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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第二百一十八章 风雨飘摇叛主离道

    为琅琊阁做事多年,吴东开一直认为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干了这么多年,总觉得怀才不遇。目前琅琊阁风雨飘摇,吴东开开始想改换门厅找型组织了。好不容易有机会抱住了柴府这条大腿,期盼着做儿子做孙子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没想到打破美梦就在眼前,琅琊阁的新指示不敢违抗。展望未来的荣华富贵,吴东开说什么也要挣扎一下。

    吴东开的挣扎可露出狐狸尾巴了,急不择口让善婆婆踩住了小尾巴。吴东开也早有准备,他知道的柴府秘密不少。因为早有贼心攀高枝,不汇报事情也是为日后少找麻烦做铺垫。想说服善婆婆继续留在柴府,吴东开不拿出点真东西不好办啊!

    挣扎一把吧!吴东开道:“善婆婆,这不是刚刚取得柴国舅信任吗!有些重要事情也是这两天才知道,被派出去几天不回没来得及回报啊!”

    善婆婆道:“好了,你这不是回来了吗。现在回报也不晚,你说吧。柴府有什么新动向,下一步他们准备对谁下手啊!中伤大帅府,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朝中有实力的大臣还不少,他们哪一个都不会放过吧。”

    一听说大帅府,吴东开脸色一变心里犯嘀咕啊。监视大帅府有吴东开,茶楼事件吴东开不是主谋却提了建议。自动要求带人实施打架,这件事柴国舅称赞吴东开干的漂亮还赏了银子。这些事让善婆婆知道了可得了,吴东开敢做却怕人知道。什么都可以说,这件事不能说。

    吴东开道:“啊,什么。那件事我是过后才知道的,也向善婆婆你回报了。”

    善婆婆道:“是,是回报了。可事情已经过去几天再说,你觉得还有回报的价值吗?远的就不扯了,说点新鲜的吧。”

    吴东开道:“是是是,有新情况有新情况。柴府最近招募了一批杀手,安排在东跨院里。门口白天夜里都人守着,闲杂人等谁也不准靠近。好像要做暗杀行动,我极力表现取得柴国舅信任也是想接近核心获取准确情报向您汇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还差最后几步撤离了很可惜啊!那样对我们绝对是一个大损失,所以属下请求善婆婆慎重考虑属下继续留在柴府的建议。”

    吴东开觉得这个消息有分量,可傻婆婆微微冷笑一声道:“这个消息已经不新鲜了,琅琊阁早已掌握柴府招募一些外族高手养在府中。还有一些武林败类也纷纷来投,柴府养杀手不会干好事。柴府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回去速速准备两天后离开金陵。”

    黄粱美梦彻底破灭了,吴东开很丧气。道:“善婆婆,那我们两天后去哪里?具体的工作是什么?”

    善婆婆道:“两天后你们出南门,往南十里有一个吴家铺。在吴家客栈先住下来,会有人去哪里找你们告诉你们去哪里做什么。”

    继续留守柴府彻底没指望了,吴东开心情很不好。站起来道:“善婆婆,属下要交代的事情很多先行告退了。时间芮然很紧张,可属下会准时到吴家铺接受新指令。”

    吴东开先走了,善婆婆对刘绪文道:“绪文啊!吴东开这个人越来越不像话了。让他撤离柴府是我向琅琊阁请示的,这是要救他的小命他不知足啊!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他做的事大帅府已经找到我了。现在回头还不晚,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早晚吃大亏。绪文你回去不要耽误时间,速速离开柴府去吴家铺。但不要住进吴家客栈,住进吴家客栈对面有一家小客栈。对吴东开这个人要多加提防了,我看这个人心怀鬼胎啊!”

    刘绪文道:“善婆婆,不至于吧。吴东开这个人是喜功自大看不去同事,危害琅琊阁的事他还不敢做吧。”

    善婆婆道:“绪文啊,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朝廷的大军南调,就是对付琅琊阁。琅琊阁一旦失利,我想吴东开第一个会背叛。日后吴东开背叛投靠的必然是柴府,最危险的就是你和我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绪文你切记不要手软果断出掉这个祸害。”!

    刘绪文道:“是,属下记住了。无论是谁危害琅琊阁属下都不会吝惜,坚决出掉。”

    刘绪文回到柴府说家里老母亲病重需要照顾,辞掉了柴府的差事走了。吴东开纠结啊!回到柴府闷闷不乐。柴府的国丈父子忙着搞阴谋诡计,也不注意吴东开这样的小人物。吴东开想巴结往上爬,做事都是主动请缨。茶楼打架是他主动找柴永要的差事,出城拦截前来打擂的武林人士也是主动出谋划策亲自出马。这要撤离了,吴东开不敢再往前凑乎了。

    回到柴府一天吴东开没有出门,也没人搭理。第二天又是一天,还是没人理会。晚上,吴东开在院子溜达看到柴府总管柴贵的屋里人影晃动。柴贵的权利可大,柴府的大小事务都管着。大小会议都参加算是一个决策者之一,吴东开巴结人也看的很准。对柴府的实权派柴贵,吴东开把家传的玉麒麟都送给柴贵了。一件很值钱的玉器,这要走了很心疼也不好意思往回要啊!身不由己,吴东开向着柴贵的屋子走过来了。

    吴东开心烦意乱,走过来也没有什么目的。走到柴贵的窗前,听见屋里有人在说话。隐隐听到一个人说琅琊阁的事,又听到柴贵说好好干以后给谋一个好差事。柴贵对吴东开也有这样的承诺,等大势已定后在金陵的衙门给吴东开谋一个捞钱的活干。这一文钱没捞着还赔了老本就要撤离了,吴东开不甘心啊!

    人家在屋里商量事,吴东开也不便打扰。站在窗外一小会,屋里的人出来了。柴贵送到门外,敷衍两句回身要回房去。这时候吴东开佯装往前走,还可以咳嗽了一声让柴贵听见。(!≈

    柴贵没有看到吴东开,听到咳嗽吴东开也到近前了。柴贵没开口,吴东开先说话道:“大总管啊,还没睡呢。”

    柴贵道:“啊,是老吴啊!还没呢,外面的很多事要整理出来。挑选重要的理一理,明天要交给国丈爷过目。老吴你这两天忙什么呢没见人,是不是国舅又派你好差事了。我说嘛,好好跟着国舅爷有你的好前程。”

    吴东开道:“这两天没有要事,家里出了点事也没心情做事啊!白天没工夫,借晚上的时间过来向大总管说一声。没想到啊,晚上大总管也很忙。可我家里真有事,不得不打扰了。”

    柴贵道:“没事,老吴来屋里说话吧。别的事也不着急,可琅琊阁消息不能耽误啊。国丈爷特别吩咐,大梁朝廷的第一要务就是尽快尽早的消灭琅琊阁这股匪患啊!”

    来到屋里落座,吴东开的心可动了。想留下也简单啊!出卖琅琊阁在金陵的暗桩功劳不小。怎么说从哪里说,吴东开来柴府日子不少了。早不说等到现在,说出来对自己有没有力吴东开不确定。

    吴东开道:“大总管说道了琅琊阁,国丈爷也很关心琅琊阁吗?朝廷围剿了几年没效果,是不是很难办啊!”

    柴贵道:“是的,要好办能年办不到吗?这一次朝廷在金陵城摆下擂台选拔人才,可是柴国丈出的主意。招贤能,也是对付琅琊阁啊!”

    吴东开道:“大军南调,明眼人都知道是对付琅琊阁。大军一到,琅琊阁指定被消灭了。小小山贼没有多少厉害,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柴贵道:“老吴你是不知道,琅琊阁盘恒天下厉害在消息灵通啊!琅琊阁知道外面的动向,可他们想干什么别说大军了。就是朝廷也不知道,柴国丈指令寻找琅琊阁的内线可去哪里找啊!之前破获了几处琅琊阁的暗桩,可一个活口没留下啊!都是顽固到底硬骨头,宁肯自尽也不屈服。国丈爷正头疼呢,这个时候有谁赶上了知道有关琅琊阁的消息报给国丈爷可是平步青云的好机会啊!

    吴东开的心摇摆的厉害啊!可自己是琅琊阁的最下层人物知道的事少之又少。琅琊阁的这次指令还不知道干什么呢,要回琅琊阁当然好了。做一个内应也能立功,只要朝廷大军消灭了琅琊阁主要人物就算是危险解除了。万一,吴东开的身家性命也怕万一啊!明知道一旦败露,将葬身万劫不复也要一试。

    吴东开道:“大总管说到琅琊阁了,在下也听说了一点点。可小道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敢在大总管面前提起啊!害怕误了大总管的大事在下担待不起,再说我也要回老家去了。”

    听到有琅琊阁的消息,柴贵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可吴东开要辞职回老家,理由与刘绪文一模一样。家中老母亲病重,回家照顾孝敬伺候。

    柴贵道:“老吴,刘绪文是你介绍进府的。怎么,刘绪文辞职回老家了你也回去。你们是怎么回事啊?理由一字不差,你们不会是一个爹娘吧。”

    吴东开可不知道刘绪文是怎么说的,让柴贵一问有点穿帮了。柴贵说起了刘绪文,吴东开一条毒计行成了。

    吴东开道:“大总管,在下正要与你说老刘的事呢。我们是老乡,又一次在一块喝酒老刘喝多了。在下也没在意,当时是觉得老刘说醉话呢。现在想起来,老刘好像说过给琅琊阁做事。”

    柴贵道:“什么什么,老刘给琅琊阁做事。老吴你可真行啊,竟敢介绍琅琊阁的卧底进柴府。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怎么不早说呢。哎呀,就差一步啊!”

    吴东开道:“大总管,是真是假把老刘叫回来问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怎么就晚了一步呢,老刘不是还在柴府里吗?”

    柴贵道:“在什么在啊!昨天老刘就辞职走了。是我亲眼看着他出大门的,要真是琅琊阁的人去哪里找啊!离去的理由都不是真的,老吴你可把我气死了。”

    我洞开观察柴贵的神色,抱住柴贵的腰也行啊!吴东开道:“大总管别生气,在下看这事有补救。老刘的行踪在下知道一点,在下想有可能帮助大总管找到老刘。这样,大总管要是信任在下就把这件事交给在下。在下保证,是真是假给大总管一个交到。明天一早在下就出去找老刘,找到后把消息传递给大总管裁决。”

    柴贵可是一个城府很深的老狐狸,柴府的大总管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啊!不动声色,柴贵已经分析出吴东开不是信口胡说。虽然不确定吴东开与刘绪文是一伙,可怀疑很强烈。

    柴进道:“好,如果能找到琅琊阁的踪迹就好办了。不要打草惊蛇,明天你去找老刘我给你派一个人协助。府丁柴福你很熟老刘却不认识,武功不错人也机灵。我让柴福跟在你后面,有事你让柴福把消息传回来给我。明天去柜上取些银子立刻去找,柴福你不用操心我会教他怎么做。”

    吴东开不敢直接出卖琅琊阁和善婆婆,盯上刘绪文走走看看见风使舵。柴贵给银子还派上一个保镖,先从刘绪文下手两人有把握。柴贵与吴东开的心思差不多,成了大功劳是柴贵的。不成也没什么,别人也不知道。

    个人打着各人的算盘,刘绪文与吴东开走后善婆婆就转移了。这个善婆婆可不是以前的善婆婆,这是一对软生姐妹。琅琊阁的金陵暗桩遭到破坏,善婆婆被追杀逃到妹妹哪里。伤势过重不治而亡,临死前交代妹妹风声过了重新召集旧部为琅琊阁工作。所有的资料人员都交给了妹妹,刘绪文吴东开这样的老部下都没有一点觉察换了人。

    因为不放心吴东开这个人的可靠性,善婆婆转移到一个两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反正两个人也不回来了,善婆婆派人去吴家铺的吴家客栈向吴东开刘绪文传达琅琊阁的新指令。

    吴东开与柴府的大总管密谋后,吴东开去了吴家客栈。刘绪文在大街对面看着吴东开进去了,随其后来到吴家客栈里。两人要了一个单间,一夜无事早晨刚起床有人从窗外扔进来一个纸条子。上面写着让两人去南疆即刻启程,具体任务在途中会有人再传达。

    说走就走啊!吴东开看到去南疆心里就烦了。心里话可别是去苗疆啊!猜测只是多余。硬着头皮走吧,吴东开说要买点东西出去了。偷偷把写好的字条交到柴福手上。上面写着已经确定刘绪文是琅琊阁的人要往南去,具体任还务不清楚。吴东开决定于刘绪文结伴而行,搞清楚情况打入琅琊阁内部为超贵传递情报。今天就往南去,等待柴贵下一步指示。

    刘绪文吴东开往南走了,柴福得到了柴贵的指令顺着吴东开留下记号跟下来了。也不只有琅琊阁在各地有情报站,柴国丈也有。刘绪文吴东开是沿途得到指示,柴福是接到吴东开的密信往金陵柴府传递。越走越远,走着走着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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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 买通郎中装病后撤

    一路南行,两人接到的指令是继续往南走。吴东开觉察苗头不对,不想往前走只能动刀杀人了。都是特工出身对不寻常的事很敏感,吴东开鬼鬼祟祟的经常晚上神秘失踪让刘绪文起疑心了。跟踪发现了吴东开在与一个神秘人接头,刘绪文不认识柴福夜色下又隔得远看不清什么人。两个人一闪即逝,刘绪文追踪柴福却没追上。

    吴东开也发现了刘绪文跟踪他,感觉到危险晚上不出去了。可白天刘绪文故意粘着吴东开,再传递消息几次都没有成功。说话就出来了百余里,他们接到琅琊阁的指示只是去南疆具体地点没说明。吴东开不想往前走了,计划找机会解决了刘绪文返回金陵还投靠柴府。之后再出卖解决掉善婆婆也算立功,只要做得干净再没有人知道吴东开的底细了。

    吴东开的计划要征得柴贵的同意才可以实施,柴贵的意思只是让吴东开在琅琊阁做柴府的卧底。如果柴贵不批准吴东开不可私自行动,可刘绪文是吴东开的上级情形影不离吴东开不好说什么。消息攥在手里交不到柴福手里去,这可急坏了吴东开。晓行夜宿还得走,吴东开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

    人一着急容易出错,可吴东开不会犯低级错误。是在想不出办法了,吴东开想到苦肉计。苦肉计要两个以上的人配合完成,可吴东开自己就做的很好。自己服毒,也不是要命的毒药。吴东开也怕死,选择了不要命的吃巴豆。偷偷服用了拉肚子,一天就跑厕所跑的爬不起来了。吴东开跑肚拉稀面黄肌瘦卧床不起不能走路,刘绪文只能停下来了。

    一个小客栈前后院,两人在后院的客房住下了。吴东开装得很可怜,说话也很悲哀。说话有气无力要死的样子,刘绪文叫来了客栈里的一个伙计看着吴东开要出去找大夫来给吴东开看病。

    刘绪文道:“老吴,你好好躺着。我去外面找郎中过来,你这个样子可不行我们也没法再走了。有啥事吩咐伙计做,我很快就回来。”

    吴东开道:“不用了,我可能是出错了东西。跑茅房也不是大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刘绪文道:“那可不行,看看你脸都发绿了。”刘绪文嘱咐了伙计几句,出门走了去请大夫。找到了郎中,刘绪文很快回来了。来到客店里看到哪一个小伙计在院子里扫地,刘绪文有点生气。

    刘绪文道:“伙计,不是让你看着我的病人吗?这小事一会功夫都不帮忙啊!有你们这样对待顾客的吗,你们还开店呢,这可不地道不实在啊!”

    小伙计一脸委屈道:“这位大爷,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啊!一会功夫谁在乎啊!是你们哪位大爷不让的照顾啊!他说要去上茅房,让我在屋里等着。我跟出来想扶着他去他不让赶我走开啊!我不走他还发脾气了,我招谁惹谁了。你们是付钱住店的顾客不假,可我也不欠你们什么。帮忙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我就是一个小伙计也不矮小的谁。没必要冷脸硬贴冷屁股,南来北往的客人见多了没见你们那位那样不近人情啊。”

    刘绪文就是问问,几句话招惹的小伙计这么反感反驳。小伙计嘟嘟囔囔一阵,刘绪文不好意思了。道:“我不了解情况,对不住了小兄弟。错怪了你我向你赔礼,别生气啊!我的哪位兄弟脾气不好,看在他有病的份上请谅解啊!”

    小伙计道:“哼,什么病啊!我看他就是没病装病。跑肚拉稀,吃了巴豆吃的吧!”

    刘绪文道:“好了伙计,先不说了。大夫我们走,快后面去瞧瞧病人怎么敢情况吧。”

    刘绪文带着郎中来到后院,进屋看看吴东开不在。小伙计说吴东开去了茅房,刘绪文请郎中先坐出来找。茅房在东边的小跨院里,刘绪文过来了。推开小便门看到吴东开在茅房那里扶着一棵树,看到刘绪文过来样子很紧张。刘绪文走到吴东开跟前,冷眼看到一个人匆忙的从后门出去了。客店里就他们两个人住店后院没有别人了,可刘绪文觉得那个离去的人身材身影眼熟似曾见过。

    吴东开看到刘绪文看着小门的方向,挡住了刘绪文的视线一副很痛苦表情额头上有汗珠子。吴东开道:“老刘你回来,大夫请来了吗?”

    刘绪文道:“老吴啊!你是则么回事。身子骨都见风倒了,上茅房怎么还不让店里的小伙计搀扶呢?一把年纪了还怕人看吗?都是男人没什么忌讳吧?大夫请来了,在屋里等着呢。看看你这一脑门子的汗,我搀扶你回去。”

    吴东开道:“好,有劳老刘你费心了。”

    刘绪文道:“老吴啊!刚才和你说话的人是谁啊?瞅着背影有点眼熟,不会是金陵的熟人吧。”吴东开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这里就我自己没有别人啊!老刘你眼花了吧,没有熟人。这后院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熟人。”

    吴东开越是解释越抹越黑,刘绪文装着没事的样子道:“是是是,也许是我看花眼了。”

    刘绪文把吴东开搀扶着回到屋里躺下,大夫给吴东开号脉。吴东开哼哼唧唧呻吟不断,刘绪文拿起水壶道:“我去前院打壶开水。”

    刘绪文拿着水壶出门,吴东开坐起来了。眼睛望着窗外也不哎吆了,大夫都让吴东开的举动搞蒙了。刘绪文拿着水壶没有去前院,而是急急的去了东边偏院。刘绪文出了小后门看到对面一个小茶棚,刘绪文过来了。小茶棚里一老一少,老者看到刘绪文拿着水壶道:“客官是对门住店的吧,小店里有免费的开水客官怎么出来打水啊?”

    刘绪文道:“小店里的水没有开,我的一个兄弟等着开水吃药呢。这里也近,不差这两文钱。老丈,我问你个事啊!刚才是不是从小门出来一个男子啊?”

    老丈一边打水一边道:“这个可没看见,刚才还几个来打水的人忙得没抬头啊!”旁边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道:“是有一个大叔出来了,走的很急还撞了一个人。也不说句好话,往西边走了。”

    刘绪文道:“谢谢小哥啊!那是我的一个兄弟。是我说了他几句,闹脾气走了。”刘绪文提着水壶回来,心里有数了。吴东开躺在铺上脸色发白看上去不是那么痛苦,心里也有数了。大夫在开药方,刘绪文往铜盆里倒水让大夫洗手。

    大夫开好了药方子对刘绪文道:“这位客官,病人的肠胃很不好。需要卧床休养,短期内不可劳累。尽量不出门,我开了药方子快去抓药吧。病人的症状不能急躁,病去如抽丝啊!病人的情况不可再伤风感冒,你们多注意吧。吃了这两副药如果还不见好那就要下猛药了,先吃吃看看过两天我再来吧。”

    刘绪文给大夫拿了碎银子,道:“好,有劳先生了。”

    对于病情药理,刘绪文也不懂。刘绪文按方子抓药,为吴东开煎药服药。两天过去了,吴东开的病情没有起色更严重了。吃啥吐啥直接爬不起来了,大小便都在屋里。可刘绪文接到消息让他们加快行程,可吴东开病情很重走不了啊!这可怎么办,也不能把吴东开一个人扔下不管啊!

    刘绪文离开金陵的时候,善婆婆特别嘱咐琅琊阁各地的暗桩都更改了联络暗号。新的联络暗语善婆婆只告诉了刘绪文一个人,不是万不得已不要联络。刘绪文知道事情的严重,不是出了大事琅琊阁的暗桩不会只传消息不见人。琅琊阁的暗桩又一次传来消息,查问刘绪文为什么停滞了两天。刘绪文如实汇报把消息放在指定地点,很快接到的消息把吴东开留在暗桩养病康复后另作安排。

    刘绪文把琅琊阁的指示对吴东开说了,吴东开心里一阵窃喜。住下养兵另作安排,那就是有机会返回金陵了。

    吴东开道:“老刘啊!对不住了。都是我的身子骨不争气,拖累你了。把我留下可住在哪里啊!常驻客栈可不是办法呀!”

    刘绪文道:“老吴,这个你不用担心。可以先住在暗桩里,养好了身子再做打算吧。”

    吴东开道:“可暗桩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啊!琅琊阁是不是又出大事了。消息也不如以前灵通了,老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呀?”

    刘绪文道:“老吴你别想多了,哪里有事瞒着你呀!我们搭档也好些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消息说往前三里有一个叫石墨的小村子,哪里有人接我们。想必就是我们的暗桩了,你就住在石墨养病。”

    刘绪文雇了一辆马车把吴东开拉上来到了石墨村,村子不大可很热闹。家家户户做棺材,做好的棺椁摆在大街上。刘绪文把马车停在村口,进了一户人家。院子不大,有两个伙计在锯木头。院子也放着几口棺材,和一堆木料。

    刘绪文问道:“两位小哥借个光啊!这村里有个姓丁的人家吗?一横一竖,单门独户。”

    两个伙计没打岔,埋头继续手里的活。屋里有人搭茬道:“哪位客官找老丁啊!是不是定棺材的?大的小的各种尺寸都有,进屋来谈吧。”

    刘绪文撞进来的就是老丁家,老丁是一位老人雇着两个伙计做棺材买棺材。暗号对上了,老丁对刘绪文道:“这里就我老汉一人,院子里的两个伙计不是自己人。把病人留下别的事不要问,该干嘛干嘛去。”

    不该知道的事别打听,这也是琅琊阁的规矩。刘绪文道:“是是是,病人叫吴东开。放下他我就走,已经耽误了好些时日了。”

    吴东开住下刘绪文走了,丁老汉把吴东开安排在西屋里。也请了大夫看过开了草药,一日三餐有大妈送到屋里。丁老汉也不来西屋里看看,院子里多一个闲人人吃饭而已没有别的变化。院子里的两个伙计叮叮当当不停,弄得吴东开心烦意乱。没几天吴东开好了,在屋里憋不住偷看外面的动静。可看来看去还是两个伙计干活,老丁有时候也训斥伙计几句。

    吴东开没有大病,刘绪文找的大夫说病情很严重是吴东开给了银子让他说瞎话。目的达到了,比杀人脱身高明的多。吴东开不往南走的目的达到了,可最终的目的是回金陵。住下几天了窝在屋里不行,吴东开要出去找柴福。出去要和老丁打招呼,老丁什么也没问爱答不理说话阴阳怪气的神态。

    老丁道:“出去走走也好,可这村里除了棺材没别的。不买东西就别问价格,别走丢自己就好。”

    吴东开道:“知道了,在屋里太闷了。只是出去缓口气,又走不远不会走丢的。”

    吴东开本来想从老丁嘴里打听点事,可老丁似乎不是琅琊阁的暗桩中人什么也不知道。吴东开出了大门看看大街上都是棺材,自己又不买棺材问什么价格啊!溜溜达达顺着大街走,远远看到前面几个人在吵架。这个村子也怪,吵架没人看啊!家家户户忙自己的活,大街上吵架没人看热闹。吴东开走到跟前了,才认出了其中有一个人是柴福。有两个人拉着柴福在理论,好像是柴福惹了事。

    吴东开到近前一看就明白了,急忙上前解围道:“几位,几位这是为什么事过不去啊?有话好好说,别拉拉扯扯好不好啊!”

    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道:“你谁啊?有你什么事啊?一看也是一个外乡人,怎么要管闲事不成吗?”

    大汉很硬气的样子,完全不买吴东开的帐。吴东开道:“这位大哥有话好说,这位是我一个兄弟。我们是一块路过这里,在街上逛着玩刚走散了。奥,村头的老丁是我的表叔。我兄弟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哥我这里赔礼了,到哪里也要讲理是不是。”

    柴福道:“大哥,我也没干别的啊!就顺便问了这棺材怎么卖,这几位就抓着我不放手了。也不知道是啥规矩,问问不买还不行了。就一句话,要钱。看看这架势,不给钱就要命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啊!”

    柴福这几句话可把大汉惹火了,大汉手里的板斧举起来了。吴东开看事不好要出人命啊,一个箭步扑上前抓住了大汉的胳膊奋力抢夺板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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