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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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第一百零四章 寒山叛徒欺师灭祖

    铁证如山,寒山派的掌门闫旭子也很尴尬。就在这个僵持之时,两个小弟子从大殿后门抬进来一个人。雪白的胡须雪白的头发看上去没有一百岁也差不多,这个老人坐在椅子上被抬到大殿上。闫旭子肖振子上前施礼,众弟子跪倒拜见。

    闫旭子道:“忘尘师兄久居后山二十几年不问世事,今日为何突然出来了?师兄有何吩咐派弟子通知在下便是。”

    忘尘师兄道:“师弟,寒山派与江左盟的摩擦为兄听说了。有件事为兄一直没有向你们透露,因为家丑不想外扬。可今日之事关系重大,关乎寒山一派的声誉,也关乎寒山一派的生死存亡。寒山派有一件尘封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为兄不得不说了。”

    寒山派的忘尘,当年也是寒山派的佼佼者。天资聪慧是当时的掌门接班人,不知何故一夜之间身体残疾了。从此深居不出,慢慢已经被江湖人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今天突然出现,言语不多但非常惊人。蔺晨再内的人都深感惊讶,寒山派也是一个大派。生死存亡,不会是说的与江左盟开战吧。

    蔺晨上前施礼道:“晚辈琅琊阁蔺晨,拜见忘尘师尊。忘尘师尊隐居已久,家父也曾说起过忘尘师尊当年英雄了得,今日一见,荣幸直至。”忘尘仔细端详了蔺晨好一阵子道:“像,真像蔺南天年轻时候的样子。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敢问老阁主现在可好。”

    蔺晨道:“承蒙忘尘师尊牵挂,家父外出云游已经几年不归了。行踪飘逸,很早就不管琅琊阁的事了。”

    忘尘道:“南天兄闲云野鹤,自然潇洒。想当年与在下同游东海,同去大漠是何等痛快。烟云二十几年过去,老朽年少与蔺老阁主,却幽居深山足不出户自愧不如啊!”

    蔺晨道:“失敬失敬,在下不知师尊与家父交情深厚。失敬赔罪了。”寒山一派没有人知道忘尘还有这些光辉历史。闫旭子也瞪着大眼疑惑不解,忘尘残废以后闫旭子在入寒山派师门。入门十年后接任寒山掌门,忘尘从不提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忘尘道:“说起辈分,老朽该喊蔺公子一声贤侄。今日之事老朽给贤侄解释,寒山令牌并非三十二枚。而是三十三枚,老朽私心有所隐瞒。二十三年前,老朽从家师手里接过三十三枚令牌。不慎被心术不正的师弟盗走一枚至尊令牌,老朽发现后追讨,遭到了师弟的暗算残废。因此令牌的秘密只有老朽与师弟知道。老朽在世,师弟二十几年并无动静。现在,这个混蛋可能要作孽了。”

    忘尘讲得像天方夜谭,蔺晨信与不信无关紧要。寒山派的秘密,不知道也罢,可寒山弟子应该知道本派的秘密何在。特别是闫旭子这个掌门必须知道。

    闫旭子道:“师兄,寒山令牌到底有何秘密?”

    忘尘道:“寒山石令牌遇水后背面有字,持有至尊令牌与掌门石扳指可号令寒山弟子。因为叛徒顽皮也知道这个秘密,至尊令牌与掌门扳指又分到两处。故此师父直到临终时一再嘱咐,如果两件信物都落到了顽皮手中便取消此规定。”

    闫旭子道:“来人,快拿水来一试。”闫旭子首先把蔺晨拿来的令牌浇水,果然显现出“至尊”二字,三十二枚令牌一一浇水。闫旭子肖振子的令牌上,则显示出“首尊”二字。另外三十枚令牌上显示一个“护法”二字。

    众人惊奇不已之时,忘尘又道:“当时石扳指还在师父手上,孽障师弟只是盗走了至尊令牌。现在至尊令牌回到寒山,老朽估计孽障师弟定会策划更大的阴谋。孽障逃走时后山石洞里石壁上的寒山剑法已经尽数掌握,二十几年若要苦练,必定登峰造极。孽障出世,寒山派灭顶之灾怕是不远了。”

    闫旭子道:“师兄说的可是师祖的二弟子,我等都未曾谋面的顽皮师兄。”

    这时有弟子禀报,山下发现一对官兵。

    忘尘并不惊慌道:“是,就是顽皮这个孽畜。官兵应该是顽皮引来的。老朽年迈残疾无力捍卫寒山派了,寒山若遭遇不测,师弟当全力保住寒山一脉。”

    闫旭子道:“师兄请放心,寒山派三大剑阵训练了二十年。我就不信挡不住一个顽皮,他老的正好。迟早要清理门户,省得四处寻他了。事到如今,师兄能说说当年的细节吗?师祖武功奇高,怎么会让顽皮逃走了呢。”

    忘尘比顽皮早一年入门寒山派,两个人都是练武奇才。顽皮的天分比忘尘还要好,两人一块习武练剑。武功不分上下,可顽皮心术不正总觉得师父偏心。寒山令牌之事,是师父定的新规矩只传给了忘尘。寒山掌门也铁定了要传给忘尘,因为这些事顽皮很嫉妒。暗中计划毒害师父,然后嫁祸给师兄忘尘。

    可顽皮给师父的茶水里下毒,被忘尘觉察了。忘尘饮用了师父的茶水中毒残疾,师父彻查下毒之人。寒山派各个过筛,顽皮怕事情败露会被师傅废去武功便找机会逃跑了。忘尘知道是顽皮下毒,可忘尘有一段私情被顽皮抓着把柄受到威胁没有揭发。这段往事忘尘不愿提起,便岔开话题说官兵的事。

    忘尘道:“师弟不可糊涂,陈年旧事为兄已经不记得了。师弟没听到有大队官兵吗!寒山派能对抗朝廷吗?”

    闫旭子道:“以师兄只见我们该如何应对,官兵杀声山来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忘尘从座椅下面拿出一本书,道:“师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是师父遗留寒山剑谱,现交于师弟。剑谱乃破解石壁剑法十八招法,清理门户的重责交于师弟了。寒山派今天怕是一个劫数啊!师弟心中就没有担当大任的种子吗?”

    “报,一队官兵杀上山来,已经打到南天门外。为首之人,扬言交出掌门扳指至尊令牌。”闫旭子接书在手,还没有说话,小弟子慌慌张张跑进大殿禀报。大殿里的气氛一下子也跟着紧张起来。一阵骚动。

    闫旭子道:“师兄,一定是顽皮孽障来了,寒山剑阵,随师父出迎。老夫倒要看看这个孽畜有何本事要寒山至宝。”

    忘尘道:“师弟不可,寒山家事,与外人无关,师弟带甲组剑阵弟子一起把蔺公子从后山密道送走。日后重振寒山一派全靠师弟了。来人,把老朽抬去见见孽障顽皮。”

    蔺晨道:“师尊,有人挑拨江左与寒山摩擦,左江盟岂能袖手旁观。怎么说左江盟也不是局外人了。官兵围剿寒山,有备而来势必难以阻挡。在下建议,寒山也该先保存实力为上策。”

    闫旭子道:“师兄,大难临头师弟身为掌门不会弃寒山与不顾。寒山一派创建百年,也不是谁想灭就可灭的。寒山弟子听令,誓死捍卫寒山。来人,送左江蔺公子从后山离开。对不住了蔺公子,本门家事自行处理,还用不着别人出手,蔺公子见谅,走吧。”

    掌门号令,无人违抗。蔺晨再多说就是小视寒山派了,蔺晨一边走着道:“飞虎,速速下山通知马奎,能接应就接应一下。与官兵正面为敌为时过早啊!一旦干戈四起,老百姓就是过遭殃年了。”

    官兵冲到了南天门,寒山派弟子拦阻可就动起手来了。杀声阵阵,官兵长枪短刀弓弩盾牌。寒山弟子根本挡不住,一直杀到大殿前面。一个顶盔挂甲手持长剑的将军,立于马上耀武扬威大声斥喝道:“寒山派忘尘闫旭子肖振子听着,交出掌门扳指和令牌,饶老匹夫等不死。若不然统统都得死。

    寒山派弟子抬着忘尘,闫旭子肖振子分别左右。出现在大殿台阶上,三十名剑阵弟子等寒山弟子紧随其后。就看到官兵队伍里一员老将,顶盔挂甲雪白的长须飘洒胸前。此人就是寒山派叛徒顽皮。看到忘尘,看到寒山派阵容嘿嘿冷笑几声。

    顽皮也是有所忌惮在马上一拱手道:“师兄与二位小师弟一向可好,本座乃当今皇帝御前侍卫,今天前来并非要大动干戈。皇帝下旨明年秋季召开武林大会,比武推举武林盟主。本尊身为寒山派弟子,只是为寒山派今后的发展着想。请交出掌门扳指和令牌,本座代表寒山派夺武林盟主,为寒山派曾光添彩。”

    忘尘大怒道:“呸,欺师灭祖的畜生住口。不动干戈手刃同门于山门前。还满口雌黄为了寒山一派,老夫问你,借寒山之名毁江左盟分舵,可你孽畜一手制造。”

    顽皮道:“正是,寒山派无辜杀害江左盟门人已经惊动了朝廷。寒山派弟子搅扰江湖稳定,就是破坏武林大会。没有罪名何以诛杀,你们就自认倒霉吧。”

    忘尘闫旭子肖振子可气坏了,忘尘大骂道:“寒山叛逆休得多言,毁吾寒山清誉。无辜挑起事端,蛇蝎心肠人人株之,寒山剑阵,诛杀寒山叛徒逆贼。”

    寒山剑阵三十名弟子飞跃向前,顽皮马前摆开寒山剑阵。顽皮呵呵大笑道:“老匹夫不识抬举,本座先礼后兵尔等不识好歹,区区剑阵,老匹夫以为能阻挡本座吗?杀。”

    杀声震荡着寒山大殿,官兵与寒山弟子混战在一起。寒山剑阵三阵联合,官兵奋勇,但丝毫不能向前半步。顽皮一声长啸飞向忘尘,闫旭子肖振子两把长剑出鞘迎上。把顽皮逼退数步,顽皮长剑往空中一举一声大喊道:“弓箭手,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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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寒山一派灭顶之灾

    官兵的弓箭手上前,站成两排交替放箭。箭如飞蝗,寒山弟子被射杀倒下一片。剑阵打破,众弟子挥剑拨打掉冷箭纷纷后退。保护忘尘闫旭子肖振子退进大殿里。官兵紧追不放,一窝蜂似的冲进大殿。顽皮带领的高手可不少,大殿里展开一场拼杀。

    顽皮的两名高手缠住闫旭子和肖振子,顽皮直去忘尘。忘尘按动了座椅上的机关,几道寒光飞向顽皮。顽皮挥剑打落飞刀,一把飞刀没躲过划伤了顽皮的脸。顽皮摸一把额头的鲜血气急败坏道:“老匹夫敢暗箭伤吾。找死。”一剑刺穿了忘尘的胸膛,一脚踢出去。忘尘的身体连带着座椅飞起来摔在大佛身上,撞击一下椅子粉碎忘尘摔在地上。

    闫旭子喊道:“师兄,顽皮狗贼。”肖振子挺宝剑直奔顽皮后心,顽皮回身相迎。肖振子全力阻挡,闫旭子抱起忘尘呼喊,忘尘已经断气了。寒山弟子晚松,被一高手刺伤左臂,扑倒在闫旭子眼前。高手跟上来举剑又刺,闫旭子长剑抛出正中高手胸口。闫旭子一把拉过来晚松,随即把掌门扳指套在了晚松的大拇指上。还有寒山剑谱和至尊令牌,一并塞在了晚松的怀里。

    闫旭子低声道:“晚松,拿好掌门扳指令牌,带上寒山剑谱令牌,带上甲组剑阵的师兄弟去后山快走。日后寒山的希望,就寄托于你们了。一定要重整寒山派,铲除顽皮这个逆贼。快,快走。”闫旭子把寒山至宝交于晚松,顺手捡起身边的长剑挡在晚松前面。

    晚松道:“师父,弟子不走。弟子要与寒山共存亡。”几名官兵已经冲到近前,闫旭子一面杀敌道:“晚松,你想让师父死不瞑目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走。离开寒山快去武当山。”官兵越杀也多,已经不容许闫旭子多说。

    晚松道:“剑阵弟子,快跟我走。”晚松带着几个人边杀边退,退到后殿的一尊菩萨像前。晚松转动供台上的蜡烛台,佛像移动下面出现了一个洞口。晚松道:“弟兄们快进去,快呀!”晚菘最后一个进入洞口,佛像归位洞口关上了。

    阎旭子和肖镇子挡不住顽皮的官兵,被逼退到后殿。阎旭子身受重伤,挥剑砍碎了蜡烛台,肖镇子也身中数刀倒在血泊之中。顽皮对寒山派的机关暗道了如指掌,喝令兵士道:“推翻佛像,下面有暗道。”众士兵一拥而上,佛像倒塌露出洞口。

    顽皮道:“孙大头留下看住闫旭子肖振子守住寒山寺,为师有话问他们,这两个老家伙现在还不能是。皮蛋随为师快下去追,一个也不许放过。这几个小崽子逃走,身上一定带着寒山派的重要物件。”

    晚菘带着的寒山弟子各个受伤,逃到后山进入通向山外的山洞。顽皮很快就追出洞口,山崖上突然滚下无数巨石山洞前的军士砸到一片,顽皮赶紧后撤,命令弓箭手向山崖上放箭。山崖上早已没有了人影,巨石砸死了军士也堵死了山洞口。

    顽皮狠狠的道:“绕道下山继续追杀,这几个小崽子跑不远。”官兵绕道,两个时辰过去了。晚松等人已经被马奎一行人接应掩护逃跑了,顽皮没有抓到晚松等人回到寒山占据了寒山寺院。闫旭子肖振子身受重伤被五花大绑悬空吊在了大殿上,脚下流了一大摊鲜血已经昏死过去了。

    顽皮关心的是寒山派的三间宝物,看到闫旭子肖振子不省人事。顽皮喊道:“皮蛋,把他们放下来拿凉水来浇醒两个老家伙。不交出掌门扳指和至尊玉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有人提了两大桶凉水,劈头浇在了两人身上。两个人被浇醒了,顽皮道:“来呀!把他们拖起来。”

    上来四名军士,两个人架一个把两人竖起来了。顽皮上前道:“闫旭子肖振子听着,老夫离开寒山之时你们还没有进师门。所以我们无冤无仇,老夫不想为难你们。如果跟随了老夫,你等一样会受到重用。但条件是老老实实地交出老夫想要的东西,一切都好商量。二位也是识时务之人,没必要为忘尘陪葬吧。”

    闫旭子道:“呸,你算什么东西。今天闫旭子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便。你想得到寒山至宝,白日做梦。顽皮狗贼,日后会有人收拾你的。”

    顽皮道:“闫旭子,你就这么对师兄说话吗!你觉得还有日后吗,逃走了几个小毛孩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不说话也可以,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也许会清醒说话。来呀,把带来的刑具搬上来。先让闫旭子尝一尝宫里的老鼠弹筝,架上。”

    稀里哗啦,一大堆刑具摆在了大殿上。上来四个人架起了闫旭子,两只手弯到背后一根弓弦套在了两个手指头上吊起来了。脚尖点地,片刻功夫闫旭子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掉。

    肖振子道:“顽皮,把掌门师兄放下来。你过来,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

    顽皮道:“好,肖振子识时务。本座现在就恢复你的职权,好事寒山派执法主持。来人,快给肖振子松绑。搬一把椅子,请执法主持坐下说话。从现在开始本座就是寒山派掌门人,肖振子快说掌门扳指在哪里。还有本座故意留在江左盟分舵的至尊令牌在哪里。”

    肖振子道:“好,这个我都知道。你过来我告诉你。”顽皮高兴的上前,肖振子突然一张嘴。一大口鲜血和半截舌头喷在了顽皮脸上。顽皮的徒弟孙大头冲上来,一刀刺进了肖振子的心窝。肖振子身受重伤,手脚已经抬不起来了。咬舌自尽,喷了顽皮一脸血。被孙大头刺中心脏,一脚踢倒在地。

    顽皮气急败坏道:“顽固不化,好。把他们先关进死牢泡几天。破蛋,你立刻带人下山查询逃走的几个小崽子。记住,要活口。”

    皮蛋道:“师父,没有追击方向啊。谁知道几个小崽子往哪里逃了,他们要藏起来不露面可不好查啊!”

    顽皮道:“琅琊阁江左盟是两个好去处,这两个地方都与朝廷查抄的对象啊!最有可能的是武当派,怎么把武当给忘了。二十多年前,武当派的七侠来过寒山。寒山派的五星剑阵那就是武当七剑侠徒子徒孙,怎么把这个茶忘了。可多派人手追查,重点是武当派。”

    皮蛋道:“师父就是师父,料事如神啊!徒弟这就走,师父等我的好消息吧。对付几个黄毛小二,一定把他们揪回来交于师父。

    马奎把侥幸逃出来的晚松等几名寒山派弟子,随蔺晨之后带到了江左盟一个秘密水寨见到了蔺晨。晚松带领六名寒山弟子跪倒拜谢救命之恩。

    晚松道:“晚松带寒山一派感谢少阁主施以援手,师父让弟子去武当山避难。就此别过,日后若有能力定当报救命大恩。寒山袭击江左盟分舵一事,现已查明是寒山叛徒顽皮制造的阴谋。大殿之前,顽皮逆贼已经自己承认。家师嘱咐弟子前往武当山躲避演戏寒山剑法,希望日后为师父师伯师叔和寒山数百名弟子报仇。晚松当卧薪尝胆勤学苦练,日后绝不放过逆贼顽皮,就此别过。”

    蔺晨道:“寒山武当都数武林至尊同气连枝,此去武当山高路远。寒山叛逆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肩负着重振寒山派的使命又带着寒山派至宝,一路之上务必小心。你们匆忙离开,身无分文。本公子给你们准备了盘缠,就不多留你们了。”

    寒山七弟子千恩万谢告辞离去,蔺晨叫过马奎道:“寒山一脉弟子半数被灭,残存的七个小弟子苟延残喘了。沿途派人照顾一下,顽皮一定会斩草除根啊!对了,有秦姑娘的消息吗?”

    马奎道:“少阁主放心,在下一定安全护送七个人上武当山。秦姑娘已经离开了金陵,属下已经派人接应去了。寒山弟子说顽皮对武林盟主垂涎三尺,这样的武林败类一招得逞武林定然血雨腥风。武林盟主之位琅琊阁江左盟不拿,也不能便宜了一个心怀叵测之徒。不知少阁主意下如何?”

    蔺晨道:“琅琊阁江左盟已经是朝廷的眼中钉,虽然有把握夺取武林盟主之位,但也会引起巨大血腥。武林盟主之位,武当派最为合适。但武当派无心介入江湖纷争,怕是要费一番口舌说服武当张真人啊!顽皮先灭寒山,想必对武当也会动些手脚。张真人再三退避三舍,怕是要被动了。”

    马奎道:“少阁主莫非要亲往武当山面见张真人,可在下得到消息张真人不在山上。云游未归落脚何处不明啊!少阁主此行怕是要扑空啊!”

    蔺晨道:“无妨,武当目前已经有真人的大弟子至真主事。武当七子个个身怀绝技,武当七侠的金刚北斗阵独步江湖。至真道兄深明大义,定不会容忍武林败类高高在上鱼肉武林。可修是一封,让护送寒山七子的人带给至真道兄。去九宫山参加武林大会途径琅琊阁,届时邀请一叙在做说明不迟。派人盯住顽皮,不可在让其搞出更多的事端。这个账暂且记下,寒山不算江左盟会与顽皮好好算算。”

    秦般若离开金陵一路南下,飞鹰总觉得后面有人尾随。尾巴远远的跟着并不靠近,飞鹰也懒得搭理。飞鹰顾及秦般若的身体,晚起早宿走的不是很急。越往南走,天气也温暖了许多。见到蔺晨的日子也也越近了,秦般若的心情很矛盾很乱。

    一日天晚,错过了借宿的客栈。飞鹰催马快行,急急赶往前面的镇子。月光皎洁,飞鹰感觉周围鬼魅阴影晃动,如影随形。此时离前面的小镇不远,拉车的马却突然停滞不前。飞鹰上前观看,一条大粗绳子横栏在马前。绳子两头拴在大道两边的大树上,飞鹰暗叫一声不好。抽刀斩断绳索,绳索斩断的同时。耳边嗖嗖风声,许多暗器从大道两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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