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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6章 都市奇遇

    我头也没回。

    我知道,我和她这种有钱人也就是一面之缘。

    我还得去讨生活。

    我努力回想我来时的方向,好在一般干活的都和劳务市场离的不远。

    我七拐八拐也就很快就到了劳动力市场。

    我来的太早,连一个人都没有。我看了看对面的商店门头上的时间,六点半。

    我起的太早了。

    我在前一天我停摩托车的地方找我的摩托车,连个影子都没有。

    唉,我叹息一声,说实话还有些舍不得那辆破车。

    算了,反正挣了钱,丢了一辆破车也算不了什么,我奇怪我不是特别生气,人常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女朋友也是一样的,离了她宝宝,难道我就没有人要了?我看那个吴晓茵对我好象有意思。

    这个念头在我大脑中闪了一下,我立即就骂自己,瞧你这副德性,给人家提鞋人家都不要。

    我找个地方靠下来,回想起前一天的奇遇,感觉就好象黄粱一梦似的。

    我闭上眼睛,期盼又一个美好的一天到来。

    一辆摩托车在我身边停下来,飞起的尘土扑了我一脸。

    我睁开眼睛,高兴得一下子蹦了起来,我的摩托车。

    骑在我破摩托车上的是另一个叫张超的同龄人,他没有文化,是个心眼实诚的人。

    他笑着问我:“昨天是不是有艳遇了,连摩托都不要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给他说:“兄弟,这盒烟是我送你的,谢谢你帮我骑走了这个,要不然我可得闹饥慌哟。”

    他从摩托车上下来,往我身边一蹲,给我抽出一支,又给自己抽出来一支,拿打火机点了,笑着说:“大伙都说你昨天走了桃花运,给兄弟说说,是不是很舒服?”

    我不得对这些打工的兄弟的素质提出质疑,他们每天除了找活干就是谈女人。

    不过,为了显示我的确走了桃花运,我还是兴高采烈地向他炫耀了一番我与吴晓茵的床事。

    张超的涎水就流了下来,叹息着说:“这样的事我咋遇不上?”

    我嘴上没说,心想,就是遇上了,人家还能让你上?连我都没门。

    没多大功夫,这里的工友就来了一大堆,寻人干活的雇主很少,天气又热,大家实在无聊,就扯起了闲话。

    张超就将我和他说那点事又重复了一遍,他们便起哄着将我围在中心,向我打听我与吴晓茵之间的那些细枝末叶的事。

    为了给嘴过隐,我就将我和我前女友之间的那引经历给他们宣讲。

    我是大学生,肯定不能和他们一样,说到关键处,我还是稍微作了保留。

    就在我正在给大家现身说法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来:“有活干,谁愿意干?”

    这些将我团团围住的人,直接就把她包围了。

    我透过人缝往里看了一眼,就看见我前女友宝宝那张肥脸,她长得个子又低,又胖,可能是营养过剩的原因。她比平常的女孩子要胖几十斤。

    不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家不是在a市吗?

    我以为我看错了人,我又仔细地看了一眼,没错,就凭我在她身上无数次的劳作,她的声音我都不可能认错。

    我直接就上了放在路边的摩托车,我得离开,我不能让她看到我这副龟孙子的样子。

    张超在后面喊我:“叶南,有活干。”

    我骑着摩托车早已飞驰而去。

    就是一个小时给我一千元,我都不能干的。要是让宝宝知道我现在在干这个,恐怕她的嘴都能笑到耳朵背后。

    我感觉我象一只丧家犬一样,我不明白了,我既然已经和她分了手,为什么她还阴魂不散。

    我来到另一家劳动市场,无奈天气太热,找人干活的雇主没有。

    有人说就在前一天有位伙计在河里运沙子的时候热死了,雇主赔了一大笔。

    不过,有了吴晓茵给我的那笔工钱,即使一个星期没事干都没关系。我有资本啊。

    不光这样,我敢肯定吴晓茵还会来找我的,我没有要她的手机号,她也没有要我的手机号,不过,能感到,她对我有好感。

    直等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来了一个雇人背墙砖的活。

    工友们一涌而上。雇主是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她用手捂着鼻子,感觉好象被工人们身上的汗臭熏着了。

    我最讨厌这些瞧不起民工的城里人,要不是这些人黑水汗流地下苦力的话,他们还能有房子住?

    他们甚至连菜都吃不上。

    狼多肉少,我站得远远地,我不想和人们争,大家都不容易。而且他们大多数都是我叔叔辈的人,家里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

    不象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将头靠在一棵树上假装睡觉,没想到那个中年妇女却走到我跟前问我:“这个小仦子,有活你干不干?”

    我睁开眼睛说:“当然干了,大姐。”

    我不明白那么多民工,她为啥就单单看上了我。

    “你家在哪儿呢?”

    她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座高层说:“就在那座楼上。”

    我推着摩托车,准备跟着她走。

    她笑道:“推这破车干什么?反正也不远,等会你干完活再来骑走不是一样?”

    我看她对我的破摩托车不屑一顾的样子,陪着笑脸说:“大姐,你是不是嫌我推着这样的车子和你一起丢人?”

    她笑了笑说:“小伙子看着挺利索的,不过,你这摩托车也该换了,看着就象八十年代的车。”

    我将车子在旁边不远处的一家自行车保管站存起来,这个破车尽管和我前女友一样难看,不过,也算是我家的一大件不是。

    存好了摩托车,我和那位大姐一起朝她家的方向走。

    “大姐,是什么活?”

    “不重,也就是装修房子,里面的墙砖要清理一下。”

    我一想,这倒不是重活,而且是在室内。挺好。

    “多少钱?”

    “价钱是关价?一天三百元,现在半天过去了,你也干不了多不大一会,半价一百五十。”

    我感觉价钱还可以,心里美滋滋地,这几天真是走运,总是有活干,而且给的价位也好。

    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搭话。

    天气热,我也懒得说话,一路上都在想我前女友宝宝怎么在这座城市里出现?莫非,我一时竟然想入非非起来,难道是她对和我分手这件事反悔了,知道我在这座城市找我来了?

    我自作多情地设想了一会,那位大姐对我说:“到了。”

    这是一座高27层的高层建筑。

    我和她进了电梯。她将楼层号按到23层。

    我没话找话地问她“这么高?”

    她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紧张,和前先一直很轻松的表情截然不同。

    我心想,坏了,不会是遇到坏人了?

    转念一想,不可能啊,象我这样身无分文下苦力的人,人家图我啥?

    电梯在23层停了下来,那女人打开一间房门对我说:“进来吧。”

    我第一感觉就是坏了,我上当了。

    我将要迈进去的脚缩了回去,站在门口,却被她一双有力的大力拉了进去。

    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天哪,我不是被绑架了吧?他们会不会撕票?

    当我正手足无措的将一些美国大片在大脑回放的时候,一杯冰镇可乐就递到了面前。

    “天气热,坐下歇会。”她拉了我一把,

    我屁股刚挨到沙发立即就又弹了起来,我用眼睛环视了一下房间,足足有一百平米方米的客厅放着各种高档家俱。

    我才将心放下来,想必这样的家庭,不会对我有伤害。

    “大姐,活在哪儿?我得加紧干。”

    她笑着说:“你先喝了饮料再说,活不多,一会就干完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短袖,化着淡妆,看样子保养得不错。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和我妈年纪差不多。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舍得在脸上花钱。

    我打开饮料,很文雅地喝了几口。

    她却丝毫没有让我干活的意思,而是和我聊了起来。

    她先是问我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我将我和吴晓茵说的那所985学校的名字又说了一遍,她立即显得得吃惊:“那可是全国有名的好大学,你怎么不找份好工作,却干这个?”

    有了前一天和吴晓茵编的谎言,我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把理由和她又说了一遍。

    我不得不承认,说谎是一种习惯。特别是面对陌生人的时候,说谎是一种保护自己的行为。

    我站起来,又问她要干的活在哪儿?

    她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不急,小伙子,时间有的是。”

    我有些不耐烦,这些有钱人真不把我们这些穷人当人看,我们整日为生计发愁,他们却总是让人陪着聊天。

    她看我一副着急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我说:“这是你的劳务费。”

    我接过钱,就要朝阳台走,我以为她所说的装修房子的碎骨料在阳台上。

    “不在那。”她对我说,表情极不自然。

    我只好回转身来,正要问她,要干的活在哪?

    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只手提着手提包,另一只手里拿着手机,手机正在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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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被人当枪使了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旋即就将手中的包朝我砸过来。

    我将头一偏,躺过他砸过来的包。

    他整个人冲我扑过来,直接就给了我一巴掌,我用力去挡他,无奈我尽管年轻,却身单力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把打倒在地,眼睛上实实地挨了一拳手。

    见我倒在了地上,那男人指着我质问那中年女子:“这是你养的小白脸?”

    那女子毫不示弱地说:“是啊,只允许你养小三,我就不能养小白脸了?”

    我一听,完了,我这是被人当猴耍了。

    那男子又冲我踢过来一脚,我心想我不能再白挨打了,不然真成了冤大头了。

    我将身子往边上挪了一下,一只手捂着眼睛,大叫一声:“你们别闹了!”

    那男子又要来打我,我站起身来,咬咬牙对他吼道:“你看我象小白脸吗?”

    可能他看到了我身上的工作服,愣了一下,转过头问那女人:“你说,是不是?”

    那女子一时没了底气,不说话。

    我气得不行,眼睛火辣辣地疼,不用说,我的眼睛肯定被打青了。

    我的眼泪在眼中打转,我怀着悲愤的心情走到那女人跟前问她:“大姐,你这是干啥?你还骗我说你家有活干?你家的活在哪?”

    她心虚地低下头。

    那男人意识到他打错人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接着问我:“你真是被叫来干活的?”

    我从口袋中掏出我的身份证给他看:“打人犯法,你今天打了我,我睛睛看不见了,我也不走了。”

    那男子看了看的身份证,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下,对女人骂道:“我看你是吃多了撑的,弄来这么个东西来气我。现在,你说吧,怎么办?”

    那女人口气又恢复了从前:“随你的便,反我正我不离婚。”

    我看明白了,那女子是为了气他丈夫,骗我说是去干活。

    我被她个当使了,我透过手机屏,看到我的右边眼睛青了,成了乌鸡眼。

    不过,转念一想,这倒是一个可以讹我的好办法。

    我捂着眼睛叫起来:“疼,唉呀妈呀,疼死我了。”

    见我喊疼,那一对冤家夫妻着了急。

    那女子坐到我身边,要看我用手捂着的眼睛,埋怨他男人:“你下手也太恨了?”

    男子用鼻子哼了一下说:“这还是轻的,你要是敢弄个小白脸到家里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我叫得越厉害:“唉呀妈呀,我这只眼睛看不见了,不行,我必须得去医院。”

    听说我要去医院,两口子一时急了,问我:“你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我说:“什么公了私了?我一直在劳务市场找活干,你们得先赔我眼睛,然后赔我医药费、误工费。”

    男子立即就不愿意了,骂那中年女:“你真是无是生非,现在好了吧?”

    “我那知道你会这么凶,把人打成这样?”

    我不停地呻吟,喊眼睛疼。

    那女子说:“不行就让司机小孙带他去医院得了?”

    男子将眼睛一瞪:“说的轻松,他和我刚从外省回来,累得人都要趴下了,那有这功夫?”

    我一听有门,弄两个钱花花也行,谁让他们拿多我挡箭牌使?

    女人似乎没了主意。

    男子想一想,站起来身来,他体重太重,他一站起来,沙发就颤动了一下,他烦燥地在屋里走了几圈,停下脚步对我说:“小伙子,你开个价吧。”

    我说:“我不要钱,你们得负责把我眼睛看好,不然我报警。”

    他叹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女人说:“把我的包捡起来,拿钱。”

    他的公文包早被扔到客厅的另一边去了,那女人走过去,捡起包,递到男人手里。

    我还在叫疼,他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往我面前一撇,气乎乎地说:“五千元,够了吧?算我倒霉。”

    我倔强地不肯要钱:“不行,我这眼睛不是这点钱就能看好的,还有我的误工费心、精神损失费,这那儿够?”

    那女人见我不肯要,走到我跟前劝我:“兄弟,我知道大姐对不住你,不该骗你到我家来,这些钱已经不少了,你还是拿着走吧。”

    我极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将钱揣在怀里出了门。

    心里不仅骂道:这是什么世道?就是把人不当人。

    我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返,心中百味杂陈。

    我将5000元钱和吴晓茵给我的劳务费放在一起,路过一家银行的时候,开了户头,将钱存在一起。尽管眼睛还在疼,但心里甚是安慰。

    这笔钱是我在劳务市场打工以来得到的最多一笔。

    我来到一家公共厕所,在镜子前真真切切看了看自己眼睛的伤,我的右眼周围乌青。象我这个样子,自然是找不到活干了,那些身体健康的人都找不到事做,我更不能,肯定会被人当作坏人的。

    我将手插进我衣服的口袋,摸到一张纸条,拿出纸条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吴晓茵的手机号码,我不仅哑然失笑,装什么清纯,原来早就我心怀好感。

    我不会理她的,我这种德性能去见她吗?更何况,我见她干啥?她又不让我干她。

    我来到我停摩托车的地方,市场上还有好多工人在等活。

    就有多事的人看到我,立即围上来,笑着问:“你不是干活去了?哟,这眼睛乍地了,被人打青了?看吧,我就说那个娘们不是好东西。”

    我没理他们,心里却暗暗得意,才这会功夫我就得了五千元,谁有我这本事?

    活自然是干不成了,我骑上我那破摩托车,直就回到破桥洞里。

    这些年不停地搞基建,到处都是拆了盖兽了拆,城市的房价高的离谱,房租也贵的不行,我就找了这个破洞能遮风避雨就行。

    我住的这个地方,只有张超一个人知道,有一次我和他一起搭伴干活,干完活遇着了大雨,就带他到我“家”里避雨。

    几张彩条布,一张烂蛇皮袋子,几瓶矿泉水就是我“家”里的全部家当。

    我相信我不是久居人下之下。我对我的人生有信心。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我一直在用这只话来安慰我自己。

    上大学的时候除了陪我前女友宝宝玩,别的什么也没学会。现在是拿证说话的时代,同学们都考了各种各样的执业资格证,我两手一甩,自以为有了宝宝这张王牌,什么都有了。

    怨谁?雨打浮萍,只能怨自己把宝押错了。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超市,买了几只鸡蛋,听说拿鸡蛋可以将淤青消除。

    我不停地用鸡蛋在我的右眼上碾压,我得休息几天,不管怎么说,五千元换这顿打也值了。

    一连几天我都窝在我的狗窝里上网打游戏,现在最新发行的一款游戏王者荣耀,风靡全天下,我也不甘落伍。

    不过,我一个大学生,这样窝着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现实和梦想总是有差距太大。

    听说买彩票能中大奖,我白天不出去,晚上的时候去附近的一家福利彩票店买彩票,希望能中个几百万元。

    可是象我这个样子的人又如何能中奖呢?连名字都叫人难受。

    在无所是事中渡过了三天,不干活反而觉得浑自不自在,我自嘲自己命苦。

    到了第四天傍晚,我正准备换身干净衣服去二彩票店的时候,张超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来到我面前。

    “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问他。

    “你这眼睛咋了?”他不回答我的话,指着我的眼睛问。

    我笑笑说:“不小心摔了一跤。”

    “骗谁哩?肯定是偷吃腥被人打了,得是你在外面有相好的,被人家老公抓住了?”

    他一脸的坏笑。

    我真服了这些人,一天除了知道吃,就是睡女人,就是没品。

    我没接他的话茬,反问他:“你咋找到这来了?有事?”

    他笑了笑说:“可别说你这小子就是有女人缘,这几天你不在,上次叫你修马桶的女子天天到市场来找你,我看她找你次数多了,备不齐有啥好事,来给你传个话。”

    我笑了笑,说:“有这个必要吗?人家是啥人,找我能有啥事,总不会是她的马桶又堵了?”

    一想到马桶里的卫生巾,我立即就联想到她的好两条雪白的大腿,想必一定是个不错的地方。

    “你笑啥?”

    张超看我笑,不知道我在笑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说:“这是那女娃给你的手机号码。”

    我看也没看,直接就撕了。

    张超不解地看了看我着呢:“你这做啥?”

    其实我只是做给他看,吴晓茵的手机号我早就存在手机里了。

    他看了看我的狗窝,说我:“你能不能不要住在这个地方,这么潮,恐怕只有老鼠才愿意住在这里。”

    我两手一摊:“我有啥办法?现在那有不要钱的地方可以住?”

    “不如你就和我们挤一起得了。”

    张超和另外一个工友住在一间十平方的房子里,我怎能和他们住在一起,我宁愿一个人住在桥洞里。

    我相信我不是一个久居人下之人。

    我一直给自己打气。

    张超骑着自行车走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有好事不要忘了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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