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骚包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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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第116章 唐晚轻失声!

    “啧啧,真是没想到啊,这女的看起来长得一般,这皮肤是真白!”

    “身材也好!”

    其中一个,更是轻浮地吹起了口哨!

    那猥琐男已经解开了唐晚轻的外套,魔爪就要伸到唐晚轻的内衬了。

    唐晚轻怕冷,加诸海城的天气,到了十一二月,慢慢开始凉人,所以唐晚轻穿得还蛮多。

    背带裤,毛衣,里边是内衬,外罩一个中长款的毛呢子大衣。

    外套已然被人粗鲁地剥下了,背带裤,也让人给扯开了肩扣。眼看,那人就要往唐晚轻傲然挺立双峰袭……

    姚瑶咬了咬牙,发了条信息给魏书。

    然后,摸了根不是棍子的细钢筋,冲了进去。

    “你特么把脏手,给老子拿开!不然,姐把你揍回娘胎去,你信不信?”姚瑶道。

    “哟!这又来了一个!”那吹口哨的男人,目光放肆地在姚瑶身上下走动。

    “是呀,这个没大肚子,正好不够咱兄弟们爽!又来一个,咱今天可以好好快活快活!”有人哈哈大笑道。

    姚瑶听着那露骨流油的话,心里不住的泛恶心!

    呸!

    想上姐!也不瞅瞅自己是什么损样儿!

    “滚!想上姐,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是哪根葱,哪根蒜!”姚瑶呸道。

    “瞧瞧,脾气还挺暴啊!什么葱,什么蒜,你躺下来,让哥哥试试,就知道是不是葱,是不是蒜了!”

    哈哈哈哈——

    “就你们也配!哼!一群烂货!”姚瑶道低咒。

    “哟,这不上手练练脾气还挺大,兄弟们,今天这妞儿,你们谁想,就谁就上。”那吹口哨的,打了个响指,对着大家伙儿道。

    很快,姚瑶本以为只有四五人的仓库,立马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十几人。

    这十几比一,怎么整!

    她对付一两个混混还行,这么多,完全没把握。

    她看向被人绑在货架上的唐晚轻,面色看起来还很红润,就是没有恢复意识。

    一边的容厉,就跟中邪了一样儿,双眼无焦!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

    “你们都看着干嘛,你,你先来!”那打口哨的随手指了一个男人,示意那男人打头阵。

    姚瑶紧紧握住自己手里钢筋,深吸一口气。脑子里慢慢回放起,她跟许行交手,学来的那一套儿。

    现在这情况,只能拖了。

    拖一会儿算一会儿。

    魏书和许行,他们应该会来吧!

    “谢谢二哥,既然这妞先便宜了我,那我就先来了!”那男的朝手掌心,吐了口沫子。

    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

    很快,那男的冲了上来,伸手就往姚瑶面门上一抓!

    姚瑶身形一闪,极快地揉身一躲,手中的钢筋十分有技巧性地,往那男的后背一敲,一分钟不到的功夫,那男的就应声倒地。

    姚瑶暗吁了口气,还好上来的是一个。

    不是群殴。

    “有两下子啊!你们两个,上前试试!”吹口哨的那男人,似乎来了兴致,又随手指了两个人。

    一下子就变成了二比一。

    姚瑶咂了咂嘴儿:“你这特么不公平,姐们儿一个人,你们两个人!”

    “哟!还知道不公平啊!那就再加一个人!”那吹口哨的,不怀好意地笑道。

    姚瑶真特么想吐血,早知道就不说了!

    三个一起上,姚瑶开始渐渐吃力。

    这几个人,都是混帮派,又经常动手,实战经验丰富。加上又是成年男子,体力上和力道上,本就比女性占优势。

    所以,即便姚瑶再小心,终是被这三人伤到了。

    当然,姚瑶平时陪许行操练的那套也不是白来的,十五分钟的时间,到底把这三个人撩在了地上。

    那吹口哨的眼中划过一抹亮色,他蓦地从一个横置的货架下灵活地跳下来,歪着眼睛,打量着姚瑶。

    姚瑶不客气地跟他对视着:“知道你们绑的人是谁吗?京城容家的容少奶奶。她肚子怀的,可是容恣的儿子。至于这个小的,容恣的长子。这三个人,要是出了事儿,你们这一帮子人,都可以去阎王殿那里报道了。”

    “哦?”那吹口哨的舌尖打了个转,弯弯绕绕的,很不屑。

    “知道啊?知道又怎么样儿?”吹口哨的男人,吹了吹自己指尖上没有的灰,咧着嘴看向她。

    姚瑶暗啐,妈的,这特么碰上的,是不怕事儿的!

    难啃的硬骨头!

    看来,魏书和许行不来,她们今天,就得落这群人手上了!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给了多少钱?姐今天给十倍你们!放了她们几个!”姚瑶咬着牙道。

    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就是不够,还有容恣来凑!

    关键是得先确保唐晚轻还有容厉的安全!

    “十倍?你说给我们十倍?哈哈哈,老子给你十倍的钱,你让我们兄弟轮翻乐乐?”那吹口哨地笑道。

    “想得倒美,姐今天就是被你们打死,也特么休想占老子便宜!”姚瑶冷道。

    她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准备!

    “那兄弟们,就不要客气了,一起吧!”那吹口哨的两手打了一个前进的手势。

    顿时,十来个人群拥而上!

    姚瑶紧捏着钢筋,和那群男人死耗着。

    一分钟,脸上挂了彩。

    二分钟,腿被人踢了。

    三分钟,直接被人踹了肚子。

    四分钟,姚瑶的钢筋被人抢了。

    十分钟,姚瑶已经被五个男人,摁在了地上。

    “怎么样儿?折腾这么久儿,瞧瞧你的小脸给折腾的,都是灰。这样看你,还是挺好看的。”那吹口哨的男人,走了过来,半蹲着身子,端详着姚瑶的五官。

    姚瑶瞠大眼珠子怒瞪着他,好强的她,对着那人的面门,就是一口沫子。

    那男人缓缓地伸手一抹,对着姚瑶阴不阴阳不阳地笑了一下。

    “你先来吧。”他大手往旁边一指。

    那男人正是一脸猥琐解着唐晚轻衣裳的人。

    此刻,见这里的头,将这美差指给了自己。

    顿时就乐了。

    “谢谢老大哈!嘿嘿!”

    “爽完之后,让大家一起乐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吹口哨的擦了把手,吩咐。

    那猥琐男,连连点头,哎地应了很大一声儿。

    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扑了上去……

    姚瑶大喊:“你特么放开姑奶奶!不然,我让你们全部都不得好死!你么谁敢!”

    “太吵了,把手脚给老子挑断。”最先前那个粗嗓门道。

    啊!

    ——

    唐晚轻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头晕脑胀着。

    微微睁开眼,她隐隐约约听到,一群人细细簌簌的声音。

    那种声音,就像集体在干着什么坏事儿一样,有暧昧的喘息,还有女人的尖叫。

    蓦地,她感觉就像有一根钢针,从外面缓缓穿过来,刺穿了她的心脏。

    她骤然一缩,感觉自己大气也不敢出!

    幡然惊醒,入目的是……

    “真没想到,这女的,居然还是个处!赚了赚了!”其中一人道。

    “早知道,我就来了!每次这种事情都轮不到我!”

    “刚刚就你最久了,你还想怎么样儿!”

    “是个处就是不样!感觉就是爽!”

    “……”

    “我还没呢,我还没呢!”

    唐晚轻锁紧了眉,模糊的视线之中,看到三五成群的男人,提着裤子起身。

    很快,又有三四个男人,往地上躺着的女人扑上去……

    她眨眨眼儿,视线在心脏剧烈的紧缩之中,渐渐清晰。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姚瑶!

    那个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地上,被人肆意凌辱的人,是姚瑶!

    唐晚轻欲张嘴喊出声,可她的嗓子就像被什么人给掐住了似的。

    只能发出小兽一样,狺狺的悲吟:“姚,姚,姚,瑶,瑶!”

    “姚——姚——瑶——”

    “哈哈哈,老大,你看这个大肚婆也醒了!她居然说要要要呢!没想到这么贱啊!”

    “是啊,是啊!你们把她松了!大家一起乐乐!”有个刚提裤子,像是来了兴致一样,将主意打在了唐晚轻身上。

    “还没玩过大肚婆呢!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唐晚轻被人解开了。

    一得自由,她立马推开还伏在姚瑶身上的男人,死死将她抱住!

    她抬头望了望天,大张着嘴巴想说话,却发向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

    眼泪哗哗哗地,不住地流!

    “姚——瑶——姚——瑶——”她试着张嘴,努力发出声音唤她。

    可是,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先前还有的咝咝声,就像收音机的喇叭彻底坏掉了一样儿,再没有声响!

    她紧抱着姚瑶,就像抱住自己死去的孩子一样儿。

    姚瑶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目光涣散如死人一般。

    四肢关节处,皆被人用刀刃割开,骨头附着的筋脉还有韧带,全部被崭断。

    皮肉翻了出来,血淋淋的模糊了一片儿。

    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就像濒临死亡,要泄掉最后一口气一样儿。

    “啊——啊——啊——”

    唐晚轻紧紧掮起姚瑶的上半身,就像失声的孩子一样,只有不停的眼泪,没有任何声响。

    顷刻之间,所有人似乎都被唐晚轻如此绝望而哑然的画面,给震住了!

    就连刚刚吹口哨的男人,也愣了一下!

    这女人,被掳来这里之前,还是会说话的!

    现在,居然只能朝天张大嘴,发不出一声响儿地嚎着!

    是真正的失声了!

    “老大,她,她她好像哑了!”其中一个,指着唐晚轻一脸诧异道。

    “那,那,我们还上吗?”有一个似乎被唐晚轻给吓到了,唯唯诺诺地问。

    那吹口哨的人,跟声音粗哑的男子,对视了一眼儿。

    两人都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围住她们的男人,纷纷退开。

    唐晚轻跪坐在地上,凸起的肚子上,搁着浑身赤裸的姚瑶。

    一阵失声嚎哭之后,她就像死去了一样,讷讷地跪在那里。

    浑身散发的死气,完全不亚于那个躺在地上,被兄弟们轮翻爽过的女人。

    “老大,我们现在干吗啊?还要不要……”

    嘣!

    嘣嘣!

    接连三声消音狙击枪响,三个人倒下!

    那吹哨的男人,神色一变,打个手势,让大家马上隐蔽!

    可显然,已经慢了一步。

    很快,十数根消音狙击枪,纷纷击中那十来人的要害,唰唰唰倒了一片儿。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整个仓库,只剩下三个人。

    一个吹哨的男人,一个是那个嗓子略粗的男人,还有一个解衣服的猥亵男。

    砰!

    仓库前后左右的玻璃窗被人同时破开,身着黑色紧身衣裤的持枪男子,分别从窗户外边跳了进来。

    一个一个,都是统一的着装,带着黑白两色的京剧面具。

    看来都是训练有素的兵蛋子。

    甚至,比兵蛋子的身手,要更加厉害!

    这就像是一个什么特殊的组织!

    三人这才感觉到害怕。

    那吹口哨的男人,情急之下,立马拿枪指着唐晚轻:“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一枪就杀了她!”

    “你开枪试试?”容恣低涩森冷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那种从炼狱场活过来的血腥味儿,混合着刺骨的冷气,瞬间冷却方才他们共凌辱姚瑶的绮靡之气。

    竟让见过不少世面的口哨男,不自然地就想双膝跪在求饶!

    他们错了!

    这是一个不能惹的男人!

    “饶命,饶命!我们也不知道,这几位是您的人!刚刚我也是昏了头,才会才会……”那猥琐男先一步跪在求饶!

    不用人说,任何人瞧见现在的唐晚轻和姚瑶都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后一步出现的魏书见到这样的场景,皱起了眉。

    许行冲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惊怔了许久。才咬辱骂了一句:“你们特么的畜生!”

    “不是呀,不是呀,我们也是替人办事!饶命!饶命!”

    “就算你不在意,这个女人。那这个孩子,你也应该在意吧!”粗着嗓子的男人,一把拎起容厉。

    手枪直指容厉太阳穴,而被人拎上来的容厉,却没有丝毫反抗。

    他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儿,任人为所欲为。

    “想死得痛快一点儿,就给老子放开他们!”许行踢了一旁的货架吼道。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我们就放了这个女人和孩子!”吹口哨的男人,力挽狂澜地谈着最后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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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那群畜生!

    容恣眸底染着阴郁到极致的光泽,狭长的眼尾往上一挑。

    眼中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单手缓缓一举,极简地做了个手势。

    很快,那吹口哨的男子眼中,将一枚柳叶刀飞速放大,瞳孔就像见鬼了一样,剧烈地扩张。

    直至,眼中的血丝纷纷从四周,攀爬至整个眼白。

    嘣,叭!

    两声,两人应声倒地。

    ——

    容恣高级公寓。

    魏书蹙眉从主卧出来,一脸说不出来的愁容。

    许行冲了上去:“怎么样儿?姓姚的,她怎么样了?”

    魏书抬眉,不冷不热地瞅了他一眼儿:“能怎么样?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以后……”

    “妈逼的!那群畜生!老子要去阉他们!”许行啐骂。

    “人都死了,阉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如果我们能早点赶到……”魏书没有说下去。

    许行忿极,一拳打在沙发扶手上,浓浓的愧疚袭满心头。

    “好在,手筋脚筋还能接得上。其他伤,让山子弄个女同志过来吧。”魏书抿嘴道。

    他方才在主卧,已经用魏家秘法,将手筋脚筋接上了。至于其他地方,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处理。

    “我已经叫山子她妹赶过来了。”许行闷声道。

    “那我先去看看嫂子。”魏书起身,敲了敲次卧的门。

    容恣亲自出手,两把柳叶刀,击中两人的要害。其中一把,直接划开了一人的劲动脉,削开了半边劲子。

    一抹鲜血飞溅了出来,像喷泉一样,洒到了嫂子脸上。

    然后,唐晚轻就晕了过去。

    次卧的门没关,魏书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见到容恣双手抱着唐晚轻,躺在床上。

    一床被子将两人紧紧的包裹着,容恣的右手露在外面,不断地摩挲着唐晚轻的额头。

    “容哥。”魏书低头唤了一声儿。

    容恣没有说话,摩挲的动作一顿。

    魏书上前一步,小声道:“容哥,我给嫂子把把脉吧。”

    容恣仍未搭理他,目光深远又有些神游。

    魏书拧了下眉,伸手上前欲要触上唐晚轻盖上的那床被子。可就在指尖离棉被零点零一厘米的距离时,容恣浑身的冷气一凝,幽黑的双眸,滚着浓浓的黑烟。

    魏书骇得立马缩回了手。

    他几乎从没见过,容恣露出这样一副嗜杀残酷的神情。那神情,仿佛自己再上前一步,就会被他失去理智样,疯狂地虐杀掉。

    他大概能明白,容恣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再晚一步,嫂子,就会落得跟姚瑶一样的下场!

    而嫂子,还怀着四个多月的孩子!

    如果不是姚瑶,那么今天受到这一切的,就是嫂子!

    联想到姚瑶今日的情景,别说容恣,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发颤!

    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他们这群人,这样去对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

    “容哥,今天这事儿,嫂子受的刺激太大。我担心嫂子的身体,毕竟嫂子怀着孩子。”魏书沉声道。

    “姚瑶那边儿,我已经让许行把山子妹妹叫过来。姚瑶的手筋脚筋我都接上了,只等再处理一下其他伤口。好好养上十天半个月,慢慢就会复原。”魏书接着道。

    容恣冷硬如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动。

    他紧抱着唐晚轻,就像寻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儿,不让任何人靠近。

    “容哥,我看嫂子的情况不对,还是让我看看吧。万一嫂子出个什么事儿……”

    魏书担心的话,淹没在容恣幽深的眸底。

    无奈,魏书只能先出去。

    许行一直在次卧门口,坐立难安地站着。来来回回,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这会儿见魏书出来,忙问了句:“嫂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魏书摇了摇头。

    许行神色一紧:“嫂子是不是哪里不好?这里离基地还挺远,妈的!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我特么把她全家都灭了!”

    “容哥不让人接嫂子,所以,我这边不知道嫂子的具体情况。”魏书轻叹。

    “容哥,不让你接近嫂子?怎么可能?”许行抱臂嗤笑了一下,不以为然道。

    “容哥被吓到了。”魏书不着急反驳许行,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平淡无比地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许行心里咯噔一响,脑海里迅速划过姚瑶赤着血肉模糊的四肢,躺在仓库的水泥地上,不停地抽搐,死气沉沉的样子。

    容哥是怕嫂子也变成这样吧!

    一想到姚瑶那双死寂如灰的眼,再也没有半点儿星子的清辉,许行的胸口,就像被人用什么东西,剜掉一块一样儿,钝痛得出不了声儿。

    是他对不起姚瑶,如果他能早点儿出现……

    “那现在怎么办?姚瑶这边你不方便,嫂子那边儿,容哥又不肯。这闹得!妈的!”许行郁闷地骂道。

    “等山子他们先过来再说。”魏书道。

    许行倾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事发后的一个钟,山子带着他妹妹出现在了容恣的公寓门口。

    门铃一响,许行冲过去就开了门。

    “你们来了?你们快进来!你是山子妹妹吧,快跟我走!快跟我去看看姚瑶!”

    一见到山子的妹妹,许行伸手就拉着山子妹妹去了次卧。

    “哎,你别,别这么急啊。你你……”山子的妹妹被许行半拉半拖着,去了次卧。

    魏书看到山子进来,朝他拧了下眉。

    山子见状,便早已经猜到了情况不是很好。

    “情况,很严重?”山子问。

    魏书点了下头,望着山子道:“我们到的时候,嫂子的情况不是很好。另外,嫂子的朋友,姚瑶已经被人……”

    山子一听,眉目一紧:“那嫂子没事吧?”

    “没事。如果再晚点,也许嫂子就跟她朋友一样儿。”魏书说到这里打止。

    气氛一时间沉凝下来。

    “嫂子在哪里,我去看看。”山子拎着药箱问。

    “在次卧。容哥守着,谁也不让近身。”魏书道。

    山子顿住了脚步,用眼睛问向魏书,容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魏书抿了抿嘴儿,没有说话儿。

    半小时后,山子的妹妹从次卧出来。

    两手衣袖撸得高高的,清秀的小脸儿,似乎干了什么体力活似的,满是汗珠子。

    她拿手背擦了擦额头和鼻子,及耳的细碎短发,乖顺地贴在自己的两颊,秀眉紧皱着,神情看上去不是很好。

    “姚瑶什么情况?”许行问,他巴巴儿站在门口等了很久。

    好不容易把山子的妹妹盼出来,便关切道。

    山子的妹妹叫,莫语欢。

    一直在基地跟着自己的哥哥,莫语山干。

    所以,许行魏书这几人也是熟人。

    莫语欢看了眼许行,回过头对上自己哥哥的眼睛,道:“下阴撕裂很严重,处子新开,除了身体上的伤害,这姑娘心理上怕是受不了。我刚刚简单地帮她擦了一下身体。除脸一以外,全身几乎都是瘀伤和擦伤。要好的话,估计得养一阵儿。”

    “妈的!妈的!那群畜生!”许行握拳,狠狠地骂道。

    “手脚的筋脉,是你接的吧。这几天都不能下水,先让她在床上躺着。刚刚我给她注射了镇定安眠的药剂,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等她醒过来再说。总之,你们大家都得有个心理准备。”

    莫语欢的语气充满着同情和惋惜。

    这个叫姚瑶的姑娘,就算好了,也再也不能变成以前那样了吧。

    她虽然没有亲身历经那个过程,可是看到她满身的青紫伤痕,还有那处流出来的液体……

    “欢欢,你去次卧看一下嫂子。”山子对着莫语欢道。

    莫语欢轻点了下头,这次来,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女人,能把容恣这样的男人给栓住了?

    听哥说,她叫唐晚轻。

    莫语欢扭开了次卧的门,扑面而来的一阵森寒之气,让人望而却步。

    莫语欢抬头,对上容恣锐利如鹰隼一般的眸子,那里刮起昏天暗地的狂风,吹得她不禁往后退了退。

    “容哥,我是欢子。我能进来看看嫂子吗?”莫语欢尽量放轻放慢自己的语调。

    她能看得出来,容恣对每一个人都抗拒,都有不分清红皂白的敌意。

    这种敌意是来自原始森林,未经驯化的人类天性!

    是对自己的匹偶,领地,还有族群的天生的维护与霸道的宣示!

    她从没见过容恣这样!

    说实话,这样的容恣,让她有些害怕!

    就像老鼠害怕黑猫一样,一种天敌一般,相生相克的害怕!

    “容哥,我是欢子。我和山子哥才从基地那边儿赶过来!就是为了给嫂子还有那位姚小姐看病的。”莫语欢解道。

    听到这里,容恣就像找回了理智、平静了心绪一样,缓缓地掀开了盖在唐晚轻身上的被子。

    莫语欢伸出右手三指,搭上了唐晚轻的右手三部。

    她跟魏书一样,学得是中医。魏书是家族传承,而她是正规的中医学院毕业,与哥哥莫语山的临床西医有着很大的区别。

    脉象上看,没有什么大问题。

    “嫂子的情况,还好。只有轻微的流产迹象,等下让魏书给嫂子服一颗‘保胎丸’就会没事儿。不过,嫂子心绪波动过大,脏腑之间有一股郁结之气,大概是因为今天这事儿。”莫语欢道。

    容恣沉着脸听着,未开腔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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