是将药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那药水下肚之后,虽然在舌尖感觉非常苦涩,但是药汁随着喉咙滑到胃里之后,却让胃非常的舒服,一股无名冰冷使得灼热的胃感觉到非常的舒适,那股无名燃烧的内火也逐渐地将息了。看来那个女子并没有骗我,她的确是有点本事的。

    纯洁又找了些果子给我吃,吃完果子之后我睡意开始浓郁,于是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没想到,我这一睡居然睡了很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纯洁靠着火堆,脑袋靠着膝盖睡了过去,看他的样子睡得非常之香甜,我也没有打扰他,于是就坐在那残破的床榻之上发呆,想自己的心事。

    不知道为什么,窗外的昏沉暗夜使我有些不适之感,感觉黑暗之中有人正悄悄地窥视我,但是我却不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或者他根本就是我的一个错觉。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还不够确定这个跟踪者的存在,事实上就因为这不确定,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即便真有人在窥视我,眼下我有伤在身也是奈何他不得,所以我干脆就装着不知道,看看这厮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这也不排除这人想暗中跟着我们去安舍的可能,不过我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纯洁,因为告诉他之后要是我们露出了破绽,到时候打草惊蛇了反而不好,所以我还是想想再说吧。

    眼下已是深秋,暗夜露水深重,我把床榻上纯洁为自己披上的长衣掀起来,走下床,将那长长的僧衣披在他的身上,彼时他已经酣睡深沉,完全不知道我下床来。

    我站在门外负手而立,面对着外面的荒山野树,听着外面的虫唧鸟鸣,夜风潮湿,带着草木腐叶的浓郁气息,我脑海里的事件宛如走马灯般来回,一时间竟然无法睡着了。

    我盘坐在门口,突然鬼使神差地想试试身上拥有的那种神奇内力,看看自己能不能调动它,但糟糕的是,只要我调动那种内力,丹田处那股猛火便会熊熊燃烧,剧烈的痛苦又涌遍全身,瞬间百骸有着爆裂一般的感觉.我连忙控制住自己的调息,花了不少时间才把那猛火慢慢地熄灭下去,如此一来二去,没想到时间过得飞快,天居然就这样亮了。不过那奇怪的被人跟踪的感觉并没有消逝掉。

    天刚亮的时候,纯洁醒了过来,他发现我站在门口很是惊讶:“使君你起得好早。”

    我对他点点头,然后问道:“我们此去安舍还要多少路程?”

    纯洁道:“从这里往前面走有两条官道,一条是通往五台镇,一条是通往浦川,在这两条官道之间有个逆旅酒店,来往行人客商都会在那里吃饭休息,从他们的速度看来,他们昨夜肯定是在那酒店歇息了,而且还可能会在今日一早出发,所以我们在这里耽搁一夜,正好可以把他们错开,倘若他们是存心跟踪我们的话,他们今日断然不会离开酒店。”

    我忍不住道:“实在看不出你这脑子竟然有这么多弯拐呢!”

    纯洁笑道:“其实我这也是师父教的,他说江湖凶险,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既然纯洁都如此谨慎,我便轻声对他道:“其实我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们了,不知你发现没有?”

    纯洁也轻声道:“昨日下了马车之后,我就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们,想不到使君你也发现了呢,不过我们无须惊慌,要是他想动手的话,昨日他就动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我轻轻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们得想办法把他引出来,被人监视这感觉可不太好受。”

    纯洁低声道:“使君稍安,你有伤在身,而我也没有武艺,现在动手只会吃亏,等这厮跟着我们去到安舍,到时候我们的人再想办法。”

    我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们的安舍也安排得有高手看护?”

    纯洁笑道:“其实使君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不过你和我一样,有很多事情我们没有权限晓得的,要是我们知道得太多,组织就会乱套了。”

    纯洁若无其事地望着门外的幽寂青山,山间涌起了白云,洁白的湿云粘挂在苍翠的山峰上,绿白交叠,别有一番美丽的况味。

    也许是那女子临行之前嘱咐过纯洁,所以一大早他又开始在煮药,直到我饮下一碗之后,我们才开始上路。

    一路上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那被人跟踪的感觉不再强烈,而是云雾一般若有若无,这感觉非常的奇怪,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受伤而迟钝了。

    不知道是自己身体强健的缘故还是那女子的草药有了效果,自己的伤口恢复得非常快,那女子也跟我说过,在这段时日里不能剧烈运动,她说再撕裂的话,伤口就不好愈合了。其实我也希望自己不要剧烈运动,但是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这次纯洁没有说错,我们很快就到了那个逆旅酒店,那酒店就修建在两条路的岔道中间,是一幢三层高的黑色木楼,木楼后面是片树林,树林后是座矮小的山峰。

    在木楼前面还有条清澈的小溪流从他们门口经过,所以在那沟壑之处还搭建了一座小小的木桥,两条官道就在木桥的面前分开,宛如伸展开去的两条直直手臂。

    酒楼第三层的屋顶上挂着一张杏黄色的酒旗,酒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篆体酒字,看起来非常的古雅笔致,不过在这地方出现这么一个酒楼,实在有些委屈了。

    过桥之后,酒楼的门口还有个宽大的坝子,坝子是夯得比较实在的泥地,宽大而平整,坝子右侧有一排树,树下栓着几匹马,甚至还有一辆车,那车的样子不是顺路搭我们的那辆,所以可以排除那女子会跟踪我们的可能。

    从这些车马看来,这里还是有生意的。

    纯洁与我进入酒楼,接待我们的居然是一个着装干练的女老板,她不让那些小二接待我们,而是亲自将我们引到楼上的房间,非常客气和热情。

    不过她进入房间之后,脸上的客气和热情一扫而空,她将房门关了起来,表情有些紧张地问纯洁:“老四,今天有消息说家里出事了,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他们误报了讯息?”

    纯洁的眼泪流了下来:“不是,五姐,家里真的出事了,师父已经圆寂了。”

    女老板也掩口流下了眼泪,她哽咽道:“我早就跟师父说过要小心要小心,他老是不听,还说什么固若金汤,现在老命都玩完了,还金汤个屁啊?”

    我忍不住道:“人都死了,你在这里说这些管什么用?”

    女老板红着一双眼睛望着我:“你是谁?怎么管起我们的闲事来了?”

    纯洁忙道:“思慕姐,他就是从长安过来的刘二郎君。”

    女老板上下打量我几眼,然后漠然道:“他就是那个刘二郎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我冷冷道:“你想我什么样?”

    纯洁一看火药味上来了,连忙岔开话题:“思慕姐,前几日是不是过来一个道姑?”

    女老板这个名字好生奇怪,她居然叫思慕,不知道是什么姓。我正在沉吟,但听得思慕老板道:“的确过来了的,还是竹篱那丫头片子带她过来的,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现在几路人马都在找她,这姑子脑袋能值那么多金子么?”

    纯洁听这话说得蹊跷,于是问道:“思慕姐说的这个我不明白,那道姑值什么金子?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思慕道:“你住在那庙里一天吃斋念佛,自然不晓得这人世间的变化,我跟你说吧,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渔玄机,甚至还有人悬红一万两黄金抓她,我都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一个很普通的姑子嘛,值得下这么重的本吗?她无非就是脸蛋长得俊些,不过我们大唐美貌的女子那可是多了去,怎么独独大家都看上了她?这是不是魔障啊?”

    纯洁一脸茫然:“这事情我怎么晓得?不过听师父说了,这个姑子身上有很多秘密,她的存亡关系到我们大唐的安危,这位刘二郎便是师父请来保护鱼玄机的武候,你这下知道那姑子的重要性了吧?”

    思慕上下打量我,我保持着自己的冷漠和威严,撩起衣衫,坐在房间的太师椅上,保持着傲慢和尊贵。

    思慕打量我半天,突然望着纯洁道:“这人身上带伤,他怎么可能去保护那姑子?”

    纯洁这下惊呆了:“思慕姐你怎么知道他受了伤?真的是高手啊!我实在佩服你!”

    思慕不再理睬我,转过头对纯洁说:“你一天没事拍什么马屁?我都替你恶心死了,师父在的话一定会说你的,哎,可惜现在他老人家都没了,以后我们该怎么办啊?”

    纯洁道:“思慕姐你也无须考虑这么多,将来无论三爷上位也好大得师父上位也好,我们还是过我们的日子,受不了多大影响的。”

    思慕想了想道:“假如这次当家的选戚三,我完全没意见,不过要选大得当家的话,我就会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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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给跟踪者设置陷阱

    纯洁道:“思慕姐你就是这样死脑筋,谁当家不是当?”

    思慕瞪起双眼道:“你晓得个屁,这中间的区别可就大了去,这次之所以出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就是大得那秃驴那次捅的篓子!”

    我忍不住插了他们的话:“你们这些家务事还是不要当着我这个外人讲!纯洁,你不是要带我去安舍找鱼玄机么?怎么跟这女人唧唧歪歪的?”

    思慕听了我这话,柳眉就竖了起来:“我说这位刘二先生,你不要以为我师父瞧得起你,你就可以如此牛逼烘烘!你晓不晓得我是谁?”

    我忍不住冷笑起来:“我才懒得管你是谁,现在本官爷要去的地方是安舍,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纯洁叹息一声道:“使君有所不知,这里的安舍就是思慕姐负责的!”

    思慕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下我该和安舍有关系了吧?”

    我觉得这女子实在不知道天高地厚,有必要在语言上刺激她一下,于是就道:“即便你和安舍有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非得巴结你么?”

    思慕大概是被我气得晕了,于是就对纯洁道:“师父派的尽是些什么玩意?竹篱满口的污言秽语,现在又来了一个不会说话的长安死官狗!这是想活活气死我啊!”

    虽然我知道和女子争执有失体统,但是我就是看不习惯她说话语气里的盛气凌人,于是我又道:“即便你被气死了,和本官爷也是没有关系的。”

    思慕气得直翻白眼,于是就对纯洁道:“我不伺候你们了,等下我派人带你们过去!”

    她出门的时候,把门摔得震天响,我又忍不住道:“女子家还是文雅些好,把门摔坏了只能证明你的粗鲁!”

    思慕在外面的楼道上发出大声的怒吼:“我粗你阿娘的个头啊!”

    纯洁大概没料到我会和这女子斗嘴,于是只好一脸苦笑地道:“使君,您这是该让我说什么好啊?”

    我无所谓地笑笑道:“你再和她聊下去,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得了安舍了。”

    纯洁无奈地笑道:“使君不要着急,我还得让思慕姐把周围调查干净了才能去,毕竟有个尾巴跟在后面也不是个事。”

    我点点头道:“这倒也是的,不过我却怀疑这个思慕根本没这个本领。”

    纯洁惊讶地道:“使君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望着纯洁道:“这次我感觉来的是高手,你和我都弄错了,他不是我们上马车时才开始的跟踪,而是我们出了那个洞穴之后,他的跟踪就开始了。”

    纯洁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个不太可能吧!”

    我望着房间的窗户,窗户外面便是那郁郁葱葱的树林,在那树林之后便是那低矮的山丘,山丘上也是绿树成荫,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非常的沉郁。

    我转身对纯洁道:“我有个办法,不过你可得让你那思慕姐帮我找几个高手出来帮忙。”

    纯洁望着我,他不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但他仍然点了头:“虽然我不知道使君在想什么,但是我一定会配合你抓到这个跟屁虫。”

    我想了想,对纯洁道:“你要跟你思慕姐说清楚,这次我们抓的估计不是一个人!”

    纯洁这下又是目瞪口呆:“不是一个人难道会是两个人啊?”

    我摇头道:“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次跟踪我们的估计不是一个人类!”

    纯洁望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是人那会是什么?”

    我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的感觉绝对不会错!你只需把我的要求对思慕老板说就是了,不过我希望她给我找到几名箭术好的人来!”

    纯洁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但我有一个要求!”

    我惊讶地望着他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纯洁不好意思地搔着自己的光头道:“我想跟使君一起参加这个行动,我特别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我笑了起来:“你我都是主角,这事情怎么可能少得下你呢。”

    其实我在路上就想好对付这神秘跟踪者的办法了,虽然我不知道这计划能不能成功,但好歹我也得试上一试,要知道身后随时有个东西在跟着,这味儿实在不好受,特别对于一个擅长跟踪的武候来说,这便是对他专业的一个挑战和侮辱,所以我必须要把这个跟踪者抓到,看看他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人。

    思慕虽然对我不感冒,但她还是按照要求给我找到了几名猎户,这几名猎户都是附近非常有名的猎手,他们的箭术可是数一数二的,不过思慕也让纯洁告诉我,不能在猎户面前泄露我们的身份。这个请求非常无聊多余,事实上我怎么可能会跟那些猎户说自己的来历?

    在进行计划之前,我把整个想法告诉了纯洁,纯洁也觉得我这个方法靠谱,我对那些猎户的要求很简单,其实这个方法也很笨,那就是要求他们在我们上路之后进行尾随。

    到时候我们会离开官道,然后进入视野空旷的地方,这个时候但凡靠近我们十丈之内的活物猎人们都要将它们射倒,无论那东西是人是鬼也不要放过,唯一的要求是尽量不要射死。

    开始我告诉纯洁这个打算的时候,他也认为这个方法很荒诞,但后来我给他说,既然白云寺都有可能被那些妖魔神秘的飞行物攻击,那么它们也很有可能化身成为任何东西跟踪我们,也许它们没有杀死我们放我们逃生只是一种计谋安排,他们找不到鱼玄机,肯定就要在我们身上下手,所以它们很有可能在我们身上做了名堂,然后它跟着我们就可以找到鱼玄机了。

    纯洁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些,不过他很是奇怪我为什么会把跟踪者的身份联想到那些妖魔身上去。

    其实这道理我在路上就想明白了,那些妖魔的力量实在太可怕,它们能够掌握控制飞行物,自然还有着更多可怕的玄妙物事掌握着,但是这世界对于它们有很多禁忌畏惧地方,所以它们不敢真身出来,所以它们会借助各种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虽然我也不确定它们是不是为了鱼玄机而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几十年的经验告诉我,我这一路上确实被跟踪了,。

    不过让人感觉可怕的是,这个跟踪的感觉若隐若现,身为武候最怕的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这感觉是会致命的,所以我确定自己被跟踪,而且这个跟踪者非常的狡猾,他知道如何规避我的感觉,这才是最要命的,我必须要把它找出来才能够安心。

    为了不让这个神秘的跟踪者察觉我的意图,我把自己的要求和计划让纯洁转达给思慕,再让思慕转达给猎户,如此一来,我和那些猎户便没有正式的接触,那个神秘的跟踪者也不会料到我会对它下手了。

    计划安排妥当,我和纯洁便在下午上路,在上路之前,我狠狠地吃了一顿酒肉饭菜,这几天实在把我饿得狠了,要不是怕误事,我直接想吃得饱到躺在床上不动。

    为了安全起见,思慕还特别有心的给我准备了一把锋利的长刀,虽然这把刀和戚三给我那把比起来质量差得老远,但也算是聊胜于无吧,更何况更难得的是,这是思慕主动给我准备的武器,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对于我的妥协吧。

    抽出刀鞘中雪亮的刀锋,凝望着这锋利闪亮的刀刃,我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我和纯洁走出酒楼的大门,此时酒楼里已经有了些客人,他们望着我和一名僧人出来,无不投以惊诧的眼光。他们的目光让我有点不自在,但纯洁却不以为然,他只是面带微笑,对擦身而过的路人点头示意。

    我们去往的是浦川那条官道,一上了这条官道,路上的行人车马也开始有点多了,和原来那条道路的荒凉比起来完全是两回事。

    我和纯洁在路上并排着走,路上过路的行人都在看我们,包括油壁车里的小娘子和骑马经过的书生,他们都带着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有的惊诧,有的微笑,有的漠然,有的不屑,有的小娘子在油壁车里掀开帘子对我们狂笑,甚至还暧昧地让我们上她们的车去坐坐,说是贤伉俪一路辛苦啦,快上来我们捎带你们一段脚程嘛。

    她们这明显是把我和纯洁看成是那种不正当关系的一类了,偏偏这事情你还不能去解释,你总不可能每个人过来你都对他讲,这和尚与我的关系只是朋友关系,我们之间是纯粹的友谊,这样的解释人家也不会信的。

    我非常尴尬地跟纯洁随行,后来干脆我走在他前面,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对此纯洁也不以为然,他只是微笑着走在我的后面,而我则是一脸的微红,搞得这一切真像有那么回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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