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让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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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让你一个人 > 第12节

第12节

    22、车内艳情1

    白琰一手搂住叶琉璃,一手强制性地拖着叶琉璃走向自己的车。白琰戾气十足,嘴角放弃一丝冷笑,双眸之中渐渐沁出一层深晦暗色。

    他居高临下地对着列致说道,“先礼后兵,我现在是看在你是我准妹夫的关系上给你三分薄面。列致,我俩多少年的情谊可不能被一个女人毁了,你知道我的底线,管好你自己也管好白茉莉,让她的爪子不要伸的那么长,不然的话我可不会估计什么兄妹之情,照样会一根一根地替她砍掉!”

    仍旧还在菊竹斋包间里的松本流走到了窗户旁边,冷眼看着楼下的一举一动。

    “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情深,白琰我等着看你求而不得的那一天!”男人的嘴角浮起冷冷的笑容。

    松本流眯起眸子,转过头冷冷地扫过仍旧蹲伏在地的女忍者,唇角露出一丝嫌恶,“滚下去,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琰有两辆劳斯莱斯。一辆是黑色,一辆是白色。白琰最喜欢在夜晚开那辆银白色的莱斯莱斯,他觉得银白色的车型在夜晚就像夜幕天空的闪亮的星子一般。

    银白色的劳斯莱斯的车厢是米色和墨绿两种色调,叶琉璃躺在墨绿的后车椅上,黑色的头发铺满了整个车椅,直至垂下来,车厢里柔和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照出来的是她满挂泪痕的脸颊,还有余存惊慌的眼睛。

    白琰按下隔板,打开对讲机吩咐司机开车。他做完这一切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叶琉璃身上,眸光从她破碎的和服和列致那件arani的黑色风衣上掠过。

    他冷着脸,一把扯下女孩身上那件遮身的风衣,叶琉璃瞪大了眼睛,“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怎么样?疯子!”

    叶琉璃一边扯住即将脱离自己身体的风衣,一边挥舞着手臂厮打着白琰,白琰利落地剥掉了她的风衣从敞开的窗户里丢了出去,又再次抬手把她身上破碎不堪的雪色和服碎片一起撕了下来!

    女孩的内衣也是纯洁无暇的白色,没有一丝缀余的花纹,那样纯洁的颜色几乎和雪白的肌肤混合一体,隐隐地透着一股媚,洁白的不染尘埃,不禁让人生出肆意妄为的感觉出来

    白琰紧紧地按着叶琉璃,限制她的挣扎,女孩被压在车后座上,白琰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女孩的脸颊贴在皮质车椅上。

    白琰脱掉了自己的衬衣,露出了白皙的上身,转而贴上了叶琉璃同样赤裸的身体,触碰到女孩稚嫩身体的那一瞬间里,白琰突然产生了无限的暴虐感觉。

    他想折磨叶琉璃,他现在心情很差,他就想证明,他并不是像松本流说的那样。他并没有在意叶琉璃,叶琉璃对于自己来说,许是一个上了心的玩物,会时不时地让主人牵动心神,但是,这绝不是喜欢,更谈不上爱!

    他的唇和手指就这样听从了白琰自己的感觉,沿着女孩的额角一寸一寸往下,一路啃噬,手指也灵巧地往她的腿弯内侧延伸。

    触到那白色蕾丝胸衣的时候,白琰开始用舌头轻轻咬噬女孩的内衣束带,突兀尖锐的声音让叶琉璃汗毛直竖,他趴在她的耳边笑着,“你抖什么,我咬得又不是你。”

    话音刚落,白琰一个俯身就咬住了女孩圆润的肩头,含混不清的声音透着一股阴寒。

    “现在你才应该抖,因为我咬的是你!”

    叶琉璃疼得闷哼了一声,空余的双手被白琰紧紧地握住,不得挣扎,整个人仿佛一块待宰的鱼肉,只能任屠夫肆意凌虐!

    23、车内艳情2

    白琰一点一点地进入,他的手仍旧禁锢着女孩的身躯,当他在进入一点点的时候,叶琉璃实在是痛极,她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身下的皮质座椅,借此来分散那些刺痛感。

    叶琉璃睁开眼睛看着白琰,此时的他似乎也不好受,白琰近在咫尺的太阳穴的血管已经有明显的突出,脉动一般的跳跃,就像是要冲破皮肤似的,白琰把脑袋埋在女孩的胸口上细细地喘着气。

    白琰复又抬起头极缠绵地吻着女孩,他的女孩还太年幼,青涩得就像一枝将开未开的罂粟花,邪恶的果实还未长成,魅惑的雏形已然具备。

    他亲吻了女孩的眼睛,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一点一点去临摹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边低语,“没事的,琉璃,一会儿就不痛了,琉璃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不清是女孩的泪水还是白琰的汗水,水珠调皮地从叶琉璃的眼角两侧流了下来,叶琉璃闭上了眼睛。

    白琰低下头张开嘴轻轻地咬噬着女孩的鼻子,用自己的鼻子逗弄着她的鼻子,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仿佛他们的灵魂都交缠在一起。

    这一夜,他们的汗水融化在一起沾湿了这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的麂皮座椅,他们在彼此的身体中浅尝到最极致的疯狂!

    劳斯莱斯的司机连夜带着叶琉璃从大阪回到了京都,都是并没有径直会京都大宅而是遵从白琰的指令先来到了一家位于京都郊区的,日本医疗服务中心。

    这里位于郊区,属于一家公益机构,专门提供一些未成年少女的医疗帮助,那些少女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雏妓,她们的童年是在各种各样的福利机构、街头、贫困家庭中辗转流浪之中度过的,她们也许为了一块果腹的面包,一颗治病的阿司匹林就会在廉价的酒店以及各种各样的歌舞町献出自己的童贞。

    最后,本应该是花一般的年华里提早低枯萎,枯萎的原因有很多,有的是因为艾滋病,有的因为性病,有的因为各种各样的性虐待而引发的疾病,有的因为子宫问题……

    白琰抱着披着一块苏格兰方毯的女孩下车,一夜欢爱,才刚刚睡了三个小时的叶琉璃困得五迷三道的,眼睛都睁不开,脚软得不成样子,只能倚靠在白琰身上。

    白琰把叶琉璃放在服务中心的一条长凳上,粗糙的长凳上还有毛刺,冰冰凉凉的温度一下子就使叶琉璃回了神。

    “她今年十五岁,比你小一岁,算得上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白琰一手松松地揽着她,一边指着在房间里吃早餐的女孩说道,那个女孩在餐厅里排着队端着盘子,盘子里的寿司就是简单的饭团,并且就只有一个饭团,而且是很小的一个,差不多就只有半个小孩儿拳头那么大。

    女孩说是十五岁,却长得面黄肌瘦,个子矮小,身子不自觉地佝偻着,脸上却浮现出极其成熟的风韵来,说不出来的诡异违和。

    “她的子宫癌已经是晚期了,她十二岁出来卖,才做了三年,她的生命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叶琉璃的身子渐渐蜷缩起来,她用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直浮现出那个女孩干瘦的身体,以及黯淡无光的眼睛。叶琉璃低下头,细弱的手指紧握成拳。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叶琉璃疲惫地闭上了双眸,刚才还软弱无力的身子僵直在白琰的怀里。

    “我能怎么样啊?我对你兴趣可是浓厚得很,暂时还不舍得把你送走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是想逃离白家过这样的生活吗?你可不要妄想卷一笔钱潇洒地脱离我的掌控。你要是脱离白家,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过得比那个女孩还要惨!”

    “我,我知道了,谢谢白少爷没有给沦落到这种地步。”叶琉璃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正在一口一口吞咽饭团的女孩。

    白琰伸手抚摸女孩的发顶心,声音轻缓道,“真是乖女孩。”白琰轻笑一声,眸中宠溺更甚,眼底却隐隐透出一股嘲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