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苗寨圣姑千里寻夫
萧景睿打量着苗霞，这姑娘很美。可两只眼睛水灵灵冒绿光啊！温柔中带着咄咄逼人的杀气。这样的奇特女子也只有蔺晨能吼得住啊！萧景睿是不敢要。言豫津跑出去一方面是百毒酒起了作用，在一方面是言豫津惧怕苗霞火辣辣看人的眼神啊！言豫津害怕失态，提早溜之乎也啊！萧景睿估计，言豫津天亮前是不可能回来了。苗霞下面的一段话，让萧景睿诧异得找不到北在哪里了。
苗霞道:“不认识，小女子去过琅琊阁。是琅琊阁的人告诉小女子蔺晨来金陵了，小女子来到金陵的时间也不长。金陵也没有熟人朋友，几番打听才知道萧公子言公子与蔺晨交情颇深一块去北方打仗了。可大军已经回来了，白天本来要去公主府拜会萧公子的。可你们俩匆忙离去没敢拦阻，小女子是跟踪你们俩来到这里的。你们住店，小女子也住进了这家客栈。”
这姑娘也够大胆，不认识人家就千里迢迢来找。苗寨女王是很高贵也很漂亮，可琅琊阁的少阁主也不少什么都能看得上啊！万一蔺晨拒绝，一个黄花大姑娘可怎么办。萧景睿不能说出来，很为苗姑娘担忧。目前的情况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蔺晨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啊！萧景睿也是猜测，苗姑娘是不是为情而来还是找蔺晨寻仇有待考究。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喜欢蔺晨的女子多了去了。琅琊阁的少阁主夫人实在诱惑力很大，地处偏僻的苗寨女王都移步金陵。这叫倒赶着追求凤求凰啊！这个女子不好惹呼。萧景琰与蔺晨接触不多，没见过蔺晨身边有女子也没听说有喜欢的人。苗霞的出现，那个女子要争男人可要小心了。苗寨百毒，天下闻名啊！哪一个女子要与苗霞争高下，那可是不要命了。
萧景睿道:“原来如此啊！苗姑娘的勇气萧某敬佩。萧某的确与蔺晨有些交情，可没有好消息带给苗姑娘啊！大军还朝，蔺公子没有一块回来。萧某很好奇，苗姑娘不认识蔺公子冒昧寻踪可是有什么恩怨吗？”
蔺晨猜测了几个可能，但思维总离不开情字。
苗霞道:“小女子与蔺晨还未曾谋面，何来怨恨直说。小女子仰慕蔺晨已久，千里来寻只为了嫁给他。要说恩怨，那也是以后或许会有。蔺晨没有回金陵必然有原因，萧公子可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天下奇谈，不知道男人长什么样就要嫁给他。这女子不是有病吗！信誓旦旦的样子，那就是非蔺晨不嫁啊！苗寨女王，这是千里寻夫来了。萧景睿与蔺晨只能说普通的朋友关系，蔺晨去哪里怎么可能告诉萧景睿呢。
萧景睿道:“这个真的不知道，蔺晨行事诡异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当时蔺晨留在梅岭的理由大家都知道，他自己说要为挚友守孝三个月。仔细想来，那只是蔺晨借故离开大军的托词罢了。”
苗霞道:“请萧公子说说你的见解，蔺晨为什么会找托词离开大军。如果他不会在梅岭久留，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里。”
蔺晨道:“蔺公子的思维太高深，以在下之拙见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江左盟，一个就是琅琊阁了。萧某也是推测，蔺晨的行踪没有谁能扑捉得到。”
苗霞道:“萧公子认为蔺晨能来金陵吗？”
蔺晨道:“说实话，萧某觉得蔺晨即使是来金陵也不会逗留。”
苗霞道:“为什么？难道蔺晨很讨厌金陵吗？”
萧景睿道:“那倒不是，要说原因有二，第一蔺晨不随大军一块回来就是不想在金陵与朝廷的人见面。这第二吗，蔺晨在金陵的事情已经了结了。没有了牵挂的人和事，即使是经过金陵也不会声张。”
萧景睿与人结交坦坦荡荡，苗霞很喜欢萧景睿的性格。
苗霞道:“萧公子是一个正人君子，小女子能结交萧公子很高兴。蔺晨是南方人，不习惯北方的生活。极有可能是回来了，小女子的寻找方向应该把重点放在江南。”
萧景睿道:“萧某只是坦言推断，不能帮上苗姑娘什么很惭愧啊！”
苗霞道:“能得一好友，小女子也不枉此行。找人也不少一天两天能办到的事，小女子相信萧公子的推断。出来已经日子不短了，家父也稍信催促回去。小女子明日会一路向南寻找蔺晨，找不到也要先回苗寨去了。拜托萧公子，如果有蔺晨的消息传信告知。小女子先行感谢了，萧公子若来苗疆苗寨提起圣姑霞子没有人敢伤害公子。”
萧景睿道:“多谢苗姑娘信得过萧某，朋友所托萧某定当尽力。”
苗霞道:“好朋友好兄弟不言谢了，就此告辞。小女子回去之后没有大事，会再来大梁寻找蔺晨。”
萧景睿巴不得苗霞快点离开，不是萧景睿讨厌苗霞。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好说不好听啊！言豫津又早早溜了。苗霞走后，萧景睿和衣而卧迷糊了一会就天亮了。客栈里的人已经有人在扫院子，萧景睿起来了。
早饭的时间到了，言豫津还没有回来。萧景睿来到大街上，昨天言豫津给萧景睿说过怡春楼。萧景睿顺着大街过来了，过了一个路口就听见言豫津的声音。
言豫津就在里边的一个小吃摊子上，看到萧景睿大喊道:“景睿，这里呢。快来啊！现榨现卖的热油条，豆浆也很地道。小咸菜更是不错，白吃的。老板，再来一碗豆浆五根油条一碟子小咸菜啊！”
萧景睿过来了，道:“豫津，撒泡尿撒了大半夜啊！还跑出来这么远，客栈里没有茅厕吗？你可真够兄弟滋味，留下我一个人苦熬到天亮啊！”
言豫津道:“景睿，咱不说夜里的事了。油条豆浆我请客，那女孩真陪你到天亮啊？你可别怪我跑出来，女孩子那酒真是厉害啊！景睿啊！你怎么样？女孩和你都喝了那酒了，景睿你没有失身吧。那女孩很不错，我就是怕他看人的眼神。景睿你真要失身了也不算吃亏，女孩的身材脸蛋都很正点啊！
萧景睿坐下来拿着一棍油条，让言豫津嘚啵的哭笑不得。萧景睿把豆浆碗端起来了，道:“言豫津，你还有完没完了。信不信我泼你一脸豆浆啊！还请客呢，让不让人吃啊！”
言豫津急忙站起来后退两步道:“打住打住，就此打住啊！景睿你先吃，等你吃完了再说。千万别泼啊！这豆浆可贵着呢！咱不能糟蹋东西。”
言豫津萧景睿吃完早点，回到客栈结账退房骑马赶回金陵。言豫津得得得的挺高兴，他这人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改不了了。
言豫津道:“景睿啊，夜里的苗姑娘闯进我们的房间想干什么啊！我看着姑娘也不少很坏，就是嘴唇嘿嘿的太渗人了。”
萧景睿道:“你想知道啊，想知道你跑什么。你猜猜啊，天下奇闻。想必猜破了脑袋你也猜不到，太让人吃惊了。”
言豫津道:“景睿，别卖关子了。一个女子半夜闯进帅哥的房间，还送上了那样的好酒。这个还用得着猜吗！我跑了也是成人之美，不能三个人都苦熬一夜吧。喝了那种酒没有发生点什么故事，谁信啊！”
萧景睿道:“言豫津，你是不是真想找揍啊！苗姑娘是来找蔺公子的，一厢情愿都不知道蔺晨长什么样子啊！你说这件事离奇不离奇。”
言豫津道:“什么什么，这女孩不像是脑子被驴踢了啊！我们都不知道蔺晨在哪里，她能找得到吗。”
萧景睿道:“不知道，看苗姑娘的样子是很认真的。这马上要过年了，家里有信先回去了。说是还会回来，找不到蔺晨决不罢休的样子啊！苗疆苗寨苗族人天生的秉性很执着，认准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底的。”
言豫津道:“这年月新鲜事还真多，一个火辣女孩子挺让人宾服啊！找到了人家蔺晨再不要，一个女孩子的脸面往哪里藏啊！咱可管不了那些事，自己的前景还不知道咋样呢。走了，驾！”
这一年是大梁国元佑七年冬，阴暗的天空乌云密布。寒风猎猎，像是要下雪的样子。也许是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的缘故，年关将至官道上接连不断的匆匆行人车马不少各自奔着自己的牵挂地方。大梁北境衮州城通往帝都金陵城的大道上，三匹快马从北面往南飞奔过来。头前的一匹白马上是一个身披雪白裘皮风衣的青年人，一脸的冰霜掩饰不住英俊潇洒。
这位气宇轩昂年轻人，便是号称衡量天下英雄通天彻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琅琊阁少阁主蔺晨从梅岭回来了。琅琊阁名满天下无人不晓，少阁主蔺晨的大名更是响亮。可神秘的是琅琊阁的少阁主招摇过市，却没有人认识其真面目。江湖上风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神，琅琊阁少阁主呼风唤雨三头六臂。其实与常人无异，一个白白净净的江湖白衣而已。
紧随其后的两匹马上的两个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一个是甄平，绰号小剑侠。一个是纪纲，绰号黑金刚。这两人也很有名头，是大梁第一大帮江左盟宗主梅长苏的左膀右臂。因为大梁烽烟四起，北方的大渝国兴兵入侵大梁国土。攻占了大梁边城衮州梅岭等地区，大有一举南下之势。
大梁兵马大元帅蒙挚奉旨帅兵北征，江左盟的宗主梅长苏出任大军监军。梅长苏怀抱御赐尚方宝剑监督大军，蔺晨甄平纪纲这三个人都是为了一个目同在北征大军中效力。大军大败大渝军得胜还朝多日，这三人为何去北方打仗前文少有交代。可迟迟南归三人一路同行，前文书也交代过。这三个人延后返回金陵其中的事由太繁琐暂且一放。其中事由繁琐曲折，后文中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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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蔺晨回京小新倾诉
蔺晨带着纪纲甄平在梅岭辞别了飞流朱绍臣等人，去梅岭之巅祭奠了梅长苏。之后又去了衮州城办了点事，第二天三个人离开衮州城往南出发了。
三匹快马在官道上过了梅岭，与一辆往北奔去的马车擦肩而过。马车的车棚遮挡得很严实看不到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应该是往衮州城去了。三匹快马日行夜宿，几天后来到金陵城外，三人勒住马缰停在了城外的高坡之上。人和马都呼出长长的热气，不安分的马儿踏踏踏马蹄铲着坚硬的土地。蔺晨勒住马缰站在北门外看了一会，紧锁眉头长叹一声。
甄平不解问道:“少阁主，金陵城到了为何停下不走了？”
蔺晨道:“不着急，本公子觉得那里不对劲啊！还是小心为好。走去西门，我们从西门进城去。”
三匹马条转马头往西去了，绕行了很长一段路绕城小半圈从西门进入金陵城。蔺晨没有从北城门直接进金陵，纪纲甄平疑惑不解。明明是打了胜仗早该归来的有功将士，却鬼鬼祟祟掩饰身份像奸细一般。两人不明白蔺晨在担心什么，却不再多问的跟在后面奔西门。
金陵帝都天子脚下，城外的小镇也很热闹。时节又接近年关，商客买卖忙活的不亦乐乎。三匹马来到西门外停下，蔺晨把纪纲甄平叫到跟前来。
蔺晨道:“纪纲甄平，你们找个地方把马匹寄下。现在天色尚早，等一会我们分头进城。你们俩记住本公子的吩咐，进城后小心一些不要四处溜达等本公子的消息。本公子没有让安装通知金陵的人我们回来，也是担心走露了消息看不到真像。”
甄平道:“是，少阁主放心吧。我们会小心行事。”
马匹都留在了城外，在黄昏前关城门之前三个人混迹在人群里步行进城分道走了。傍晚时分，城西一条街道上紧挨着几家开夜场子酒楼。很显眼的仙客醉小青楼红灯高挂，门前的姑娘花枝招展卖弄风姿。大街上熙熙攘攘，正是青楼娱乐场所上买卖的黄金时候。
在青楼仙客醉后院的小楼上，楼主秦般若站在朝北的一扇窗户前面。秦般若，滑族后裔。滑族执政公主璇玑公主的衣钵传人，现在是滑族一脉的领袖人物。窗户大开，肆无忌惮的北风拂面。秦般若久立窗前，深情的望着夜色望着北方。秦般若手里端着一杯茶水，紧捂在手里感受着茶杯的余温。
茶叶是琅琊阁少阁主蔺晨北征临行时留给秦般若的，这一壶是最后一壶了。三个多月里，秦般若睹物思人思念蔺晨的时候就会泡上一壶蔺晨留下的茶叶细细品滋味。
北征的大军平息北方战事已经回来十多天了，大军出征蔺晨是一块走的。大军得胜还朝了，蔺晨却没有一块回来。这让秦般若的心悬起来落不下了。秦般若是朝廷的通缉犯也不敢向回来的人打听，心里没着没落苦等苦盼很不是滋味。听说出任北征大军监军的江左盟宗主梅长苏阵亡了，秦般若坚信蔺晨不会出事。可人在那里，像石沉大海没有一点音讯。
望着窗外天空中的一轮残月钻进了云层，秦般若的心情与阴沉的天空一样阴郁。不知不觉，秦般若腮边挂上了两行相思泪珠。轻轻的一声长叹，秦般若忽觉得身后有风。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秦般若猛一回头，惊讶的看到日思夜想的少阁主蔺晨站在身后。惊愕之余，秦般若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忘记了女孩子的矜持，疾步冲到了蔺晨跟前。两眼上上下下打量着蔺晨，生怕少了什么零部件。
看过之后，秦般若轻声道:“少阁主你可回来了，让小若担心死了。”
蔺晨道:“小若，你还好吗？”
秦般若道:“小若很好，少阁主回来了就更好了。大军已经还朝多日，少阁主怎么才回来呀！”
见到活人，满腹的幽怨一扫而光。秦般若飘飘上前，脱下了蔺晨的风衣挂在架子上。很兴奋的道:“少阁主快坐下，外面很冷吧。小若给少阁主缝的新衣裳呢，大冷的天气少阁主怎么不多穿上一件御寒啊？”
蔺晨道:“小若给的衣裳，本公子送给梅长苏了。梅长苏身为一代宗主，可对自己很苛刻啊！外表看上去很体面，内衣上却打着补丁啊！本公子看不下去，为梅长苏穿上了小若做的衣裳了。但愿梅长苏去了天堂，过的能好一点。”
秦般若道:“什么？梅长苏死了吗？”
听到梅长苏的死讯秦般若一阵窃喜，心疼自己亲手给蔺晨做的衣裳啊。看到蔺晨很难过的样子，秦般若立刻收敛了笑容。爱屋及乌，因为梅长苏是蔺晨的挚友。秦般若再对梅长苏有恨也不可喜形于色，不看僧面看佛面。心里怎么想不能不顾及蔺晨的颜面，秦般若唉叹了一声。
蔺晨道:“是的，安葬在梅岭了。人呐，生有处死有地。梅长苏总还是回到了他的赤焰军怀抱了，功德圆满了。”
秦般若突然意识到不能纠结别人的事，蔺晨回来是自己最高兴庆幸的事。不该多问已经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再大的仇恨，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吧！既然梅长苏死了与秦般若无关了，因为一个死人影响了自己的心情那才不值得呀。蔺晨才是秦般若的太阳，太阳的雨露回来普照干枯的草原了。伺候侍奉蔺晨，才是秦般若的头等大事。
秦般若道:“少阁主快坐下啊！小新。小新快来。”
小新应声推门进来，看到蔺晨惊喜的急忙下跪行礼道:“小新见过少阁主，少阁主可算回来了，少阁主辛苦了。”
蔺晨道:“小新快起来吧！内院后楼无需行此大礼。”
蔺晨看到秦般若这里很安定，长途奔波劳累的着实想好好睡一觉。可金陵城的事，有怎么能让他蔺晨睡大觉呢。蔺晨回来了，秦般若高兴的不得了。喊小新道:“小新，快为少阁主泡茶，少阁主歇息喝茶，小若去去就回。”
秦般若一阵风似的走了，小新拿过来茶壶倒水沏茶。蔺晨问道:“小新，你们楼主要去干吗？怎么会如此憔悴啊？两三个月瘦了很多啊！本公子离开之后仙客醉发生过什么大事让你们楼主烦心吗？”
小新倒上茶水，端到蔺晨面前道:“少阁主，楼主是下厨做菜去了。少阁主走了以后，楼主日夜思念牵挂，经常站在北边的窗户前叹气。傻傻的望着北方掉下眼泪，天天这样，劝也不听。吃饭也很少，能不瘦吗？仙客醉没有发生大事，楼主是得了相思病了。”
蔺晨道:“呵呵！小新也学会开玩笑了，你们楼主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怎么会生病了呢？没有请大夫给看看吗？”
小新翻白眼偷偷瞄了蔺晨一眼道:“少阁主，小新斗胆说几句心里话可以吗？”
蔺晨道:“可以啊！你可是你们楼主左右手。在本公子面前你们楼主没少夸奖你聪明干练呢，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小新擦拭着桌子，拿着抹布的手微微颤抖。蔺晨看看小新犹犹豫豫的样子，不像是宫里出来的人。欲言又止，很像是一个处世不深的纯情小姑娘。小新的年龄也确实不大，只是很惧怕蔺晨。小新用力擦拭着桌子，不敢探头看蔺晨的脸。
蔺晨微微一笑道:“怎么了小新？你不是有话要对本公子说吗？怎么还需要思考吗？本公子离开金陵这么久了，很想知道金陵的事。“小新心里说话，你很想知道楼主的事吧。还不好意思直说，小新抬头看看蔺晨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
小新道:“小新不会说话，怕说了不合适的话惹少阁主生气。不说又憋在心里难受，楼主更难受。如果小新说了，少阁主可别怪罪小新啊！”
蔺晨道:“呵！小新进步很大呀！知道前思后想了。没有关系了。你说吧，无论说什么本公子不怪就是。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个性啊！”
小新道:“多谢少阁主，那我说了。我们都是亡国亡家的女人，都是从心里感激少阁主为了我们滑族后裔所做的一切。只要少阁主一句话，我们会义无反顾的为少阁主去死。楼主对少阁主的痴情痴心，小新在众多姐妹中没见过一个敢比的。滑族后裔卖笑的不少，逢场作戏的大有人在。可楼主对少阁主是真心的，难道少阁主是铁石心肠吗？连施舍可怜一点楼主的心都没有吗？楼主冰清玉洁，少阁主就不能收了楼主吗？”
小新一口气说了许多，蔺晨沉默了。小新嘴上痛快了，蔺晨的沉默不语可把小新吓坏了。小新说完可不敢动了，听着蔺晨的呼吸叹息不敢抬头啊！
沉默了一会蔺晨道:“好了小新，你们楼主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你说的都是实在话，本公子知道了。你的年龄还小，很多事不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小新道:“俺都十七岁了还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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