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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第二百一十四章 平白无故暗遭黑手

    言侯是希望言豫津报名打擂台,有把握打进前十。可言豫津的心不在金陵,言侯爷也不勉强。言豫津心系北方的老婆孩子,如果没有打擂台这事言豫津早就走了。因为言侯知道蒙挚给东海传去了书信,让庭生回来打擂。言侯爷指示豫津了解各路人马的情况才留下没走。

    蒙恬看看坐在那里喝茶的言豫津道:“侯爷,豫津兄怎么会不报名呢?论武功论实战经验豫津兄可厉害的很呢,侯爷没有劝劝豫津兄吗?侯爷让豫津兄跟着我,那不是在骂我吗!这件事可不行,我跟着豫津兄还差不多。豫津兄你在想什么啊!太深沉了吧。”

    言豫津道:“没什么深沉的,我不想挣什么长短。军中的条条杠杠太多,我可受不了那份洋罪。兄弟你上吧,哥哥为你观敌瞭阵。到时候你可要听招呼啊!龙蛇混杂其中真有毒蛇咬人。稍不留神就吃大亏,要命的主可真有。”

    蒙恬道:“不会吧,金陵可是帝都啊。天子脚下比武切磋会要人命,那可失去了武德宗旨了。我想不会,我父帅他们不会允许的吧。”

    言侯道:“蒙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那是说的正人君子。九宫山摆擂台你没去看吧,死伤的武林人士不在少数。为了一争高下,签生死状不稀奇。你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懂人间阴险,因此本侯让豫津跟着你助你一臂之力。开擂还有些日子,你一路劳顿可要养精蓄锐啊!最好是在府上做些准备,能不去的地方过后再去吧。”

    言侯没有让言豫津离去,就是留下来辅助庭生。可庭生没有回来,辅佐蒙恬也是一样出力。近来言侯的身体不是很好,攀谈一阵子去后面休息了。言豫津与蒙恬谈到很晚,言豫津留下蒙恬吃饭掌灯时分蒙恬和言豫津一块回到大帅府。蒙恬回到府上,蒙挚坐在大厅里等着儿子呢。

    蒙恬看到父帅疾步走上大厅道:“父帅,孩儿回来了。父帅忙于公务不在,孩儿去拜见言侯爷了。侯爷留孩儿吃饭回来晚了,父帅恕罪。东海的事情带孩儿慢慢禀告父帅,孩儿拜望言侯爷让豫津兄一块过来了。”

    蒙挚道:“豫津来了快坐吧,上茶。恬儿,东海的事不要解释了,庭生不回来在父帅预料之中。你回来时纪王有话让你带回来吗?东海的防务可妥善安排了?”

    蒙恬道:“有,纪王爷有书信让孩儿带给父帅。东海的防务有庭生在,纪王爷给推荐了以为能人异士帮着处理不会出现问题。”

    言豫津道:“蒙帅,豫津早在大帅府小住一些时日不知道大帅愿不愿意?”

    蒙挚道:“豫津啊!别说小住,常住也没有任何问题。擂台的事本帅也与言侯沟通过,你们年轻人的事自主处理吧。这里的房子多得是,一会让蒙恬带着你挑一间住下吧。本帅还有事要连夜处理,你们随便吧。”

    言豫津道:“大帅有事请忙吧,多注意身体啊!朝廷的事我也看淡了,忙的人要忙死还没有功劳。闲的人闲的难受搞阴谋诡计还处处捞好处,这叫什么事啊!”

    蒙挚道:“豫津啊!可不能有这样极端的情绪。为国出力尽忠那是臣子的本分,这样言论以后不要说了。你们几个弟兄中你也是大哥哥,可不能把小弟兄带坏了啊!”

    言豫津道:“大帅,我在开玩笑呢。蒙恬庭生他们志向远大,可不会像我没多大出息。忠勇的本质,想教坏了也难。呵呵,大帅你说是吧。”

    蒙挚道:“豫津就是豫津,口才了得直的蒙恬他们学习啊!蒙恬打擂的事,就交给豫津你了。量力而行,不可冒进啊!”!

    蒙挚忙于公务早出晚归,言豫津与蒙恬却住进了大帅府的后花园研究武学很少外出。言豫津掌握着各路人马的武功路数,推演如何应对可能遇到的对手。针对柴永的路数出自雪域从没有涉足大梁,他们无从查起。可雪山老祖很传奇武功高深莫测,他们门徒不会弱到哪里去。本想足不出户备战打擂台,可无端的事端找上门没办法。

    蒙恬带来的八个人,有七个人第一次来金陵。豪华繁荣的大都市,都想出去逛逛见识见识。蒙恬的手下都是本分之人,要出去玩玩蒙恬没什么不放心的。八个人中只有叶炳坤来过金陵,那是霓凰郡主在迎凤楼招骏马的时候。这天午饭后他们向蒙恬告假去找房领了银子一块出来了,金陵可热闹,两只眼睛都不够用啊!溜溜达达来到了茶楼,八个人进来了。

    这个茶楼不是别人的,正是谢弼的茶楼。谢弼的茶楼可开大了,喝茶餐饮一乐与一体。其中也不欠缺特种服务,红火的很。堪称金陵第一大茶楼,门庭若市顾客饱满啊!八个人进了茶楼,要了一个楼上的单间雅座八人一桌正好。小二沏茶倒水递上了菜单请点菜点酒,这八个人可喝上了。

    叶炳坤是这些人的老大,大碗喝酒是不假可各自都有数。酒足饭饱结账走人,八个人可都没有喝多。叶炳坤走在前面,来到了楼梯口。吃饭喝酒的人很多,传菜的小二走马灯一样端着上菜盘子穿梭。下面大厅里十几张桌子都坐满人,聊天喝酒熙熙攘攘。

    叶炳坤道:“弟兄们都多留神啊!别撞到了小二撒一身菜水啊!这里的酒菜不错,找机会在过来吃啊!”(!≈

    说说笑笑,可下楼梯到大厅了。迎面一个小二端着一个端菜盘子突然像叶炳坤扑过来了,叶炳坤武功不错。看到冒着热气的大海碗过来急忙往旁边一闪,紧跟在叶炳坤屁股后面的一个弟兄可倒霉了。小二扑倒一大碗滚烫的热汤泼在了这个兄弟腿上了,把这个弟兄烫的啊呀一声蹲坐在地上了。

    叶炳坤一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有人大喊道:“大帅府的狗你才闹事打人了,不能放过他们。上呀打这帮狗仗人势的狗奴才,上呀打呀!”

    就近的几张桌子上的人都起来了,盘子碗子劈头盖脸砸过来。抄起了凳子椅子抡起来了,叶炳坤几个可吃大亏了。赤手空拳还无防备个人家动手,几个人都被打伤了。一场混战,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一楼大厅砸了一个稀巴烂,谢弼在办公室听到吵嚷声赶过来指挥保安也无法制止。

    谢弼道{“快,快出去找巡防营过来制止。”也碰巧了一队巡防官兵就在附近巡逻,接到报案赶过来制止了打斗。抓到的人就是叶炳坤带的一共八个人,其他人都跑了。谁挑的事不知道,谢弼喊出来端菜的小二询问。小二说是有人从背后把他推到了,接着就打起来了。什么人推的小二,根本就没看到。谢弼看看小二的脸上手上也被烫伤了,让小二先下去抹药治伤。

    谢弼问叶炳坤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呀?看着你们面生也不像是金陵人。好好吃饭就吃饭吧,怎么还砸我的场子呢。是我的饭菜不好呢,还是你们与我有仇啊!喝高了也不能这样,这么大的损失你们看看怎么办怎么赔偿吧。”

    叶炳坤道:“老板,这不能怨我们啊!我们好好的吃饭结账,你们想小二可以作证。我们也没有招谁惹谁,突然发生这一切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初到金陵也没有什么钱老板要我们赔偿,太冤枉我们了。”

    谢弼道:“你们初来金陵,可有亲戚朋友住在金陵吗?有人给你们作保也可以,如果没有我们就只能去京兆衙门说话了。”

    叶炳坤一听不行啊!去了京兆衙门这事可闹得更大了。这顿饭吃的窝囊啊,闹到府衙给大帅府丢人现眼啊!烫伤受伤的人还在嗨吆,叶炳坤干着急没办法啊!

    谢弼道:“怎么,不说话可不行。那我们走吧,去京兆衙门吧。官差大哥辛苦帮着送我们过去,账房给各位官爷拿点辛苦费喝茶。”

    巡防营的官兵都认识谢弼,经常过来蹭饭喝茶都说记账谢弼不要钱。都欠着谢弼的人情,本来也是他们的分内之事这个忙帮了还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官兵喊着去京兆衙门,叶炳坤上前说话了。

    叶炳坤走到谢弼跟前小声道:“老板,请借一步说话。”

    谢弼道:“怎么,这会有话说了。你们这些人看着也很老实,怎么不见棺材不落泪呢。各位官爷先等等,小二给官爷上壶好茶。”

    叶炳坤把谢弼叫到一旁小声道:“老板,我们是大帅府蒙恬将军的手下。真的是刚从东海过来的,在老板这里吃饭压根就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老板高抬贵手,看在大帅的面子上咱不去衙门私下里了解此事可好吗。”

    谢弼听到这些人是大帅府的人,心里咯噔一下。谢弼是听说蒙恬从东海回来了,这个人的话是真是假可难说。谢弼与蒙挚算不上有交情,可与蒙恬有过接触算是普通认识的朋友。大哥萧景琰与蒙挚交情慎密,蒙挚在朝中的权势也令人胆寒。真要是大帅府的人,谢弼还真不敢动。

    谢弼道:“你可别蒙人骗人啊!大帅的名气大谁都知道。这样吧,你让你们受伤的几个人回去,让大帅过来领人吧。如果你们真是大帅府的人,这里的事本公子就与大帅商量解决了。如果你敢撒谎想蒙混过去,你们哪一个都跑不了。”

    叶炳坤道:“老板,我们不会跑。可老板让大帅过来领人怕是不妥吧,大帅是何等身份的人啊!老板在想想,你们可都常住在金陵啊!”

    叶炳坤的话提醒了谢弼,是谢弼一时气愤没有多想。蒙挚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可也要面子不是吗!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和气生财啊!

    谢弼道:“是有些不妥,那你们让大帅府说话可以算数的来一个人吧。”

    叶炳坤道:“老板,让言豫津过来与老板谈可以吗?”

    谢弼真怀疑眼前这个人不老实了,搬出来的人都是金陵城的大佬大亨啊!谢弼可有点生气了,这个人是个什么人啊!搬出来蒙挚父子就已经很吓人了,怎么还有言豫津的事。呆一会是不是要搬出言侯爷啊,再往后皇上说不懂也敢说是他们家亲戚了。言豫津与萧景睿好的像一个人一样,对谢弼也很好。就单单言豫津一个人,谢弼不能索赔还的往里搭银子请言豫津吃大餐啊!

    谢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纪王爷还在东海呢,就是你们来的那个地方。你不会是与纪王爷也认识,你们还是亲戚吧。纪王爷可比蒙大帅和言豫津大多了,本公子与纪王爷也是亲戚。这件事纯属误会,还让本公子不知道怎么办了。你看看这时闹得,那你说怎么办吧。”

    叶炳坤道:“老板真的与纪王爷是亲戚啊!在下也见过纪王爷,还说过话呢。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事就还商量了,我们回去筹集些银子明天先给老板送过来。短时间也没有很多,老板算一算差多少我们以后再给补上。”

    谢弼鼻子都气歪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了。道:“补你奶奶的头啊!滚犊子。大梁朝廷没有再比蒙大帅言侯爷和纪王爷官职大的了,就凭你他们那一个人也不尿你。你当本公子是三岁小孩呢,明天给我送银子过来。省省吧,今天放你们走撒腿就逃出金陵城吧。什么玩意,本公子打猎无数没见过你这样的花脸狗熊。没打听一下本公子是谁吧,当今的大梁皇上是我家表哥。你说的那些人是不小,可有皇上大吗?别啰嗦了,去京兆衙门吧。”

    谢弼把叶炳坤臭骂一顿转身要走,叶炳坤一把拉住了谢弼衣袖不放手。瞪着大眼看着谢弼,张着大嘴无言以对。谢弼道:“怎么,不能蒙混过关还想咬人啊!你敢咬我一口试试,当心本公子打掉你的狗牙啊!”

    叶炳坤在说话谢弼不会再相信了,官兵的钢刀压在了几个人的脖颈之上推搡着往外走。关键时刻,大街上哒哒哒马蹄声响急促的由远而近。马上一个人来到茶楼前停下,翻身下马扔掉缰绳闯进茶楼。呀炳坤看到此人眼泪都下来了,可见到救星了。

    叶炳坤道:“公子,你可来了。我们冤枉死了,公子快与这位老板说说吧。好话说了几箩筐,可这位老板不相信啊!”

    官兵见到这个人也不敢动弹了,肃立两旁闪开一条过道。官兵不是惧怕这个人,是就怕这人手里高举着的黄灿灿闪人双眼的御赐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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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五章 制造事端先声夺人

    叶炳坤一会搬出蒙大帅,一会又搬出了言豫津。越说越离谱搬出开都是大腕啊,言豫津几年不见听说刚回来不久谢弼都没见到。言豫津怎么可能认识这些人呢!胡扯八道谢弼可翻脸了。叶炳坤越说大人物,谢弼越是不相信了。谢弼提出了纪王爷,叶炳坤顺着杆子往上爬还说与纪王爷说过话。叶炳坤说的都是实话,可谢弼怎么会相信一个老百姓模样的人怎么可能与纪王爷说过话呢。

    谢弼与皇上是表兄弟金陵人都知道,莅阳长公主破落没人惧怕可也不敢惹。老百姓不怕谢弼,虽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大梁朝廷忌惮谢弼,西夏已经是谢弼大哥萧景琰的囊中之物。萧景琰在西夏说话可代表西夏皇帝,还有南楚纪王爷出行闲杂人等要回避的啊!

    谢弼道:“你们真是来自东海啊!满嘴跑船。皇上还有一位二大爷呢,你们不会是也一块吃过饭喝过酒吧?”

    叶炳坤道:“没听说皇上有大爷,纪王爷是皇上的叔叔。”

    谢弼道:“打住吧,废话就不要再说了。浪费时间也没有人来救你们,官兵大哥押解他们去京兆衙门吧。大刑伺候看你们还敢满嘴胡说,走吧。”

    叶炳坤再说话也是徒劳了,被巡防营的官兵押解着去京兆衙门。过去就先关进大牢,一顿杀威棒这个不必说。可给大帅府丢了面子,叶炳坤脸上也挂不住啊!刚走了几步,大门外言豫津风风火火的手里举着金牌闯进来了。叶炳坤叫苦连天,巡防营官兵肃立两旁。谢弼看到言豫津也笑脸相迎,毕恭毕敬。

    言豫津道:“巡防营官兵听着,速速离去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了。出去以后不得胡言乱语,违者严惩不贷。”

    官兵不敢怠慢全部撤走了,谢弼看到言豫津很惊讶。言豫津从北方回到金陵很低调,几乎没有再联系以前的朋友。谢弼道:“言大公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言大公子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过来了,快请到我的办公室喝茶。回来了也不过来喝茶,早把兄弟我忘了吧。”

    言豫津道:“唉!一言难尽啊!一个不小心被东北风刮到谢老板的宝地,是有事相求啊!谢弼,都这样了还蓬荜生辉呢。你先把人都放了吧,这里的事我与你慢慢谈。”

    谢弼道:“什么?你们真的认识啊?言大公子说话了,这个没问题。各位好汉请便吧,以后想吃饭要过一阵子了。等本公子修缮好了再来吧,可别在砸摊子了。”

    叶炳坤等人灰溜溜的互相搀扶着走了,谢弼道:“言大公子,这样可以了吧。走吧,我这里有好茶。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啊!”

    言豫津道:“谢弼,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就这么突然发生了吗?你没有看到什么猫腻?”

    谢弼道:“言大公子什么意思?听到吵闹我救过来了,桌椅板凳盘子碗子满天飞。一片混战,一个盘子飞过来差一点给我开了瓢。怎么发生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这里面还有私人恩怨报私仇怎么着?这些人不是本地人,怎么会认识你呢。”

    言豫津道:“算了,这些人是蒙恬从东海带来的随从都住在大帅府上。今天说要出来玩玩,没想到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我们认识时间也不长,不管怎么说事情有他们的份。一切损失未来承担,一百两银子够不够。不够的话,谢老板你说话咱们兄弟不差钱。”

    谢弼道:“大哥,什么就一百两银子还够不够?你是在骂的吧?小弟不才,买卖都开到国门外头去了。大哥你来了什么都有了,再谈钱可真的伤感情了啊!再提银子的事,小弟可和你急啊!走走走,快里面请吧!”

    言豫津怎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谢弼的茶楼呢?这消息也传播的太快了点吧!茶楼里混战,惊动了巡逻的巡防营。巡防营的官兵在大街上一喊,茶楼里的人从窗户门口逃出来了。很多人四散逃离嘴可没闲着,一路跑一路喊啊!

    “可了不得了,大帅府的蒙恬动东海带了海盗在砸茶楼了。吃饭不给钱还讹诈老板银子,不给就打人砸东西啊!可吓死人了,这会该杀人了。”

    蒙挚的一个手下外出办事,听到了喊声。拦下一个人一问是大帅府蒙恬带回来的人砸了谢弼的茶楼,赶紧跑回去报告了蒙挚。蒙挚不相信呀!急忙回到大帅府问蒙恬。几个人还真出去了,蒙挚蒙恬急忙往外走要去茶楼查看究竟。

    言豫津拦下父子问明了情况,八个人砸了谢弼的茶楼无疑了。言豫津深的言侯遗传,在外闯荡可老道了很多。再者说了,旁观者清啊!蒙挚蒙恬心里着急,一时可不会多想。言豫津清醒觉得这件事不简单,需谨慎行事。言侯爷让言豫津辅助蒙恬,主要目的就是防备有人背后下刀子。这还没有进入正题呢,阴暗中的小丑开始行动了。

    言豫津道:“蒙帅,这个时候你们父子都不能出面。谢弼是我小弟,我去处理会更好一些吧。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尽量避免负面影响啊!”

    蒙挚也有这方面的担忧,经过言豫津提醒浑然醒悟。蒙挚道:“豫津,你出面处理最好。听说巡防营的官兵介入了,弄不好会惊动京兆衙门。是不迟疑,豫津你带着本帅的金牌责令巡防营撤出。再带上银两以备急需,打仗少不了损坏东西。本帅想谢弼不会参与闹事不知情,先做到前头压下此事。一切等打擂完事后在做计较,我们在明出啊!”

    言豫津快马赶过来,碰了一个正着。三言两语事情摆平了,谢弼留下言豫津叙旧。言豫津也想知道萧景睿的近况,尊敬不如从命了。

    叶炳坤几人回到大帅府,心想一顿责备是难免了。可蒙挚蒙恬没有一句怨言,请了大夫给几位处理伤口安抚几人休息。几人回到后院,蒙挚吩咐人做了鸡汤送过来了。傍晚后叶炳坤躺在床上睡不着越想越不是滋味。想想当时的情况,感觉哪里很不对劲。如果说端菜的小二不小心摔倒,就是烫伤了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楼下的几张桌子上坐着吃饭的客人不对,他们就像是早已在哪里准备好打架了。何况小二说是有人推到了他,是有人故意找茬啊!

    叶炳坤的脑海里忽闪着两个人影,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叶炳坤一拍大腿站起来道:“真她娘的见鬼了,这些兔崽子怎么跑到金陵来了。阴魂不散寻仇来了吧,他娘的胆子也太大了。”

    几个弟兄都窝着火呢,听到叶炳坤骂人都起来了。一个叫海明的弟兄道:“大哥,你说什么呢?什么人阴魂不散,什么人寻仇啊!”

    叶炳坤道:“弟兄们,今天打架的人里面你们觉得有两个人的伸手是不是有点熟悉啊!叫喊声舌头根子硬与我们大梁人不太一样。”

    海明道:“大哥,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哇哇哇的喊声像是岛夷人啊!是有人穿的衣裳特别肥大很不合身,岛夷人的习惯啊!大哥,这件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啊!应该让蒙将军知道,蒙大帅手里有兵权有办法对付他们啊!”

    叶炳坤道:“对,这里是大梁的金陵城。我去禀报大帅和将军,决不能放过这些坏蛋。大梁内地不是东海,不是岛夷人撒野的地方。”

    叶炳坤来到前院,看到蒙大帅的屋里人影晃动。叶炳坤上前敲敲门道:“大帅将军,我可以进去吗?”

    就听见蒙恬道:“叶将军,你进来吧。”叶炳坤推门进屋,看到蒙大帅站在窗前蒙恬和言豫津在坐着。

    蒙挚道:“叶将军,你们身上都有伤。怎么不好好休息,怎么这么晚了过来有事吗?今天的事豫津回来说了,不怪你们无需解释。”

    叶炳坤道:“不是,是有件事在下想必须让大帅和将军知道。还是今天的事,当时弟兄们是喝了酒可没有喝多。在下走在最前面,也看出了店小二不是有意的。当时瞬间发生变故来不及多想,回来仔细想想事情发生的太蹊跷了。好像是有人早有预谋故意制造事端,茶馆里吃饭的人中有岛夷人参与了打架。”

    蒙恬站起来了,道:“叶将军,你能肯定吗?”

    叶炳坤道:“是,可以肯定。不只是我自己,几个弟兄都是东海土生土长的坐地户。我们与岛夷人打交道太多了,他们的言语发音穿衣服的喜好与大梁人不一样。即使他们刻意的模仿,但轻微有区别我们能分辨的出来。”

    言豫津道:“这就对了,围在谢弼的茶楼询问几个小二。有一个小二说事情发生前有一伙人是在叶将军之后进来的,有几个很生的面孔。”

    蒙恬道:“茶楼业务很多,每天都有很多顾客去哪里。有生面孔也不奇怪吧,这件事会有那么复杂吗?”

    言豫津道:“服侍人的小二眼睛都很毒,他们对每一位顾客的关注是揣摩客人的习性还伺候。他们是第一次见到生人都会多看几眼,但一块去的人也有熟人是柴府的门客就不奇怪了。打架斗殴可以理解成偶然,去大街上散布中伤大帅府的谣言就不是偶然了。”

    蒙挚道:“都坐下吧,豫津你详细说说了解的情况。本帅也在琢磨这件事,隐隐感觉他们的行动是冲着蒙恬打擂来的。”

    言豫津道:“我想也是,大家一开始那个店小二就钻到桌子底下了。整个过程看的很清楚,极力鼓动大家的是一个叫吴东开的人是茶楼的常客。是这个人带头怂恿动的手,可打起来了这个人却先溜了。这个人我调查过,以前干什么不知道。可最近跟着柴永鬼混,现在已经是柴府的座上宾很活跃。”

    蒙挚道:“豫津啊!本帅很感激言侯很感激你们爷俩啊!言侯足不出户却知道金陵的大小事故,本帅望尘莫及啊!纪王不在金陵,只有言侯为本帅夜不能寐了。想来惭愧,惭愧啊!”

    言豫津道:“蒙大帅说打哪里话,外道了。家父教导,朋友千万知己三俩啊!蒙大帅纪王爷和我父亲你们三人敢称三足鼎力,望尘莫及的是我等晚辈啊!家父的一句话,豫津牢记心间。正义的帮助朋友,大里说是伸张正义。往回算就是帮助自己,问心无愧心里敞亮啊!”

    也许言豫津也没有言侯的水平,可言侯的话堪称经典。蒙挚久经沙场,那都是匹夫之勇。叶炳坤的野心也很大,曾想这夺得霓凰郡主的青睐。蒙挚和叶炳坤能理解言侯的话一二,可蒙恬年轻差火候啊!

    蒙挚道:“本帅近来忙得不可开交,辛苦豫津为蒙恬的事操劳了。这件事不会就此结束,柴国丈老狐狸阴招很多。阴谋诡计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豫津你就躲费神吧。哪里需要本帅出手尽管说,如果涉及到大梁官兵本帅还能做主。正邪不两立,既然要斗我们决不可妥协。开擂之前叶将军几个人就不要外出了,我们不怕事但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影响大局。”

    言豫津道:“大帅说的对,我已经启动了在金陵的所有关系。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愿意帮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柴老贼的阴谋尽管使出来,我们不怕。鹿死谁手不好说,我们有迎战到底的决心。”

    蒙挚道:“好,豫津你的江湖朋友多。人家帮忙不能白帮,不能亏待了朋友。天不早了,都下去休息吧。”

    言侯爷高瞻远瞩,预料到了事态的发展。对手什么时候出手却不知道,第一个回合很被动。没有人可以堵上老百姓的嘴,金陵城沸沸扬扬民谣很快就传到朝廷皇上都知道蒙恬回金陵带回来海盗打劫茶楼打砸抢的事了。

    柴国丈是干什么的?出事当天消息就传进了皇帝的耳朵。柴贵妃的枕头风徐徐吹来,皇上新任蒙挚也经不住有事实存在。皇上传旨列战英秘密查访此时,就是如实汇报也是蒙恬带回来的人在茶楼打架了。何况列战英不偏向蒙挚,大帅的位子也不是柴国丈一人虎视。列战英也想做三军大帅,倾向反对蒙挚的实力却各怀心腹事衡量自己的小算盘。

    满城风雨,却没有掀起大浪。这件事完全是柴国丈的第一步小棋,制造舆论已经达到了目的。柴国丈阴险的步伐,言豫津还真的跟不上。对手越是不懂,越是令人胆寒啊!蒙挚的一意思,叶炳坤等人不能再离开大帅府了。言豫津推翻了蒙挚的意见,该出去还出去那里热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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