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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第四十六章 玩忽职守伏兵遭袭

    蒙挚拿出帅印相让,那就是交出了大梁大军的十来万性命啊!两次相让也是真心,蔺晨怎么可能接受兵权呢。蒙挚也是昏了头了,帅印易主要皇帝下旨。私自交易兵符帅印,可是不赦的大罪。蒙挚的真诚,蔺晨心里很感动。

    蔺晨道:“一向朴实的蒙大帅啊!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呵呵,快去吧。除去少量兵力监视设伏,能动用的力量全部滚雪球。玄布不敢出来,要真出来倒省事了。”

    蒙挚道:“是,蒙挚也上山去滚雪球了。”

    蒙挚大踏步走了,回头看看这位少言寡语的潇洒大公子。突然就想起了天牢夏冬换囚犯的事败露,刑部蔡荃铁面无私咬住不放。大家都无计可施之时,蔺公子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摆平了。真人不露相,蔺晨的智谋决不在小殊之下啊!

    梅长苏说的没错,蔺晨在大义面前不含糊。如果蒙挚的大军被玄布所败,大渝军长驱直入没有兵将能挡得住了。大梁的北大门洞开,亡国之日不远亦啊!

    “报,禀报王爷。大梁兵士疯了,大队人马在山坡上玩雪。”大渝的军士报告,玄布打一个冷战。

    军师哈迟道:“王爷,不会是大梁军无计可施引诱我军出城吧。王爷万万不可上当,拖延就是最有效的利器。大梁军应该捺不住寂寞了,耍花招鄙视激怒王爷吧。”

    玄布道:“大队人马玩雪,不会是简单的蔑视松懈。走,快去城头看看。”

    玄布哈赤登上城楼放眼望去,东南角的山坡上满山遍野都是大梁的军士。远处看就像纷纷扬扬的小蚂蚁搬家,一个个雪球往山下滚。雪球顺着山坡接连不断,越滚愈大源源不断眼花缭乱,雪球滚下来撞在城墙上从平地下慢慢加高。城墙上的大梁军不知道好歹,把着垛口看热闹。

    一个大渝军士还在喊着道:“你们快看啊,有一个大的啊!滚下来了,后面还有一个。大梁军队可真放松啊!这是放大假打雪仗玩游戏啊!我们可倒好,困在这琉璃之中。我们什么时候也能松口气,好好耍上一耍啊!”

    另一个大渝军士看到了玄布顺着马道上来了,急忙推一把发牢骚的士兵小声道:“快闭嘴站好了,王爷军师可上来了啊!”

    玄布上城来观瞧,对面山坡上一大片雪球滚滚。场面相当壮观,玄布惊讶的脱口而出道:“居高临下势不可挡,就地取材造路上城啊!大梁军中确有奇才,此人的谋略在本王之上啊!不出时日,衮州不保了。”

    军师哈赤道:“弓箭手,快放箭。”

    衮州城墙上的大渝军箭如飞蝗向山坡上大梁军士射去,最近的军士竖起在已经准备好的盾牌护身无一受伤。远处的置之不理,弓箭根本射不到。

    玄布道:“罢了,别白费雕翎箭了。大梁军士都在射程之外,这位高人不会犯低级错误啊!

    玄布的军师哈赤道:“王爷,大梁军是要堆雪道上城墙啊!这样的点子厉害啊,大梁军里有能人异士啊!从偷袭火攻城外的大营的胆识看,林燮再生智谋也不及大梁军中的这位高人一半啊!”

    玄布道:“是啊!用不了十天半月,雪道便压过城头。居高临下雪球会一直滚到城里,这样的攻势闻所未闻啊!一条雪道从天而降我们如何阻挡。前仇未报又被烧了一把,难道这次南侵又是十四年前的同辙要功亏一篑吗。”

    玄布看着积雪一点点堆砌,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阻止。城北也发现了大梁军活动踪迹,想撤怕是也不能全身而退了。玄布全身颤抖,老眼昏花嗓子眼发甜。

    一名大渝军士跑上城头向玄布禀报道:“报,报王爷。骠骑大将军托哈帅三万大军压运粮草已经与少帅合兵城外。”

    玄布的冰城让梅长苏吐了血,蔺晨的雪道攻城也让玄布咽喉发甜差一点晕倒。军士禀报的好消息救了玄布,一口鲜血攻到喉咙里玄布硬是咽回去了。

    玄布道:“好好好,托哈将军来的太及时了。传本王将令,命托哈将军调一万大军进城补防。重点就是这里,加派人手加高城墙。让大梁军堆吧。能奈我何!哈哈哈!老天不绝我玄布啊!”

    哈赤道:“王爷,不可任凭大梁军堆雪啊!虽然工程浩大,积少成多滴水石穿啊!可派哈托将军派兵绕过去,马踏积雪袭击大梁官兵。”

    玄布道:“军师所言极是,传令哈托派三千骑兵绕城袭击大渝军。告诉拖布哈托,三千人马袭击后有南门回城。挑选精壮铁甲军士骑快马,本王即可传令南门守军随时开门接应。”

    哈赤道:“王爷是试探敌军的虚实吧,近期决战对我军不利啊!”

    玄布道:“本王只是试探,决战要等一段时日。第一是我军将士要回复体力,第二是要拖一拖敌军的锐气。”

    梅长苏知道了蒙挚指挥大军堆雪道,不日便接近城头很高兴。可又听说玄布三万援军已到,粮草充足。一点高兴劲一扫而光,因为蹬城破敌难度大增。即使没有飞流看着,梅长苏也已经起不来了。还能活几天,只有蔺晨最清楚。

    隐蔽在东门外的是萧景睿和言豫津,军士的注意力都在东门口。哈托亲帅三千铁甲军身披白风衣,胯下的战马也铁甲外用白布照着。一小队人马风驰电掣冲过来,搭弓射箭射杀了山坡上的大量士兵。大渝铁骑并不恋战,边射箭便往南激进。埋伏在东门外的大梁军士发现大渝铁甲军时已经晚了,仓促射杀没伤到几个人几匹马。萧景睿急忙命军士点燃了狼烟传信,一边带领军事搭弓上箭等着大渝铁甲军返回。

    可大渝的铁甲军冲过了萧景睿的埋伏,奔到东南角马踏积雪几个来回。大渝军仍然不住的放箭射伤了大梁军士,之后一声呼啸奔南门去了。

    蔺晨设计伏兵,意在消灭大渝军的袭击军队。大渝军真出来了,因为伪装很好迷惑了大梁的伏兵。大渝军没有损失,大梁军士却有伤亡。

    南门外隐蔽的一队人马,带队的首领是柴进柴将军和偏将白是银。柴进是蒙挚的部下,又沾着一点皇亲国戚。趴在雪窝里埋伏可是一个苦差事,柴进告病向蒙挚请假在帐篷里养病。柴进举荐了白是银为小队主将,指挥南门外的伏兵。白是银与叔父白昌杰之前都是为誉王效力,誉王起兵谋反九宫山弑君这爷俩恰巧不在金陵城。

    白昌杰是誉王的谋士,白是金是誉王的府将。白是金的武功不错,掌中一口大刀有些真本事。可恨自己生不逢时,在誉王府一直都是副将。誉王起兵造反前这爷俩回老家奔丧去了,听到誉王造反的消息急急忙忙赶回金陵,希望能赶上立功升官。也多亏了没有赶上,这爷俩没有受到珠链。

    白昌杰能钻营,托关系找门路又投到了靖王门下。正赶上了边境的战事吃紧,白昌杰把侄子白是金推荐道军营效力。哪里的效力啊!是跟着打打仗捞点军功好往上爬。柴进也是这样的打算,这两人的想法同出一辙。

    柴进本可以不出征打仗,可没有军功难以升迁晋级啊!玄布退守衮州后一直城门紧闭,蒙挚请教了蔺晨堆雪道破敌。本来是派遣柴进和白是银一起隐蔽在南门外,柴进告病只有白是银一人带兵了。衮州城就像一座死城,白是银根本没有把蒙挚的命令当回事。人马潜伏到指定位置,白是银让士兵瞪大眼睛看着。认为南门最不可能有事,白是银躲在熊窝里喝酒。首领如此怠慢,军士一个个也猫在雪窝里暖和没有人放哨。

    从东门开始几堆狼烟燃起滚滚浓烟,白是银的人马愣是没看到。直到哈托的人马冲过去了,白是银的军士才发现慌忙放箭。可已经晚了,三千人马冲过去一个大渝军没有伤亡。

    一名军士向白是银并报道:“白将军,一小股大渝军骑兵从东面过来。从阵前冲过去了,他们从南门退进了衮州城。”

    白是银的酒囊掉地下了,白酒散了一地。白是银道:“你们都是白痴啊?怎么不放箭截杀?”

    军士道:“弟兄们放箭了,可大渝军是铁甲军。人和马都挂着铁甲,跑得又快。弟兄们发现的时候就晚了,所以没射着。”

    白是银也不管地上的酒囊了,从雪窝里爬出来看到了东面的狼烟冲天。白是银气急败坏大叫道:“是谁在前沿放哨,给我绑了去见大帅请罪。”

    蒙挚和蔺晨在山顶上看着东北方向的狼烟传信,看到了一小队大渝骑兵向南门冲过来。蒙挚心想埋伏的弓箭手可起作用了,乱箭齐发大渝骑兵准被报销了。可大渝骑兵冲到了白是银的埋伏圈了,大梁军的弓箭手却没动静。蒙挚气的直跺脚,眼睛珠子都瞪出来了。

    蒙挚大骂道:“白是银匹夫在干什么?打倒包里的敌人都能放跑了。该杀的匹夫不杀不可以教训士兵,传令白是银速来大帐见本帅。”

    蒙挚甩手气呼呼的回帅帐去了,随从都跟着走了。蔺晨也很生气,可这不是杀人的时候啊!蔺晨向甄平一摆手,甄平过来了。

    甄平道:“蔺公子有何吩咐请讲。”

    蔺晨低声对甄平道:“甄平,大敌当前不宜斩杀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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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大战在即刀下留人

    蔺晨修为高深可没有蒙挚那么大的火气,可以纵观全局审时度势。但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梅长苏已经病入膏肓谈不上什么作为了。蔺晨本来就出奇的冷静,大渝军粮草援军已到却没有大起色蔺晨也在疑问。大战在即,多一员大将多一份力量。蒙挚杀人整肃军纪不错,这个时候蔺晨不愿意大梁军见血。

    蔺晨不参与军中议事,也不够级别。甄平领会蔺晨的意思,道:“蔺公子善良,甄平明白了。”

    白是银自知酿成大祸了,玩忽职守获罪不可饶恕。蒙挚那个急脾气绝不会讲客气,这几天本来就急红了眼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惹祸,白是银是狗胆包天不要命了。可犯了事总的找两个替罪羊,白是银捆绑了两名放哨的士兵。传令兵也到了白是银的阵地上,传令白是银即可去见蒙大帅。

    白是银知道事情大了,急匆匆赶到蒙挚的帅帐。白是银进帐不敢抬头看蒙挚的脸色,卑躬屈膝低低地不敢大声说话。

    白是银道:“启禀大帅,哨兵失职没有及时发现敌情禀报。末将随后追赶,可大渝军打开了南城门接应。大渝军铁骑太快末将没有追上,哨兵失职理应军法从事。两人已经带到,捆绑在大帐外请大帅发落。”

    蒙挚拍案而起,厉声喝道:“白是银,哨兵失职?你身为主将,你在干什么?东北的狼烟滚滚有小半个时辰了,几十里外都看得见。你的狗眼珠子是干什么用的?你追赶了吗?竟然还大言不惭还敢巧言糊弄本帅。满身的酒气满嘴谎言,违反军纪不思悔过还妄想拿手下军士顶缸顶罪吗。来人,把白是银推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白是银吓得面如死灰,厉声嚎叫求饶道:“大帅饶命啊!白某愿戴罪立功上阵杀敌啊!死在疆场,末将死而无憾啊!”

    帅帐中紧张的气氛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蒙挚是真发火了。玄布是不敢冲出城来,可万一大队人马杀出来,大梁军的前沿阵地形同虚设。

    蒙挚道:“敌人冲到你的眼皮底下都不知道,指望你这样的人上阵杀敌本帅不会拿着军士的生命堵你。本帅断不会在把将士的性命再交于你这样的人手里了。推出去,斩!萧景睿言豫津二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记大过一次罚军饷一个月警告。”

    萧景睿言豫津站出来领罚,服从大帅处理。保证以后务必严防死守,绝对会再放过敌军袭扰。

    刀斧手上前,麻肩头拢二背五花大绑把白是银推出帅帐。白是银杀猪似的嚎叫求饶,蒙挚置之不理。白是银平时的人缘差点,众将无一人为其求情。与柴进关系还凑合,可偏偏就柴进病假不在。眼看就要人头落地,关键时刻帅帐外有人大喊道:“刀下留人!”

    “刀下留人”飞流搀扶着梅长苏进来了,喊话的人是飞流。

    蒙挚道:“监军大人病体虚弱,怎么还亲自来了。来呀!快看座。”

    梅长苏道:“大帅,大敌当前不宜斩杀大将。白是银玩忽职守罪不可恕,可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本监军愿为白将军求情作保,请大帅允许白将军带罪立功。白是银的罪行暂且记下,若不能立功补过可两罪并罚再杀不迟。各位将士,两军对垒不是儿戏。看看身边倒下的兄弟,大家把眼睛瞪起来吧。”

    蔺晨提醒甄平阻拦蒙挚不可杀人,可甄平的分量不够啊!甄平也很机灵,立即传信搬出来梅长苏求情。蒙挚是想杀一儆百震动士气,可梅长苏出面求情了必须给面子。

    蒙挚道:“监军大人出面求情,本帅就给监军大人这个面子。白是银执行任务却阵前喝酒,让敌人轻轻松松的从眼皮子底下过去了。敌人返回头来杀你会那么客气吗?军法不是虚设,白是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重打五十军棍军前效力,再有怠慢贻误战机本帅决不轻饶。”

    白是银被大了军棍还要谢大帅不杀之恩,谢监军大人仗义求情才保住了小命。白是银被打得皮开肉绽,有士兵抬着依然上前线监视南城门。百是银暗暗咬牙恨透了蒙挚,可蒙挚在朝中的地位不是白是银之流能撼动的。

    梅长苏求情,蒙挚没有杀人。白是银拖出去挨打,梅长苏也坐不住啊!连连咳嗽,晃晃悠悠。蒙挚道:“监军大人体力不支,还是会去休息吧。飞流,快扶梅大人回去。破敌大计本帅会过去商量,众将官各自回到自己的防区。提高警惕严加防守,若有懈怠白是银就是列子。”

    玄布试探了大梁军的伏兵,想尽各种办法阻止大梁军士堆雪道。第一次大渝军铁骑突袭,大梁没有防备让大渝军的手了。再出来可不行了,第二次派出来三千人马是从东门出来的。迎头被萧景睿言豫津一阵猛射,跑到南门只剩了几个人。

    萧景睿言豫津的第一道防线架设了揽马索,埋在雪地里很隐蔽。白是银不服气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严令军士夜里挖陷马坑拦截大渝的铁骑。大梁军中有猎户啊,捉野兽的法子多的是。玄布派兵出城袭扰不成还损兵几千,玄布命令停止出城袭扰。城上曾兵,东北角加固城墙防御。

    大梁军不停的堆雪,玄布下令城上的军士向城墙下放火泼热水化雪。大瑜士兵把浇了油木柴扔在雪道上点燃,积雪化成水不见了。一个大雪球滚下来,一转眼没了。玄布的化雪计划很奏效,雪道一时间不往上长了。

    面对玄布的化雪行动,蒙挚请教蔺晨。雪球中参合着沙土,扑灭掩埋大渝军扔下的木柴。大渝军往下扔浇了油的木柴,大梁军士把木柴沾在水里结上冰推下山。水火相拼在城东南角展开,大梁军把沙包包在雪球里往下滚。激战了十几天大梁军士昼夜不停,大渝军顶不住了。从城上扔下的木柴没起作用,反而加快了雪道的增高。

    玄布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援军粮草都不称心啊!三万大军多是老弱残兵,粮草都是发霉掺了沙子变质的劣质货。人吃了粮食跑肚拉稀叫苦连天,草料牲口都不肯吃。玄布还妄想养精蓄锐都与大梁军决战,可眼前守城都难以守住了。玄布派心腹之人把女儿梅花郡主送到城北拖布的大营里,给拖布带话。一旦衮州城破不可恋战,速速带上妹妹撤回大渝去。

    雪道已经接近城墙头,大梁军做了木屋向前推进。两军已经开始弓箭对射了。木屋上钉满了弓箭像大刺猬,可伤不到里面的人。

    雪道一寸寸加高,蒙挚分兵四路准备同时发起总攻。一切准备就绪,蒙挚已经下令大锅炖肉。军士吃饱喝足随时待命,夜里三更天以三声炮响为号进攻破城。

    甄平纪纲等将士都去了前沿阵地准备进攻了,梅长苏的帐篷里只有蔺晨和飞流。从开始进入军营蔺晨飞流这俩人就言明不听号令,两个人跟随大军只是为了陪伴梅长苏。

    蔺晨手拿一枝梅花来到梅长苏的账内,对飞流道:“飞流,喜欢吗?”

    飞流看看盛开的梅花,笑嘻嘻的道:“嗯,喜欢。”

    飞流高兴的跑上前抢夺梅花,蔺晨举过头顶不给。梅长苏看着两人嬉闹,勉强堆起一丝笑容。说话有气无力,道:“蔺晨,别逗飞流了。”

    蔺晨笑笑道:“那可不行,飞流,回答蔺晨哥哥一个问题就给你。

    飞流道:”好,你说。”飞流等着蔺晨提问。

    梅长苏不知道蔺晨与飞流有什么猫腻,懒洋洋的问道:“你们俩有搞什么呢?蔺公子的闲情逸致真让苏某刮目相看啊!蒙挚要杀人你也不问问,怎么就知道逗飞流玩呢?”

    蔺晨道:“嗨呀!我一个小兵问大帅的事?我问的了吗?有你一个大监军干什么?一句话刀下留人不是解决了吗?”

    梅长苏道:“蔺公子,有你在军中我很放心。可你神神秘秘的样子不该瞒着我吧,什么事透露一点给我说一点让我心安总可以吧?你说是吧飞流?

    飞流道:“不说,秘密。”

    梅长苏拿起一本书翻看着道:“好,蔺公子早晚把飞流教成一个花痴。不说算了,看书。”

    蔺晨道:“呵呵!小心眼子度人,让你知道的事还少吗?你的一句刀下留人不是把白将军的命留下了吗?别拿着一本书装样子了。还看书?骗鬼的吧!”

    蔺晨上前,转移了话题一把夺过了梅长苏手里的书道:“梅大人,你说吧。你看的书是第几页?页面上说的事是什么内容?”

    梅长苏道:“别闹了,问点事你们都不说。还有纪纲甄平也学坏了,一个师傅传授一个口气。报喜不报忧,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些好事。”蔺晨道:“切!大家都是为你好。别不知道香臭,飞流,你告诉蔺晨哥哥,你喜欢白妞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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