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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节

    第二百一十六章 抓住蛛丝顺藤摸瓜

    蒙挚既然放手,也相信言豫津有分寸。言豫津的意思就是引蛇出洞,更多的掌握线索研究对策。叶炳坤的八个人分成了两拨,四人一组断断续续还出去。言豫津带着人做第三组,希望能在有人出来找茬闹事。

    言豫津周密的安排徒劳无功,没有人再出来找麻烦闹事。十几天过去,什么事没有发生。言豫津回言侯府了,进大门看到言侯在院子里的树下很专注的看着什么东西。

    言侯倒背着一只手,不时的发出几声轻笑。言豫津走动言侯的背后了,言侯一点觉察没有。言豫津很轻的声音叫了一声父亲,还把言侯吓了一跳。言侯爷手里的一根小树枝掉在地上,回头看到是儿子立马转惊为喜。

    言侯道:“豫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走路也没有声响,吓死人啊!大街上的事为父有耳闻,是不是有点棘手了。”

    言豫津道:“是,本来就没有看清楚老鼠长什么样。猛然咬人一口缩进洞里不在露头不出来可难办了,恍惚摸不到边际啊!对手有这样的动作不会是偶然,孩儿想他们不会就此罢手。可敌人下一步想干什么,什么时候再出来咬人无从知道。就目前很被动,防卫没有重点啊!所以很困惑,孩儿回事求教父亲。”

    言侯道:“豫津你来看这里,看看你都看到了什么。”

    言侯爷蹲下了,言豫津也蹲下来看到一个蚂蚁窝。成群结队的小蚂蚁从蚂蚁窝里出来,奔向了四面八方。有的爬上的大树,有的在平地上。”

    言豫津看看父亲的脸,父亲怎么会无聊的看着蚂蚁上树呢。言侯爷不是一个悠闲的人,言豫津有点害怕父亲出了什么毛病。言豫津道:“父亲,这就是一个蚂蚁窝啊!到处都有,这个没有什么稀奇啊!父亲你这是?”

    言侯道:“是,就是一个很常见的蚂蚁窝。为父让你见识一个很小的道理,跟着为父走。豫津你看好了,跟着这一只蚂蚁看看他要去哪里。”

    言侯拿着小树枝,和言豫津跟着一只从蚂蚁洞里出来的小蚂蚁。蚂蚁的长相都一样,走着走着也几只蚂蚁一块走。再分辨谁是谁可分不清了,言豫津的眼睛都看花了。可言侯的手里的小树枝一只就指着一只蚂蚁,言侯府也是大宅院。这只蚂蚁奔着后院去了,走走停停时快时慢。言侯很有耐心,一只就跟着小蚂蚁来到后院里。这个距离对于人来说足不出户,可对于小蚂蚁可不短,长途旅行啊!

    小蚂蚁一只来到后院的墙根下草丛里,那样子是在寻寻觅觅找什么东西。直到嘴里咬住了一点小东西,然后往回走。言豫津没有注意到,小蚂蚁大致是顺着原路返回。直到回到了蚂蚁窝,钻进去了。

    言侯道:“豫津,你都看到了。敌人隐匿了也毕竟做过事,不会不留下蛛丝马迹。绕再大的圈子人们也会回巢穴,只要有一点线索就有希望找到根源。此时都知道是柴府所为,可苦于没有真凭实据。蒙帅心里也明白,可忙于共舞无暇顾及。这就是为父让你去的原因了,尽快调查争取主动吧。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言侯可给儿子上了生动的一课啊!这件事还是要从谢弼的茶楼查起。茶楼外面都是店铺,会有人看到一些东西的。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这需要江湖上的朋友帮忙了。

    言豫津道:“父亲,孩儿懂了。孩儿不能陪父亲了,时间很紧张啊!”

    言侯爷道:“去吧,别只看前面。背后也要长眼睛,要消灭敌人先不能自己受伤。柴府对付的是蒙帅,可朝廷对付的是琅琊阁。如果可以联系上琅琊阁的人,事情会容易解决很多。”

    言豫津从家里出来了,脑子里想事情不知不觉来到了仙客醉青楼门前。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飘过来了,一人拉住言豫津的一只胳膊不让走了。“哎呀公子,你可很久不来看看人家了。都想死奴家了,公子看看奴家想公子身子都消瘦了。公子快里面请,奴家服侍公子。”

    大众语言温柔默默风情万千,言豫津半推半就的进来了。拉客的两个女孩是新人不认识言豫津,进来之后老鸨子可认识言侯府的大公子。老鸨子拧着水桶腰上来笑脸相迎,脸上的水粉掉下来砸着脚面子了。

    老鸨子道:“哎呀,稀客呀!言大公子可有日子不来了,可是来找胭脂姑娘的吧。楼上的快呀,让胭脂姑娘接贵客了。”

    两个新人女孩可不乐意了,道:“妈妈,这是我们拉的客人呀。怎么就给胭脂姐姐了,我们可费心了。”

    老鸨子道:“去去去,这个没你们什么事。快去忙吧,妈妈不会亏待你们。”

    两个女孩哼哼吃吃的走开了,言豫津上楼去了。站在胭脂姑娘的门前,言豫津真不想进去。刚回来的时候言豫津来这里向胭脂姑娘打听秦般若的行踪吃了闭门羹让人家赶出来,现在想想还不好意思啊!犹豫之时屋里的琴声听了,屋里有人说话了。

    屋里的胭脂姑娘道:“言公子来了,请进来吧。”

    言豫津推门进来,看到胭脂姑娘从琴桌前站起来相迎。屋里的摆设没有变化,胭脂姑娘还是那么憔悴。

    言豫津道:“好久不见,胭脂姑娘还好吗?”

    胭脂姑娘来到圆桌前面,拿起茶壶倒茶。道:“没什么好坏,青楼女子随波逐流。那一天容颜不在,也就是走到终点了。像胭脂这等残花败柳,过几年就每人问津了。”

    言豫津道:“胭脂姑娘开玩笑了,花样年华怎么就成了残花败柳呢?”

    胭脂姑娘苦笑一声道:“呵呵!言公子到会安慰人呀!小女子比言公子小不了两岁吧。言公子的孩子怕是满地跑了吧,岁月无情啊!算了,不说煞风景的事了。言公子一个大忙人,今天到此不会是为了消遣吧?有需要胭脂效劳的事吗?如果胭脂帮得上一定尽微薄之力。”

    言豫津是真不想提帮忙的事,可来都来了闲聊天吧。金陵城的新鲜事,就是谢弼的茶楼被砸了。也没有别的事可聊,就聊聊茶楼事件吧。

    言豫津道:“有此多谢胭脂姑娘了,随便打听点事。胭脂姑娘可听说茶楼打架是事吗?听说损失很大。”

    胭脂姑娘道:“谢老板可是金陵城数得着的大财主了,一点损失不算什么。对谢老板老说就是九牛一毛,听一个客人说谢老板开始整修了。规模更大了,很多材料都外国进口的。高价收买两边的店铺,那规模金陵第一楼了。”

    这个言豫津都知道比胭脂姑娘清楚,言豫津不想听这些。言豫津看看胭脂姑娘,风尘女子言谈谨慎啊!就两人的交情,言豫津还是直说吧。

    言豫津道:“胭脂姑娘,青楼的消息灵通。茶楼打架的是两帮人,可巡防营拦下一帮人。另一帮人什么来头却不知道,胭脂姑娘有这方面的消息吗?”

    胭脂姑娘道:“有,听说是国丈府的府丁。领头的是国丈府的一个门客,此人是一个秃子。我这里有一个线索,言公子想知道更多可以自己去查。”

    言豫津道:“什么线索?”胭脂姑娘道:“顺风胡同有一个顺风杂货铺,听说那个人在哪里做过事。真的假的不确定,言公子也知道来这里的客人话无边际。言公子感兴趣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找找看,也许会有收获。看言公子的神情很着急的样子,胭脂不留公子对待了。”

    言豫津很佩服风尘女子的眼力劲,少不了的感激话多说几句。胭脂姑娘说的这个人就是吴东开,顺风杂货铺就是善婆婆经营联络站。飞鹰小新秘密回来金陵落脚,传信给了仙客醉和善婆婆。金陵的联络站因形势所迫改变了联络方法,改变了新的联络方式。有紧急情报门口的灯笼有方形的换圆形的,会有人来拿情报。

    也就是说金陵城有上级领导在,可都是单线联系。胭脂姑娘和善婆婆都不知道上级在哪里,上级领导人是谁。琅琊阁的指示,有人送上门。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方式不同的人员,下级人员无权过问。因此,胭脂姑娘和善婆婆都不知道上级领导是飞鹰和小新。

    金陵城的擂台琅琊阁很关注,责令飞鹰小新关注与擂台有关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蒙恬从东海回来就被飞鹰派人监视了,言豫津住进了大帅府飞鹰也知道。可监视的人回报有新情况,还有人关心着大帅府。飞鹰指示一块监视着,但不可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谢弼的茶楼被砸的时候,茶楼里有飞鹰的人在现场。鼓动闹事的人就是关心大帅府的另一帮人,飞鹰很快查处了这伙人的底细。紧接着言豫津在调查此事,可没有多大进展。胭脂姑娘接到指令,出手帮助言豫津一把。无巧不成书,言豫津鬼使神差的撞进胭脂的房间了。

    苦寻无果言豫津着急啊!来开了仙客醉来到顺丰胡同。以前也没在意,顺风杂货铺门头不大里面规模却不小。三间门脸房古色古香,里面堆满了货物。买卖很兴隆,伙计忙得不可开交。

    言豫津来到店里,一个伙计跑过来道:“公子需要点什么?是随便买点东西还是批发啊?批发要与掌柜的谈,零售就随便吧。”

    言豫津道:“本公子要批发,数量很大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吧。”

    言豫津很有派头,看懂店里的货物是很多北方奇缺物品。顺便订货也不错,公私兼顾两不耽误。伙计道:“好来,大客户上门楼上请吧。掌柜的办公室在楼上呢,公子跟我来吧。”

    来到楼上伙计道:“掌柜的,这位公子要批发。”

    善婆婆道:“好,小二你去忙吧。公子请坐,这里有小店的货物明细单。公子看一看,需要什么货物也列一个单据。价格好商量,数目越多优惠越大。”

    言豫津看看善婆婆没想到掌柜的是一个老女人,老太太穿着朴素却掩饰不住华贵。言豫津道:“很好,你们这里的货很全。有一大半是本公子需要的,南方的干货先准备辆大车吧。过几天本公子派车来拉走,掌柜的说说规矩吧。要不要现付定金,需要的话掌柜的说个数。掌柜的怎么称呼啊!”

    善婆婆并不认识言豫津,可一口的金陵话很地道的本地人啊!看看言豫津的气质,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谈吐不俗举止得体,可不太像是一个买卖人。

    善婆婆道:“老身善氏,听公子的口音也是金陵人。敢问公子贵姓府上坐落哪里啊?”

    言豫津道:“本公子姓言,小家小户谈不上府上啊!在北方有些小买卖,多少赚几个铜板养家糊口罢了。”

    善婆婆笑了道:“公子谦虚啊!老身可是老金陵人了。金陵城的言氏独一家,那就是言侯爷府上。如果老身猜得不错,公子一定是言侯爷的公子了。言侯光明磊落有口皆碑,言侯爷的公子也不会错。言公子只管开单子不需要定金,一时资金周转不畅也没关系。就言侯爷的名望,老身可赊欠给公子。”

    言豫津道:“多谢善掌柜了,银子绝不拖欠。小店经营也没有大赚头,咱货款两清互相照顾。货是一定要的,本公子还有一事请教。望善掌柜如实相告。”

    善婆婆道:“言公子请讲,只要老身能帮得上一定尽力而为。”

    言豫津道:“本公子打听一个人,是一个秃子。听说那人在善掌柜这里做过事,本公子要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既然在这里做过事,应该与这里还有联系吧。”

    善婆婆道:“是有这么个人,现在不在这里做事了。可还有联系,那人是老身的一个远房亲戚。偶尔还回来看看老身,现在在柴府当差。具体干啥,老身不太清楚。言公子打听这人何事,莫非有摩擦不成。”

    言豫津道:“善掌柜可听说茶楼打架的事吧?这个人参与了。大街上的言论直指大帅府蒙恬将军,这个人是一个骨干分子。”

    善婆婆道:“风言风语老身听说了一点,言公子说吧。需要老身做什么,诬陷诽谤大帅府他是要找死啊!”

    言豫津道:“既然是善掌柜的亲戚,善掌柜可不能坐视不理了。跟着柴国丈可没有好结果,这样的小人物如果没有利用价值柴国丈可不会吝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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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七章 阴奉阳违想攀高枝

    言豫津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大官嫌贵的国丈府黑不见底啊!善婆婆很震惊,吴东开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回报中可是避重就轻一套敷衍。善婆婆感觉事态严重了,吴东开阴奉阳违助纣为孽要把自己是性命搭进去啊!琅琊阁与蒙大帅的关系,善婆婆是知道一些的。吴东开背道而驰帮着别人危害蒙大帅,琅琊阁就不会容忍啊!不管怎么说,吴东开也是跟着善婆婆做事多年的老人了。

    善婆婆道:“言公子,老身会尽快找到他。严明厉害劝他离开国丈府,小百姓不知道天高地厚啊!言公子还想知道什么?老身能帮的一并帮忙。”

    言豫津道:“如此甚好,在下多谢了。过两天本公子还过来,货物清单给膳掌柜放这囤货吧。不过生意的事不着急,着急的事膳掌柜尽快找到你的亲戚了解一些本公子要的资料。”

    善婆婆找吴东开容易,同时传信给了刘绪文和吴东开回来议事。刘绪文接到消息回来了,可吴东开却没有回来。吴东开让刘绪文带话给善婆婆有事脱不开身晚一天回来汇报工作,一大堆理由。吴东开这样的推诿不是第一次了,善婆婆很反感。

    善婆婆对刘绪文道:“绪文啊!吴东开太放肆了。你与吴东开同在柴府当差,你们做的事不一样吗?吴东开屡屡不听召唤真的就那么忙吗?可有消息说他为虎作伥做了很多出格的事啊!老婆子吩咐你的事,难道别人知道的事你却不知道?兄弟之间互相掩护是应该,可也要看看是什么事。几次你话到嘴边有咽回去了,我老婆子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呢?吴东开可走偏了啊!琅琊阁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知情不报是同等罪行。

    刘绪文道:“善婆婆,不是属下不肯说。捕风捉影没有证据不能胡说啊!属下是与吴东开同在柴府,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柴永有事都不叫我。这段时间属下也想过了,柴府上下似乎不信任属下啊!”

    善婆婆道:“绪文啊!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有担当讲义气是好事,没有底线的替人受过就是愚蠢了。前一阵子派你们两个奔赴苗疆无功而返,你承担了责任受到处罚你自己觉得冤还是不冤啊?”

    刘绪文道:“属下不感觉冤枉,少阁主宅心仁厚手下留情了。属下只有感激从轻发落,不喊说冤枉。”

    善婆婆道:“绪文啊!有些事婆婆本不该说,可现在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为好。少阁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对你的从轻发落是知道你代人受过。真实情况什么样,少阁主了如指掌。”

    刘绪文道:“属下知道,也多亏了善婆婆美言。属下的带头的,团队出了事属下应该站出来承担主要责任。”

    善婆婆道:“是,你把全部的责任都拦在你身上了。可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是做了坏事的人幸灾乐祸在背后笑你是傻瓜呢。不领情也就罢了,恩将仇报着实令人可恨。”

    刘绪文与吴东开赶赴苗疆去帮助苗王之女苗霞,可在秦岭吴东开酒后闹事惹下麻烦。没有到达苗疆完成使命狼狈的逃回来了,善婆婆责令两人做检查。刘绪文是一个劲地承认错误,把不是自己的失误拦在自己身上。吴东开却推卸责任,好事都是他的坏事都是刘绪文所为。善婆婆不相信吴东开的话,可两份报告很吻合的摆在面前。善婆婆向琅琊阁报告,阐明了自己的意见袒护了刘绪文。

    没有人知道,吴东开做了功课跪下求了刘绪文在出现了颠倒黑白状况。秦岭之事算是过去了,一张纸掀过去。可吴东开与刘绪文进了柴府,那也是定期向善婆婆回报交材料。刘绪文的报告是纯消息,都是回报柴府的动向动态。吴东开的报告消息很少,大部分是在告刘绪文的状。

    这其中的原委与秦岭事件同出一辙,不同的是秦岭事件是吴东开苦苦恳求刘绪文。然而在金陵的柴国丈府吴东开耍了另一种手段,多少有些威胁的意思。

    对付心眼子,吴东开比刘绪文损色。可吴东开拍马屁的功夫了得,又是介绍刘绪文进柴府的介绍人自居。关键是吴东开在柴永面前说尽了刘绪文的坏话,说与刘绪文是亲戚关系没办法照顾一二。并且暗示柴永刘绪文嘴巴不严实,杀人越货偷鸡摸狗的肮脏勾当都不让刘绪文参加。吴东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两面三刀,始终没有让刘绪文抓住什么把柄。

    吴东开是心术不正,刘绪文没想到他竟然卑鄙道如此地步。道:“善婆婆,吴东开平时是喜欢捡小便宜。可都是为琅琊阁做事的弟兄,不至于坏的想敌人仇人吧?

    善婆婆看着刘绪文怀疑的目光,拿出来几张纸递给刘绪文。道:“绪文啊!你看看吧。这些是吴东开消息汇报,是不是他写的你一看便知。他有本事把你局限封锁孤立了,可琅琊阁不是我们一个情报站在金陵。最近一段时期吴东开可为柴府做了很多贡献,你隔得最近难道一点不知道吗?”

    刘绪文道:“善婆婆,柴府规矩很大。说不许出门没人敢走出大门,被赶出府的下人属下亲眼见过。属下也几次想开进柴国丈的议事厅偷听消息,可基层岗哨根本不能靠近。人身自由受到限制生活的很憋屈难受,属下在柴府不起作用善婆婆是不是考虑把属下撤出来吧。”

    善婆婆道:“你不要着急撤出,这一系传信让你们回来是琅琊阁有新的安排。吴东开推托不回,我就先很简单的说一说吧。鉴于吴东开的问题,难保日后做出危害琅琊阁事。因此,琅琊阁总部对你们两人有新的安排。你即可就回到柴府,找到吴东开通知他马上回来复命。”

    刘绪文已经几天没见到吴东开了,回到柴府满院子找人是不可能。看似很轻松的传句话,可这个任务很难完成。

    刘绪文道:“善婆婆,这个可有点难了。属下出来要向柴府总管告假,回去了就不可到处走动。吴东开应该不在府中,见不到人可怎么传递信息啊!”

    吴东开也确实耗几天不回柴府了,柴永派吴东开了解北方来到金陵的武林人士。吴东开带着柴府的一群杀手,在金陵城北等了几天了。金陵城北二十里有一个落桑镇,是南来北往的行商人等必经之路。吴东开本心不想接这个差事,是表现的机会也是要命的机会。只要是来金陵城打擂台武林人士,哪一个也有几把涮子。要拦截这些前来打擂的人,吴东开自己几斤几两有自知之明。

    吴东开一伙子人在落桑镇口一个很不错的客栈住下了,亮出了柴国丈牌子强行包下了客栈。客栈老板哪敢招惹国丈爷呀!不能做生意也强忍着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不敢吭声啊!伺候爷一样的伺候着,一个不小心还挨打挨骂。

    吴东开也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也拦住了两帮人。还真是来金陵城打擂,可这些人都是花拳绣腿的半瓶醋子没什么真本事。一群怂货,挨顿揍讹诈盘缠敢走了事。几天无大事没有大本事的人出现,吴东开的胆怯心理放松了。拦路敲诈了不少银子,吃吃喝喝还不错住的很舒服。吴东开祈祷着别来什么厉害人物,守几天回去交差了事。

    刘绪文回到柴府三天没见到吴东开的人影子,正在召集第四天午后吴东开回来了。借着上茅房机会,刘绪文向吴东开传达了善婆婆指示。

    吴东开道:“老刘啊!我不是让你给善婆婆带话了吗?这几天国舅爷的事特别多,凡事都找我脱不开身啊!你回去回复善婆婆吧,至少擂台开始之前我回不去啊!”

    刘绪文道:“老吴,你没有回去议事善婆婆很生气。琅琊阁也有新指示要传达,你不回去不合适吧?再让我给善婆婆带话,你觉得善婆婆还会听吗?善婆婆的意思我都给你讲清楚了,这个话我不会再给你传你自己向善婆婆解释去吧。”

    吴东开道:“我说老刘,你什么意思啊?咱可是多年的老搭档了,不会是你在善婆婆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吧。平时我对你可不薄,你能来到柴府是我引荐进来我极力罩着你可没有让你吃过亏啊!往上爬也不要紧,可不能踩着兄弟的头当垫脚石吧。”

    吴东开是恶人先告状矬老婆高声,自己的心思全扣在别人的头上了。刘绪文没做过的事,自己不能承认啊!柴府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可不说话不辩解就等于承认了呀!

    刘绪文道:“老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从来没有对不起哪一个兄弟,伤害弟兄的事我可做不出来。我们是老搭档,没有你这么血口喷人的。你回去问问善婆婆,我在善婆婆面前说过你一个不字没有。我只是传个话,你至于这样激动吗?腿脚长在你身上,听不听回不回去你自己决定吧。”

    吴东开看到刘绪文气氛的反驳,闹僵了可没有他的好。琅琊阁规矩吴东开清楚,犯了规矩就目前的情形柴国丈不一定保吴东开。如果背叛了琅琊阁,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吴东开也很会变脸,立马陪着笑脸道:“老刘啊,我没有那个意思。善婆婆说期限三天都过来,我是想回去后你可要对善婆婆给我作证确实外出没接到消息才耽误了。”

    刘绪文道:“这个自然,实话实说你确实是出门办事去了。我想善婆婆也会谅解,不会计较这一天时间的。”

    吴东开道:“那行,老刘你也知道我在柴府的地位。你可以想管家告假,什么时候出去都行。可我不行,我向小国舅柴永请假得到允许才行啊!老刘你先回去,告诉善婆婆我晚上一定去见善婆婆。”

    刘绪文道:“好吧,老吴你可有心理准备啊!新的指示安排可能有变化,是不是撤离柴府可不好说。就这样,我先走了。”

    刘绪文走了,吴东开回到房间琢磨刘绪文的话。在柴府的作为吴东开自己心里有数,琅琊阁真指示撤离就是一句话的事。换什么工作变化不大,没有升迁的可能。吴东开来到柴府后心眼可活了,跟着柴永比为琅琊阁工作有仕途。是不是该跳槽脱离琅琊阁,吴东开想的头疼啊!脱离就是叛变,真心投靠了柴府没有大贡献眼前不会受到重视。

    吴东开想到了出卖琅琊阁在金陵的暗桩给柴国丈,可金陵的暗桩吴东开只是知道善婆婆。出卖了善婆婆动摇不了琅琊阁的根基,吴东开可给自己判了死刑啊!衡量再三吴东开不敢走死路,还是回去见善婆婆看一步走一步吧。

    刘绪文下午就回来向善婆婆回报了吴东开的情况,晚上吴东开才回来。好一阵向善婆婆解释,这一会说了一点有价值的消息。柴府动用大批高手杀手,拦截来金陵打擂的好汉。柴永做好了一切准备,打擂比武榜首第一志在必得。吴东开的消息是真的,可也是金陵人都知道的事。

    对于吴东开的马后炮消息,善婆婆已经不感兴趣了。善婆婆道:“刘绪文吴东开你们听着,琅琊阁指示你们撤离柴府离开金陵。给你们两天时间处理好身后的事,两天后告诉你们去哪里。回去准备吧,谁在无辜延误时间严惩不贷。”

    刘绪文一口答应了,吴东开不想离开柴府啊!吴东开道:“善婆婆,两天时间太紧张了。我和老刘在柴府刚刚站住脚,下一步就得到柴国丈柴国舅的信任了。这个时候撤离太可惜了,属下请求继续留在柴府。属下相信以后会有大用处,柴国丈可是权倾朝野的人物啊!”

    善婆婆道:“这些我都知道,琅琊和也知道。在朝野大臣的府内的卧底也不只是你们,这个就不劳你们操心了。两天时间很充足,不可耽误行程啊!”

    吴东开的美梦彻底打破了,不听招呼马上就会难看。吴东开道:“善婆婆,两天时间不够啊!老刘在柴府无足轻重抬腿就走没有问题,可我不行啊!柴国舅安排了我很多事呢。突然提出要走柴国舅不准啊,很容易引起柴府的怀疑会坏了大事啊!善婆婆是不是在考虑一下,把老刘撤出来我继续留在柴府卧底。取的柴府的信任可不容易,现在撤离很可惜啊!”

    善婆婆道:“吴东开,你每一次回报可都说只是做做跑腿的工作。怎么?什么时候你成了柴国舅的心腹了,爬叉的很神速啊!两天以后的活都给你安排了吗?是不是柴国舅离开你不行啊!你说说吧,下一步柴国舅都让你去做啥?”

    吴东开道:“这个,这个。”吴东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了。

    善婆婆道:“什么这个那个,安排好的事很难说吗?”面对善婆婆的逼问,吴东开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拿出点真东西,善婆婆这一关过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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