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骚包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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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第222章 把许行套路了!

    啊啊啊!

    啊啊!

    是火火的声音!

    火火?

    “火火?”唐晚轻激声喊道,方才失控的情绪,就像一条长河被什么拦腰斩断似的,隔一断儿,又开始接流。

    猛地,身后脚不点地跑来一个小家伙儿,软软糯糯的一团,瞬间就烫到了她的下半截身子。

    低头一看,就见火火仰着一张熏黑的小圆脸,顶着一头烧了半边儿的胎卷毛,啊啊地朝自己伸出了手。

    如果唐晚轻没有看错的话,眼前这个一脸抹黑,只有一双滴溜溜如黑葡萄的小团子,就是自己刚刚以为失去的儿子。

    “火火!”唐晚轻弯腰就将火火抱了起来,即管这小子的头上还冒着头发烧糊的蛋白质味儿,让人感觉气味挺重。

    可失而复得的欣喜,这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谢天谢地。哪还顾得那么多。

    “火火!火火?有没有伤到哪里?”唐晚轻的热泪滚珠一样飘了下来,她伸手摸了摸火火的脑袋。

    火火啊啊了一下,一双同样被熏黑的小黑手,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似的,紧紧搂着唐晚轻的脖子。

    容恣黑瞳一深,乍一看没有什么表情,似乎连劫后余生的欢喜也没有,只是那浓密的长眉略带嫌弃地拧紧了一些。

    “脏,下来。”冷冷的,容恣简短地命道。

    可火火哪里会听他的,他大难不死,现在可有唐晚轻撑腰。

    果然,唐晚轻一听,秀气细软的眉尖一蹙,一脸埋怨地看向容恣,甚至眼中还强压着一股子火气。

    只怕容恣一点,这火就会燃起里面暗藏的炸药,轰地就把人炸得四分五裂。

    容恣首次装作淡然地避开了唐晚轻藏怒的视线,轻咳了一声儿,极淡极淡地加了一句:“回去洗洗。”

    唐晚轻这才别过头,抱着火火呼呼他的小脸儿小手儿,宝贝得让容恣开始心里泛酸。

    火火啊啊啊地几声儿,小黑手往海里一指。

    唐晚轻顺着火火的小黑手看过去,就看到许行从海水里游了上来。

    他的狼狈一点儿也不亚于火火。也是满脸的熏黑,头发虽然湿漉漉的,能滴出海水,可还是能闻到头发被烧的味道。

    熏黑的面孔也是水淋淋,整个人就像涂了一脸黑油,不对,就像是贴了一张黑色的面膜一样儿,滑稽又让人感动。

    他拐着自己的右腿,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上来,伸手抹了抹面上的海水,往沙滩上一甩。

    “阿行,谢谢你,谢谢你救了火火!”唐晚轻抱着火火上前,将满心的感激,全道了出来。

    许行大气地摆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就是让嫂子担心了!咦,嫂子,你能说话了?”

    这时,唐晚轻才露出会心一笑:“是呀,我能说话了。这要谢谢火火。”

    “恭喜啊,恭喜啊!”许行咧出一口白牙,抓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嘿嘿地笑道。

    “谢谢你,阿行,要是没有你,火火就……”说到这里,唐晚轻不敢想,如果火火出了什么意外,以她冷情的性子,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容恣。

    实质上,她这个人跟容恣有着本质的相同。

    一个是强悍到绝决,一个是绝决到强悍。

    一旦两人都拿了自己的主意,那都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只是好在,容恣在意的东西极少,就一个唐晚轻,便将自己的世界填充的满满当当。

    而恰好,唐晚轻放在心上的东西不多,天生性淡冷漠,如果不是遇到了容恣,她肯定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乎的东西,可以有这么多。

    “嫂子,没事儿的。火火这小子,居然在水底下能点火。刚刚那绑他的绳子,就是他自己烧的。妈的,也不知道是谁,火火身上绑着的炸弹,居然把老子套路了!看来,这对方,一定对咱基地很了解。”说着说着,许行就严肃地皱眉深思起来。

    能对他们基地这么了解,甚至了解他们基地的主干人物的行事作风!

    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

    “你们都平安就好。阿行,你这一脸黑不会就是给火火烧的吧?”唐晚轻泪意一收,问。

    许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不是?刚刚我在水底拆炸弹,这小子就在上面点火。这特么火不往上面烧,直往下面烧,可把老子眼睛都燎瞎了!”

    “怪物!他就是个怪物!”容厉指着火火,害怕得浑身哆嗦道。

    火火眼一白,小手聚起一团青色的火焰,作势就要往容厉身上一抛。

    唐晚轻忙摁住火火的小手,也不怕自己烫伤,阻道:“火火,听妈妈说,不要乱点火。”

    “是啊是啊,你小子,显摆自己吧,啊?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到多不好?”许行一双眼儿,瞅着火火不客气道。

    火火瘪瘪嘴,挂着两泡尿,难过得如丧考妣:“你们为什么都要站在小怪物那边儿?为什么啊?我有哪里不好?”

    许行最受不了孩子哭哭闹闹跟姑娘一样儿,他眉一横:“容厉,你特么别觉得这事儿,没你的份儿。回头老子再收拾你!”

    说完,许行还警告地挥了挥手。

    “先回去。”魏书拎起哭鼻子的容厉,看了一眼儿四周道。

    这里太不安全,虽然是公共场所,却难保隐藏在后面的人,在暗处给他们挖坑下套儿。

    唐晚轻抱着火火,容恣揽着唐晚轻,由于唐晚轻还在跟容恣生气,容恣只好亦步亦趋又故作优雅地跟在她身后。

    那模样,连许行看着都在闷着暗笑儿。

    容哥,你特么也有今天!

    魏书先看了一下自己的车,刚刚他独自追过来,就被人从后面制住了。

    这会儿他往里瞄了瞄,好像有阴影似的,不敢上去。

    “这车叫人来拖吧。上我们之前那辆。”许行道。

    说完一行人,上了许行开过来的宝马,车门拉开之后,许行迅速启动了车内的安全检测系统,发现没有什么安全隐患之后,发动了车子。

    车子往海城容恣的公高级公寓驰行。

    一路上没有再出现任何意外。

    ——

    那边沙滩露天酒店的第二层,一个带着舞会面具的女人,假将抓痒地扶了扶自己的耳麦。

    “人走了。为什么不接着动手?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难了。”这舞会面具的女人,身材纤瘦骨感,像是长期运动所致。

    一头利落的短发,只及耳珠。在阳光下,特别耀眼。

    “阿梅,动手?你以为,现在我们还能动手。你抬头看看,他们的无人直升机已经来了。”耳麦那边经变声器处理的诡异嗓音,竟带着明显的轻嘲。

    阿梅抬头,朝天一看,表情烦躁又气闷:“那又怎么样儿?”

    “哼!”

    对方逸出森然冷笑。

    “怎么样儿?那是容恣基地的军用高配无人直升机,这东西能飞到这里,也就是说,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如果再动手,那就不是引蛇出洞,而被人请君入瓮了。”

    阿梅冷撇了下嘴:“那现在怎么办?撤回来吗?你怎么对容恣那么了解。这些事情,连兰姐都不知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奇心害死猫。你的兰姐,就是好奇心太重,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对方冷呵呵地笑了笑。

    就像一阵深冬的过堂风吹了过来,森冷得让她牙齿发酸。

    阿梅原是兰蓉的手下,后来兰蓉落败被容恣处理了,她和另一个人就被容恣的手下,一直追杀。为求活命,她根据兰蓉留下来的现线,联系到了这个神秘的组织。

    也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兰蓉之前根本就没有接触到这个组织的核心,正真的组织核心与基地,她参与进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在哪里。

    只是有神秘的专人,游散地与她进行单线联系。

    今天这一出,就是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设计的。

    她原以为会万无一失,至少容厉和那个刚出生的小崽子左右都能死一个,也好为她这些日子受苦的日子,出口气。

    “为什么,他们能把两个人都能救下来?为什么?”阿梅磨着自己的牙槽问。

    “是我低估了那姓许的,没想到他这几年拆弹的水平又高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啊,腿废了,可手艺还没废。”

    “等于,忙活了大半天,全白搭了?”阿梅怒道。

    “你要是想送死,你可以自己动手。回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落到了容恣的手里,会有什么手段,你就自己知道了。”对方冷笑数声。

    耳麦的通话结束,行动失败。

    阿梅摘下自己的耳麦愤怒地往地上一扔,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

    而刚离开沙滩酒店的第二楼,已经有四个身形健壮的保镖站在了那里。

    所以,阿梅一出门,就被四人制住了。

    她本能地喊救命:“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一个沉稳含威的声音,从门背后响起。

    这人是谁?

    阿梅拧起眉,就见一个光头老者,满脸沧桑地坐在轮椅上,眼神炯炯发亮地攫着她。

    仿佛能从里面看出自己的底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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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她不理我,怎么办?

    一行人回到容恣的高级公寓。

    唐晚轻抱着火火去洗澡,洗白白出来之后火火,还是个漂亮宝宝。只是自己的小眉毛和小胎毛都烧大半,漂亮宝宝看上去有点滑稽。

    可经此一事儿,唐晚轻对火火就更加重视了。几乎只要是火火提出来的要求,她都有求必应。

    容恣的待遇则由直接忽视,到似乎完全没有他这个人。

    容恣心里开始憋火,可每次看到唐晚轻那责难又淡漠的小眼神,他就假装高冷地忙起自己的事儿。

    这事儿,让他找了魏书和许行连吃了一个星期的牛鞭,直吃到魏书和许行闻到牛鞭的味儿,就开始反胃。

    晚上,被冷落忽视的容某人,照样把魏书和许行喊了出来,吃牛鞭。

    爆炒之后换了水煮。

    其实,还不如爆炒。

    “妈的,这容哥是有完没完啊,天天把咱整出去,这牛鞭吃多了,他难道不知道那肝火难消啊。搞得老子这几天晚上,天天流鼻血。”许行吐槽道。

    “哎,牛鞭滋阴补阳。我这几天也流鼻血了。”魏书吸了吸鼻子道。

    两人都觉得容恣太恐怖了,居然天天吃没个鸟事儿。

    果然是饱汉不知道饿汉饥,他俩儿又是个单身汉,这再特么下去,谁受得了啊!

    “反正,我不去了。要去你去吧。”许行捧着自己的笔记本道。

    魏书看了眼许行,给他一个,你以为我想去的眼神。朝天翻了翻:“我也不去。”

    叮——叮——叮——

    两人话还没有说完,容某人的电话就来了。

    许行瞅了眼魏书,语带嫌弃道:“你去接。”

    “我不接,要接你接。”魏书抱起双臂,拒绝接电话。

    许行呦嗬一声儿,眼一横:“你还来脾气了,接不接?”

    魏书别过头,给他个后脑勺:“我特么就不接,你能怎么样儿?”

    “行。那我来接,回头你小子给老子等着。”许行咬唇认栽,滑开手机。

    容恣沉冷含威的嗓音,带着低低的声线:“出来。”

    两个字,简洁又利落得让人想抓狂。

    许行狠瞪着魏书,清了下嗓子:“容哥,今天咱出去,换点别的菜式呗?魏书说这牛鞭吃腻歪了。不信,让魏书跟你讲几句。”

    魏书一听,差点儿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他恨恨地朝许行比了一个中指,讪讪地将电话接了过来:“容哥啊,嘿嘿,今天天气不错。那个有点儿上火。嘿嘿……”

    刚起的態心豹子胆儿,就跟被人踩坏了似的,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晚上八点。”容恣道。

    “老地方。”又加了一句。

    然后电话就结束了。

    魏书望着手机里嘟嘟的盲音,一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了过去!

    ——

    晚七点三十,容恣准备出门。

    唐晚轻抱着火火在沙发上玩小火车,一个装,一个拆,那个不亦乐乎。

    容恣轻咳了一声,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该出去溜溜了。

    火火咧着没牙的粉牙床,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容恣,表情得意中带着一丝奸贼。

    容恣直接掠过那张小脸儿,肃然起身,朝着唐晚轻又咳了一下。

    可是唐晚轻根本就没给他个正脸儿,继续陪火火玩着小火车。

    火火的动手能力很强,装好的小火事,能一个小零件一个小零件全拆了。

    “我出去一下。”容恣终于屈尊降贵地说了这么一句。

    唐晚轻不鸟她,那态度就是摆明了,你爱咋地咋地,咱俩娘儿不管你。

    容恣见唐晚轻还是不招呼自己,一股火憋屈着,挺身就走了出去。

    于是乎,魏书和许行在老地方见着容恣的时候,就见他一张黑得跟锅底似的脸。

    害得魏书和许行两人谁也不敢说什么,都知道这是一张欲求不得的脸,谁特么傻逼往火枪口上撞。

    “那个,那个容哥啊,容厉,容羽的人接了回去。现在容家那边儿,大概都知道容厉是容羽的孩子了。”许行没话题找话题,生硬道。

    魏书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嘿嘿。”

    “唐门那边儿,说是找到了那天带走火火的人,叫什阿梅,应该是原来给兰蓉做事儿的。”许行道。

    “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出什么?”魏书接道。

    “是呀。不过我担心,问出什么,唐门的人,也不会说啊。”许行这点儿倒看得很清楚。

    “那是。上次你不是说,对方很了解咱基地的情况吗?是不是咱基地有内奸啊?”魏书想了想道。

    许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这个很严肃的问题,他道:“完全有这种可能。回头我让山子落实一下,咱基地人员的名单。这特么要是内面出了问题,也就难怪了。”

    两人一来一往说了许久,这时魏书才在桌底用脚踢了踢许行,眼神示意他瞅瞅容恣。

    许行看过去才知道,容恣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完全就是一片滚滚的浓烟儿啊。

    许行与魏书相视一咳:“容哥,你还好吧?”

    容恣这才从雾霾中抬起头:“她不理我,怎么办?”

    短暂一停,又蹙眉加到:“求解。”

    这差点儿没让许行和魏书喷出一口老血儿。

    她不理我,怎么办?

    宝宝求解的眼神,简直让许行和魏书全身鸡皮疙瘩都飞起来了!

    这画面太美,太有爱,可也太不和谐了。

    许行先咳了一声,咽着嗓子差点儿呛出来的口水,一本正经地道:“容哥,我觉得把女人这种东西,就跟咱手底下带出来的兵蛋子差不多,不服就得揍。揍多了,她就知道轻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后自然就听你的了。”

    魏书白了眼许行:“什么逻辑?老婆是用来疼的,哪里能用来揍,你连个女人都没有,少在这里出馊主意。”

    “是吗?你知道,你说啊!”许行不客气地回击。

    魏书还真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嗯,这种事情嘛,得绕着弯来。容哥,嫂子为什么不理你啊,还不是因为你死心塌地?女人其实都善妒,容哥,你不如听我的,今天晚上找个舞小姐,拍几张照片,让许行做个匿名邮箱发过去。你看嫂子急不急?”

    许行一听,拍案而起:“这特么还真是个好点子。容哥,你不如听魏书这小子的,弄几张照拍,我给你发过去。回头嫂子急了,这事儿,就好说了。”

    “拿回主动权,一切都好说话!”魏书无比认真地道。

    容恣拧眉,郁沉沉地看着许行和魏书:“找个舞小姐?”

    “没错啊,找个舞小姐,身材火辣,比嫂子漂亮,娇艳啊!哈哈哈……”许行想到这里,就觉得倍儿有意思。

    “你安排。”容恣指着许行和魏书道。

    许行和魏书齐齐点头,两人均保证,这事儿完全包我身上就好了。

    ——

    海城,唐门的临时住宅。

    唐老爷子唐云天坐在轮椅上,浊目森林地盯着阿梅。

    此时的她,已经摊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难受得满地打滚儿。

    唐老爷子的贴身助理,及多年老管家,就着在唐云天的旁边,面目沉沉的,跟老爷子似乎是一张脸刻出来的。

    “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若是难受,就对了。唐门这种东西,叫‘穿肠刺肚’,是用断肠草的制成,虽然分量不多,可也够你受的了。”唐老管家道。

    阿梅抱着肚子,盘缩着身体,一双细长的美目,充满着惊恐:“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真的都说了?”唐老爷子唐云天不信,这女人眼中分明还藏着东西,始终没逃过唐云天的眼。

    “老爷子,我看她是没受够,再加一粒吧,这东西再吃下去,就是西天的神仙也救不了你了。”老管家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黑乌乌的药丸子。

    阿梅一看,瞳孔剧烈地收缩,一脸惊恐的表情,让唐老爷子非常享受。

    “我只知道,只知道他们在找一个人。那个人,兰蓉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跟容家的姑姑往来甚秘。他们一直要求兰蓉靠近容家的姑姑,想找出那个人的下落。”

    “那个人是谁?”唐云天眼中的精光如利剑。

    阿梅摇头,难过道:“这么机密的事情,连兰蓉都知道得不清不楚,我又怎么会知道。他们都是单线联系我,是男是女都带着变声器,听不出来。这些我早说过了。”

    “前几天的事情,他们说要引蛇出洞。后来就把容恣的孩子给抓了。”阿梅如实地说。

    “我要你,继续跟他们保持联系,你能做到吗?”唐云天眉目微沉着说。

    “继续?你怕是不知道吧。他们当中任何成员出了意外,那边的单线人员,就不会再联络我。除非,他们看上新的对象。”阿梅自嘲了一下。

    她如果现在还跟那些人联系,那些人不但不会相信她,可能还会把自己弄死。

    “那你觉得,谁会成为他们新的对象?”老管家追问。

    阿梅疼痛难忍地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他们行事做风诡异,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老管家讥笑着反问。

    阿梅痛苦地咬唇:“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跟容恣唐晚轻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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