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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第一百零四章 他一切都好,没有堕落

    第一百零四章他一切都好,没有堕落

    周子睿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紧张。首发

    “安馨,你和苏凛之间怎么了?是不是他妈妈不同意?还是你们自己出问题了?”周子睿好奇问我。

    “你他妈告诉我他好不好就行!他有没有吸毒?他有没有堕落?他有没有一个女人接一个的玩?”我控制不住心绪对周子睿吼,把周子睿吼得一脸懵b

    “没有没有都没有,他挺好,比以前着调多了,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周子睿懵了几秒之后,回答我。

    我心里一块巨大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

    不愧是我的苏凛,不愧是我爱的苏凛。我就知道,他不会中秦之奋的奸计,他不会就此堕落,他会像我一样,丢掉了尊严就拼命努力讨回来。

    这样才对。我为他骄傲。

    我傻b似的笑了。

    周子睿以为我疯了,周子睿拽着杨雪的手问她:“安馨这是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不知道,看样子估计两个人是黄了。”杨雪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安馨,别笑也别哭,好好的,好吗?”

    “我好着呢。”我迅速恢复了状态,给了杨雪一个释然的笑容。

    “你别担心苏凛了,苏凛一切都好,和他家里人也处的不错,他们一家人过年会去瑞士过。”周子睿说。

    过个年跑那么远,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令人不懂。

    我把苏凛给的钱都存进了银行,他给我所有的钱我都一分不少存在一张卡里,包括后来棒子还我的钱。

    他给我的钱我一分都不想花,但是我喜欢看到卡里的余额一点点增长起来,就像他曾经的爱。可是如今,钱不会再增长,爱……也不会了。

    大年二十八下午,我独自一个人去给陈香莲扫了扫墓,几个月的功夫坟头上都是枯草,我放了一束花在她面前,我跪在坟前对她说:“妈,你如果活着,这句妈我是叫不出口的,我可能也不会来看你。但是你已经走了,我知道你走得匆忙难免孤单,我还是来看看你。要过年了,我给你烧了你最爱吃的汤圆和扁食,希望你在那边好好的,需要什么托梦跟我说。”

    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陈香莲生前和我的关系水深火热一直都不好,可是她真的走了,反倒她做的一切我都能原谅。妈还是妈,血浓于水,她再不好,终归是她给了我生命。

    大年二十九早上一早,棒子开车陪我去金华,我们去探监安北。

    安北老了,头发斑白了一半,穿着囚衣坐在铁栅栏内望着我使劲笑,但是我看着他这样我怎么都笑不出来。

    虽然他老了,年纪大了,而且还是个囚犯,但是他还是我心里的盖世英雄。

    安北说:“囡囡我现在特听话,你寄来的书我每一本我都看,我现在表现很好,每一年都减刑,你放心啊,没多久我就可以出去陪你了。”

    我不想在安北面前掉泪,安北从小是把我当男孩子培养的,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喜欢我哭鼻子。

    于是我也使劲笑,笑得特别难看,我说:“老安你丑了还驼背了,你要好好练练形体,出来的时候我还指望你带着我打架呢。”

    “放心,爸爸就算到八十岁了还是你的天,有我在,我会给你撑着。”安北说。

    “都什么地步了还吹牛,有本事早点出来陪我,别让我等太久。”我一个劲埋汰他。

    “放心吧,没准爸爸明年就出去了。”他就嘿嘿的笑。

    我看着安北,看着他那双日益混沌、不再锋利的眼神,看着他胡子拉碴的样子,我心特别酸,我说:“老安我给你带了麦饼和食饼筒,都是现做的,你趁热吃。我给你买了新衣服,过年你要穿上。老安,我很想抱抱你。”

    我强忍着没哭,安北却哭了。我看到两行泪从他的眼睛迅速流到胡子里,安北别过头去迅速抹掉,然后对我说:“馨馨,你要加油。”

    然后他就离开了,其实我们还可以再多聊五分钟的,明明还有足够的时间。

    可是他走了,他走得特别迅速特别快,只留给我一个依然高大的背影,甚至都没有和我挥别说再见。

    我早在信里告诉他陈香莲去世的事情,但是他只字未提她。或许,他没有办法,像我一样原谅她吧。

    安北消失不见的时候我就哭了,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下。

    棒子扶着我的肩膀,搂着我说:“安馨,别哭了,我们走吧,别难过。”

    我点点头,我再次望了一眼那扇陈旧斑驳的铁窗,然后和棒子一起离开了那座壁垒似的监狱。

    监狱里关住了安北的父爱,也关掉了所有安北生而为人的尊严与骄傲。

    从金华回台州的路上,来来往往都是南来北往的车,各个省市的车牌从眼前不断掠过,每一辆车里都藏着一颗或好几颗归心似箭的心。

    我没有家,也不知道该回哪儿去。一路上我都不怎么想说话,眼泪总是悄无声息往下掉,触景伤情这玩意儿,一定是成年人才有的情怀。

    “明年我想想办法,让我爸和杨雪爸也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早点把你爸弄出来。”棒子突然说。

    “能想到办法吗?哪怕花钱也没事,我拼命赚。”我说。

    “回家问问我爸,我爸也一直惦记着你爸,每次喝酒都要念叨。”棒子又说。

    “估计难,胡一飞那里也不会放,胡安妮进去这帐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我算,如果知道我们要把我爸弄出来,我怕他会搞小动作。他之前放过话给我,不可能让我爸从里面出来。”我说。

    “所以难就难在这里,不过这两年胡一飞也不行了,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有几个人还靠船运,他养着那么多人,花销又大,早就不景气了。”棒子说。

    “妈的他最好他妈明年就破产!”我愤愤诅咒道,“这个混蛋我每次想起来,都恨不能手撕了他!”

    “他就是地痞无赖,没办法,这种人就像是毒蛇,你不惹他没事,惹上他他就得咬你一口,还得让你中毒。”棒子也愤慨不已。

    “我看到我爸现在这步田地就难过,棒子,我心里现在就好像一万只蚂蚁在咬,我特别想干一票。”我说。

    “怎么干?”棒子问我,“你有什么好主意没?”

    我心里倒是有一个馊主意,但是我觉得太过冒险,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不过不管行不行得通,我脑袋里都开始盘算起来。

    我和余韵章年前跑了不少客户,所以认识了一大票老板。椒江的商业圈鱼龙混杂,黑白两道反正都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公司也是多如牛毛。

    有一个开投资公司的金老板,我听余韵章说过他的背景。这个人是临海三门人,最早来椒江的时候靠着卖茶叶蛋发家,后来卖着卖着就搞起了棋牌室,后来棋牌室慢慢又发展成地下赌场,那时候治安还没有现在这么严谨,他就成了漏网之鱼,靠着这个狠狠发了一大笔横财。

    再后来椒江开始大力整治赌博,他因为人头熟络早就得知了风声,在整治前就及时收手不干了,直接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像模像样做起投资来。

    关键吧他明面上是搞投资,其实暗地里还是在从事地下勾当,只不过从地下赌博发展成了线上赌博和六合彩之类,财运亨通不说,而且赚得是盘满钵满。

    “你和这个金老板很熟?他和老胡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呢?”棒子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云里雾里。

    “老胡不是爱赌博吗?我是想通过这个金老板,设个套把他骗进来。”我说。

    “这个想法可以,但是金老板也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让你说东就东说西就西呢?”棒子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认为不靠谱。

    我心里也知道不靠谱,但是我觉得事在人为,只要琢磨出其中的道道,一定有空可钻。

    我的计划是明年干掉胡一飞,我妈已经去世了,我对他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倒是他的存在会一直让安北永无出头之日。我想让安北出来,我得先搞定他。

    秦之奋提醒了我,有时候想毁掉一个人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得让他死。

    我想好了对付他的方法,但是当务之急,我还是想先把这个年好好过了。

    大年三十,李泽树回去宁波陪家人,余韵章也出国陪老婆了,棒子和杨雪都邀请我去他们家里过年,但是我没有答应。

    我一个人在宿舍里整了个小火锅,买了自己爱吃的菜和爱喝的酒,一边开着电视看春晚一边吃着火锅,一边盘算着我的计划。

    我没想到,我的门会被敲响。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杨雪和棒子带着拖拖站在外面,棒子还抱着一盒大烟花。

    “大过年的一个人多没劲,走,我们放烟花去!”棒子兴高采烈对我说。

    “大过年的不陪家人,跑我这儿来干嘛?”我十分意外,连忙数落他们。

    “你也是我们最重要的家人,我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过?”杨雪和棒子异口同声对我说。

    我的眼眶一下便湿润起来,我从口袋里掏出500块塞到拖拖的口袋里,一把抱起他说,“这是小姨给你的压岁钱!走,我们放烟花去咯!”

    我们去了杨雪的店门口,四个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除夕夜到处都是烟花燃放的声音,棒子用打火机点燃了烟花,我们抬头看到烟花绚烂在上空绽放,一切还是那么美,友谊还是那么真。

    我是如此庆幸二十年来生命里有着这样两个死党,他们陪着我一起走过荒芜青春,陪我走过荒唐岁月,陪我在泥泞里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今天。

    一粒灰尘落到我的眼里,我一低头,恍惚间看到一辆绿色超跑从眼前闪过。那一刻,我心里猛烈一震!

    作者说:

    最近可能会有点虐哈,微凉写的时候心也跟着疼。

    这个故事,每写一章微凉都会自己看好几遍,特别牵动自己的心,是真的投入全身心在写的。

    希望宝宝们喜欢的话,多帮忙推荐给身边的人看,在朋友圈里帮忙推荐下。

    这个故事我不想光局限于情爱,也想体现一个女人的坚强与拼搏的过程,还有复杂的人性体现。

    还是那句话,你们的支持是我的最大动力,希望我们一起陪安馨和苏凛成长。如果喜欢,请多多支持。

    ps:电脑登陆是可以留言的,手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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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我还踮着脚思念

    第一百零五章我还踮着脚思念

    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下意识就追了上去。

    跑车的速度多快啊,我靠两只腿根本追不上。即便心里明白追不上,可是我还是拼了命朝着那个方向奔跑。

    我不知道开车的人是谁,会不会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我记得周子睿告诉我他和家人去了瑞士,他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我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开车的人是他,我还是想不顾一切的追赶,还是想拼了命离他更近一些。

    尽管,我已经不能再爱他了。

    我追了很长很长一段路,直到双腿像灌了铅再也跑不动的时候,我才停下来,直接一屁股坐在马路上。

    除夕夜的风呼呼刮着,我一路追到江滨路,再也没有看到那辆超跑的踪影。

    棒子给我打来电话:“安馨你去哪儿了?你怎么突然就跑了?”

    “没事我心里闷,我跑跑步,一会儿就回去了。”我对棒子撒谎。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心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依然还爱着他,依然还想着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在我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苏凛,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

    我蹲在马路边,望着这熟悉的街景,想起平安夜那一晚我们牵着手一起走过这每一条街,数过这条街上的路灯有几个,说过很多很多的情话。在昏黄的路灯下,他低着头捧着我的脸,那样虔诚又小心的吻我。

    一切,不会再重来了。

    我的心口突然好疼好疼,心脏像喷血一般,大朵大朵的彼岸花在心尖绽放,花开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我们再也无法相爱了。

    我再度抬头,那辆绿色的车突然停在离我百米不到的地方。

    我擦了擦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疯了一样奔向那辆车,疯了一样跑到车旁。然后,我看到林潇潇和曾苡米分别从车的驾驶室和副驾驶室走出来。

    那么熟悉的车,那么熟悉的车牌。可是车上的人,却不再是他。

    林潇潇抱着双手,和曾苡米一左一右走到车中央,靠在车上,趾高气昂看着我。

    “以为是苏凛是吧?像傻b一样在后面追着的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特别爽?”林潇潇看着我,脸上无尽的嘲讽,“看到车里钻出来的是我心酸吗?意外吗?”

    “她还对苏凛贼心不死,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她以为苏凛真的看得上她?笑都笑死了。苏凛眼睛都不眨就送了你两部车了,你见苏凛送她什么了!”曾苡米的声音刺耳的在耳边响起。

    “送了她个p,”林潇潇的语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她目光嘲讽看着我,又说,“安馨,苏凛已经玩腻你了,他现在和家人在瑞士呢,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台州?你别痴心妄想,他已经忘记你了。我早就告诉你,我会是最后的赢家。而你,只不过是他的玩偶。”

    她们两在说什么我都置若罔闻,当看到车里走出来不是苏凛的那一刻,我的心便碎了一地,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可以几句话就让眼前这两个呱噪的女人乖乖闭嘴,但是我什么都不想说,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我转身木然往回走,一步两步三步,那颗燃起希望又破灭的心啊,像是滴落满地的蜡烛泪,所有的能量都被耗尽,再也燃烧不起来了。

    我走到半路的时候,杨雪和棒子在马路上着急找我。当他们看到我,他们顿时大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突然就跑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我们两都担心死了,我还得先把拖拖送回家,才能出来找你。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杨雪拉着我,关切的问七问八。

    “没出什么事,我刚看到苏凛的车了,以为是他,结果车上是林潇潇和曾苡米。”我懒懒的说。

    “你也该放下了,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真心爱过你。”棒子并不知道我和苏凛的内幕,他现在一提到苏凛就火大。

    “你放屁,他爱过我,是真的爱过我。”我一下激动起来,我不允许他这么说。

    “安馨,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和他在一起,他送过你什么?他跑车给你开过吗?”棒子气不打一处来,捏了把我的脸说,“醒醒吧,别再做梦了。”

    我狠狠推开了他的手,我看着棒子定定地说:“我告诉你罗初,苏凛送我的东西,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送给别的女人。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懂,你也最好不要评判。”

    我一向不叫他本名,我每次叫他本名的时候,都是我们关系要决裂的时候。

    杨雪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怔了怔,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下去。我们三个人一言不发往回走,他们在我房间里陪我打牌到天亮,然后各自回家。

    过年对于我来说是很没意思的事情,我没有亲戚可走,也没有地方想去玩,我独自在房间里从初一闷到初七,天天喝闷酒,要么杨雪过来陪我喝闷酒。

    初八我就正式上班了,余韵章从国外回来,给公司每一个人都带了礼物,给我带了一瓶香奈儿5号香水。

    我嗤之以鼻:“我从来不用这玩意儿。”

    “不,你得用了。不不单单得用,你的着装风格也得变一变,不能再这么随性了,要往知性路上走。”余韵章说。

    我对他的说法是抗拒的,我不喜欢打扮很多年。但是这一次,余韵章很坚持,他坚持让我化妆,坚持让我穿知性的ol套装,哪一天着装不达标就倒扣三百块钱。

    我后来妥协了,我让他答应我一件事,让他想办法安排我和金老板的麻将局。

    余韵章问我为什么,我说想和金老板攀上交情。余韵章这人办事就是特别效率,他什么都没多问,很快,就穿针引线,帮我勾搭上了金老板。

    我接连陪金老板搓了半个月的麻将,每天都随叫随到,刚开始每次都输钱,输了我就问余韵章借,一周内我输了20万。

    余韵章再也不肯借给我,余韵章说安馨你别玩了,你再玩下去会把内裤都输光。

    我说已经输到这个份上,接下来肯定会否极泰来,我不会就这么放弃,我会再接再厉。

    余韵章说我就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说我身上有赌徒的天性,说我这种身带赌性的女人很可怕。

    但他还是借给我10万,他说安馨你要是这10万再输光,你再去赌,我就斩了你的手。

    我又陪着金老板搓了一周的麻将,接下来一周,我不单单把30万本钱赢回来了,我还赚了10万。

    金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安啊,你这小姑娘够魄力,有血性,可惜是个姑娘,要是个男人,我肯定从余总这儿把你挖走。”

    “姑娘怎么了?姑娘就不能干事业了?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金老板,我赢了钱,晚上请你们去朗廷啊。”我对金老板说。

    “这点钱给你留着买个包包或几件衣服吧。”金老板笑得满口金牙都露了出来。

    “一个包包,哪有和金老板喝顿酒来得实在。您要是认可我,我以后就叫您一声哥。以后,多照顾小妹点儿!”我笑着说道。

    “会来事儿!有前途!”金老板笑得更欢,话里话外对我高度认可。

    从此,金老板就真的成了我哥,我一口一个哥的喊,他的老婆和他的一双儿女我三天两头送礼物。

    两个月后,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大客户。

    那个大客户要去云南那边开民营医院,一口气订了十几台大型医疗设备,光提成,我就赚翻了。

    这当然是意外的收获,也让我忽然明白,原来多认识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好处。我原本接近他的目的并非如此,可是没想到,无心插柳,倒是做出了一笔大业绩。

    余韵章对我赞不绝口,对我越来越器重。我发现金老板这个人的头脑和远见大大高于余韵章,而且讲义气讲原则。于是,我就常常和他混在一起,不管是赌场还是夜场,我们三不五时都会聚首。

    有一天下班,棒子截住了我,棒子问我:“听说你做了金昊天的三儿,真有这事儿?”

    “他那副德性能让我做他三儿?他得多大的腿啊?”我简直匪夷所思。

    有时候女人在社会上混就是有这个弊端,混得不好人家说你是出来卖的,混得好人家更觉得你是出来卖的,即便不是卖的,也是被包养了的。

    我去它大爷,这是什么破理论。

    “你注意点儿影响吧,现在好多人都在传,我还以为是真的。”棒子说。

    “你放心吧,金昊天和我称兄道弟,他没碰过我一根汗毛,”我拍了拍棒子的肩膀,我说,“我还得赶去陪他们搓麻将,你把我放前面那路口就行。”

    “安馨,你变了。”棒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这段时间里我又抽烟又喝酒又赌博,结交的都是一帮社会上的朋友,看上去是堕落了,但是我心里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我要怎么做。

    我要把胡一飞这个混蛋玩死,我就得先笼络好这一批人,这是我一个人的冒险。我没有选择告诉棒子和杨雪,是因为我不希望他们牵涉进来。我不想他们再为我冒险。

    我心里明白,这场戏要演好了,我今年就能救安北出来;这场戏要是演砸了,我没准会把自己赔进去。

    反正已经是破落货了,我大不了就赔进去。但是杨雪和棒子,我不能让他们遭殃,这是我的底线。

    我织了这么久的网,今天晚上,我打算把网铺下去试试水,看看究竟能翻起多大的浪。

    我不想让棒子跟着我趟这趟浑水,前面是刀山还是油锅,我自己一个人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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