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让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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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20、女体盛宴

    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白琰扫了叶琉璃一眼,淡淡笑了一声,并没有搭话,而是举起了筷箸吃起来了盘子里的生鱼片。

    “菊竹斋的刺身寿司最是一绝,此女肌肤胜雪,面色惑然,身具体香,不如就她来为我们做一次女体盛。”

    松本流的声音在叶琉璃听来就像一只嘶嘶吐信的毒蛇,冰冷的信子让人无比生畏。

    女体盛,日本著名的一种食道。用少女裸体盛放寿司的宴席。这种食道是一种变态的另类艺术,它符合的是日本民族极端大男子主义的旧传统,迎合的是男人的畸形贪欲。

    叶琉璃呼吸开始重起来,涂满脂粉的脸颊似乎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就像看见一个惊悚又缓慢的镜头,就像回过头去就是处在万丈深渊一样,让人心生惧意。

    叶琉璃抿了一下嘴角,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和服领子,抓得似乎那么紧,那么严实,她真的害怕了,真的畏惧了。

    “白琰……”

    这一声有点绝望,就像幼兽临死之前的悲鸣,又像是最后的求救。

    白琰的眼睛眯起,看向叶琉璃,有一点笑,邪气得美轮美奂。

    “你求我?”

    白琰在这一刻并不会和她算账,却像猫咪玩弄耗子一般,极力逗弄,一点一点耗尽耗子的求生意识。

    松本流见状,微微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向旁边的忍者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立即上前,一手掐住叶琉璃的脖子,一手剥去她的衣服。

    叶琉璃凄厉地叫起来,“白琰,白琰,白琰,救我!”

    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护住自己的领口,保镖的反应和力气实在是不同凡人,她伸手抓住女孩和服的后边露出脖颈的地方,一把撕下,和服猛然被粗鲁地撕开,露出女孩细腻若玉的背脊。

    白琰重重地把杯子磕在小几,杯子里的清酒有几滴溅在了外面彰显着主人的不悦,“松本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

    “白少生什么气,都说了是玩物那给我们取个乐又怎么了?难道白少舍不得,这个小玩意可是白二小姐送我解闷的礼物,白少替我好好感谢二小姐一番!”

    松本流话刚刚说完,就响起一阵敲门声,松本流不悦地皱起眉头,屋外传来菊竹斋侍女的声音,“先生,列家公子列致少爷来了,是否让列公子进来?”

    松本流开心地抚掌大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列公子怎么会想起来拜访我,既然是贵客上门,焉有不请之理?”

    松本流转头看了女保镖一眼,“客人汇聚一堂,加速完成女体盛,让列公子领略一下我们日本的风土人情,在食色性上的享受我们日本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列致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叶琉璃衣不蔽体,雪白双颊泪痕满满,哭喊得极其凄厉,女忍者仍旧冷着一张脸,手上动作缓慢却精准无误地抽走女孩和服上的宽大腰带,一袭雪色和服就像花瓣一样四下散开。

    列致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女保镖的手,疾言厉色道:“住手!这是白家的小姐,岂容放肆!”

    说着立刻推开保镖,脱下身上的黑色风衣将几近赤裸的女孩紧紧包裹,嘴边低声说道:“别害怕,我已经来救你了,别害怕了。”

    看着女孩抖若筛糠的身子心疼得搂紧了她。松本流站了起来,脸上透着明显的不悦,“我好意请列公子入席,列公子何必破坏我们的女体盛呢?”

    女体盛!听了这个词,列致愤怒地看向白琰,“白琰,琉璃是被茉莉迷晕暗算的,琉璃有什么罪过要受这样的侮辱!你是茉莉的哥哥,难道就要帮着茉莉害琉璃吗?别忘了,你们白家都是亏欠琉璃的!”

    列致因为愤怒而气息不稳,语气激动地朝着白琰质问去。

    21、冷情冷心

    “列致,别失了风度,坐过来和我们喝一杯酒。”白琰抬眼淡淡看着列致,眼眸中有浓浓的不悦。

    松本流抚掌一笑,“还真是抱歉呐,原来这个美人是白少的妹妹啊?”

    白琰定定地看着松本流,语气波澜不惊,“松本说笑了,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养女,称不上白家的小姐,更称不上是我的妹妹。”

    叶琉璃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握住列致的手指,唇齿咬紧,沉默没有说话。

    列致只觉得女孩的鼻息离自己很近,吐气如兰,喷薄在他的脸上,他看着女孩瑟缩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心疼,忽然揽紧她,让女孩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个女孩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算对于白少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对于我来说,她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样,中间是存在一些误会的,还请松本先生手下留情,放这女孩一马。”

    松本流没有说话,指尖有一拨没一拨地弄着小几花瓶上插的青丝菊,“既然列公子如此看重这个女孩,那我也不能夺人所好,列公子把人带回去就可以了。只是,”

    松本流故意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着列致,“我和列公子似乎还从来没有合作过,不知列公子是否有兴趣和我松本合作看看?”

    松本流,果然是一头饿狼,咬住了就不会松口,直到撕下一大块血肉才会罢休!松本家一直都是日本涉黑的重要头目之一,现在日本政府对黑社会的管制力度越来越大,难怪松本流想调转方向向中国境内发展。

    话音刚落,列致的一双眼睛冷得就像冰一样,“自是可以,我很期待和松本先生的合作!”

    说着列致利落地起身,一把抱住叶琉璃,“舍妹估计是被吓坏了,今天不好意思打扰了二位的雅兴,下次有机会我列致再设宴赔罪。”

    列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从包间里走了出去。

    待包间的门再度被关上之后,白琰忽然突兀地笑了出来,一双浅棕色的眸子里晕着显而易见的嘲讽之色。

    “松本,你可能还不知道。这列致在列家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一兄一姐,一个家中幺子过的不过是拿着公司红利的闲散日子,你要是想要和列氏合作估计还得看看列家大少的意思。”

    松本流低着头,紧紧凝视着桌子上的花瓶,没有半分的情绪起伏,半晌才默默开口,“列公子不比白少冷心冷情,我本来也没想过为难那个女孩,不如趁机卖列公子一个人情也是好的,最重要的是,我就想看你生气的样子!”

    说着松本流恶趣味地在脸上绽开了嚣张的笑容,“从你没有走掉,而是坐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我知道,你对那个丫头是不一样的,只是普通的情情爱爱怎么牵得住白少的雄心壮志,江山亦重,美人自轻!我松本流最佩服白少这一点!”

    棕色眼眸中暗色翻滚,下一秒,松本流只觉得耳边轻轻一道凉风绕过,他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耳垂,手指上已经染上了一抹血色,旁边的女忍者大惊失色,正欲拿出腰带里的配枪朝白琰开枪,白琰眼色一凉,他身后的暗卫从小几上抽起了一只银筷子朝女忍者射去,女忍者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她的手掌已经被那只银筷子射了个对穿。

    她捂住自己的伤口,眼神恨恨地看着白琰,嘴里低声说着:“混蛋!”

    那暗卫再度出手,另一只筷子朝她的眼睛里射去,女保镖躲闪不及,银筷利落地扎进她的右眼里。

    “松本御下不利,居然让暗卫私自携带武器,你是想杀我?”

    白琰一个扬手将杯子砸在松本流的脑袋上,杯子里的里的清酒全然被泼在松本流的脸上,他的额角也被骨瓷杯砸出了血痕。

    松本流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只见白琰的眼睛里泛着嗜血的寒光。

    “警告你,少管我的闲事,不要妄想抓我的软肋,你以为你是谁,今天我就暂且放你一马,他日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列致抱着浑身颤抖的叶琉璃,看着女孩幽深的双眼,那一抹幽深,让列致觉得心很疼,里面如古墨一般黯淡无光,就像笼着散不开的雾气,吸进了四周鲜活的灵气,包括他一时不稳的呼吸。

    不知为何,四周竟然响起来了一阵泠泠的雨声。

    忽然间,女孩流下的泪水划过脸颊,从而浸入他的领口中,打落在他的锁骨上,一直落在了他的心脏上。

    他用力抬起女孩垂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终于看清了她盈满泪水的眼睛。那一刻,心中忽而传来一声轻响,若那是上面感情萌发而出的悸动,他想,那也一定是什么是心动。

    “放开!”低哑阴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危险的愠怒,列致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肩膀一痛。

    白琰一手托住叶琉璃的手臂,一手拧开列致仍旧抱着叶琉璃胳膊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