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高手

首页|玄幻|仙侠|言情|历史|网游|科幻|恐怖|其他

大内高手 > 第88节

第88节

    第一百七十四章 殊死之战

    看来已经没有如何退路了,只能和他们拼命相博!

    我紧握手中长刀,将体内的劲力调动到右臂之上,我必须要把这带头的怪物斩上一斩,这样方能威慑到他的手下部众,其实我这样干也没有多少信心,因为那厮的内力看起来比我强大得多。

    我提着刀,朝着那锦袍人猛然扑去,我的行动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觉,他们纷纷朝包围过来,将我围困其中,一顿乱七八糟的厮杀就开始了!我甚至还没来得及靠近锦袍人,便被他手下那些王八蛋给围住混战起来。

    鱼玄机被悬浮在空中非常的尴尬,竹篱却跳车来,她抓起马鞭朝着那锦袍人身上抽去,那马鞭呼啸着朝锦袍人面上抽到,那厮却不动声色地伸手把马鞭抓到手里,轻轻一拉,竹篱整个人便从马车边被那力量带飞起来,一直飞将出去,她在空中张牙舞爪大声地尖叫着摔到几丈开外的草地上,扑地一声,摔成了一个满脸花,不过幸亏身上没有受伤。

    她翻起身来就破口大骂:“去你罗刹全家老小!居然把你老娘给摔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马车夫突然抓起车上的弓箭,他对着锦袍人嘣的射了一箭,那锦袍人猝不及防,看那竹箭刷地朝着自己的面门飞了过来,吓得他连忙侧身闪过,于是鱼玄机就摆脱了悬浮,整个人坠落下来,跌到马车边的地上一动不动,这一下她估计被摔晕了。

    虽然锦袍人躲闪得及时,但那飞箭却划破了他的脸皮,准确的说是,那箭把他精巧的面具给划破了,露出了丑陋的半边蓝脸,竹篱说得没有错,这些罗刹嘴里都有雪白尖利的獠牙。

    那锦袍人被划破脸皮,忍不住怒嚎了一声,他冲着马车夫就凭空发出了几拳,强劲而透明的拳劲呼啸着撕裂了周围的空气,几团白色的拳形气浪尽数砸在马车夫身上,那马车夫当场就被砸得飞身而起,重重地掉在地上,鼻子口里都流出血来,他脸青面紫地仰天躺在地上,眼见得不能活了。

    我看到远处的竹篱被打,车夫被杀,鱼玄机被打晕,心头一股悲凉之气翻涌起来,手里的长刀也越发的砍得凶狠了,不过这些罗刹也不是吃素的,更恼火的是那些战车上的披着奇怪甲胄的战士,这些家伙非但力大沉猛,而且我的长刀根本奈何他们不得

    加上其他的那些罗刹也是皮糙肉厚,有的家伙身上被我砍了几刀,连骨头都砍了出来,但是他们好像没有痛觉一般,仍然红着一双眼睛玩着命地和我厮杀,这样的战斗根本没有胜算,我死在他们手里是迟早的事情,我的情况越来越是危险,大约是因为鱼玄机的缘故,我精神开始恍惚,每次过招的时候,总是要抽出间隙去看看躺在马车边的鱼玄机,这样一来,我的战斗就处于了劣势。

    竹篱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却转身朝着路边的林子里逃跑,那锦袍人发出怪异的笑声,他居然下了马,脚下发力朝着竹篱追赶过去,他跑起来的时候几乎是离地漂浮,而且锦袍飞舞,宛如一只巨大的蝴蝶。

    竹篱回头看他追过来,越发的怪叫,嘴里的脏话源源不断地骂了出来,不过她的速度怎么可以和那锦袍人比较,没多时候她就被锦袍人追上,他饶在竹篱的前面将她拦下,然后大笑道:“我看你现在怎么跑?”

    竹篱奋力朝他打去,他看也没看,直接凭空一挥手,啪的一声,竹篱整个人便被无形劲气打得斜飞出去,摔倒在路边。

    她摸着自己的腰肢,杏眼圆睁地骂道:“你这娘不亲爹不爱的东西!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祖宗!”

    情况越来越危急了,我看到那些罗刹把鱼玄机抬了起来,然后直接放进那黄色的战车之中,我非常着急,要是鱼玄机被这些东西抓走的话,情况就糟糕了!于是我奋力砍退那些朝我围攻的王八蛋,往着战车方向扑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罗刹看准机会抽着冷子朝我的背上砍了一剑,我感觉到背上热乎乎的非常难受,心里也明白自己中剑了,我感觉到世界都变红了,无名的愤怒和悲伤绝望这些情绪一下涌上心头,无以语言的愁苦使得自己宛如困售一般,手里使出来的长刀力量越发的强猛,那些罗刹感觉到我的变化,忍不住产生了一些畏缩。

    我拼命砍退那些罗刹,然后朝着那载着鱼玄机的战车奔去,那些家伙正准备扬鞭将马车开走,想不到我居然血淋淋地从人堆里冒了出来跳入他们的车中,不过这些家伙根本没有半分迟疑,三个战士将自己手里的长枪恶狠狠地从不同的方向朝着我刺了过来!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我会用长刀格挡开他们的攻击,但是因为是这三名罗刹,所以我不得不闪身避让,因为我的力量只能勉强格挡得住其中一名的突刺或砍杀,但两三个一起上的话,我的力量就稍微匮乏了些,所以我闪开他们的刺杀,不过那些厮速度非常之快,一刺未中二刺又起,宛如雨点般朝着我刺到,我虽然尽数都闪开,但心下却是非常焦躁,再这样打下去,这如何是个头啊?

    更为糟糕的是,原来分成三路追击的人马现在居然也烟尘滚滚的回来了,望着远处那些人头马身的怪物载着战车飞奔过来,望着战车之后黑压压的罗刹骑士举着刀剑耀武扬威,我心里一阵叹息,看来此番真要死在这里了!

    虽然我和战车上的人打得不亦乐乎,但后面的人却不想放过我,他们又恶狠狠地提着刀剑攻杀上来,人越围越多,更有另外的两路人马也凑上来,包围我的团子越裹越大,而且这些家伙非常卑鄙,他们会乘我不注意的时候下手。

    一来二去,我身上又被戳出几个枪眼还被砍了几刀,其中有一刀最为严重,那刀砍到我的额头上,虽然我拼命格挡开去,但饶不过那刀继续往脸上重压而来,加上周围不断的剑刺刀砍和枪戳,所以我一不留意就被那刀压砍了下来,额头立刻冒出鲜血,热血遮了我的右眼,一块肉掉了下来,和着那热血一起遮蔽了我右面的视觉。之后的战斗更为可怕,被遮蔽了视觉的我整个人都疯狂了!

    当然,那些罗刹也跟着疯了,就在我砍杀得如同疯虎一般之时,竹篱已被锦袍人抓了起来,她被捆着的时候仍然破口大骂,不过那厮却不以为然,反而笑嘻嘻地觉得非常有趣。竹篱被关押在那辆马车之上,那锦袍人抓了竹篱之后,便背负着手远远的观望我们的厮杀,好像一个浏览风景的游客,显得非常的悠闲。

    我这边虽然砍杀得非常辛苦,但好在鱼玄机仍然躺在战车里没有人过问她,我心里多少有些侥幸和盼望,我希望和自己战斗的罗刹会忘记鱼玄机,最好鱼玄机能够醒过来然后偷偷溜走。

    当然,我更是希望安舍的人能够杀出来帮帮我,我希望戚三过来,希望大智手下那些厉害的人物都赶过来,我脑海里一一闪过他们的脸庞,譬如老鼠脸的陈先生,譬如美丽的长着獠牙的吸血姬,甚至还有只闻其声没有见其面的鲁夫子。

    我甚至还盼望着大得和尚赶过来,盼望着大得带着他的凤凰组员,带着他的弯刀跟我一起进入杀阵之中!假如真的有人在这个时候帮我,我一定会非常感激他,一定会性命相报!不过,这可能吗?

    不过幻想总是幻想,现实就是现实!我拼命地摇头摇醒自己,我知道现在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能会害了我,眼下只能是战斗!也只有是战斗!即便我会死在这里,我也会带着几个下地狱!

    我已经无法去救鱼玄机了,事实上我被围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的情况,到处都是刀光剑影,到处都是罗刹僵硬惨白的脸庞,到处都是暴烈的呼吼和飞溅的热血,我心里又是悲伤又是绝望,我真的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下场,我一个堂堂的长安武候,居然会被这些罗刹鬼物给围攻而死,这事情说出去也只能算是个笑话!

    我身上现在不仅仅有了旧伤,而且还有了更多的新伤,不过这些伤口都不要紧,因为并不致命,不过血要是流得多了就危险了,而且剧烈的厮杀只能会让伤口渗出更多的血液,加上我额头上掉落下的肉片遮挡了视线,所以战斗越发的显得危险。

    这些混蛋大概也看出我的困窘,他们只是朝着我右面进攻,情急之下,我索性扯下额头上那片肉,就那么血淋淋地塞进嘴里大嚼着吞咽进了喉咙,这下看得那些罗刹鬼目瞪口呆,不过这惊骇只是短暂的,他们又恢复了残忍而疯狂的进攻。

    远处的锦袍人哈哈笑道:“长安虎郎君果然威猛!今日我算是见识了!”

    那锦袍人又道:“不过如此一来,刘郎的尊容便和我们一般无二了!”说完他又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看最新章节

    第一百七十五章 激烈的厮杀

    我不想接他的话,因为我现在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接他的话,事实上围攻我的罗刹也是专注地和我厮杀,大家几乎都忘记了锦袍人的存在。

    当时我紧张地谋算了一下,围攻我的基本上都是一开始就和我打的那支队伍,刚冲上来的两队人马大都没有出手。

    事实上他们出手也没用,因为我已经被围进了将近三层的人圈里,他们再想动手也没法,因为他们挤不进攻击圈,不过就算是这些人围攻,我也没有逃离的机会,眼下我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多杀他们几个,至于逃命我根本不敢想了。

    在这三层的战斗圈中,最可怕的不是第一圈人,也不是第二圈人,而是第三圈,因为第一圈就在你眼前,大家明刀明枪的来,这是好对付的,而第二圈人的行动也大致和第一圈差不多,不过这第二圈人也是消耗你体力最大的,因为第一轮攻击之后,他们就会发动第二次,等第一圈的人攻击过来的时候,他们又会闪避,准备第二轮的进攻。

    而第三圈人则是没有机会酣战的,所以他们就会抽冷子下刀,他们会珍惜每一个难得的机会,见缝插针地砍杀你,无论这个机会有没有用,他们都会把这个攻击的间隙填满,如此一来,不光是体力要大量的消耗,便是精力也得给他们消耗干净,这也就是古今名将为什么会死在围攻下的缘故了。

    本来我想杀出重围的,但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受了几处剑伤,后来我干脆就静下心来和他们厮杀,在激烈的厮杀中我不断地变换位置,因为我后方没有凭借,这样相当的危险,所以我就不断地在砍杀中寻找凭借的机会,后来果然我将圈子带到一辆黄色战车的边上,这样一来,我起码后方不会受到攻击了。

    我已经准备好死了,事实上在长安无数次战斗中我都有随时赴死的准备,但是这一次我的准备却显得悲凉而窝囊,我没有和兄弟们一起死,反而陪着我死的是那些安舍的弟兄,而那些人则是我在长安抓捕的对象,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难受,看起来人生的脚色也会发生变换,如果放在以前,我根本想不到会有今日如此荒谬的结局。

    额头上的血仍然在流,不过流得缓了,我找了个机会用袖口揩拭了一下,争取让自己血糊糊的眼睛看得清楚些,不过背上的伤和腰下的伤口却没有这样的幸运,我感觉到血液仍然在无声地流失,伤口虽然被激烈的战斗所麻痹,但是它们带来很多的不便,我的动作开始迟钝,而那些罗刹似乎也显得累了,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战斗,就算是铁人也禁受不起。

    我体内那神秘的力量已经消耗大半,不过仍然没有杀死一个罗刹,这些怪物好像天生就是不怕死的一般,而且他们的肉体能够禁受巨大的伤害而不死,譬如我的长刀明明捅进他的胸膛,虽然当时他倒了下去,不过没多久又站起来,恶狠狠地握着长刀或剑朝我攻杀过来。遇见这样的怪物,不要说和他们作战,就是看着他们和别人打你都会觉得累,因为你的对手是杀不死的,那么这战斗还有什么意义呢?

    后来我终于琢磨到它们的弱点,它们的弱点就是脑后,那个地方是它们的死穴,无论刀或是拳头,只要击中那个位置,它们就必死无疑。

    我是在及其偶然的情况下用长刀砍中一名罗刹后脑的时候发现的,那名罗刹当时就发出悲惨的号叫,这是我没有遇见的事情,因为罗刹们除了在进攻时发出呼吼之外,即便是身上受伤它们也是不会叫喊的,没想到我砍中它后脑它就惨叫起来了。

    那罗刹被砍之后就翻着白眼跪在地上,双手紧抱着后脑,然后仰望着天空,没多久它身上居然呼哧地冒出白色火苗,白色的火苗先是从它脑后燃烧,然后轰然一声,那火焰便水一样的弥漫开去,片刻之间将那罗刹烧成了黑色的焦炭。那人形的焦炭仍然保持着死前痛苦的形状,不过那焦炭却禁不起风轻轻一吹,便会摧枯拉朽地垮塌,逐次成为黑色灰烬。

    这名罗刹的死震慑了其他人,他们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几步,我靠着战车大口地喘息起来,全身的血与汗相互交融浸湿了我的衣衫,难闻的汗味和血腥味直涌鼻孔,使得喉咙一阵阵的恶心。

    大概是因为受伤过重的缘故,我的耳朵开始发出嗡嗡的鸣叫声,心跳也变得快了,气息也渐渐的弱了下去,更让人难堪的是,我的脑袋开始发晕,脚下也显得有些旋转,我明白到自己能够支持下的时间不多了。

    这时候那锦袍人道:“刘二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后悔?”

    我不想跟他说话,事实上我已经口干舌燥,说话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件很不划算的事情,因为我得节约自己的体力和这些强大的罗刹战斗,我得乘着机会将长刀刺进它们的后脑之中,不过这些家伙非常狡猾,估计它们看出我的用意,所以小心翼翼的不再暴露它们的后背给我。

    杀吧!望着一名呲牙朝我扑过来的罗刹,我心里只能疲惫的这样喊道。

    激烈暴吼和叮当四溅的火花,疯狂迈进的脚步和脸上飞扬的汗滴,刀锋斩进血肉里发出骨头的脆响,鲜血飞舞的时候形成曼妙的图画,一时间我非常讨厌这些厮杀,我非常讨厌自己好像野兽一般的厮杀。

    相对这些,我宁愿在长安的小居所里泡一壶茶,在月下或花前静坐,虽然我比不上李太白能够赋诗,不过我可以想像,我可以回忆,我会把回忆慢慢的浅斟低唱,把它风干下酒,然后醉去,睡成一个旖旎浪漫的长梦。

    但是现实我必须要杀戮,不是别人杀我,便是我杀别人,这便是我的世界,这个充满着恐惧冒险的杀戮世界,充满着机关算尽充满着匪夷所思的陷阱和盘算的世界,我无法选择我的生活,也无法改变自己的生活,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尊重这样的生活,哪怕我面临的是死亡,也只能义无返顾地往前冲。

    不过有件事情我非常遗憾,那就是我没能将鱼玄机押送到长安去复命,当然,也许我还会有其他的选择,但眼下我脑子里想的却仍然是这个,也许这也是他们叫我死脑筋的缘故吧。

    押送鱼玄机是我的使命,是我的责任,这是我作为一个武候的本能,我为自己的选择感觉安稳,却又为自己的信仰开始感到怀疑,因为鱼玄机事件实在太离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仔细的想下去,押送她回长安这个念头便开始摇摆起来。不过我马上警觉过来,眼下不能再去想这些事情了,眼下我要考虑的是如何再杀死几个罗刹,这才是我面临的现实!

    战斗继续进行着,三圈人仍然朝着我疯狂的进攻,不过这一次他们就不幸运了,我抓住机会或砍或刺,将三名罗刹的后脑刺穿或砍裂开,那三名罗刹被刺砍之后就发出悲哀的惨叫,随之就被身上冒出来的奇异白火给烧成了黑色灰烬。

    那锦袍人不耐烦地道:“你们怎么打来打去都收拾不了他?”

    罗刹回话道:“不是我们不想杀,关键是这个官狗耐杀得很,身上都中了那么多刀他硬是不倒!”

    锦袍人道:“看来他果然够硬,你们闪开吧,等我来了结这个事情。”

    那些围攻我的队伍恶狠狠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地散开,我血淋淋地站在草地上,咬牙切齿披头散发,我想自己这个样儿,大概也和一只凶猛困兽差不多吧。

    这时候我望向那辆战车,望向战车上的鱼玄机,她仍然晕倒在车上,一动也不动。

    看着她美丽的脸颊,我心里暗道,别了,玄机,你这个美丽的犯人!今生今世我不能睡你,我想我来生会睡你的罢!即便我来生不能睡你,我想我一定还能见到你的吧?或者是在长安的街头,或者是在洛阳的酒肆之中,彼时你见了我,是当笑还是不当笑?是会低头走过,或者会含情脉脉地望我?

    锦袍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声音好像在遥远的天边:“二郎,今日就由我吴归来送你上路了,你我本来素不相识,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才会有今日之战,才会有今日如此之厮杀,希望二郎到了幽明地府,不要怪我手狠才是。”

    竹篱的声音凶巴巴地带着哭腔骂道:“罗刹乌龟,你要杀他也就杀了,何苦还要说这些?让人心头好难过!”

    锦袍人吴归道:“你这小娘子懂什么?我这叫做礼节!虽然我们互为敌手,但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是非常尊敬二郎的,所以虽然我要杀他,却不能让他死得糊涂!”

    我恶狠狠地吼道:“要杀你就过来杀!别他阿娘的罗嗦了!”

    吴归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脸颊道:“二郎,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跟我说下,我尽量满足你。”

    我嘿嘿笑道:“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我要你放了鱼玄机和竹篱!”

    吴归望着我一身的血腥,他于是捂着鼻子厌恶地道:“放那小娘子离开可以,但要放走鱼玄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看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