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与夏江结盟誉王并没有信心，悬镜司的宗旨就是不涉党争。誉王与夏江平日也没有交往，夏江会帮助誉王的可能性渺茫，可秦般若阐述了一些誉王不知道的利害关系，极力促成誉王与夏江联合。太子誉王谁做储君夏江都没意见，可唯独靖王不可。谢玉倒台，对夏江的震撼已然很大。

    当年赤岸军大帅林燮与祁王萧景禹勾结谋反案子，是有宁国侯谢玉和悬镜司现任首尊夏江一手经办。谢玉出事了，夏江可有把柄在谢玉手里呢。秦般若出面约夏江与誉王见面商议结盟共赢，夏江求之不得。

    梅长苏搬到了谢玉，却从中斡旋交易从轻发落了谢玉。谢玉被判流放黔南，这中间也有谢玉的妻子莅阳长公主的皇亲颜面。誉王也向姑母承诺过，谢家没有受到株连谢玉没有判死刑。谢玉保住性命被发配黔南不毛之地受苦，押解上路之时却留下了夏江的催命符。莅阳长公主带着萧景睿和谢弼出城相送，谢玉写下一份罪状交给莅阳长公主保管。

    谢玉的手书在莅阳长公主手里路人皆知，成了谢玉活命的一道护身符。夏江很明白谢玉写的什么，投鼠忌器不敢对谢玉下杀手。派人刺杀莅阳长公主欲夺谢玉手书不成，灭掉靖王和梅长苏便成了釜底抽薪的上上之策。

    夏江誉王两人经过秦般若撮合一拍即合商议对策，要把靖王压下去要借助皇帝的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再次揭开赤焰旧案，激怒皇帝铲除靖王。靖王倒台了，麒麟才子也难逃厄运。太子已经被流放，储君人选定然落在誉王身上。悬镜司的爪牙探子遍布大梁各地，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现了药王谷的素玄就是在逃的赤焰旧大将卫峥。

    皇帝最忌惮赤焰军和祁王萧景禹的旧人余党，这道伤疤揭开也是靖王和梅长苏的死穴。此时正好靖王奉旨去外地赈灾不在金陵，悬镜司派出掌镜使夏秋带着大批高手把卫峥活捉押解回到金陵了。偏偏在关键的时刻梅长苏火寒毒发作人事不醒，纪纲甄平组织拦截押解卫峥的囚车没有得手还损失惨重。卫峥被关进了悬镜司大牢，誉王夏江就等着靖王回来落入他们设计好的圈套了。

    梅长苏醒来知道了卫峥被悬镜司夏江捉了，一筹莫展没了主意。梅长苏很明白夏江的用意，放下鱼饵等着靖王上钩呢。夏江捉了卫峥真就不杀，明摆着等着靖王回来就范了。梅长苏所能做的，就是派人在城门口截住靖王静观其变后图对策。靖王的副将列战英等在城门口，誉王却不给列战英说话的机会。誉王在城门口拦住靖王巧言装逼，直接把靖王带到武英殿上面见皇帝。

    誉王陪同靖王上殿，靖王把奏折呈交上去。夏江早已经借故向皇帝回报案情，等在武英殿向靖王发难了。毫无心理准备的靖王萧景琰被夏江誉王给打蒙了，极力为卫峥辩解一步步靠近圈套。誉王夏江联合向靖王的软肋上猛击，靖王怒火中烧全力驳斥。

    事关重大，皇帝多疑并不十分相信誉王和夏江的话。又鉴于靖王的表现勤奋屡建奇功皇帝大加赏识，靖王为卫峥辩解皇帝恼怒却不糊涂。皇帝只是轻描淡写呵斥靖王几句，把靖王赶出了大殿回府思过。

    靖王迁怒梅长苏不救卫峥，两人产生了分歧。梅长苏不能对靖王暴露身份，对靖王毒舌斥责苦不能言。苦口婆心劝说靖王不可妄动，答应一定设法就出卫峥。药王谷的老谷主素天枢，不顾年迈亲帅药王谷所有高手倾巢出动赶到金陵救卫峥。

    江左盟与药王谷联合一处，梅长苏在苏宅调集人手设计安排。一杆江湖高手打着药王谷的旗号，硬闯悬镜司救出了卫峥。夏江被飞流打得鼻青脸肿，跑到武英殿向皇上诉苦请罪。请旨待罪立功彻查缉拿赤焰叛逆卫峥，夏江把梅长苏抓进了悬镜司审问。

    蔺晨得到消息，火速传信给金陵暗桩。设计指派言豫津搬出了皇叔纪王，向皇上揭露的悬镜司夏江期满皇帝企图制造冤案陷害靖王和梅长苏。皇帝本来就多疑，纪王又不涉党争不会冤枉悬镜司冤枉夏江。切纪王亲眼所见，是悬镜司掌镜使夏冬带走了人犯卫峥。皇帝命蒙挚把夏冬带进宫对质，夏冬供认不讳却极力为夏江开脱。

    夏冬越是把夏江撇得干净，夏江在皇帝心里的疑点越大。夏冬已经知道了夫君聂锋并非赤焰军大帅林燮所害，谢玉带着大军劫杀赤焰军与梅岭。带回来了半副残尸不是聂锋，真正害了聂锋的人是夏江和谢玉。

    皇帝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他的臣子，勃然大怒立刻派蒙挚持皇帝的金牌赶到悬镜司。夏江缉拿入狱，悬镜司被查封了。梅长苏无罪释放，在地狱一般悬镜司的大狱里折腾了几天梅长苏回到苏宅卧床不起了。

    朝中的一品大员一个个被打翻在地，被抓被贬没有一人不与梅长苏有关系。悬镜司的夏江可不是谢玉，梅长苏没有有力证据治夏江与死地。况且夏江经营多年的地下关系网众多，很多藏匿很深的人还在为夏江活动。!

    夏江可是一只老谋深算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老狐狸，孤家寡人一个铁嘴钢牙死不认罪。夏江身陷牢笼开始理顺近两年来金陵朝臣身上发生的诸多怪事，每一件事都与梅长苏有关系。分析的结果让夏江不寒而栗，种种迹象显示了梅长苏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赤焰旧案而来。夏江深信不疑，梅长苏一定是林燮和祁王的旧人。

    赤焰旧案和祁王饮毒天牢毙命可是皇帝的心头的死结，夏江多次申诉要求见皇帝。皇帝却不答应见夏江，夏江有点绝望。悬镜司首尊夏江的大名也闻名大梁，岂能被困在大牢里坐以待毙。虽然是铁桶一般，可大牢还锁不住夏江。夏江越狱了，想方设法派人给皇帝传信要揭开真相。还真见到了皇帝一面，生性多疑的皇帝还就特赦夏江进宫与梅长苏对质。

    巧言善变，夏江可不是梅长苏的对手。可夏江在皇帝面前一口咬定指正梅长苏就是赤焰军赤羽营主将林殊，可又拿不出有力证据证明。梅长苏已经改头换面，夏江的言论不过是诛心的推测。皇帝虽然不是很相信夏江的话，可也让梅长苏回答他是不是林殊。

    养聚殿上，梅长苏巧言令色驳斥了夏江。靖王萧景琰与梅长苏联手攻击夏江，夏江支持不住了。梅长苏暗示皇帝夏江揣摩透了皇帝的心思，夏江此举是回来挑拨离间皇帝与靖王爷俩关系的。皇帝的面子挂不住了，传旨把夏江打入死牢有靖王主持审理。

    夏江黔驴技穷动，最后的一招一败涂地。悬镜司被查封以后，誉王最后的底牌用完了。誉王的谋士秦般若不甘心啊！秦般若设法潜入牢房会见夏江，妄想有办法可以颠覆败局。悬镜司已经人仰马翻两人再无回天之力，关键之时秦般若拿出了师父滑族璇玑公主临死前留给秦般若的一个绝密锦囊。遗言万不得已不许打开，秦般若已经穷途末路了。(!≈

    打开锦囊意外的发现了誉王的身世之谜，誉王的生身母亲是滑族掌政大公主玲珑公主和皇帝的儿子。誉王身上流淌着滑族的血液，夏江指示秦般若鼓动誉王借皇帝三月外出春猎的机会占领皇城。起兵造反，兵发九宫山猎场弑父夺权。

    皇帝带着皇族及大臣去九宫山春猎，誉王放出了夏江控制了金陵城举兵谋反兵发九宫山。梅长苏萧景琰蒙挚霓凰郡主等拼死击败了谋反官兵，誉王兵败被擒自杀在天牢里。

    誉王造反不成在天牢自杀，夏江被捉拿归案判处处死。秦般若的红袖招也被查封，滑族后裔纷纷被挖出来死伤惨重。大势已去，秦般若一个人仓皇出逃。琅琊阁的少蔺晨此时赶来金陵，秦般若逃出金陵被蔺晨擒获了。滑族后裔的死伤与蔺晨有扯不清的关系，梅长苏杀人多是蔺晨提供的情报。蔺晨对秦般若心有歉意仗义放生，秦般若幡然回头听命与蔺晨返回金陵潜伏起来为蔺晨做事。

    皇帝九宫山春猎，一场血战有惊无险回到了金陵。梅长苏的火寒毒再次发作，是因为找到了副将聂锋。聂锋也身中火寒毒，逃亡十几年全身长毛变成了哑巴。聂锋是悬镜司掌镜使夏冬的丈夫，在梅岭劫案中逃生。聂锋是赤焰军大将，死里逃生不敢回金陵找妻子夏冬。藏匿深山不敢与人接触，病毒发作得不到医治。

    聂锋在逃，忍受着火寒毒的折磨。久居山林，慢慢变成了野人一般。可聂锋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妻子夏冬，十几年过去了。追杀赤焰军的风潮逐渐淡漠，聂锋出来了。夏冬在小孤山为聂锋卖坟立碑每年祭奠，聂锋便在小孤山出没。可聂锋浑身长毛分不清是人是妖，当地百姓有人遇到被吓坏了。报告官府说有一只怪兽危机乡民，官府派人追踪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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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尘埃落定又起风云

    官府的官兵遭遇了怪兽两次，可怪兽凶悍的吓人切身手敏捷出手狠毒。几名官府的官兵也不是怪兽的对手，官兵被打伤了好几个也没能把怪兽抓住。如此厉害的怪兽官府束手无策，上报了金陵的巡防营出手。

    誉王发兵围攻九宫山失败，妨碍梅长苏的翻案的绊脚石已经尽除。萧景琰已经是登上太子宝座的唯一人选了，皇帝的人马返回在金陵城驻扎。蒙挚进城收复禁军，巡防营在金陵郊外以外的抓住了怪兽。全身黄褐色的长毛呜呜叫喊挣扎，怪兽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无人再敢靠近。巡防营有萧景琰管辖，军士向萧景琰禀报让梅长苏听见了。梅长苏听到这个消息，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梅长苏不听阻拦，一定要看看怪兽是什么东西。

    怪兽伤人，没有人敢靠近。梅长苏却来到铁笼子外面，眼睛与怪兽的眼睛对视。怪兽的眼睛发红，却恐惧梅长苏的眼神。梅长苏抓住了怪兽的手腕摸到了一件东西，向萧景琰要下了怪兽带回了苏宅。

    回到苏宅，梅长苏为怪兽服下了蔺晨给的救命药丸。怪兽的情绪慢慢温和，梅长苏看到了怪兽手腕上的赤焰手环是聂锋。对于火寒奇毒的厉害，梅长苏深有体会。聂锋如果不是也中了火寒奇毒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治疗聂锋非蔺晨再无第二个人。晏大夫的医术也很好，可做不了聂锋的手术。

    聂锋虽然与梅长苏一样也中了火寒毒，但聂锋没有梅长苏严重。梅长苏把蔺晨给的救命药丸给聂锋吃了压制了病毒发作，自己的身体毒发晏大夫也治不了。

    梅长苏着急传信请蔺晨来金陵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让蔺晨给聂锋治疗火寒毒。蔺晨有过给梅长苏治疗的临场经验，治愈中毒不是很严重的聂锋很容易。聂锋与夏冬夫妻重逢，两人还想生儿育女过日子呢。选择的是保守治疗，恢复后就是一个好人。武功和身体机能都恢复如初，只是不能讲话。

    经过了惊心动魄的诸多事情，靖王萧景琰立为太子检国主政。一切的障碍都铲平了，是时候为赤焰冤案平反昭雪了。梅长苏合同萧景琰说服了莅阳长公主，拿出了谢玉的遗书铁证。谢玉的遗书讲述了事发原委，揭露的当年夏江勾结谢玉栽赃陷害屠杀赤焰军的罪行。蒙挚的禁军与巡防营控制了皇城，在皇帝寿诞之日太子萧景琰带头向皇帝逼宫为赤焰旧案平反昭雪。

    皇帝的权利已经全数被太子萧景琰剥夺，坐在龙椅上却不能调动一兵一卒了。纪王言侯等满朝文武都站在了太子萧景琰身后，附议请旨彻查赤焰冤案。皇帝孤家寡人万般无奈，只能按照萧景琰和梅长苏的意思明旨重审赤焰旧案。时隔十四年的赤焰冤案平反昭雪，蒙冤苦主厚待抚恤。恢复祁王贤王名誉，重建林氏宗祠。

    梅长苏的目的达到了，答应蔺晨隐遁江湖。林殊的身份依然不能恢复，可霓凰郡主等少数人已经知道了梅长苏就林殊。云南穆府的穆青已经承袭了王位，从姐姐霓凰郡主手里接过军权执掌南境。霓凰郡主脱下战袍，决议随梅长苏逍遥田野江湖。

    尘埃落定，蔺晨很欣赏琅琊阁的杰作。精心调理，梅长苏还有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梅长苏策划了十四年，蔺晨支持了十四年。赤焰军的冤案终于平反昭雪，梅长苏答应蔺晨先回琅琊阁治病。蔺晨很自豪梅长苏还活着，而梅长苏却显出了隐隐的失落。江左盟的事物交给纪纲甄平管理，梅长苏想歇歇了。罪魁祸首谢玉已客死他乡，悬镜司裁撤夏江正法。可金陵城毕竟是伤心地，梅长苏也心力交瘁准备离开金陵。

    新建的林氏祠堂里有林殊的牌位，梅长苏拜祭之后回到苏宅再也没有出门。甄平纪纲在忙着收拾东西，苏宅要卖掉了。几天来没有人拜访苏宅，外面也没有新消息向梅长苏回报。

    可此时大梁边境烽烟四起，边关告急文牒雪片一样传到金陵。夜勤内乱杀死州府官员，割据土方企图独立。大渝十万大军犯境攻占了大梁的衮州，挪动界碑扎营梅岭。北燕五万铁骑越过阴山口，围困老河口重镇。东海兵船上岸，掠夺财物烧毁渔村杀害大梁渔民。南楚大军屯兵清幽江边，威逼大梁的清幽关。

    大梁皇帝被太子和梅长苏逼迫明旨诏书为赤焰旧案平反，火气攻心一病不起不理朝政。边关告急刻不容缓，太子萧景琰焦头烂额传梅长苏进后宫议事。

    梅长苏要走了，多少有点可惜这座让他发号施令的苏宅。站在廊下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这一走可能今生就不在回来了。飞流抱着一个花瓶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束凋谢的花枝。

    飞流道:“蔫了。”

    梅长苏道:“飞流，蔫了就扔掉吧。琅琊阁的鲜花漫山遍野，飞流喜欢什么样的蔺晨哥哥会带你採最好的。”

    纪纲进来道:“宗主，太子差人急招宗主进宫。差役等在外面呢，宗主要去吗？如果宗主不去，在下去回了差役。”

    纪纲的意思看得出不愿意梅长苏再进宫去见太子萧景琰，梅长苏病入膏肓太子是知道的。过几天就要走了，梅长苏很低调的离去并没有惊动很多人。纪纲心里有事说话就慢，梅长苏看出了纪纲似有事隐瞒。

    梅长苏道:“纪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国事繁忙，太子急招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了。还不快说实话，要找罚吗？”

    纪纲道:“是蔺少阁主不让告诉宗主，我们都要走了。蔺少阁主也是好心不想多事，宗主的身体要紧。”

    梅长苏道:“纪纲，你可是赤焰旧部。也是江左盟的老人，你怎么也犯糊涂啊！快说这几天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纪纲道:“宗主，是边关告急奏报。各地的快马进京求救，几天来就没有断过。听说太子要亲征，已经在做准备了。朝中的大臣极力阻拦，可太子不听。”

    闻纪纲之言，梅长苏的小眼睛等起来了。皇帝可是梅长苏的亲舅舅，太子如果离开金陵恐有不妥。祁王萧景禹也是皇帝的亲儿子，打入天牢赐毒酒皇帝没有犹豫。今天的太子萧景琰率众逼迫皇子下诏书彻查赤焰旧案为赤焰军平反，为祁王平反。皇帝的颜面扫地，皇权已经被太子剥夺了。皇帝身居寝宫，心里是什么滋味满朝文武都明白。

    太子亲征离开金陵，皇城在没有敢制约皇帝。太子出征无论胜败，皇帝都不会容忍萧景琰了。乱臣贼子的罪名在等着太子，赤焰旧案也会再一次被翻过去。珠链的人数不会比当年少，满朝文武人头落地比当年更多。梅长苏不敢往下想了，太子亲征万万不可。

    梅长苏道:“纪纲，快，快备车去东宫。太子亲征，金陵必定大乱。一场血案，将会在太子离开之后发生。无论如何，太子不可离开金陵半步。”

    国难当头，梅长苏改变了隐退的主意。为太子出谋划策，分析应对各方面的来犯之敌。大梁没有几员能打的战将，梅长苏拉上所有的赤焰旧部带兵去边关打仗。赤焰军幸存的大将只有聂风卫峥，这俩人都可以独当一面。

    梅长苏向太子萧景琰进言，聂锋可率军敌遇北燕大军。卫峥可率军去东海对付岛夷倭寇，霓凰郡主立刻回云南可震慑南楚惧怕霓凰不敢妄动。梅长苏自己，随蒙挚的大军去梅岭驱逐大渝入侵的大军。萧景琰已经代皇帝处理国事，一声准奏赤焰旧人披挂上马大军预期开拔边关御敌。

    赤焰军将士忠心报国，梅长苏的决定赤焰旧部没人二话。悬镜司已经没有了夏冬的官衔还在，夏冬请旨与夫君聂锋去征战西北。卫峥并不善水战，梅长苏的用意只有蔺晨清楚。卫峥足智多谋打陆战没问题，东海水战那要请出卫峥的大舅哥。

    云飞扬还是以云起的名字在琅琊阁书库做事，淡泊名利只想做一个闲人读书画画。卫峥答应云起战事结束后还回琅琊阁，云起才答应出山去东海与岛夷倭寇打水战。插进了卫峥的大军去东海，云起低调的不接受任何官衔。

    大梁境内人心惶惶大军调动频繁，梅长苏出尔反尔气得蔺晨一顿臭骂。蔺晨来到苏宅闯进梅长苏的房间里，就差指着梅长苏的鼻子了。

    蔺晨道:“梅长苏，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过两年啊？赤焰旧部喊冤十几年啊！刚刚得见天日你就忍心把他们再推到鬼门关离去吗？”

    梅长苏道:“蔺少阁主，不是还有三个月吗？大梁危难之时我等怎么可能逍遥江湖啊？国门打开岂有完卵，百姓遭殃赤焰旧部也在其中。身为武将后人何惧生死，热血男儿国家危亡时刻理应挺身而出定当血战沙场马革裹尸而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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