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滑族义士舍身取义

    萧景睿是落时的凤凰不如鸡，已经没有人把莅阳长公主当回事了。言豫津的父亲言侯爷可是元老级的老臣，皇帝也要让三分的。威猛这样的小角色可惹不起言侯爷，看到两人都喝了酒小新上前低声下气的冲着言豫津施礼询问。

    威猛上前问道:“是言大公子啊！看见两个人过去了吗？”

    言豫津指指相反方向道:“看，看见了。朝着，那边跑了。是，是两个。”威猛道:“快追。”萧景睿喝大醉了，言豫津几乎是背着他走。擦肩跑过了两人，言豫津对萧景睿道:“景睿，景睿啊！我，怎么，看，看见秦般若，了呀！”

    萧景睿迷迷糊糊道:“言，言豫津，你，做，做梦的吧你。”两人话没说完，咋呼着追过来夏春和威猛。跑过去几步，夏春回头看看两人喊住威猛道:“威大人，你马上去封锁城门。进出人等严格检查，不要让秦般若混出城去。

    萧景睿和言豫津这一档，飞鹰带着秦般若甩掉官兵跑了。飞鹰道:“秦姑娘，这样跑不行啊，找个地方躲躲吧。等天黑了就有机会回去了。”

    秦般若道:“不能回去了，夏春一定会重点搜查青楼，他很了解我的落脚点。回去就一锅烩了，不能连累小新他们。这一会可能栽了，飞鹰你有机会就走吧，他们抓捕不到你。”

    飞鹰道:“秦姑娘，你还不如杀了我呢，丢了孩子再丢了你。回去少阁主也会杀了我，走，往前面看看。前面就是南城门了，我们硬闯出去。”两人一拐弯，看见一辆大轿车冲着城门的方向走去。后面的追喊声又靠近了，威猛带着巡防营守在城门检查行人。只许进不许出。

    “停下，停下，停车检查。”官兵上前拦下了轿车，车上坐着一个老头本来闭着眼养神。官兵一咋呼来头的眼睛睁开了，老头道:“滚开，阻拦者死。”老头发火官兵吓得连连后退，威猛上前点头哈腰拱手施礼道:“是言老侯爷啊！奉皇上口谕缉拿要犯秦般若。请侯爷别为难在下。委屈一下，配合检查。”

    城门里边不远处大街上突然闯过来两个人，挥舞钢刀砍倒两名官兵冲向城门。威猛道:“就是他们，格杀勿论。”官兵围上去一阵连砍，两人倒在血泊之中被乱刀砍得面目全非了。

    威猛对着侯爷再次施礼道:“耽误了侯爷赶路，多有得罪，对不住。请侯爷上路，快闪开快闪开。逃犯已经被砍杀了，让侯爷出城。”

    言老侯爷没有搭理威猛，又闭上眼睛。马车哒哒哒出城去了，夏春赶过来，查看了尸体没说什么。侯爷的马车离城几里在一片小树林车停下了。老言侯道:“下面的朋友出来吧，难不成你们要跟着老夫去道观不成吗？”

    两个人跪倒在车旁磕头道:“多谢言老侯爷仗义救命。”老言侯依然没有下车睁眼，只是从车窗里伸出手轻轻摆摆手，马车走了。一个人昏死过去了，另一个人抱起昏死的人跑进了小树林。

    天要黑了，城门口有人大喊道:“赶紧了赶紧了，准备关城门了。”城门里突然闯过来两个人，挥舞钢刀砍倒两名官兵冲向城门。官兵围上去一阵连砍，两人倒在血泊之中被官兵用两块门板抬走了。

    第二天城门口张贴告示，“夏江余党滑族逃犯秦般若，及同党潜入金陵。预谋刺杀朝廷命官，因密谋败露被巡防营缉拿，拒捕被就地正法。”很多人围观告示，两颗人头被挂在城门口示众。

    仙客醉，小新焦急的等消息。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没有人带回秦般若的消息，却回报搜查的官兵都撤了。小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楼主应该没事了。都下去做事吧。”

    傍午的时候，飞鹰回来了。小新拉着飞鹰的手道:“飞鹰，楼主呢，楼主安全吗？”飞鹰道:“秦姑娘没事，就是累过头了。现在我们在城外一个滑族姐姐家很安全，秦姑娘从昨天睡到现在还没醒呢。小心姐姐，城门口是怎么回事啊？”

    小新道:”“城门口的事你就别问了，你和楼主没事就好了。不知道楼主作何打算，可不能让楼主在进城了。”飞鹰道:“少阁主传来消息，让秦姑娘速速离开金陵去左江。秦姑娘的身体很差，估计这两天就会走。”

    小新道:“走吧，楼主在这里太危险了。但愿这一场过去，他们真的以为楼主已经死了。飞鹰，楼主这次回来怎么会这样虚弱啊！楼主遇到了什么？”

    飞鹰也不知道怎么和小新说，飞鹰道:“一言难尽啊，我们走了，小心姐姐你们多小心吧。对夏春这个人，小新姐姐一定要多提防。我不能在这里多耽误时间，秦姑娘如果醒了说走就走啊！”

    小新摘下脖子上的玉佩戴在飞鹰的脖子上道:“飞鹰，小新拜托你了。保护好楼主，保护好你自己。有空回来看看我呀！快走吧。”

    秦般若的身体太虚弱，上面上火下面流血。醒来的时候天就黑了，昏迷了一天一夜，肚子里疼的难受。秦般若终于醒了，滑族大姐在床前伺候着，看到秦般弱醒了。“楼主，你可醒了，吓死人了。饿了吧，快喝点小米粥，想出点什么我吩咐给姑娘做。”

    秦般若道:“孙姐，跟着我的飞鹰呢？我们怎么到这里的，我记得看见言侯爷了。”孙姐道:“跟着你的小伙叫飞鹰啊，在外面呢，是飞鹰这个小伙子把你抱回来的。楼主睡了一天一夜了。造孽啊，金陵城又杀人了，人头挂在城头上。惨呀！”

    孙姐的丈夫在外屋道:“老婆子你胡说啥呢，你出来我和你说点事。”秦般若喝了米粥，晚饭吃了不少。脑袋还是觉得有点沉，眼皮不听使唤的总打架早早又睡下了。第二天秦般若早早醒了，飞鹰和孙姐起来的还要早。秦般若从里屋出来，两人施礼道:“秦姑娘早，楼主早。”

    “飞鹰孙姐早。飞鹰，城里有什么动静吗？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小新他们会着急了。没给她们报个信吗？”

    飞鹰道:“秦姑娘，小新知道秦姑娘脱险了。城里已经没动静了，少阁主来信了。让秦姑娘速速离开金陵。”秦般若道:“听孙姐说金陵城杀人了，杀的什么人？”

    飞鹰不想说，可又不能埋没了小新的良苦用心。哪两个人有一个就是替飞鹰死了，飞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秦姑娘，是小新派人假扮我们两个闯城门，我们才得以脱身。那两人死了，人头挂在城门口。”

    秦般若一下子没晕过去了，站立不稳多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长一会道:“都是我太不冷静了，白白害了两条人命。小新找人偷梁换柱，瞒过别人瞒不过夏春。我们走了，小新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飞鹰道:“秦姑娘别担心了，我特别提醒了小新姑娘。遇到夏春，千万加倍小心。小心姑娘能应付的了，少阁主吩咐去左江。秦姑娘是不是休息两天再走啊？”

    秦般若道:“要走就赶紧走，少阁主一定也很担心我们在金陵会出事。夏春是办案查案的老手，让他闻到了气味，麻烦不是一般的大了。我在这里很多人不安全，今天我们就走。”

    秦般若和飞鹰离开了老河口，夏冬便差人给蔺晨传信。但蔺晨居无定所，接到夏冬的信已经十几天以后了。秦般若奔着金陵来，行踪也很诡秘。接近金陵，更是断绝了与任何人联系。秦般若进城前在孙姐这里落过脚，孙姐接到蔺晨的传信时，秦般若早已经进城了。孙姐并不知道仙客醉，派人进城也不敢明着找人。正再着急，飞鹰抱着昏迷的秦般若突然回来了。

    秦般若身体精神都不行，也没法告诉她，醒了之后身子太虚弱有不忍心说。今天是看到秦般弱的精神好一点了才把信拿出来。形势不容乐观，秦般弱急忙忙上路了。走在路上，飞鹰才松了一口气。人多人少飞鹰不怕，可再厉害的人也怕强弓硬弩。从夏春家里逃脱就是侥幸，巡防营的弓箭手没有到飞鹰就跑了。

    蔺晨从老河口走的很匆忙，是江左盟出了大事。寒山派找左江盟寻仇，接连捣毁了两个分舵，杀害了左江盟的两个分舵主。这件事就够严重了，琅琊阁也传信，官兵借过年保护地方安宁上山滋事。

    蔺晨回到左江，马奎甄平纪纲已经召集各分舵的高手。要去寒山一决高下为两分舵的弟兄报仇。顾青也从琅琊阁派飞虎飞豹带人赶到左江，志在踏平寒山派。已经派人安插到寒山脚下打前站，只等着少阁主回来一声令下了。

    左江盟天下第一大帮，寒山派剑阵也号称独步天下。这两家打起来，有热闹看了。寒山派也有自己的地下渠道，江左盟要行动寒山派得到消息准备迎战。两大门派虽然没有多少来往，可琅琊阁老阁主与寒山派前任掌门还有点交情。寒山派无故袭击了左江盟，没有理由啊！

    蔺晨回到左江总舵，马奎递上了泰山派杀人的证据。马奎道:“少阁主可回来了，蔡州鄂州两个分舵遭受突然袭击。两位分舵主遇难，死伤弟兄三十几人。占领分舵，奴役江左盟下属。属下急招人马赶到，厮杀中歹徒号称是寒山派的人。十几人被我们杀死，这是从死者身上搜出的证据。寒山石令牌是泰山派的标志，确定是寒山派无疑。”

    两分舵在袭击，马奎纪纲甄平立即调集各分舵高手增援。杀退了寒山派，石令牌是从被杀的人身上搜出来的，证据确凿。蔺晨手持泰山派的石头令牌沉思，寒山派也是名门正派与江左盟无冤仇。梅长苏坐镇江左之时，两家也有来往。

    蔺晨道:“火速召集各分舵主，速来总舵议事。”各分舵主接到马奎的信就带人赶来了，都在总舵等着命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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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事出蹊跷上门问罪

    蔺晨聚齐各分舵主议事，众人一致认为剿灭泰山派报仇。琅琊阁的少阁主掌管了江左盟，江湖上已经都知道了。寒山派对江左盟下毒手，也就是挑衅琅琊阁了。这个口子不能开，让一步他们会认为好欺负了。如果不迎头痛击，他们会得寸进尺还会滋事。

    门外有人禀报，寒山派信使求见左江盟宗主。有人大喊道:“杀了我们的人还敢派信使来，杀了信使祭奠我们的兄弟，在打上寒山派老巢端了他们。”

    蔺晨一摆手道:“大家安静，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让他上来，听听他怎么说。”信使进来了，蔺晨坐在上面正中间的太师椅子上。这个信使也不认识左江盟的宗主，只能冲着上面施礼道:“寒山派弟子晚松，拜见江左盟宗主，”两边的分舵主齐声大喊道:“跪下，见了我们宗主为何不跪。跪下。”

    这个信使是很年轻二十来岁的小伙，一抱拳转了大半圈道:“在下乃寒山派弟子，并非左江盟门人。师父委派送信，行过长礼便是礼貌。下跪大礼，意思重大。寒山一派与江左盟同是派系，也没有什么重大恩泽。江左门人要寒山派弟子行此大礼实属不妥。在下年少不更事，请问左江盟的门人到别派下书送信也行跪拜大礼吗？”

    好大一个左江盟，十几位分舵主哑口无言。蔺晨看看这个年轻人，口齿伶俐满嘴大道理却不狂妄，小伙子很正气，蔺晨道:“开个玩笑，无需当真。本公子问你，你师父派你来可是解释你们寒山派无辜杀害我左江盟门人一事。”

    晚松道:“回宗主，是。左江盟门人被杀一事，并非我寒山派所谓。其中必有误会，师父让弟子前来解释，务必请宗主详查此事。寒山派素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鸡鸣狗盗之事。半年来寒山派弟子都在山上，并没有人行走江湖。师父也派弟子了解了左江盟损失，捣毁分舵的力量，除非是三大寒山剑阵同时出动。如若不信，请宗主前往寒山调查。”

    寒山派的小弟子的分析，各分舵主无人驳回一二。蔺晨道:“年轻人，你看看这可是你们寒山派的石头令牌？”小弟子上前观看道:“不错，是寒山派之物不假。此乃寒山特有精铁石雕琢，只有寒山派掌门及嫡系弟子才有。”

    蔺晨道:“既然是寒山派重要标志之物，这却是杀人者身上随带之物，你怎么解释。”寒山派小弟子一时语塞，道:“这个，这个弟子不知。但弟子保证，杀害贵盟门人，绝对不是我寒山派所为。不如请贵盟宗主稍等几日，容小弟子回山向师父禀明。请师父给出解释。”

    寒山派小弟子不能回答石头令牌怎么回事，众分舵主可有话题了。有人道:“你师父自然也不会承认，不如我们见个高低，还有什么好解释啊！”小弟子的汗下来，蔺晨道:“本公子再问你一件事，你可知道你们寒山派有多少块这样的令牌？”

    寒山小弟子晚松道:“三十二块，师父师叔各持一块，三大剑阵三十名弟子每人一块。”

    蔺晨道:“马奎，修书一封回复寒山派掌门，三日后本公子登门拜山。”寒山派小弟子持回信走了。各分舵主极力反对蔺晨亲自上寒山。要去可以，打上山去。首先是马奎纪纲甄平反对。

    马奎站起来施礼道:“少阁主，正逢大乱之秋。踏平寒山派无需少阁主亲自出马，在下已经调齐人马。少阁主就允许在下带队前往吧。”纪纲甄平各分舵主，纷纷站到马奎身后，“少阁主就在家坐镇，静候佳音。”

    蔺晨道:“各位，万万不可。此次事件，甚是蹊跷，寒山小弟子随然不能解释令牌一事，可他说的话大家深思。灭我两个分舵，绝不会是平庸之辈所为。寒山派剑阵出动人数众多，不可能不会留下痕迹。只是一块石头，这个证据太过明显。如果真是寒山派所为，持有令牌的人不会这么容易被杀死。”

    马奎道:“难道有人嫁祸，如此一战双方定当死伤严重。几年也回复不了元气啊！可少阁主亲往，还是风险太大。我等不赞成。要一探究竟，在下前往代表少阁主走一趟。”

    蔺晨道:“此次关系到两大门派争端，江湖上的大门派都在看着啊！应该大当家面谈，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寒山派让一个小弟子送信谈事，本来就输了分量。本公子去是谈事又不打架，真要动手寒山派三大剑阵能奈我何。三日后赶往寒山，甄平飞虎飞豹三人随本本公子前往，马奎带部分弟兄随后隐蔽山下，防备有人趁火打劫。

    三日后蔺晨赶到寒山派山门前，蔺晨帅三员大将往上看。寒山南天门宏伟壮观，可感觉到阴气森森。人影绰绰，刀光剑影，暗藏杀机。四个人上山，一把剑两把刀。蔺晨很少带兵器，就是随手一把纸扇。

    寒山南天门前，一排手握宝剑的寒山派弟子，杀气腾腾而立。甄平上前道:“寒山弟子听着，江左盟的当家人蔺公子拜山。禀报你们掌门，速速下山迎接。”报——，禀报掌门，江左盟的当家人已到山门前。来人自称是蔺公子。”一位老者，花白的胡须，头顶上挽纂，这位便是寒山派掌门闫旭子。“他们来了多少人。”

    报信弟子道:“回报掌门，四个人。所带少许人马停滞在山下。”

    老者道:“什么，只有四个人上山。有请。”一声接一声连传了三声，寒山派掌门闫旭子的脸色随着喊声微微一沉。南天门前的弟子两旁一闪，四个人来到大殿前面。蔺晨手握折扇，抱拳施礼道:“江左盟宗主蔺晨，拜见寒山牌掌门。”

    闫旭子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一抱拳道:“江左盟新宗主，已有耳闻。本座有礼了。宗主初来，本派的剑阵最新演练的阵法，请宗主赐教一二。”蔺晨道:“久闻寒山剑阵了得，本公子可以一饱眼福了。呵呵，请。”

    闫旭子也道:“请。”闫旭子一挥手，左右各五名弟子飞跃台阶之下，剑气森森变化缭乱。一阵剑花之后，十个人成一个五角星摆开。寒山剑阵，横档在蔺晨面前。打不垮剑阵，谈事，无稽之谈。

    蔺晨往后退了两步，折扇轻轻一摇。甄平在前，飞虎飞豹一左一右。三个人摆成一个品字形呼啸而上，甄平剑指五角星并不激进，飞虎飞豹突然窜出去左右一分闪电般突袭五角星的另外两角。单刀碰剑咔嚓一响之际，甄平挺身向前打进剑阵。

    三个人冲进中央，还是品字形站里。寒山剑阵的五角星变成一个圆圈。围着当中三个人快速转悠，大圆圈里套着小圆圈。外圈五个人内圈五个人，五星阵还是五角形状。三个人被困在剑阵里。三人移动，剑阵随着移动。

    五星剑阵按五行排列，十个人流水线一样步步接替。运动中连连向三人发起攻击，虽然是上来也个打到一个。可一个人倒下去后面的人随即补上来，前仆后继不断头。打来拉去十个人或一拥而上，或分散后退。

    三个人打不散剑阵，可剑阵也奈何不了三个人。三个人巍然不动，如铜墙铁壁。剑阵像行云流水，如影随形。三天时间，蔺晨为三个手下讲解了寒山几大剑阵的阵法。寒山剑阵最拿手都是当是五星阵和三角阵，五星阵也叫五行阵。按五行八法金木水火土方位顺逆都运动自如。虽然仓促，可对三个高手中的高手也不算困难。

    闫旭子站在高处，观看剑阵。三个人冲进剑阵看似上当被困，可三个人抱成一团逸待劳。剑阵几次不能冲散三人，进攻毫无效果。看三个人的功夫，冲出剑阵并不是难事。可三个人一味防守并不往外打，时间长了剑阵自己就被累垮。十个人有一个人出现破绽遭到攻击，剑阵就是去了威力，十个人继而被一一击倒。

    五星剑阵已经逐渐缓慢，破阵的时间的问题。闫旭子面带尴尬下台阶一挥手，五星剑阵十名弟子收剑撤退。剑阵撤了，寒山剑阵没有打破。还给了蔺晨一个大面子，闫旭子来到蔺晨道:“宗主请了。”

    进大殿宾主落坐看茶，书归正传。蔺晨看到了寒山剑阵确有实力，也看出是寒山派三剑阵当然是最弱的一组。可就凭这样的水平捣毁了两个分舵，蔺晨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了。

    闫旭子道:“宗主亲临寒山，寒山遍野生辉。宗主手下果然多是龙虎战将，另老夫十分佩服。”闫旭子抱拳一拱，倒也真心实意。

    蔺晨一抱拳道:“哪里哪里，久闻寒山剑阵变幻无穷威力无比，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本座真真佩服的紧啊！呵呵！”蔺晨的笑声，透着一股高傲轻蔑，闫旭子心里很不爽快。远来是客，闫旭子修为很高，待客之道寒山一派还是很讲究的。

    闫旭子道:“宗主亲临寒山，必是登门问罪。两派的争端，老夫叮当给宗主一个交代。小徒归来，回报寒山令牌一事。老夫向宗主证明一下，来人。”随着闫旭子的喊声，早已等候一旁的一名寒山弟子端上来一个黑子木盘。闫旭子道:“宗主请看，这便是寒山令牌，三十二枚一枚不缺。不知宗主手里的寒山令牌从何而来。可否让老夫一观。”

    寒山令牌，一枚不少。蔺晨拿出自己手里的一块交到闫旭子手里，确确实实也是寒山令牌。闫旭子看过之后交给身边的师弟肖振子，肖振子看过之后点点头。小弟子不能解释，闫旭子又能从何解释呢。这件事不能解释清楚，寒山派不能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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