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护龙山庄危机卓家

    秦般若管理青楼的时候从不抛头露面，什么是都是小新在前面抵挡。这次回来秦般若变了，似乎忘记了金陵城认识她的人很多。小新不知道秦般若的孩子被歹人抢走了，极力阻拦秦般若外出。

    小新道:“楼主，一定要楼主亲自去吗？小新甘愿代劳，金陵太危险楼主也不少不知道啊。”小新不愿意秦般若出去冒险，可也不敢抗命。只能央求。秦般若道:“没事的小新，你在这里别动。飞鹰去换衣服吧，我们马上出发。”

    飞鹰换衣服快，换上就出来了。一会秦般若的房门开了，一个老太太从房间里出来了。老太太来到飞鹰面前，弯腰驼背蓬散的白发，眯缝的眼睛怪怪的看着飞鹰道:“小伙子，哪里人呀？”声音老态龙钟，老太太问的飞鹰很不自在。飞鹰道:“哎，老太太，你什么时候去秦姑娘的屋里了？你管我是哪里人呢。”

    小新笑笑道:“飞鹰，你仔细看看，这可是个老熟人啊！”再看看飞鹰也不认识，冲着屋里道:“秦姑娘，秦姑娘。”老太太一挺腰板道:“飞鹰，叫我干啥？”老太太这句话是秦姑娘的声音，飞鹰也懂点易容术。还称赞自己的高手，没想到秦姑娘的易容术太高了。飞鹰可没有蔺晨的透视眼一点破绽就看破，飞鹰真的没有看不出来老太太是秦般若。

    秦般若跟着蔺晨走后走后，小新收购了青楼旁边的一个破院子改建了。墙上按了暗门，两个院子通着。这个院子的大门口在后街上，偏僻稍有人走动。从哪里上大街，神不住鬼不觉。什么时候大街上也不缺叫花子，秦般若转悠了几圈，来到了夏春的家。经过大门扫了一眼，大门的大铁锁都生锈了。但有打开过的痕迹，说明近来有人回来过。

    转到了院子后墙，秦般若给飞鹰发出一个暗号，飞鹰一纵身进院子了。院子里杂草丛生，黄戚戚铺散着久无人踏足了。飞鹰听听没有动静飞跃来到前院，仔细观察，地上有一个人出入的痕迹。飞鹰跳上台阶，轻轻翻起窗扇子，伸手接住了一个瓷罐子。轻轻把瓷罐放在地下，飞鹰穿越进屋。

    飞鹰可是行家里手，看到屋里的摆设就知道主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最近进这个屋子的人并没有乱走，进门就只是走到了一堵墙跟前，地上留下很微小的几粒沙土。飞鹰身子一纵来到墙跟下，轻轻在墙上敲击，一堵大墙，有一块两巴掌大小的地方声音有异常。仔细看看有很细的缝隙，是一个暗格，可不知道怎么打开。飞鹰寻摸了几遍周围也没有特别的东西。暗格可以确定可没办法打开，飞鹰想克扣别打地方，两只脚就地一转身，碰的一物直撞过来。飞鹰一伸手抓在手里。

    飞鹰吐吐舌头，墙上弹出来一个小石盒子。飞鹰低头看看脚下方砖上有两个是常人根本看不到圆圈。石盒子里有几封书信，飞鹰拿起书信揣进怀里。把石盒子放进墙里，有是一面平整的墙面。飞鹰试了一次，石盒子又飞出来了。力道之大，一般人就砸死了。

    秦般若看到飞鹰从胡同里走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又穿过了几条胡同，饶了几个大圈子才回到仙客醉。小新急忙为秦般若换下衣服，飞鹰从怀里掏出书信交给秦般若道:“秦姑娘，你看看这个有用没用。”

    秦般若打开书信，一封封都是密函。有一张联络分布图让秦般若看了很伤心，道:“小新，你来看看。”小新趴在图上看了以后对秦般若道:“楼主，这些都是我们的姐妹所在地啊，可我从来也不知道还有她们的存在呀。”

    秦般若没想到自己的师父璇玑公主会留着这么一个大后手，对自己的衣钵传人的信任度寥寥无几，秦般若在璇玑公主的心目中还不如老情人夏江的分两重。这些人落到夏春手里，往前走还是死路一条。

    秦般若道:“小新，这些姐妹应该还没有启动，带上我的手札立即行动找到他们。让他们改换位置敢换联络暗号，以后遇到用旧暗号联系的人直接处理掉。”

    小新下去了，飞鹰对秦般弱道:“秦姑娘，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有可疑行踪。我想到夜里再去查看一下。”秦般若道:“行，你对金陵不熟。多加小心，这些信件复印后夜里也送回去，不要留下痕迹。今天我们去的院子，是悬镜司首尊夏江的大弟子夏春的住处。夏春武功随然不敌你，可此人心机很重阴险狡诈。天一黑立即去，发现院子有人不要轻举妄动立即撤回来。”

    飞鹰道:“秦姑娘放心，只要我走过一次的路便会印在脑子里。我会小心的。”

    飞鹰天黑后出去了，把夏春的东西给送回去了。夏春离开西北的确回到了金陵，回到城里回家一趟，就马不停蹄的出城去了。飞鹰来到白天发现异常的地方，就是桌青摇的秘密据点。飞鹰可不知道什么据点，趴在屋檐上看到后院几个人装了一车东西。之后赶着马车走了，关门落锁什么也没有了。

    飞鹰回来了，秦般若在等着。飞鹰回秦般若道:“秦姑娘，东西送回去了。我去了那所大宅院，没发现异常，只是几个人在后院撞了一马车东西。几个箱子柜子，隐约听他们说去城外的护龙山庄。”

    秦般若离开金陵不到一年，没听说城外有护龙山庄，最近处的大庄子就是天泉山庄了。秦般若道:“小新，你听说有个护龙山庄吗？”

    小新道:“楼主，有这么一说，听说在天泉山庄附近，划进了皇家园林。为了建造经费一事朝中几个大官争吵不休，最后皇帝还是拨了银子。”

    秦般若若有所思又好像自言自语道:“天泉山庄卓鼎风，江湖上的顶尖人物。西域双魔，黔南二鬼。双煞帮，西北狼。卓鼎风，桌青摇。还有厦春。难道这些人会联系在一起吗？小新，派人调查天泉山庄与护龙山庄有没有关系。”

    桌青摇撤离秘密据点与蒙挚有关系，蒙挚闲散无事在家里沉闷无聊。在城里逛游偶然发现城边上的大宅院，有行踪诡异的人出入。蒙挚也懒得管闲事，出于某种责任上报提议巡防营调查大宅院里出入的都是什么人。巡防营现有萧景琰的老部下威猛负责，敷衍了事的检查回禀就一个结果，“一切正常，都是买卖人。”

    一边敷衍也是安人耳目，大宅院的人马都派出去了。桌青摇也担心蒙挚深究，万一让蒙挚知道点什么，蒙挚可有啥说啥。桌青摇回禀了列战英，直接放弃撤离了大宅院。临时又没有合适的新据点，列战英下令把天泉山庄做新窝点。金陵留守的少部分人转移到天泉山庄了。

    桌青摇后悔啊！能天天在家里看见老爹老娘和儿子了。可也把一个火药库搬回家啦！卓鼎风夫妇可不是省油的灯，让桌青摇回禀列战英提出了一个建议，请旨建造护龙山庄，为皇帝陛下培养护卫人才。名正言顺的向朝廷要经费要物资，天泉山庄也能摘出去要银子就是户部尚书沈锥的事，战事之后大灾之年。赈灾的银子沈锥就够头疼了，皇帝还下旨为禁军增加了军费。朝廷大员都降低了俸禄，却单单为禁军大幅度的提高了军费。沈锥有疑问，遭到皇帝斥责。

    朝堂之上，萧景琰拍案斥责，“身为朝廷大员皇亲国戚，不为朝廷分忧，总是困难困难，没困难要你们做什么？户部没有银子，刑部放纵地方势力扩张。拿着朝廷的俸禄，你们还想不想做朝廷的官了！”

    沈锥不知道，江湖上的人不给银子也不干活，桌青摇是怕死，没有银子只是吓唬也不顶事。刑部尚书蔡荃更难堪，朝廷皇家派人杀人，去哪里破案去呀？私炮房一案死伤那么多人，查到王爷的小舅子老皇帝就不许查了。新皇帝也是一样的护犊子，有的案子眼看着要水落石出了皇帝口谕暂缓。一迟缓不要紧，放下不问了。

    蒙挚随便的奏报提议，就惹恼了皇帝训了户部训刑部。萧景睿可没有得罪谁，想外甥了，想看看小外甥让桌青摇给赶出来了。萧景睿懊恼至极，想起了言豫津。莅阳公主拜佛念经，一心向佛，不见得心底平静。

    萧景睿是也个很孝顺的孩子，从南楚归来，没有再像以前四处云游，几次拒绝了言豫津相约外出。早晚给母亲请安也成了惯例。一日早晨，萧景睿给母亲请安，听到母亲几句话。“景瑞，日日早晚跑母亲这里问安真难为你了。母亲没什么事，你们年轻人多出去走走吧。唉！也不知道琦儿的孩子怎么样了。”

    萧景睿道:“母亲是想小外甥了吧，我爹娘和大哥宝贝一样的捧着，小外甥一定生活的很好。母亲想念孩子，景瑞陪母亲去天泉山庄看看吧。”

    萧景睿早就看出了母亲对谢琦的孩子很牵挂，景瑞也很想小外甥。可萧景睿不敢提起揪心事，桌青摇抱走了孩子，两家人再也没有联系过。今天母亲提起来了，萧景睿才大着胆子征求母亲的意见。

    莅阳公主道:“景睿，母亲说说也就罢了。卓家的蒙难谢琦离世，都是谢家所害。母亲还有什么脸面借故去看孩子啊，孩子是卓家的骨肉卓家人自然视如掌上明珠。母亲又何故再去触动伤疤徒增卓家的烦恼呢。”莅阳公主的话很现实，想念也实实在在的存在。

    萧景睿道:“母亲，孩儿得空去天泉山庄探望孩子吧。回来告知母亲也是欣慰，孩儿也很想念小外甥的。”莅阳公主面无表情道“景睿，你去与为娘去有啥区别？你爹娘一直视你为己出，如今真相大白，毕竟你与卓家没有关系了。卓家爹娘说是与你无关，那也是嘴上说说，心里的嘎哒哪那么容易释怀呀！你去了卓家爹娘也未必愿意见你，为娘是怕你受委屈。忙你的事去吧，为娘要去佛堂上香了。”

    母亲的心思，萧景睿很明白。见不到孩子，有孩子的消息也是莫大的安慰。萧景睿来到了天泉山庄，站在大门前犹豫彷徨。这里曾经想自己的家一样，可过去的门庭若市荡然无存。眼前是冷冷清清一片凄凉，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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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探访冷落遭遇追杀

    望着高大的门楼，却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曾经的这个大庄园是萧景睿很熟悉的地方，今天却感到那样的陌生尴尬。萧景睿硬着头皮走上台阶，却被门外的两个仆人拦住了。仆人很不热情的道:“公子稍后，等奴才禀告庄主。”

    这里以前就是萧景睿的家，家奴护院丫鬟婆子见到萧景睿那都鞠躬施礼。今天被挡在门外等传唤，萧景睿心里很凉。一个仆人开大门进去，随即大门关上了，关门并没有多大响声。却震动的萧景睿的心一颤，曾经的出入自由，现在要等着庄主的许可。萧景睿的身份已经变了，与普通的拜访客没有区别了。今天还能不能进这个大门，萧景睿的心凉了半截。

    稍等片刻之后，大门开了。卓鼎风，卓夫人走出大门。萧景睿急忙上前深施一礼道:“孩儿见过爹娘，很久不见爹爹娘亲可好。”庄主夫妇曾经是多么的亲切慈祥，此时站在台阶上的两个人面如冰霜。

    卓夫人道:“景瑞，那还好吗？”卓鼎风一摆手制止了卓夫人冷冷的对萧景睿道:“你来干什么？回去吧，以后也再别来这里，谢卓俩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请回吧，夫人，回去吧。家院，关门。”

    卓鼎风一个“请”字，一下子把萧景睿打下了十八层地狱。萧景睿喊道:“爹爹，”卓鼎风像是没有听见没有回头，大门咣当关上了。萧景睿想看看小外甥，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啊！并非是卓鼎风冷漠，卓夫人也没有那么绝情。

    老夫妇正在客厅喝茶，家奴进来禀报，“禀庄主，夫人。萧景睿公子求见。”卓夫人听了一阵激动道:“景睿来了，快让景睿进来。”

    “是，”家奴转身，“等等，不许他进来。”卓鼎风喊住了家奴。

    卓夫人道:“老爷，你这是干什么？景睿大老远来了。怎么还不许孩子进门呢？“卓东风摆手让退下对夫人道:“夫人，并非为夫绝情。我们卓家现在的状况，何必要景睿参合进来呢？景睿这孩子已经够倒霉了，断绝来往对景睿有好处。”

    天泉山庄如今已经别人案板上的肉，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挨上一刀。卓夫人又何止不知道眼前的状况呢？卓夫人道:“老爷，景睿来了。不让进门好歹也见见吧。”卓鼎风犹豫片刻道:“好吧，见见可以，夫人可吼得住啊！”

    卓鼎风夫妇出来见了一面，把萧景睿丢在大门外了。萧景睿在大门前呆呆的站了还一会才回过神来，慢慢转身往台阶下走。看门的家院喊道:“公子，你的马。”萧景睿像一个没有了脑子的人，机械的回身解开马缰绳，牵马下山。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山下奔上来一匹马。萧景睿猛一抬头，认出马上动手人是桌青摇。萧景睿拦在路中间，抓住了桌青摇马缰绳，萧景睿道:“青摇大哥，青摇大哥。”

    桌青摇也勒住马缰道:“唷、、景瑞。你来这里干什么？”

    萧景睿道:“青摇大哥，景瑞来看看你们好不好。”桌青摇没有下马道:“好，好的不得了。别猫哭耗子了，以后别来这里了，天泉山庄不欢迎谢家的人，快走吧，驾，”

    桌青摇催马远去，萧景睿看着远去的尘土飞扬。搬鞍认櫈，一脚踩空了险些趴在马肚子底下。萧景睿吃力的上马，无精打采溜达在回城路上。风卷残叶吹打在萧景睿脸上，萧景睿的心比寒风还要晾。

    “景瑞，景瑞。”一匹马要到萧景睿跟前，“景瑞，出来玩怎么也不喊上我呀！”言豫津埋怨的问，萧景睿道:“你怎么知道我出城了。”言豫津道:“我碰见谢弼了，谢弼说你骑马走了。不是出城在城里还用骑马吗？怎么了景瑞？自己跑出来玩不叫上我也就算了，怎么还霜打的茄子似的呀！什么事让景瑞大公子眉头紧锁了？”

    萧景睿道:“没什么，心烦出来透透气。哪里也没去。回城吧。”言豫津萧景睿可是铁哥们，言豫津道:“景瑞啊，不是兄弟说你，有些事看开了心里敞亮了，看不开可委屈自己。得了，哥们请你去一个地方喝喝酒散散心，走了。”

    萧景睿是真想喝酒了，一醉不醒什么事也不烦心了。也不管言豫津要带他去哪里，只管在后面跟着走。进了城七拐八拐，萧景睿眼中无物都不知道哪里哪里了。

    “景瑞，到了。来呀。”言豫津拉着萧景睿往里走，一片五彩缤纷的彩带晃眼，萧景睿回归神来了，眼前一色的浓妆艳抹，嗲嗲娇声娇气扑面而来，“来呀来呀来呀！公子好英俊潇洒呀！来呀，来呀、、”

    “豫津，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快走。”哪里还走的了啊！一个半老徐娘头上戴一朵大红花，脸上的脂粉大老厚，大嘴叉子像刚喝过猪血没擦嘴有红又紫上来了，“哎呀，公子楼上请呀！姑娘们，快出来呀！贵客来了。热情点呀”

    老鸨子上前拉住萧景睿往里拉，萧景睿急忙解释道:”妈妈，妈妈。我们走错们了。”

    “哎呀呀，公子真会开玩笑啊！哈哈哈，还害羞呢，仙客醉的姑娘可是金陵第一，吹拉弹唱陪，样样拿手。保准公子满意开心。公子快请了。”一群姑娘围上了，又摸又捏。萧景睿真没有来过这样的场合。身子都酥了，言豫津可开心了。

    言豫津道:“妈妈，摆酒上菜，这位公子要喝酒，”

    “好来，姑娘们伺候二位公子楼上请，美酒佳肴马上有了。”稀里哗啦的上楼来，酒菜跟着端上来了。萧景睿挣脱开姑娘的纠缠抓起一壶酒，嘴对着酒壶嘴一样脖子。一壶酒咚咚咚下肚了。“再来十壶，”

    门外小二应声高喊道:“桂花厅客人再上十壶老花雕呀！。”言豫津知道萧景睿今天心情不好道:“景瑞，悠着点啊！”姑娘们可不怕醉鬼，“哎呀，公子海量呀，姑娘就喜欢公子豪迈。来呀，姑娘陪公子喝。”

    从风道里走来，心情颓废到极点。一壶烈酒下去，萧景睿打脸发红了。十壶酒摆在桌子上，几个姑娘争相为萧景睿斟酒。几番下来两壶酒又干了，姑娘端着一杯酒沾沾嘴唇。萧景睿是连连干杯。言豫津请客，到没有言豫津什么事了。

    言豫津也拦不住萧景睿，姑娘们只有怂恿。言豫津也不管了，抢过几壶酒左拥右抱两个姑娘陪着喝。

    小新来都后面的楼上回禀秦般若道:“楼主，萧景睿言豫津来了，萧景睿好像心事很重。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没命的喝酒。没见过喝酒这样狂的客人。”

    “小新，嘱咐下面的人好好招待吧。这两个人都是少阁主的朋友，一块去北疆打过仗。心胸坦荡，是两位君子。特别是哪个萧景睿，无辜让梅长苏当做重要棋子使唤了，心里的伤痕很重。留心他们说些什么。”

    两人正在说话，飞鹰从外面回来了，对秦般若道:“秦姑娘，夏春来回了。”听见夏春的名字，秦般若白眼珠子起红线血灌瞳仁。捉住夏冬才有孩子的线索。

    秦般若道:“飞鹰你能确定吗？”

    飞鹰道:“我确定，在老河口纠缠我的人就有这个人，虽然蒙着脸。左手使刀，几个人都听他指挥。扒了皮我也认得就是他。可他身边有随从，巡防营也在附近巡查。不好下手啊！”

    “不好下手也要下，飞鹰，走。”秦般若是老大，没人敢拦着她。小新只能眼看着两个人简单的伪装一下出去了。秦般若让仇恨冲昏了头脑，没有迂回直接奔着夏春家来了。两个人飞身进了院子，刚上台阶屋门开了。夏春带着一群人把两人围上了，夏春一眼就认出了秦般弱和飞鹰。

    夏春道:“秦般若，你还没死啊！”秦般若咬着牙道:“夏春，还我的孩子，狗贼还我孩子。”

    夏春策划抢了秦般若的孩子，分工明确。夏春带着人缠住飞鹰，神见愁抢孩子。得手后分散掩护撤退，约定好了在一个三岔口的镇子回合一块走。

    夏春和西北狼都如期赶到三岔口，约定的时间过了不见神见愁的影子。夏春料定发生了变化，吩咐暗桩的人继续留意。夏春一行走了。

    夏春道:“秦般若，我没有见到你的孩子。要孩子你去沙漠找神见愁要吧，是神见愁抱走了你的孩子，与我无关。”夏春极力狡辩。

    飞鹰道:“别和他废话，他在拖延时间。”秦般若缓过神来了，“狗贼，好阴险啊！”秦般弱一剑刺过去，夏春一挥刀迎回来道:“上，抓住逃犯秦般若朝廷有重赏。”

    飞鹰打翻了还几个人，可秦般若身体虚弱没有多少战斗力。飞鹰一遍应付，一边保护秦般若。夏春拖延时间，暗示一个手下溜出去调来了巡防营官兵把院子围上了。人越杀越多，飞鹰不敢恋战了。一抬手大喝一声道:“着，”铜钱镖冲着夏春飞过去，夏春抓起一个手下当上了。

    飞鹰抓起秦般若飞跃墙头，踩着墙外面官兵的头飞进另一所院子。后面的官兵紧追不舍，大街上乱了。京兆衙门也出动了，满大街抓秦般若。夏春威猛带着人追过来，迎面碰上言豫津搀扶着萧景睿。两个人醉醺醺的在大街上晃悠，谢玉倒台没人怕萧景睿了，言豫津可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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